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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想说,本来准备带你出去吃早餐的,不过因为纳兰老师有急事找我,所以改天再请你吧!”徐画移开了目光,言语中不辨喜怒。
姬玉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不过经过了昨夜,她已经彻底见证了这个男人藏在内心的野兽,轻易不敢随意再撩拨他,只眼观鼻鼻关心道:“没关系,有空再去。昨晚纳兰雪珂应该是相信我们是来真的,所以这次我的任务应该算成功了吧,你几时兑付我的奖励?”毕竟这才是女人最关心的问题。
徐画笑着摇了摇头:“放心,不会赖你的!一回北京就给你!”
“那先谢了!”
“不客气,是我该谢谢你!”两人同时都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昨晚的疯狂一夜,因为彼此心中都明白,那只是寂寞夜里两个寂寞的人,正好都有生理需求的结果。
一夜情,一夜过后,就忘了的情!
很好,本该如此!
蓝色的卡宴在马路上飞驰,车里的两个人之间却一直在沉默,一路无波无澜的赶到了纳兰教授约见的东湖植物园,却发现印尼植物展馆的外围已经拉上来黄色的警戒条,数十名身着制服的警察在馆内来回穿梭。
透过围在展览馆口影影绰绰的人群,姬玉看到一名妇女正在展览馆大厅处失声痛苦,两个中年男子在一旁搀扶着她,其中一个男人一侧头,金丝眼镜后一双细长的眸子精光四射,不是纳兰教授又是谁?
“发生了什么事?”姬玉和徐画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徐画当先下车走向了展览馆,然而刚靠近封锁线就被一名制服警察拦了下来。
“闲杂人等,不得围观!”
“小画!”在馆内的纳兰教授看到了门口的两人,忙快步走来向警察解释两句,他们这才得以以家属身份进入展馆。
“教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徐画忙问道。
“唉!”纳兰教授眉间紧皱,眼中满满全是痛惜之色,他指着那个哭泣的妇女道:“那是我一个学生的母亲,昨晚就在这个场馆里面,我的那个学生离奇身亡了!”
纳兰教授摘下眼镜擦了擦里面的泪痕,随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讲述起来。而随着他的讲述,一件离奇的案子也逐渐在二人面前被撩开了神秘的面纱!
死者人名叫陈立言,是纳兰教授今年才新收的研究生,因为学校和植物园这边长期签订有勤工俭学的协议,所以陈立言在入学后就经常来植物园这边实习,即挣了学分也有一定的酬劳。而前一段时间印尼那边运过来一批特有的热带植物全国进行巡展,武汉的这一站就在他们场馆。
至于陈立言出的事情,则更离奇,昨晚他值夜班,既不是遇上打劫,也不是遇上天灾。他被人发现时,竟然是死在一朵大王花里。而且当时人是面部朝下,据当天场馆开门后的目击的第一个工作人员称,当时的场景十分可怕,看上去就像那朵花活了,正在吃人似的。陈立言全身只有半截身子露在外面,而整个上半身都倒栽在大王花巨大的花心之中。
“也有可能是突发性疾病,或者是花粉过敏!”姬玉忍不住在一旁插言道。
纳兰教授点点头:“一开始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当我见到小言的尸体时……”说到这里纳兰教授哽咽了一下,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随后他终于像是下定决心,将两人拉到了一侧无人之地:“小言的母亲还不知道这事,我和他父亲也都决定不告诉她这件事情!”
“他的尸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徐画蹙眉问道。
“没有头,我们找遍了整个场馆,都没有找到那孩子的头!”纳兰教授一语惊四座,让姬玉顿时后背一阵凉飕飕的,她吞了口唾沫:“没有头?”
“不错,这也是我为什么请小画帮忙的原因,我总感觉这像是一件超自然事件。所以我想请你出手帮我找出真凶!”纳兰教授看着徐画,眼中全是恳求。
“老师你太见外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忙的!”徐画拍了拍教授的肩膀:“您放心吧,如果真和那些东西有关,那他们倒霉之日就到了!那么现在,能带我们先去看看那多杀人之花吗?”
“带你们一起?”纳兰教授明显愣了一下:“小画,你去现场就行了,怎么还带着女朋友,难道你不怕她害怕吗?”
“她?”徐画偏头瞥了一眼姬玉,姬玉瞪了他一眼,他转过头朝纳兰教授一笑道:“她胆子大着呢,带着她,也许对破案还会有点帮助!”
纳兰教授点点头,也许是太悲痛了,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对男女之间那种奇异的气氛。三人一行很快通过一条通道进入了内馆。
整个印尼植物馆里全是热带植物,一入场馆,姬玉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一片热带森林,空气都是湿漉漉的混合着草木的香气,带着一种原始森林的野性味道。整个场馆完全是模拟一小片原始从林的布局,各种植物缠绕交错,仿佛一抬头,那些绿油油的蔓藤后就会突然掉下一条蟒蛇或者窜出一只花豹什么的。
看得出这次展览的主办方花了很多心思,整个场给人一种非常原生态的感觉。
一路绕过那些大叶和蔓藤,他们终于走到了场馆的最深处,而那里正站着几名穿着便服的警察,闪光灯不停,正在做现场记录。
“干什么的?”一个正低头做记录的警察感应到来人不禁抬头喝问。
“是家属!”纳兰教授朝他们打了个招呼,这些警察明显都认识纳兰教授,似乎还一幅很熟的模样,几个警察上前和他寒暄了一下,随后一个负责人模样的男人嘱咐了一句:“不要呆太久!”就带着几个手下又转向了场馆的另一头,整个场馆都是事发地点,全都要记录清楚,警察很忙的!
