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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菜,这抹红唇只为我一个人绽放,这份美好只有我一人攫取,好吗?”深吻过后,他的指腹抚上我娇红的双唇,暗哑的声音一字一句认真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
他一怔,随即脸色冷若冰霜,眸子里燃起火焰:“蔡菜,你还有别的心思吗?你还想为谁绽放?谁?!”
我扑哧一笑,不急不缓道:“我摇头,不代表我不愿意,只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我就要承诺于你,为你守身如玉,而你就可以无牵无挂,逍遥风流呢?”
话音刚落,男人紧皱的眉头立刻松弛,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眸子里又浮起水一般的柔情,宠溺地刮了刮我的秀鼻,笑道:“傻丫头,原来在较真这点啊。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许你一个承诺:我唐进,这辈子,除了蔡菜外,不会再吻其他任何一个女子……”
“我蔡菜,这辈子,除了唐进外,不会再被其他男人亲吻了……”
……
回忆至此,眼泪又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唐进,我没能守住对你的承诺,是我负了你,负了你啊!而你的离去,你的一去不回,是老天爷对我这种背信弃义的女人的最好的惩罚,不是吗?可,怎么办呢?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拥有那么美好的你,却还是爱你,还是想你!……我还是这么贪心,怎么办呢?……
眼泪再也不受抑制地,源源不断地从眼睛里冒出来,怎么擦也擦不完。
在音乐会上被我强压制住的眼泪,在车上被我强行克制住的眼泪,都在此时一同宣泄出来。
当眼泪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那么那么想哭了。
也好,就在这没有人看见的浴室,在这没有人打扰的时刻,让我哭个够吧。
我瘫坐在浴室的地板上,用手死死地捂着嘴,痛哭流涕!
一直哭到眼眶干涸,再也哭不出来,这才洗了把脸,出了浴室,抹黑回到卧室。
摸到大床时,我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在大床边沿躺了下来。
今晚,若是注定无眠的话,那就让我静静地等待着黑暗的过去,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大床那一侧的男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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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朝霞。
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我眯着眼睛从狭小的眼缝里偷看欧沐臣等下看到我时的反应。他若是梦游患者,必定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那么看到躺在大床上的我,必然会奇怪的。
欧沐臣翻了个身,面朝向我,微微一怔,随即蹙了下眉头。
蹙眉?是不接?还是不满?
我趁机佯装睡醒,弹开眼皮,惊愕地看着欧沐臣,似自问又似质问:“我,我怎么会睡在这儿?”
欧沐臣看着我的脸,眉头愈发蹙起,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冷冷地起身,进了浴室。
我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他看着我的那是什么表情?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欧沐臣洗漱好打开房门走出去了后,这才起了床。
到浴室里洗漱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原本暗沉无光的面因为失眠显得憔悴萎黄。
下楼后才发现婆婆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了。
要是知道婆婆会做早餐的话,我就不那么早起床了,昨晚没睡,现在开始有些犯困,等下去职高学校学习驾照的理论部分,不知道会不会睡着呢。我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想。
我看了看表,还早呢,要不再上楼补觉去?
“蔡菜,你醒了。”婆婆叫住了正准备往楼梯迈步的我。
“妈,早上好。”我转身对婆婆笑着打招呼。
婆婆也跟我打了声招呼后,问道:“蔡菜,紫砂炖锅是你昨晚回来的时候关掉的吗?”
“嗯”我点点头:“我也是进厨房给沐臣准备宵夜,看到炖锅里有汤,就盛给沐臣当宵夜了,顺便关掉了炖锅。”
“你看妈这记性,居然到今天下楼看到紫砂炖锅才想起来昨晚没关掉开关,幸亏被你发现得早,要不然那晚汤毁了不说,还有安全隐患。”婆婆顿了顿,忽然有些奇怪的语气问我:“你说,那汤阿臣也喝了?”
“他喝了两大碗。”
。“两大碗?”婆婆有些吃惊。
“我也很意外他会喝两大碗,估计是妈你炖的参汤很好喝吧。”
婆婆笑了笑,开口问道:“蔡菜,你喝了没?”
“我把剩下的部分全喝了。”
“全喝了?”
我想婆婆的吃惊是因为我把那么一大锅子的汤全喝进肚子里了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开口请教道:“妈,你那是什么汤啊?”
