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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季琛诧异地看看她碗里剩下的饭,挑眉道:“只吃这么点能行吗?猫都比你吃的多!”
叶容锦不耐烦地皱眉:“关总,如果你想和我讨论你家的猫,对不起,我没兴趣,我走了!”
她还没起身,关季琛就急忙按住了她,苦笑道:“容锦,你就不能对我有点耐心吗?”
“能……可惜用完了”!叶容锦嘲笑道:“而且,关总这话说错了对象,该给你耐心的不是我,对不?”
关季琛郁闷地叫道:“叶容锦,你不讽刺我就不会说话吗?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可上次你不也说了吗?只愿意想着对方的好,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也是朋友,你就不能和朋友好好说几句话吗?”
叶容锦看看他,挑眉道:“这话真是我说的?那我收回这句话,我和你做不了朋友,我见到你就烦,无法和你好好说话!”
“叶容锦!”关季琛真的要被她气死了,恨死了她的牙尖嘴利,真想拉过来好好打一顿。
可是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话:“算了,我们来谈谈你吧!陆氏把你下放到这明显是不待见你。以你的本事是屈才了,既然如此,你也没有必要继续待下去,回来帮我吧,我付你陆氏十倍的薪水!”
叶容锦难以相信地睁大了眼,看了他半天才扑哧地笑出来:“关季琛,你有毛病?精神有问题就去精神科看看,别出来惹人笑话!”
“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十倍不够,你要多少你开个价!”关季琛着急地叫道。
叶容锦靠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掂量他话中有几分真诚,可是看关季琛的表情,他说的的确是真话!
这让她更觉得可笑,挑眉道:“这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经过了周太后和范小姐的同意?”
“和她们没关系,鸿翔是我的,我说了算!”关季琛霸道地说。
“怎么没关系,当日逼我走你家周太后功不可没,这半年还不到,你又想把我请回去,这不是抹煞周太后的功劳吗?”叶容锦嘲笑道。
关季琛红了脸说:“她做错了事我已经说过她了,她答应我以后不会为难你,容锦,你就回来吧!你不是说鸿翔就像你的孩子,那就回来帮着让你的孩子成长吧!你如果嫌薪水少,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仍然归你,每年除了薪水按时给你分红,怎么样?”
叶容锦冷笑道:“你给我这样丰厚的待遇,你家范小姐同意吗?她就不怕我们旧情复燃?”
关季琛顿时高兴起来,拉着叶容锦的手说:“容锦,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有情,旧情复燃就更好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叶容锦冷下了脸,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骂道:“谁要和你重新开始!关季琛,你还要脸不要?当初要和我离婚的是你,和范思妤订婚的也是你,怎么,现在后悔了?还是想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啊?可惜你找错了人,我叶容锦还没那么下贱,让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气得一拍桌子,掏出一张钞票丢在桌上转身就走。
关季琛赶紧追了出来叫道:“容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想过左拥右抱,你给我时间,我会和范思妤解除婚约的!我的重新开始只有我和你……”
也不管叶容锦愿不愿意听,关季琛喋喋不休地将自己的困状讲给叶容锦听。和范思妤的新鲜劲过后,他才发现自己和范思妤差距太大,范千金大小姐脾气重,一不高兴就使脸色,在公司帮不上忙不说,添乱倒是有一套,弄砸了关季琛几桩生意,还得罪了不少元老,弄得公司很多高层都对关季琛有意见。
关季琛焦头烂额,很多事都要事必躬亲,他这才发现叶容锦的好,有她在,很多事都帮自己搞定了,哪用他这么辛苦啊!
生意受挫,他更怀念叶容锦的好了,想想和她相处的这些年,她什么都为自己着想,怕他得罪人都是自己出面,哪像现在,倒过来是他跟在范思妤后面擦屁股啊!
“容锦,我错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七年的感情,谁都不能轻易放下,你就当收留一个走岔路的孩子,允许我改正错误吧!我发誓,以后会加倍地对你好,决不会再辜负你!”
关季琛说到动情处,眼角都有些湿了。当年追叶容锦,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勤奋聪明的女人,为了追叶容锦也吃了不少苦,最后才赢得了她的芳心。
想想那些年一起相扶持着走过来的岁月,他恨不能给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就被范思妤勾了魂去呢!
可惜他的忏悔丝毫没有打动叶容锦,她停在楼前,抱手说:“关总,还记得你打过我两个耳光吗?你放不下那是你的事,我却在你打第一个耳光时就放下了,七年虽然很长,却只是我走过的一段路,既然走过了就算了,我不会回头再去找那段岁月。你也朝前看吧,前面还有更好的风景等着你呢!也许还会有人陪你走七年的路,只是那人不是我!你也不是孩子了,走错了就停下来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走,以你的聪明,我相信总会找到自己的路的!祝你好运!”
她说完就上楼了,关季琛不气馁地叫道:“容锦,我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就如你说的,我不是孩子了,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会让你再嫁给我的!”
叶容锦头也不回,按下了电梯,让他自说自话去!
***
陆湛东休息了一个多星期,背上的伤坼了线就去把葱花接回来,葱花见到他就欢快地舔着他的手,陆湛东笑着拍了一下它的头说:“你比你的主人好多了,至少还记得我的养育之恩啊!”
葱花不满地哼了几句,又恢复了骄傲的本性,漠然地看着他。
汪玮兰关心地问道:“伤好了吗?听说你受伤想去看你,你又不见客,让我们都很担心啊!”
“没事了,一点小伤而已!”陆湛东不在意地说,他是烦姜立元他们取笑,所以谁也没见。
汪玮兰点头道:“没事就好。那些人也太狂了,竟然敢杀人,我听到时脚都吓软了。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自己身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想想还是很恐怖的!”
