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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长椅上若冉忽然咬了咬嘴唇,说:“其实我是个苦命的孩子。”
听琴看着她娇嫩的身体,忽然忍不住把她半搂,说:“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若冉先是害羞的一下,稍微做了个反抗的动作,然后马上很温柔的躺在听琴的怀里,说:“我父亲本来是个很出色的企业家,可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他就破产了,搞得家徒四壁。最后,我因为成绩特别优秀,才连续被学校免了学费的,平时我就到餐厅或者别的地方打工——别人还经常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这样一天天成长。高考的成绩我发挥的不错,可是因为没钱,又因为这个学校可以为我免费,再让我拿奖学金,所以我才过来。和你一样是大二,可是我平时已经看惯了人情冷暖。”
听琴黯然地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
若冉又说:“我受过很多人的调戏——在餐厅里,可是我不能失去工作,良久良久,我就养成了什么事情都冷漠地面对的局面。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你的时候忽然觉得如此温馨,像是……”她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来。听琴补了一句,说:“是不是像多年不见的恋人一样?”
若冉马上用小拳头敲着听琴的胸,说:“当然不是拉。像是……”
她没有说出来。听琴也没有让她说——听琴知道自己的笑容变得如此吸引力,难道是一个罪过吗?听琴忽然明白,以后自己不能随便笑了,不然所有的女孩都会跑过来——一捏捏,岂非把他弄死不成?——连这个冰美人都吸引过来,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听琴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其实对冰美人最具备吸引力,因为她们是看破了人情,所以才用这样失望的眼神对待别人,一旦她们感觉到别人的温暖时,心动得比谁都厉害。
就这样,一个下午,若冉都偎依着听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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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张图:
郭琴
http://photo。gz。/photos/1234957/1234957…sNmJHlI5PI。jpg
第十四章独立英豪;谁女敢缚我
听琴在这个城市里偶尔发现自己疲惫地象只猪,猪是愚蠢的,可有谁会想到,猪可能会大智若愚呢?我不是猪,你也不是,所以你不能想当然。像路上一样,踩着花花草草就是你的不对了。
在生活的疲惫中,在文字创作的艰辛中,需要有人呵护你,垂头丧气不过是对生活的一种消极抵御。听琴忽然想起一段话:
生活就象强奸,既然无力反抗,就要学会享受。工作就象是轮奸,你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象是自慰,一切需要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解决问题!上学就像叫鸡,既要出钱;还要出力!婚姻就象被捕,放纵的是自己,约束的还是自己!失恋就象性病,上帝是公平的,收获就会有付出!!!
听琴忽然恍然大悟。
回去后听琴就把若冉一直送到寝室的门口——听琴当然不敢去拉着若冉的手,否则明天他就成了头号新闻。
他们毕竟是低调的。
若冉也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最后若冉低声地对他说:“有空再去滑冰。”听琴微笑,点头。
这个时候,忽然旁边有个人叫着:“听琴。”
听琴看过去,是一跳。一跳过来奇怪地说:“这个美女是谁呀?你不要老霸占着,自己不交女朋友,又不给别人认识。”
听琴当场吐血,若冉也喜庆地笑着,用斜眼去瞥听琴:“霸占着很多女孩呀?都是漂亮妹妹吧?”
听琴连忙说:“哪有,漂亮妹妹我怎么有本事认识呢?”
一跳马上说:“那前面这位是谁呀?”
听琴说:“她是若冉。”若冉和一跳打了一个招呼,对听琴说:“走了,你多保重。”
一跳忽然恍然大悟:“冰美女?全校第三?”
听琴点头,于是撒腿就跑——果然,一跳马上一路追杀着他:“还不老实交代,怎么认识的?怎么就不给兄弟分一杯羹呢?!”
听琴马上愤愤地说:“什么话!去。”看着一跳追过来,一个转身又跑……
当天晚上,寝室召开重大会议,对听琴处以处罚:扫地!不过如果听琴老实交代的话就免了。
听琴当然不会说拉,要是说到美女在他的怀里——那他岂非是连小内裤都被他们愤怒地撕成一片片的。要知道一跳可是热爱十大美女,崇拜十大美女远甚过毛主席呢,怎么会允许他玷污了其中的排行第三的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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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喜欢在夜里出去游荡,看着从天而降的流星,看着别人冷冰冰的微笑,看着蚂蚁在草丛里和蛇愉快的对话。听琴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发现自己被自然的一切迷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而模糊的夜色让每个人每个生物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下变得轻松愉快,他们会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听琴感受到许多女人和男子在一些旅馆做着肮脏的交易。可是当他们嬉笑的时候,听琴忽然觉得,那只是一种命运。难道说这样的生活就肮脏了吗?他们难道就全都是乐意的吗?
阿谀奉承难道在官场上出现得不够多吗?
