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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到食物上,从早到晚拼死猛吃,短短一个半月后,她的体重又直线飙升,已经快接近一百八了。
饿着肚子的余久洋在一旁可怜兮兮地坐着,往嘴里扒拉着好不容易从锅底搜集起来的小半碗米饭,看看这个人板着个脸,又望望那个耷拉着头,自己渐渐也提不起了精神。
只是夹着素菜顺带便的东想想西想想,这一想就想到了白嫩嫩的师傅身上,我师傅不也三十岁了吗?
小鱼姐和我这个胖姐姐年龄一样大,哎呦喂,这两个人要是站在一起的话那还得了?她们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嘛。
想着想着心里没来由的又涌上了一阵调动情绪的热潮,小鱼姐那娇嫩白皙的脸,那细腻柔滑的皮肤,那诱人犯罪的身材,我不能想再瞎想了,热,全身全心的热。
“咦,洋洋,你怎么出汗了?有这么热吗?我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得呢。”
朱锦花奇怪地问起突然显得很异常的儿子,那小子怎么突然是一脸的细汗一脸的热感呢,好像不热嘛,我倒只有觉得有点冷嗖嗖的。
老妈,你不懂,你哪知道我在想什么。
第三卷 第三章 爱的感觉初现
“家里头有人吗?我们来了!”
一个人还未到尖锐声音先进门的女人出现了,油条般的身材非洲人的皮肤,精明的三角脸盘上嵌着两只灯笼眼,最出彩的就是那张一刻不停翻动着的大嘴。
这个脸上带着三分笑,腹中藏着七分毒的女人可不是一般的等闲之辈,她叫庞秀莲,是个十里八乡都知其名的媒婆,不对,依照现在流行的说法应该叫婚姻介绍人。
这根乌焦油条一进门先左左右右打了一遍招呼,然后一扭身就朝着黑漆漆的院门外面大喊了起来,满是那越剧的唱腔。
“嫩快点进来呢,这锣鼓都通通通响了三个回合了,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不肯出场呢?还要我怎么个请法才算数?”
这一大泡的话明显是对那个前来相亲的男子说的,不多一会儿,在屋里那五个人满怀期待的目光下,一个年纪已经很不轻的男人慢慢出现在了门口。
猛一看这男人的身高体重相貌都还可以,各个零部件都没有串岗跑题,看到站起身来的朱丹华以后,倒也并没有流露出非常吃惊的样子,甚至还镇定的特意朝她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个举动让刚才还像鸭子一样嘴硬的朱丹华心中顿生好感,她的脸上马上就泛起了一层红晕,眼里流淌出了波影。
但很快的,大家伙儿都吃惊得没了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吃惊?
条件很不错的男子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男人很有问题。
问题很大,大到足以雷倒众人。
问题就出在了他刚走了几步的右腿上,看看,明显的长短脚,两条腿最起码相差了十厘米,当他费力的在明亮的灯光下再走上了几步时,出现的问题就更大了。
右脚瘸得让这个男人每走上一步时,身子都要大幅度的跟着来回摇摆着,这使得在他的身边两米内不可以有人轻易靠近,这要是一不留神走近了些,还不被他这么来回晃动着给砸晕过去?
刚感觉到有了点盼头的胖姑娘被这一幕雷人的场景给震懵了,她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后跟,瞬间凉到了心底里。
她满腹怒火气哼哼地坐了下去,拿起筷子猛夹起桌上仅剩的一碗红烧豆腐,那豆腐虽说已经煎得很老,但毕竟只是块碰不起的豆腐,哪经得起这姑娘带着恨意带着失望的刻意摧残,几下子就变成了颜色鲜艳的豆腐脑。
眼看筷子是没办法夹了,那就换上把大号的调羹,一大口接着一大口,在众人惊讶万分的注视下,朱丹花从容不迫的完成了又一项壮举。
“老爸,我们走,以后你要是再逼我去相什么狗屁亲,我就马上死给你看,我喝了药水再从七楼上跳下去,到阴间找我妈去。”
胖姑娘愤怒的一跺脚震起一地灰尘,头也不回决然而然的离去,把那媒婆和瘸子通通抛到了身后。
心头恼怒的朱金宝也面带着三分怒气连连点头,“不了不了,以后爸爸绝对不会再逼你,就在家定定心心好好地呆着,老爸有的是钱,养你笃定。”
两人带着极度的不悦离开后,那瘸子也生着气很快地消失了踪影,可是那以往一直百战百胜的庞秀莲却明显不乐意了,像个钻头牢牢地站在那里坚决不肯挪窝。
“朱姐姐,你得给我个说法,我做媒人都几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我这张脸算是被丢尽了,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去给别人做媒?”
