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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对面的男人突然大笑一声:“和安夫人做买卖就是爽快,好,时间一个星期,你让我帮你调查谁?”
“苏子桐!”
…………
虽然子桐回来了,可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的,至少,那个带着她回家的男人变了。
总是忙于公事,每天深更半夜才回到家。
苏子桐闭着眼睛,听着屋外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就向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她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良久,却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帮她扯了扯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听着他的脚步进了客房,子桐才是睁开双眼,呆滞的看着漆黑的吊顶,纤细葱白的手指覆上微隆的小腹,苦涩一笑。
该如何说,靳又,这是我们的孩子。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子桐侧了侧身子,终是无奈,闭上眼睛。
公司巨大的落地窗前,闻靳又单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另一只手中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见,看不真切他的脸色。
只隐隐看到他眸中复杂的神色。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文珊踩着她的细高跟优雅而来:“总裁,夫人来了!”闻靳又没有转身,依旧不紧不慢地抽着手中的香烟,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文珊皱眉,静静等待了会儿,见总裁依旧是不动神色,便兀自退门而出。
门外,安染一身最新款的春装着身,优雅高贵。
在外人面前,她总是完美的,从不显示自己的拙劣。
“对不起夫人,总裁还在忙,暂时没时间!”文珊面无表情立在安染面前,礼貌道。
“没空?”安染眉眼一撩,眸中的怒气蓦地窜起,“告诉他,今天他要是不见我,他一定会后悔的!”
安染扯着嗓子,故意提高了声音,就是要让门那侧的人听到。
果不其然,门外秘书室的铃声响起,文珊接过回来,便领着安染进了总裁办公室。
里面,闻靳又已经吸完了烟,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一闪一灭,一缕白烟悠然而起。
安染冷笑,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一双杏眼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突然却发现。纵然面前的男人如何卑鄙地陷害她,可在她的眼里,始终是那,般美好,那般让她着迷。
她看的入神,完全没有发现面前的男人正冷着一张脸,瞪着她,良久,终是闻靳又打破了沉默。
他鄙夷一笑,双手相扣,身子往后一倒靠近椅子里,微眯起的双眼里透着危险:“不晓得,安小姐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后悔!”
安染一愣,他叫竟然她安小姐。
“安小姐!”见她不说话,闻靳又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耐,“如若没事,我还有事要忙,不送。”
安染苦涩一笑,口气里透出埋怨:“为什么总要这么无情的对我。”
闻靳又闻言,不由挑眉,脸上的笑容却是愈加嘲弄:“那你想如何?”
“难不成让我对着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人温柔以对?”
“安沫,你未免太妄想了!”
闻靳又突然冷了脸,一脸戾气的看着她。
安染心里蓦然的升起一股子的慌张,原本串联好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动了动嘴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视线似有似无地飘过面前的女人,闻靳又彻底失去了耐性,倾身,长臂一伸就去按座机的按键,想要让文珊进来。
却不想,面前的女人竟是快他一步,伸手挡住了座机按键。
闻靳又吃惊,抬眸,满脸不敢置信:“安沫!”
他突然怒道,伸手就是捉住安染的手臂:“你到底想怎样?”
闻靳又蹙着眉,一脸戾气。
安染还是害怕的,她皱着眉,看着自己被拽着的手臂,咬了牙,突然就甩开闻靳又的禁锢,她警惕般的后退了一步,另一只手捂着被闻靳又弄红了的手腕。
抬头瞄了眼面前的男人,她深吸口气道:“我来找你是为了苏子桐的事情。”
“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安染撇开视线,手不断的揉着通红的手腕,“是那个姓唐的男人的。”
“呵呵。”面前的男人突然大笑,一副戏谑的表情,“安沫,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么挫劣的谎话?”
“不要说你不信!”安染抬头,双眼镇定地望着他,“你不是也这么怀疑的嘛。”
抬手将手中的文件扔在桌上:“这是医院的证明,她怀孕不过一月,你想想看,一月前你在哪?她又在哪?和谁?”
柔了眼眸,安染突然走近他,伸手攀上闻靳又僵硬的手臂,双手顺着他的腰身环住她的腰,整个人顺势倚进他怀里,声音不同刚才的歇斯底里,却是带了柔水般的温柔:“靳又,我爱你!”
“靳又,不要和我离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就像小时候一样,靳又……”似是被‘小时候’三个字惊醒,闻靳又突然甩开怀里的人,下一秒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身子突然落了空,安染沮丧的伏在椅子上,低着头,不动。
“安染,你以为就你这点小伎俩我就会相信你,真是妄想。”
伸手按下座机按键,闻靳又无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文珊,把安小姐请出去。”
微长的黑发挡住了安染盛满了伤痛的眼眸,他缓慢地从椅子上爬起,转过身并不去看身边的闻靳又:“是不是妄想,你去问一下当时人最清楚了。”
说完这句话,文珊正巧开门进来,看着里面的两人,面无表情的走到安染面前:“夫人,请随我来!”安染咬牙,想要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却终是忍住不回头,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挺身走出总裁办公室。
闻靳又,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回到我身边。
看着安染离去,闻靳又终是颓然的跌坐进椅子里,他闭上双眼,一手扶了额,一副苦恼的样子。
他其实动摇了。
这几天他故意躲着子桐,为的就是不想要戳破这件事,但是,如今安染这么一闹,却是让他心情愈加浮躁不安。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可却又害怕知道真相。
如果真的就如安染说的,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他又该怎么办?他又该拿子桐怎么办?