听琴是在白天里明亮的教室观察那些别人的笑容,事实上,这个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意识和身体分开了,意识飞到无边的空中,然后看着人间妖气的跳跃——那些是从来不满足的人心。听琴远远看着自己憔悴的身体,但是眼神中一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似乎是个神的奇迹吧。
下午,是羽毛球社团的活动——听琴在大一一口气参加了七八个社团。去打着羽毛球的时候,对手按顺序轮到了一个美女,别人都拿带刺的目光看着他。
因为那个美女是十大美女之六离梅。离梅长得清丽可人,一身雪白得像竹子的悠闲,柔嫩的手让所有的人都想触摸一般。她平时和大家都有说有笑的,但是身体比较虚弱,如果不是她参加羽毛球社,这个社团估计成员不会超过十个——而现在,起码有三十多个她的亲卫团环绕着她。
听琴只是很平淡地和她说着,偶尔开着玩笑,离梅拿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别人都是拿着奉承的口气,或者小心翼翼地和她说话——说多了,亲卫团会严重受不了,她也习惯了。大一的时候,听琴一直是很冷静平淡,虽然出版过一本书——她也喜欢文学,可是听琴是木讷寡言的那种,可是今天他却只是把她当作一般朋友来对待。
于是离梅奇怪了,在她故意一个斜角打出球然后听琴精彩的一个飞身把球救了回来的时候——好象对球那么珍惜,对自己像个普通人,离梅有些不乐意了,但她还是笑着说:“很厉害呀。”听琴马上说:“你也不错嘛。”
离梅忽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听琴有些地方很不自然——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东西,她马上说:“上次学校比赛你拿了羽毛球第一?”
听琴颔首,轻声说:“运气凑巧而已拉,也没有多少人来捧场。不像你,随便那里一站,都是一帮人在津津有味地瞪着你呢。”
离梅笑了笑说:“可是这样行为会很受约束拉。”
听琴淡淡地说:“换来这么多的人的支持和形影不离,难道还不够吗?接球。”
听琴一个挑,结果力度大了点,出声提醒。结果离梅跳起来还不够,看着球飞掠过她的头顶。
后面有个人忽然接了那球,说:“离梅,我们对打吧。”离梅一看,是亲卫团中的一个。
可离梅却忽然拐起了小性子,说:“不嘛,我要和他打。”
那人无奈地一耸肩,又向听琴看了一眼,听琴看出了其中的火暴——要知道亲卫团里面都有一个固定的约定——轮流每天派出三四个人和她接触,别的人充当护花的作用,所以那三四个被选中的人在一个月唯一可以轮到的那天当然是殚精竭力地讨好她。
离梅自然知道,可是今天却很不顺从地对待那个人,那个家伙当然不满意了,他跑到旁边和那些亲卫团的人窃窃私语,听琴这个时候气功大成,怎么会惧怕,可是他却不像找麻烦,于是马上说:“离梅小姐,我累了,你找别人吧。”
离梅忽然发现听琴原来一直在掩饰他缺少了的一点——他一直都敛着笑容,可是却又让人觉得他一直在微笑。
她刚想说话,听琴已经走了开去,连向她征求一下都没,虽然离梅原来对他绝对不在意的,可是这样却非常不乐意,好象自己的空气一样一点都不被他在乎,她马上想起了一个报复的方法,她跑上去,去挽着听琴的胳膊,说:“等一下我们去吃饭好不好?”那些亲卫团的目光简直像喷出火来。
听琴的目光扫了一匝,对着那些亲卫团——目光中有萧瑟的味道,带着冷冷的杀气,每个人被他看后都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听琴这才淡淡地对离梅说:“不要耍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他的语气凝重地让离梅心里痛了一下,可离梅忽然说:“我是真心真意地去请你。”
她的这个时候已经充满了对听琴的好奇,听琴的目光依然看着她,只是里面充满了神秘莫测的东西,似乎看到她的心里,看出她的话是由衷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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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琴的心已经像干涸的河流一样,他掩饰着微笑,可是他的目光却是微笑着的,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如同一张翻黄的纸,心情已经老了,自己不过是个不能解释的理由存在于这个人间。模糊的往事和自己曾经居住的王室,惨烈的战争和残留的记忆总让听琴对这个世界开始冷漠。
在鲜艳的花边,听琴淡淡地吃着饭,离梅忽然说:“你为什么不笑一下呢?”
听琴看到在夕阳下她就那么坐着,显得优雅,她的嘴唇吐了那几个字——就像无论说什么,她的嘴唇都浮动非常美妙的口形,很美妙。听琴说:“我不喜欢笑了。从昨天开始。”
离梅奇怪地说:“什么原因呢?”
听琴没有说,他的目光像钢铁一样盯在那朵花上,班驳的阳光犹豫地在花上来回。听琴忽然站了起来,说:“我饱了。”
他没有回头地走掉了。
离梅看着不远处的亲卫团都松了过去,有几个已经向他走过去,离梅知道是自己给他带来麻烦,可是她现在一动也不动——听琴对她冷漠地让她觉得像个多余的人,他是应该受到点教训的。她回头去看那朵鲜艳的花,可是她怔住了。
那花,竟然已经有了凋谢的迹象了……
餐厅不远外,听琴忽然停在那里,然后说:“你们出来吧。”
后面的几个人和旁边埋伏着的七八个人走过去,有个为首的人说:“你很识趣。所以这次我们放你一马,不过你不要以为离梅小姐对你有意思。”
听琴淡然地点头,这个点头在别人看来显然是屈服的标志,但也代表着不会有一场打的争斗,许多人都惋惜地看着——围观者大多是惟恐天下不乱。
那人又说:“还有,昨天似乎你陪冰若冉回来,以后你也少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人。”
别人都骚动起来,有些人窃窃私语。
听琴忽然冷冷地说:“凭什么?我是她的朋友,你连什么都不是。”
那人恼火地说:“你小子还自以为是了。”
他是这个学校里几个有名的浪荡子,平时有许多人对他屈服,加上他家里有些关系,在学校里只要不出大的乱子,没有什么人敢惹他,号称学校三虎之一,他是篱虎。
听琴又说:“平时无论做什么和我没关系,可是你不要惹了我。若冉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人?”
篱虎忽然愤怒地说:“你……”他马上冷静下来说:“你父母是什么人?”
他看听琴的口气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听琴冷哼一声,说:“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