朱锦花虽然好脾气的向她道着歉,却也委婉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不满意,“秀莲啊,我知道我们家胖姑娘条件是差了点,让你也为此多操了不少的心,虽说男人不好找,可怎么着你也不能给她找个残疾人来吧,我是说过条件差点年纪大点家里穷点全都无所谓,但可没说过连这种不健全的人也要吧!”
“我说你眼睛阿是有毛病啊?这个男人手脚都在,哪里不健全了,稍微长短点有什么要紧的,一样能干活赚钱,结了婚也一样会让你家姑娘尝鲜头生小孩的。”
庞秀莲的话语渐渐开始难听起来了,她板着脸强行推开朱锦花递过来的红包,又嘴碎地一路数落了起来。
“就你家胖姑娘这脾气这条件,能有哪个男人肯要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是她今年才刚二十出头的话,倒还可能有人会来贪嫩,可已经都三十岁的老女人了,她还有什么可挑选的?身子骨头都不值钱了。”
端着个空碗站在一边旁听了很久的余久洋这下子不干了,重重放下手里的碗,也朝着那嘴里唠叨不清的女人响了喉咙,那句三十岁不值钱的话是他最不爱听的。
“三十岁怎么啦?三十岁就不是人啦?什么值钱不值钱的,你是坑蒙拐骗的人贩子啊,你快走,再也不许你登我们家的门了,你要是觉得那个瘸子好的话,留着自己尝鲜吧!”
三人齐心协力轰走了嘴里还唠唠叨叨不干不净的媒婆后,又重新回到客厅里坐下,泡了杯浓茶的老子看着儿子犹在生气的不爽样子,扑呲一下笑出了声音。
“好了好了,男孩子嘛,心胸还是要开阔点,事情过了就过了,再说那媒婆被你这样一训,心里肯定也窝涩死了,你这小子,竟然叫她自己去尝鲜,你这是戳到她的痛处了。”
“嗯?我好像没说什么嘛。”小男孩不懂父亲怎么会有此一说。
“你是不晓得,她是个死了男人的寡妇,一个人单过了几十年,最计较这个名声了,你轧忙头竟然叫她去---哈哈哈哈,简直笑死人啦。”
一旁收拾着碗筷的朱锦花没有吭声,看着这对笑得坐不稳的爷俩,只能略显尴尬的叹了口气,心想男人骂起人来就是占大便宜,而我们女人相对就要吃亏点。
庞秀莲那张练了几十年的利嘴可也算是千锤百炼铁打的,却被儿子无意的一番臭话给骂跑了,这结果还真是没想到。
躺在床上的余久洋失眠了,辗转反侧到了夜深后依旧没有睡意,想想自己的麻烦表姐,又想想师傅焦小鱼,简单的头脑里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来,只觉得思绪如一团打着结的麻绳硬塞进了自己的脑子里,理来理去还是个乱。
小鱼姐这会儿在干嘛呢?
嗯,这个点上估计她是睡着了,唉,算了,还是不打电话给她了,其实我很想告诉她刚才家里发生了这么好笑的事情,顺便再听听她的声音,问问她下午做了些什么事情,就是被她骂上几句也舒服。(小家伙来感觉了!)
