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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心里微微软,微微一笑,跟围过来的几个护士说了几句,护士们大多跟沈安若年纪相仿,青春朝气自然不在话下,一看到沈安若来了顿时围过来。
“安若,你真的嫁人了啊?你也真是的,你嫁人也要跟大伙们说一下啊,你看心胸肺科那位帅哥之前还来这里很勤快的,自从知道你结婚了,一周时间没来了,这护士站也没有人送花了!”
沈安若哭笑不得,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啊?她都不知道心胸肺科里的帅哥是哪好人物啊?
看她一脸茫然,有人笑着提醒,“你不记得啦,当天你在护士站说接吻就是两张嘴克服空气摩擦做功,被惊讶得差点掉下巴的那个--”
沈安若嘴角一抖,不太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个,之前她确实以为接吻就是那个样子的,直到认识了简锡墨,这个禁锢在脑子里的可笑想法才不攻自破!
沈安若不经意地又想到了那个男人,在护士们的低声打趣笑闹中往梅莉主任的办公室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耸眉,不过是几个小时不见,这是什么心态?
该不会是心里*了吧?
沈安若被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她对这个男人,太依赖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沈安若都在繁忙中度过,梅莉当了主任,整个妇产科都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当天晚上梅主任请客,沈安若是跑不掉的,一桌子人围着大圆桌吃中餐,席间大家一致强调要低调低调,可酒过三巡,大家话也越来越多,调侃的话题也越来越开放,不知道是谁祸水东引,把话题转到了沈安若的身上,一桌子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她。
沈安若正低头戴着塑料手套剥龙虾,听到耳边关佳琪的声音,抬脸,看着一桌子人目光灼灼盯着她,沈安若伸脚踩了关佳琪一脚,你个不是妇产科的外援总该有点作用吧?别顾着混吃混喝!
关佳琪低叫一声,就知道沈安若在想事情,吃个饭,一桌子人热热闹闹的,她安安静静地埋头剥虾,低着头还时不时勾唇一笑,明显是没听见大家刚才在问什么问题。
“我还以为你暗恋你盘子里的那只虾!”关佳琪没好气地说了一声,“他们是在问你跟你老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安若神情一噎,看着满桌子的人紧盯着自己不放,讪讪一笑,很想伸手去揉自己的眉心,但又止住了,微笑中开口,“认识很久了!”
“多久啊?安若,别藏着掖着了!”有人又开始起哄了,嬉笑着发问。
“久到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沈安若说完愣了一下,这话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竟带着一点淡淡的沧桑感来,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人会有的感觉。
这一种感觉一晃而过,说完心里竟有一点沉重。
她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看一整天都没见到的简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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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家,牧太太万婷哄睡了小宝贝,楼下牧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核对着两天后孩子满月宴席的宾客名单,牧子修自然也在楼下,大概是在跟老爷子商量着当天晚宴的安排事宜。
万婷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儿童房,下楼时正想跟丈夫说一声今天晚上她要晚点休息,她要忙着给简太太制定合适的婚纱。
才走出几步,万婷就听见房间里牧子修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沐浴后手机就丢在了卧室里,见丈夫在楼下正忙,她折回去取手机,见到屏幕上闪动的名字疑惑地蹙了一下眉头。
咦?尹泽--
尹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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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035:去查那个电话号码(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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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连续好几天的微雨使得A市气温骤降,A市的冬天是极冷的,还在秋末早晚温差都可达十五度,现在的室外,顶多不到六摄氏度。
沈安若脑子有些犯晕,不仅是因为推脱不掉喝了一小杯酒的原因,还因为身侧的早已喝得烂醉如泥并趴在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师兄肩膀上胡言乱语的关佳琪。
聚餐的人三三两两地散了,沈安若到了门口,步履不可谓不艰难,肩膀上拖着还在划拳的关佳琪,听见她壮志凌云般地一口一个“喝”,头皮就一阵发麻。
“关佳琪,拜托你,你是个女人!”沈安若拽得吃力,关佳琪力气本来就不小,喝了酒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不知道轻重,沈安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从那名师兄怀里扯出来,很想骂她一句,你昏聩了,他醉得再不省人事他也是个男人!
沈安若就这样拖着对着那门口石狮子不停摆手喊着,“师兄,回见回见!”的关佳琪离开,而趴在门口花圃一颗树上的师兄则对着不远处的那盏路灯摆摆手并咕哝出声,“关佳琪,你怎么突然长得这么高了?”
沈安若头疼不已,天啊,她真不想跟酒疯子为伍!
沈安若几乎是用了全力将关佳琪往自己的车里拖,塞进去之后趴在车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脑子一晕,觉察到那酒的后劲来了,赶紧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室,听见被塞在后车座里关佳琪在尝试着开车门发出来的声音,急忙把车门给锁上,自己则趴在方向盘上闭上了眼睛。
现在回家是不可能了,酒劲一来头晕目眩,除非她不要命了现在开车回去!
沈安若很少喝酒,在她的记忆里现在还记忆犹新的有关酒的记忆的便是大学毕业季的那段时间。
寝室里四个人,大晚上整栋寝室楼都熄灯了,几人点着蜡烛围坐一团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喝着可乐兑白酒,窸窸窣窣地谈着毕业了出了学校老子要当XXX之类的话题,结果那些豪言壮志却因为害怕被巡查寝室的学生会给逮着,那么有气势的话说得却像在做贼似的,搞得现在壮志未酬的关佳琪每次喝酒都觉得应该就是那天晚上开头没弄好,出师未捷身先死!