傍晚时分,天不知怎么的就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甚是让人烦恼。
苏子桐坐在落地窗前,地板的温度有点冰,她却是毫不动容。
她不是很喜欢这样下的缠缠绵绵的细雨,反倒是喜欢夏日里下的轰轰烈烈的雷雨,那激烈的模样,让人看了心情甚是愉悦,痛快。
因为微隆的肚子,她单手扶着地板,一双眸子淡然毫无感情的望着窗连绵的雨。
刚王启茹又来了,却没说什么,只是眼神复杂的留下一份资料就离开了。
苏子桐看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启茹手段竟是如此的高明,连这些刻意被隐瞒的东西也如此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
终于100章了,好想完结啊。。
101。爸爸醒过来不是很好嘛
啪嗒一声脆响,是病房门打开的声音,苏子桐一动不动地站在安畅生的病床前,看着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心,没来由的就是一痛。爱殢殩獍
她渐渐蹲下身,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握住父亲带了惨白,枯槁的手。
凸起的骨头磕得子桐生疼,鼻子莫名的一酸,她眨下眼睛,想要止住眸中的泪水,可终究还是不能控制的落下了眼泪。
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后在距离她不远处停下。
“小染!”王启茹愧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嬖。
苏子桐也不理会,只是温柔的抚了父亲的脸,然后才慢悠悠的站起身,转身看着身后的人。
“小染?”安染轻哼了声,“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多亏安夫人还记得我才是安染!勒”
“小染,对不起,我也是没办法。”
王启茹眉梢紧皱,说话间已是走近苏子桐,双手想要去拉她,却是被她夺过:“那时候,闻靳又认定了沫沫就是你,连沫沫自己都承认了,我也没觉察出什么不对,直到你父亲被闻靳又气到住院,沫沫才和我坦白的。”
“所以那?”安染突然冷冷一笑,小巧的面颊上满是笑容,却都不曾到达眼底,脆弱得让人心痛,“所以你就仍由你女儿为所欲为,帮她如愿嫁给了我最爱的男人。”“妈。”安染突然痛苦的呻吟出声。
那一声妈,仿佛积存在心里良久,久到发酵,变质,如今说出来,竟带了致命的悲伤,“我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残忍。”
“小染!”王启茹的声音几欲喑哑,眉梢间嫌少的带了浓浓的愧疚感,她动了动身子,上前抓住子桐的双手握在手掌里。
“小染,原谅妈妈,你爸爸从小就不喜欢你姐姐,从不去关心她,就连知道她喜欢靳又,也是不闻不问。”
“可你不同,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他们心头的肉,手掌里的宝,含着怕化,捧着怕摔的,可你姐姐…………”王启茹红着眼,垂下头,“她就只有我!”
“所以那?”心口突然沉重的要死,苏子桐撇开头不看面前的人。
她望着不远处泛着灰色的地砖,良久,才从完全哑然的喉咙里逼出一句话。
“你想让我怎么做?”
王启茹突然伸手抱住她,优雅清亮的声音在她耳边:“对不起,小染,都是妈妈的错。”
“当年不应该一时心软就任由你姐姐嫁给我那个男人,如今他坐拥了安堇,却如此待你姐姐,小染,你只要留在他身边,拿回她私下收购的公司股份,夺回你爸爸的安堇就好。”“……”
见苏子桐不为所动,王启茹再次开口,语气却已不似刚才的愧疚,而是带了厉色,“小染,安堇是你爸爸一辈子的心血,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安堇毁在闻靳又手里,你这样让你爸爸怎么安心!”说道安畅生,苏子桐不免又悲伤了起来。
她伸手推开抱着自己的王启茹,后退一步,跪在床边。
床上的男人,因为长时间的昏睡,整个人带了病态的惨白,身形憔悴,就像是一具干尸,惟独不一样的便是他还是有生命的。
子桐看在眼里,心酸不已。
后悔就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心中。
如果她不曾在生日那天离开,如果她不独自去山顶的爱丽丝仙境,如果她和姐姐都不曾爱上那个男人,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们一家四口还是会和往常一样,幸福依旧。
可子桐知道,如果也只是如果罢了,就像幻想,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
缓缓低下头,苏子桐将脑袋抵在双手上,瘦小的身子因为悲伤额不断的颤抖。
突然,紧握着的双手被什么东西触碰到,苏子桐诧异抬首,通红的双眼里带了惊讶,看着握在手里父亲的手指一抖。
她吓了一跳,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爸……爸爸,有反应了,医生,妈,快叫医生……”
她随意地抹了把脸颊上挂着的泪水,跌跌撞撞就从病房里冲了出去,徒留下震惊的王启茹。
她听到子桐的话,脚慌张地向前挪动了一步,却久久不敢靠近病床。
床上的男人,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完全没有要醒来的前兆。
王启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咬牙,一步一步艰难地靠近病床。
怎么可能会醒,整整睡了5年的人,就和个死人一样,怎么可能会醒。
她不敢相信,可床边心律机上断断续续不断跳动着的红线却让她不得不信,床上沉睡了近5年的男人,他的心脏正在复活。
像是受了什么打击,王启茹精心保养过的手指拽着肩上的包包,她用的力气极大,手指关节处泛起了白色,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