那边余家老夫妇的房内,余永泉躺在床上还是在想想好笑,朱锦花却躺在一边郑重其事地提醒他,“老公,洋洋这小家伙最近有点变掉了,以前他从来就不爱管闲事的呀,今天怎么会这么冲动,愿意为他表姐做出头椽子了?真是奇怪!”
脑子聪明的余永泉却老早想到了这个看似不正常的问题,还不就是那句三十岁不值钱了刺激到这小子了嘛,一看就知道这小家伙神经过敏,马上就联系到他那千娇百媚的师傅身上去了。
嘿,有点意思了,想当初阿花比我足足大上三岁,这小子搞不好比我还厉害,找个大上五岁的老婆回来呢,我先不要声张,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是个开通明事理的家长,焦小鱼是个离过婚的女人,这点他老早就是知道的,可在他看来那又怎么样,那又不是犯过罪留过案底,有什么要紧。
余永泉心里也清楚,如果说自己的儿子勉强还算是块璞玉的话,也只有焦小鱼能有这个本领把他从毛胚给雕琢成夺目的玉石,这需要长时间的全身心的细细打磨,才可能会出现脱胎换骨般质的飞跃。
也不知道儿子阿有这个本领把她顺顺当当的娶回来吗?
毕竟焦小鱼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高素质女子,有她来管住我这个麻烦堆起来的儿子,以后再来帮我管管这个厂子,我们余家准能旺。
儿子,一切就都看你的了!
第三卷 第四章 你的害怕为哪般?
一个滴答是一秒,六十个滴答就是一分钟。
这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日子总是不管你愿不愿意,也不管你是否还过得下去,依旧照着自己的节奏一天一天机械的朝前行走着,一分一秒都不会偷懒或者超前。
它恪守着古往今来严格的规章制度,根本不管不顾这世上还有多少因此开心或者苦恼的人儿。
今年这个喜乐参差对半的三八节对于焦小鱼来说,或许就是个悲欢分明的分水岭,前面是一马平川的阳关大道,后头则是阴森恐怖的奈何独桥。
那个始终阴魂不散该挨千刀的郭默默终于现身了,也不管焦小鱼乐不乐意,或者苦不苦恼,依旧照着他自己既定的恶毒方针行动着。
他总是天天一个电话加上数十条短信,时不时的送上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但不全是百合,有时是娇艳含露的玫瑰,有时是水淋淋的康乃馨。
心中有火却发不出半分,一肚子的恼火却也恼不起,那个让焦小鱼一想到马上就毛骨悚然的男人到现在并没有十分出格的企图,似乎完全只是出于平常的问候---
小鱼啊,下雨要记得带伞哦,小鱼啊,天冷应记得添衣哦!
字字句句带着莫大的关怀,事无巨细都让他念念上心。
但得到了如此温馨呵护的焦小鱼却因此感到了空前的害怕,那男人越是摆出这样殷勤细致的态度,就越让她感觉到心里没底。
这个男人暂时来说似乎没有向她提出任何的要求,摆出的态度既不蛮横亦不凶悍,甚至流露出一种罕见的低调,这对于焦小鱼这样一个有素质有内涵的女人来说,偏偏就是最难受的。
对于这个曾经的亲密无间的爱侣,她不好意思说出太绝情的话来,比如你走你的路,此生别来打扰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其实说穿了,喜欢过太平日子的焦小鱼也不敢这样做,毕竟是短夫妻一场,难免的也知根知底些皮毛,谁知道那变态的男人会因此作出什么更变态的事情来呢?
越来越敏感的余久洋心态失衡了,他把焦小鱼一切细小的异常行为全然看在了眼里,心酸的他在被冷落的同时心里逐渐有了个定论,那就是师傅的私生活现在有问题了,而且问题显然很严重,并且在逐步恶化当中。
那做师傅的整日里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就知道独自对着窗户发着愣,再也没功夫没兴趣没时间骂上他一句,即使他接二连三地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错事。(其中有故意的,也有无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