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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乔以陌低声道。
“有事吗?”那边的语气很无奈,也很悲凉,似乎又有点委屈。
乔以陌张了张口,轻声道:“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回去!”
“你自己先回去吧!”语气听起来很淡漠,看得出曹泽铭也有情绪,这就像是刚开始认识的曹泽铭,那时候的他,嘴巴毒辣,也桀骜不驯。
“你在哪里?”乔以陌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漠而放弃。
“干嘛?”
“我想见你!”她说。
“陌陌,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曹泽铭也很直接,语气里有着压抑。“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我想见你!”她只说了四个字,还是那四个字。
“。。。。。。见我做什么?”他沉吟了一下,语气里有点无奈。
“你在哪间房?”她说。
曹泽铭又是沉默了良久,轻声地一字一句道:“我一直希望离你最近,如果你有心,就会知道我在哪里,如果你没有心,即使我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我!”
他没有心软,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乔以陌听着电话里电话挂断的声音,习惯性地咬住唇,唇角苍白,渐渐失去了血色,她没有去总台问,而是重新上楼,进了电梯,按了先前入住的房间的楼层号,他在离她最近的地方,是左侧还是右侧的房间?亦或者是对面?
她要敲门,即使会打扰别人,即使可能被人骂神经病,她也要他跟自己走,而不是留下他一个人,他开车她不放心。
当决定嫁给他时,他们已经荣辱与共,他的健康就是她的人生财富,她要跟这个男人共度一生,努力爱上他,而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她去爱。
或许,说爱,有点亵渎,可是,倘若失去了曹泽铭,她这一生,都会后悔,她知道的。
她想到先前住过的那间客房的床是靠着左侧墙壁的,她站在左侧的门口前,深呼吸,然后轻轻地敲门。
门在半分钟后打开,果然,门开后,曹泽铭站在门口。
乔以陌心中是无限感慨,就连选择房间,他都选择离她最近的地方,一扇墙壁的距离,他也要紧紧靠着的,距离相对最近的!他的心思,昭然若揭。他的目的如此的明确,而她,却做不到。
看到这么快乔以陌就找了来,曹泽铭是微微讶异的,但是,他抿紧了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没有说一个字。
乔以陌看到他,盯着他那双暗沉的眸子,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幽深一片,她望着他,蓦然惊觉自己的心乱了,思绪都乱了,甚至上来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她只是站在门口,眼睛同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从他身后窗户里渗透而来的清晨的光线浅白的光芒,就像是他怀抱里的温度,一直是温暖的。引诱着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她才想起来,她要带他走,不能丢了他。
她说:“我找到你了,我们回去吧,不闹了好吗?”
他拼命压抑着的像火蛇一般的怒意,就被这样一句话,引出了安全线。
蓬勃的烦躁愈演愈烈,曹泽铭抽紧下颌,却也只是不紧不慢地握住拳头,看着她,忍了很久,说出的话,是带着刺的,“陌陌,到底是谁过分了呢?”
这话,如此的犀利,乔以陌只觉得指尖发麻,她从曹泽铭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倔强的自己,一败涂地的自己。
原来,他不打算宠爱自己,是如此的让她难过。
“你走吧,你并没有错,错的是我,总是太心急,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也总是想要快点拥有你,可是,欲速则不达,我还懂这个道理!”破空而出的清冷的声线,是他失望透顶的语气,却是毫不留情,直接这样说给她听。
“我不走!”她摇头,“我要你跟我走!”
依旧是清婉的嗓音,却掷地有声。“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留下来能做什么?”他反问她。
“我。。。。。。”收敛起满目的荒芜,乔以陌掐紧了拳头,拼命想要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却颤抖的像是无可攀附的藤蔓。“你没有睡好,开车会不安全,我知道你的能力和本事,车子你自然会让人帮你开回去,我们就一起坐小沈的车子回去。”
说完,她伸手去拉他的手,却是被曹泽铭一把甩开。
乔以陌吓了一跳。
“我出点什么事,你不正好回到顾风离的身边去?”他说着忽然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像是覆上了一层薄霜的利刃,重重地割在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上,疼,乔以陌觉得很疼。。
可是,却又心疼他,理解他的愤怒。
她认错。她的确错了!
“泽铭,你这样说,我很难过!”她轻声开口。“说那些没有意义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受伤。我错了!”
“你错了什么?”曹泽铭眸色一挑,唇畔抿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你没有错,我只是很难受,你嫁给我,究竟是想跟我过日子,还是想借我的手,惩罚那个让你伤心到绝望的男人呢?”
似唇抿晦。乔以陌身子一晃,眼底有受伤。曹泽铭的每句话都让她难受,也试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答案是否定的。
☆、第286章,备受欺凌 VIP 3254 2013…04…05 23:28:43
她看了他良久,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从来没有想过要欺骗你!我没有想过惩罚谁,人只能管好自己,不能管别人什么呢!”