陆湛东不以为然,这样的事他经历了不少,看似太平盛世,也有不少黑暗面啊,他们只是不接触而已!
“既然你好了,那干脆今天就上我那吃饭吧!我去买菜,你通知姜立元他们,也算大家为你康复庆祝吧!”汪玮兰建议道。
“别麻烦了,去餐馆吃吧,我请你们!”陆湛东想想自己也过分,就爽快地说。
“去餐馆就改天吧,上次就说我那安顿好了就请你们,今天就去我那吧!”汪玮兰坚持。
“那好吧!我把葱花送回去再来!”陆湛东和她分手后就把葱花送回去,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回公寓,打开叶容锦的门,屋里有层淡淡的灰尘,他看着半天迈不进脚步,心口有些钝痛,恍惚看到了叶容锦坐在地毯上看着他笑,一眨眼,人不见了……
“容容……”他低哑了声音叫道,刻骨的思念涌来,让他有些无法忍受地用手遮住了眼睛,退后了两步。
引狼入室
葱花一回到熟悉的地盘就欢快地跑到自己的窝,然后不满地朝陆湛东吼了两声,小鼻子翘得老高。睍莼璩晓
陆湛东走过去,看到它的狗盆里剩的狗粮都长霉了,他苦笑,只好认命地拿去清洗,回来又帮葱花打扫干净狗窝。想了想,拿了抹布打扫起卫生来。
辛苦了半天,看着恢复整洁干净的屋子,他才在沙发上坐下,满意地环视周围,感觉这更像自己的家。
休息了一会,上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来,看到两个保镖坐在车上,他有些不满地让他们先回去。开玩笑,特种兵出身的他出门还带保镖,被以前的那些战友知道的话不笑死他才怪,他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保镖哪肯回去,不远不近地跟着,气得陆湛东脾气就上来了,开着车左转右转,兜上高桥饶了几圈就把他们甩掉了。等去到汪玮兰那,姜立元他们早到了,看到他一个个围了上来轹。
姜立元坏笑着给了他一拳说:“那两刀怎么不砍到脸上啊,破了相就不会帅得到处勾人了!”
张弥成也凑趣,呵呵笑道:“就是,这家伙受了伤清瘦了点,却感觉更帅似的,得,改天我也找个美女救救,受受伤当整容!”
“去你的!”陆湛东给了他个白眼,看到谢裕扬带了一个女人来,就挑眉问道:“女朋友?怎么不介绍一下?翮”
“孟宝莹,我公司新来的财务监理,和我一起在外面办事,我就邀请她一起过来了!”谢裕扬大方地说。
“哦……”陆湛东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孟宝莹,这女人看上去比谢裕扬大,齐耳的卷发往一边飘着,化的妆很大方,眼睛大大的很有神,穿了一袭紧身的紫色裙子,身材很正点。
只是同事?没那么简单吧?
“宝莹,这是陆湛东,我发小!”谢裕扬给孟宝莹介绍。
孟宝莹笑了笑,大方地说:“你们发小聚会,我不请自来,不见怪吧?”
“怎么会呢,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人多热闹!”陆湛东点点头,进厨房看看汪玮兰需不需要帮忙。
孟宝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陆湛东,他就是陆均远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了,容锦说的上司也是他啊!没想到长得这么帅!他和那女人是什么关系呢?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吧!
正想着,汪玮兰端了菜出来说:“开饭了,大家都就坐吧!”
谢裕扬就起身走过去,帮着摆碗筷,姜立元拉了黄娟坐下,张弥成去倒酒,一会大家就入席了。
“来来,这第一杯咱们就祝东子大难不死,重回人间啊!”姜立元端了酒杯敬陆湛东。
汪玮兰坐在陆湛东旁边,闻言给陆湛东换了一杯果汁说:“东子才坼线,还是让他少喝点酒吧!用果汁代替算了!”
张弥成怕陆湛东又不给汪玮兰面子,就附和道:“对对,咱们要照顾病人啊!来,大家喝酒,东子就喝果汁吧,不准抗诉,无效!”
陆湛东笑着摇头,无所谓地端起果汁。
几人边喝边聊,说起陆湛东受伤的事,姜立元狂妄地说:“那些人也太狂了,连东子都敢打,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能打得过我们东子吗?废了他的腿脚都够轻了,依我看,打死了也活该!”
陆湛东苦笑道:“就别提这事了,我也受伤了,还不够丢人啊!”
张弥成呵呵笑道:“人家一个脑残,一个胳膊断了,还有一个成了残废,算起来东子你还是赚了,怎么算丢人呢!”
谢裕扬看看陆湛东,摇头说:“我倒奇怪了,你们陆氏没人了吗?那个穷矿山还要你亲自出马,也不嫌大材小用!”
姜立元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人家那是怕容大婶寂寞,跑去送货下乡,顺便再英雄救美,赢得美人归,这是情趣,你懂不!”
“哦……容大婶在矿山?”谢裕扬还不知道叶容锦被下放的事,闻言了然地一笑,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湛东。
陆湛东被他看的脸红,埋头吃饭,汪玮兰握了握拳,笑着给他舀了一些东坡肘子说:“东子别光顾着吃饭,多吃点菜啊!”
孟宝莹也不知道叶容锦去了B市的事,没把这个容大婶和她联系起来,礼貌地食不语,静静地听着几人闲聊。
“宝莹,吃菜啊!”谢裕扬回头看到她碗里就只有几根青菜,舀了一勺鸡肉放到她碗中,笑道:“这里都是熟人,不用拘束,多吃点!”
“谢谢!”孟宝莹无语,她哪是拘束,只是插不进话题而已。而且,她也不习惯谢裕扬的态度,在公司里冷冰冰的人,怎么一到这就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