那味道没有了白酒尖锐的辛辣刺鼻,兑上了可乐一综合,味道喝起来还带着甜味儿,喝的时候不知不觉,喝完不到半个小时酒劲就上来了,而今天晚上的酒不但没有兑可乐,还是纯度颇高的白酒,一小杯虽然给关佳琪喝了一半,剩下的虽然不多,但好久没喝酒的沈安若还是给放倒了。
“沈安若,你的胸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平了?哦,你还说你有36D来着,看,飞机场!”
沈安若一听到身后关佳琪的笑声侧脸看了后面一眼,正看见关佳琪抱着副驾驶座位的椅背,手摸着椅背嘲笑着沈安若的胸是如何的平如何的飞机场,沈安若真想脱一只鞋堵她的嘴。
“安静些,别说话!”沈安若脸颊绯红,刚说完,一股热气从胸口的胃部直冲脑顶,连手心开始变得热了起来了,她喘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从手心折射到脸颊,一个干呕,那酒气就涌了上来,熏得她直皱眉头。
她打算先在车里休息,等酒意过后才驾车离开,不过看这架势,不睡个两个小时她怕是清醒不过来了。
沈安若趴在方向盘上自顾不暇,关佳琪在后车座上囔着要喝水,她也觉得嘴皮子发干,身体是燥热难安,闭着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找水喝,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时怔愣了半响撑起身子来去找手机,都没去看打电话过来的人是谁,一接通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很安静,没人回答,沈安若以为自己没划开触屏,边捣鼓边嘀咕,“手机坏了?恩?没有啊,怎么回事?”
她在这边小声地叽里咕噜,电话那边却始终没有发声,她又对着电话喂了两声,最后实在忍不住,脸一垂,趴在了方向盘上动惮不得,手机也掉在了自己的怀里,嘀咕出声,“简锡墨,是不是你啊?你快来接我回家吧,我都快动不了了!”
沈安若现在脑子里想到的唯一的一个男人便是简锡墨,说完之后忍不住地懊恼出声,“我早该跟你打电话的!”
她在这边低声说话,但电话那边的人却始终没发一言,直到她真的沉沉睡去,手机里才发出一声轻微的银铃般的声音,很悦耳动听的声音,像是某种风铃在随着风起撞击着发出来的。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比儿时那悬挂在窗口的竹铃声音更加动听!
那声音从沈安若的耳朵里钻了进来,开始还是很轻微的,渐渐的,她脑子里竟全是这种铃声,这铃声就像能牵引着人的思维,她好像看到了被雨水浸湿透的青石石阶,层层叠叠,水流从缝隙里渗透出来,一滴一滴地坠下,头顶是灰色的天,这一片灰却被禁锢在了一个狭长的领域,两侧是不高的石墙瓦沿,水滴从瓦沿滑下来,青石铺就的道路延伸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很远很远--
压抑的让人窒息的空间里竟没有一个人。
连她自己都不存在,因为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却只能透过眼睛来看周边的一切。
铃声在前面,好像很远,却也很近,她开始朝着铃声的方向追赶,用目光去追赶,却被后颈部一阵惊心的凉给惊住,一睁眼,视野里已经变得一团柔和的亮!
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不是去看周边的环境,而是去摸自己的后颈,刚才就是因为这里的冰凉将她惊醒的。
手指一触碰到后颈,肌肤是温暖的,并不凉,她低低吁出一口气来,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好像是在酒店。
她一惊,整个人神经绷直,先是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见衣服完好无损,又听见身后的关佳琪的梦呓声,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一躺下去,拽着关佳琪一阵揉拽,“起来起来快起来!”
她们是怎么到的酒店的?她怎么没一点印象啊?
关佳琪被她推醒,一睁眼满眼的血丝,疲惫不堪地垂了垂眼皮,“说我呢,你怎么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
沈安若蒙了,酒意也没有了,坐在床上拽着又要睡过去的关佳琪,“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儿?”
“酒店啊,沈大小姐!”关佳琪又睁眼,“我在车里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你居然还睡着,都没见过你睡得这么死的,我只好先扶你到酒店休息,你放心,我已经跟简锡墨联系过了,他很快就过来!”
沈安若还没回神,自己难道真的醉得不轻?她忙去翻手机看了看,一看时间呀了一声,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再翻了翻未接电话,好几通未接的,全是简锡墨打过来的!
沈安若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赶紧打电话过去,电话一通,房间的门便被人轻轻敲响,沈安若起身从门背上的猫眼朝外面看,见到外面的人时才放心地打开门,一开门便朝着门口站着的男人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喝多了!沈安若懊恼地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简锡墨伸手将她拉过去,伸手抚了一下她额角的碎发,“怎么这么不小心?”说完他朝身侧的季远航看了一眼,“你送关小姐回家!”
季远航点了点头。
“我只喝了小半杯就醉成了这样,完全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沈安若被简锡墨拉着手往电梯那边走,心想简锡墨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她还不放心关佳琪一个人回去呢,而且她听关佳琪说了,她开的是钟点房,只做暂时休息用,就没打算要在外面过夜来着。
简锡墨微微一叹,进电梯之后伸手环住她的腰,“以后别沾酒了!”他说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惹得懊恼不已的沈安若张嘴就要咬他的手指头,被他轻松一躲,耳垂就是一阵轻弹,她疼得一阵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