昨晚睡不着的时候,我顺便也分析了下自己为什么觉得那么热的原因,想来想去就是觉得有两件事跟平时不一样,一就是跟欧沐臣共处一室,二就是喝了汤。
婆婆闪烁其辞道:“补汤。”
“补什么的啊?”婆婆的含糊回答让我忍不住追问道。
“就是补气血,补身体的汤。妈想给你补补身子,所以就炖了些补汤给你。你们喜欢喝妈就再开心不过了,今晚妈再炖给你们喝啊。”
“妈,那汤里除了配料和鸡块外,还有些是什么食材啊?”我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锅里的牛排要煎焦了!妈先不跟你聊了啊。”婆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转而匆匆忙忙跑进了厨房。
078 第一次彻夜不归
4
早餐过后,婆婆让我搭欧沐臣的顺风车去职高,我没有理由拒绝,便拉开车门坐到了欧沐臣的身边。爱璼殩璨
一路上欧沐臣看着前方的视线专注看车,我则刻意看着窗外的景色。
真希望自己什么也像欧沐臣那样一觉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那样的话面对欧沐臣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不自然了。
欧沐臣若是知道自己昨晚睡着后都做了什么的话,铁定会疯掉的吧。
也曾有那么一瞬间产生过要将昨晚的事告诉欧沐臣,让欧沐臣认识到他自己的病症的念头,但那个念头只是一秒钟而已,下一秒就被自己全盘否定掉。
我实在羞于将这种事情说出口,而且说了欧沐臣要是否认,觉得我诽谤他的话,那更是自取其辱了。
算了,就当做秘密暂存到自己的心底去吧。这么想时,我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呼啸间,车子停在了一所学校前。
我打开车门一下车,欧沐臣的车子便一阵风似的狂飙而去。
我低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的环境真好,到处是形状各异叫不出名字的树,走进去如同进了一个充满生机的植物乐园。一进门便有指示牌,我看了下指示牌上的路线图,便沿着错落有致的教学楼一路前行,绕过一个花坛,又见到了一个大型的运动场,穿过运动场,就能到达培训的大教室了。
我扫了一眼热闹纷呈的运动场,看见很多年轻的身影在奔跑中挥洒着青春的汗水,这光景让我感觉到恍如隔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大学,在操场上看着唐进帅气的三步上篮。那时候,学校的很多女生以成为唐进的拉拉队员为荣,她们用短语与长腿舞动出火辣辣的青春热情,而我则坐在看台边最角落的位置,安安静静地看着。如今物是人非,还真是恍如隔世啊!
我一边沿着操场边缘走过,一边想着大学时代的纯真感情。在思绪的回荡中,我整个人都浸泡在酸甜苦辣、苦苦涩涩的感觉中,体会着青春的惆怅与爱情的心酸。
第一天的学习大教室里几乎座无虚席,但是真正在听的人不到一半,大多数人或是玩手机,或是聊天,或是睡觉,时不时地有人站起来接电话。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呵欠连连,困得要命,秃顶老师照本宣科念出来的东西简直比唐僧的经文还要催眠,我硬撑了一节课光景,最后实在抵不过瞌睡虫的召唤,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大教室里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看了看表,将近一点了。手机上也有几个婆婆的未接来电,我随意编了个中午不回去吃饭的理由,给婆婆回了电话。
学校附近的一家面馆吃了碗面,在大教室里小坐了一会儿,下午的课程又开始了。估计是早上睡饱了的缘故,下午上课时很多人趴在睡觉,我却是从头到尾听完了秃顶老师的经文。
其实自己看看书也能通过考试,但受考勤所限制,大家不得不安排好手头上的工作来参加这种学习。当然,若是有些关系与背景的,就算一次也没露面,他的考勤也必定是全勤的。这就是社会,就是现实。
连续几天的上课虽然枯燥而乏味,但却不觉得累,真正让我觉得累的,是每晚要面对发病的欧沐臣。
跟第一晚一样,当我在地板上“睡着”后,欧沐臣便会起身将我抱到大床睡觉,不过不同于第一晚的是,之后的几个晚上欧沐臣除了抱我上床,便没有再做其他的事。不过即使这样,我还是睡不着,所以每次都要等到欧沐臣深睡之后再回到地板上去睡觉。可等到欧沐臣深睡后基本上是下半夜了,再加上这些天不用早起做早餐,所以早上醒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很多,每次我醒来欧沐臣早已离开房间。
不用面对欧沐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其他的时间也不要见到欧沐臣的面。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每天照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面对欧沐臣那张总是蹙眉的冷脸以及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
我猜想是因为欧沐臣这几天被困在家里,没法出去找乐子的缘故,内心太过于压抑了,所以才会出现那种奇怪的表情。
婆婆依然早晚不停地打小毛衣,依然会炖补汤。不过补汤基本上是我在喝,欧沐臣自第一晚喝过后,就没有再喝过。
这期间我跟杨欣碰了一次面,没想到一顿饭的功夫,我们竟同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周五我抽了个空闲去白羽凡家看望了福福。
“福福,我给你带礼物来了哦。”
福福趴在狗窝边上,听见动静,只抖了抖耳朵,我走进了,才站起来,靠过来用脸在我的腿上来回蹭了蹭。
我不由得去看蹲在边上的白羽凡:“福福有点奇怪呢。”
“是啊。”白羽凡把手放到福福的头上,摸了摸那皮毛:“大概是……心情不好吧。”
说话间,福福已经自己躺下来了,在地板上伸直成尝尝的一条,犹如拖把一般,把脸埋在白羽凡的手中。
“咦?它怎么了?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白羽凡笑了笑,道:“这几天让它在家里修养,所以憋坏了吧。”
不知怎的,白羽凡的话让我立即联想到了欧沐臣,他这几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日子,估计也憋惨了。好在婆婆明天要去外地看望朋友,欧沐臣和我都可以解放一天了。
我摸了摸福福,求情道:“福福的身体已经好了,你就让它出去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吧。”
白羽凡笑道:“好吧,明天就带它出海钓鱼。蔡菜,你也一起吧。”
躺平的福福闻声站了起来,直舔我的手,欢快地摇着尾巴,在表达着它的快乐的同时,似乎也在热情地邀约我明天一同前往。
出海钓鱼可是我从来没尝试过的事,而且明天我也刚好可以抽身出来,再说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太憋屈了,能出去放松下真是再好不过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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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穿了件泡泡袖的粉色波点长T恤,乳白色七分打底裤,低帮露踝帆布鞋,准备了一顶粉色波点货车帽来遮阳,长发整整齐齐披在肩上,就出了门。
白羽凡亲自开车,我坐副驾驶,福福坐在车后座。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