而那些制服警察们一离开,那一朵刚才被挡住的大王花就出现在了三人眼前。
“哗!好大呀!”姬玉最先忍不住开口叹道。
眼前的大王花整个直径目测应该有一米五还有多,姬玉完全伸展开双臂离量尽它还差了一点点。五片花瓣又大又厚,上面满布白色的斑点,类似虎皮,第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十分具有攻击性的视觉体验。整朵花的颜色为褐红色,而花冠却是鲜红色,大大的花冠如同一个巨大的脸盆,但一配上里面数十径长长的黄色花蕊,看上去倒更像是一张长满獠牙的血盆大口。
“这真的是花?也忒丑了点吧?”姬玉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实在是够难看的,而且从那花朵中央传出的味道也着实难闻。
似腐非腐,似臭非臭,似腥非腥,更像是一种烂鱼一般的怪味。
“大王花还有个民间称呼,叫做食人花,但这种花并其实非肉食花卉,它是以汲取周边植物的养分为生,虽然样子看上去很狰狞,但却是真正的素食植物。”耳畔传来纳兰教授的解说。
“但说不定也就是这朵花,让你的学生掉了脑袋!”姬玉指了指花心的部位偏头向徐画问道:“看上去是不是有点儿血滴子的感觉!”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认真的审视了半晌的花,随后走近两步,就在离那朵大王花最近的位置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案子来了,哈哈~~~!难道这两只要化身神探不成?小金会努力哒,朋友们走过路过留个言啵~!
第四十章 斗法(上)
徐画闭上眼睛后,在他身旁的两人都同时屏息凝神。好半天,男人才睁开眼睛,神色中有一丝疑惑:“这朵花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问题!”
“没问题吗?”纳兰教授忙追问道:“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没问题吗?”
“我的感觉不会错,如果有脏东西的话,我的阴眼绝对能看见!”徐画对自己倒是自信的很,却不防旁边的姬玉不屑的一声嗤笑。
“你笑什么?”徐画看向女人。
姬玉拨了拨自己的梨花卷,嫩葱似的玉指朝馆中的某一处一指:“这朵花里是没有,因为在那边!”
身旁的两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见是不远处的一株蔓藤植物,徐画正要迈步朝女人所指的方向行去,突然那手指很快又改变了方向:“又跑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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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辕北辙的两个方向,让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到底在哪里?”
“呀,又跑那边去了!”玉指一点,竟又换了一个方向。
徐画面色阴沉了下来:“你在耍我吗?”
纳兰教授也十分吃惊的看着姬玉:“姬玉姑娘,难道你也是玄门中人,怎么我以前从未听说过你?”
姬玉轻轻一笑,好脾气的向身边的纳兰教授解释道:“纳兰老师,我和小画一样,也是天生阴眼呢,所以这才是缘分嘛,老天爷都注定要我们遇见!”
她这话让纳兰教授下意识就反驳道:“我女儿雪珂也和小画一样,从小就自学道法,乃是无师自通的天才!”话音一落,纳兰教授便意识到这话不妥,这是什么地点什么情况,自己怎么跟个小姑娘争风吃醋起来,显得十分没有气量似的,纳兰教授顿时面露尴尬之色:“呵呵,既然姬玉姑娘确实看见了脏东西,看来我的推测没有错,这确实是一件超自然事件!”
“没错!”姬玉点点头。
“那么那个脏东西到底藏在哪里?”涉及到自己的学生,纳兰教授一颗心也马上提了起来。
姬玉玉指一点,竟又换了个方向,一脸认真道:“现在在那边,那东西似乎听得见我们说话,不停的在这个场馆里移动呢!”
徐画闻听此言,不禁脸色更加阴沉,一只拳头顿时捏的死紧,手心里的罗盘早已失灵,自从被那符文缠上之后,就如同失去了利剑的剑客,除非那东西呆在一个地方不懂,否则仅凭阴眼,他根本没法追踪和追捕到那玩意。
这件事情姬玉亦是心知肚明,不但心知肚明,她还状似无异的用手指点了点徐画紧捏的拳头,凑到男人耳边小声往他伤口上撒盐:“你手心的罗盘现在不灵了,看来想要给那死去的孩子报仇,还得靠我这人肉罗盘呀!”
徐画紧咬着牙根从牙缝里挤道:“你的条件!”
姬玉嘻嘻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口水!不二价,一颗如意珠,现在没有就先欠着!”
“成交!”徐画很利落的点点头。
见他爽快的答应了,姬玉自然也十分爽快,看了纳兰教授一眼道:“那我们晚上再来吧,若是白天动静太大,纳兰教授这里怕是不能交差呢!”
“也好!”纳兰教授也点头同意了,毕竟同样身为半个玄门中人,自然明白降妖伏魔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自然是越隐蔽越好。
随后二人告别了纳兰教授,徐画亦拍胸口承诺晚上就会帮他解决这件事情,绝不会让那害人的邪物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吃过中饭后,徐画就开着车带着姬玉兜风,他们的路线可以说是漫无目的,且男人专挑人流稀少的小路开车,沿着东湖景区路,一路欣赏着沿途风景。就这样一边开车一边看风景,累了就停在半路上休息一下,竟也混了几个小时。期间二人并没有多少交流,姬玉从昨晚后就感觉被伤了元气,也有些伤心,气也未平,因此对男人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如果不是为了如意珠,我早就离你远远的,谁能想到这么帅的男人,骨子里竟是个变态呢!”冷嘲热讽也不够,当然还要继续落井下石:“你那罗盘不灵了,也就是个摆设,不如挖出来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