曹泽铭也不禁佩服自己的狠戾,他可以这样刺伤她,舍得这样刺伤她。他看到她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也觉得自己那句话过分了。
她说完,低下头去,他甚至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不走,就立在他面前,他也没说话,却发现她在发抖,全身都在抖,他忽然心疼难挡,伸出手,揽住她的肩头儿,轻声道:“你说,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乔以陌无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你不能冤枉我。我是对不起你,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
说完,她的眸子敛了下来,浓密漂亮的睫毛打下浅浅阴影,竟是主动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曹泽铭一顿,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那淡淡的香气侵入心扉,牵扯着他最柔软的心灵深处,这样的亲密,连呼吸的起伏都让人觉得倍加明显,暧昧肆虐,他的心,一下软了,却又不得不狠心。
“你回去吧,我想我们都需要安静,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无意中,还是让你难受了!所以,回去吧!”曹泽铭伸手轻轻地推开她。
乔以陌惊了一下,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推开她。他得有多生气,才会这样。
好吧,他要这样,她还能怎样呢?
她轻轻地转身,觉得浑身都冷。她或许就是做了一件很幼稚的事,在他面前抛弃了所有的自尊,可是,他还是生气。她委屈,却又无法怨怪他,因为她自己也觉得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
她无力地一步一步有些步履不稳地走在长廊上,懊恼自己的没有用,懊恼自己,对他不公平。
望着他的背影,曹泽铭心中是如此的难过。他忽然喊了一声:“陌陌!”
乔以陌的身影僵住,没有回头。
“我们一起走!”他终于硬不下心肠,她要求就是他跟她走,他怎么能拒绝她呢?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伤她,喊了一声:“回来!”
眼泪,忽然滑出来,脸上是滚烫的泪,骤然顺着脸颊滑出来,居然哭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用,居然还会哭。她以前不这样的,不会哭的这么频繁。
见她不说话,他追出来,一脸痛惜地拥住她,声音里充满了纠结:“为我再坚持一下,也不行吗?是不是觉得我伤了你的自尊?”
“没有。。。。。。”她摇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想要停都停不住。
曹泽铭长叹一声,“等我,五分钟,我们就走!”
她点了点头,安静地任凭他拉着自己进了客房,然后,她还落着眼泪,看到他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她别过脸去。
他很快换好,转过脸来看到她不自然的表情,道:“陌陌,或许这样的摩擦会有很多次,我知道你受伤了!”
她摇头,声音清幽:“我知道,婚姻里有很多的摩擦,相敬如宾的不是夫妻,我并不惧怕任何的争吵,只要不是欺骗,即使你说的难听,我也可以接受。况且,你的要求也不过分,是我对不起你!”
曹泽铭笑了笑,走过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他说:“丫头,你哭起来还挺好看的!”
乔以陌一下恍然。
曹泽铭低下头去,轻声道:“是我不好,对你发泄情绪!”
可是,是人总有情绪,不是吗?
回云海的路上,乔以陌跟曹泽铭坐在后排,曹泽铭打电话安排人把他的车子开回去,自己跟乔以陌安静地坐在后排,司机小沈前面开着车子。
乔以陌把早餐递给他,还热的豆浆,“吃点东西吧!”
曹泽铭笑着接过。
两人在后面安静地用了点早餐,曹泽铭之后就慵懒地靠在乔以陌的身上,慵懒的姿态宛如休息的猎豹,柔声对乔以陌道:“我要睡觉,你也睡!”
一路,他都靠着她,只是,后来的后来,她也困了,闭上眼睛,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被轻轻地摇动,耳边传来低沉的男声:“陌陌,醒了!”
乔以陌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靠在曹泽铭的怀中,他们已经到了云海,时间八点钟,车子就在开发区的分局楼下。
“进去吧,中午我过来接你,一起用餐!”他说。
乔以陌点点头,下了车子,手里提着她的小包,往分局走去。
来分局,顾风离安排她来了检测,以后她可以不用做秘书工作了。
分局办公条件并不是很好,只有一座三层小楼,办公室只有几个,分局的局长姓方,乔以陌找他报道,方局长今年四十多岁,看起来很严肃,对她很冷淡,“乔以陌,你来的正好,分局没有科班出身,你来了就立刻进入程序吧,太多工作要做,现在出发,你一起跟着走吧!”
没有别的安排,来了就被喊着上了车子,然后直接下企业,通行的还有几个同事,大家对她都挺冷淡的,看她的眼神很是另类。
车里,几个人一起说话,没有人搭理她,似乎,都把她排除在外。
乔以陌微微垂下眸子,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事在人为,行得正,就坐得端,一切都不要去在意。第一天的工作,是去污水厂取样品,每个人都有发放手套,她没有。没有人给她讲解她到底该干什么,她只能安静地跟着。
一整天下来,同事都似乎在排挤她。
中午的时候,曹泽铭打电话给她,她却在开发区的一家工厂里取水样儿,没有手套,打上来的水沾染到手上,瞬间灼烧了肌肤。她怔忪了一下,问自己,要这样坚持吗?坚持的意义在哪里?
是的,答案是肯定的,要坚持下去。即使要走,也要清清白白,没有错,何必逃避?
第一天,她忍了!
第二天,她也忍了。
第三天,她依然忍了。
等到第四天,排挤依然在。
这种排挤,乔以陌心中早已有数,也不恼火。
到了第五天,她们去了一家电厂,检测大气中的二氧化硫的排放指标,而此时,需要一个人工检测,面对上百米的烟囱,要爬上三十米的高空去人工取样儿,方局站在下面,问了一句:“谁上?陈玉坡,你上如何?”
“局长,我恐高症啊!”陈玉坡赶紧摇头。
方局长脸色有点不悦。“上去取个样儿,你这怂包样儿!小高,你上?”
“方局,我也不敢上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