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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果嘴角弯了弯,点头。
慕容擎苍已经推开椅子站起了身,有些糟心的道:“我吃饱了先回公司。”
夏槿拉了拉他的袖子他也假装没有看到,转过身时语气没有起伏的道:“你们还有点孝心的话,吃完饭就滚去你外公那里去!”
说完就拿了玄关处的公文包,直接走出了别墅。推开门时,慕容擎苍的嘴角翘了翘,左右看了看,连忙又将嘴角耷拉下来,低骂了一句,“臭小子!”
慕容果和楚北年去看夏老,夏老十分开心,只是最后,让慕容果出了房间,他要单独和楚北年聊。
慕容果这时倒不如在家里那么担心两人谈什么了。
从上一次外公亲自去帮北年处理仓库和交通的问题,她就看得出来,外公对北年还是有好感的。
等到两人谈完了,夏老才让她进了病房,而后喊过了跟了他三十年的秘书方密。
“果儿,你方叔叔以后就跟着你了,外公老了,已经打理不动夏氏了,你父亲年纪也大了,你也是该时候学学怎么管理公司了。”夏老的郑重的道。
慕容果有些愣住。外公今天可能对她说什么她大概也清楚,可是刚刚他先让北年进的病房,她以为他是要将公司交给……
“等下,外公,我什么都不会……”前面的时光她过得太过无忧无虑,家里也从来没有想着要让她来接手公司。慕容果的视线从一旁的楚北年身上移开,着急的道。
夏老挑了挑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这些是北年的想法,如果你有疑问,可以问问北年。”
慕容果的脸上浮起一丝窘迫,原来自己的心思没有逃过外公的眼睛。她确实是想让外公将夏氏交给北年来打理的,可是北年为什么……
慕容果心中一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她的心蹦得有些剧烈,本来想要转头询问楚北年的,可却突然没有那个勇气。
夏老拍了拍床板,“哟呵,我的外孙女居然还害羞了。果儿,你找了个好男人,北年我很喜欢。他说他愿意为你打理夏氏,但也仅仅是为你打工而已。当然,如果你要支付他工资,外公是无所谓的。”
“打……打工……”慕容果有些结巴,飞快的扫了一眼楚北年,将他正微笑的看着自己,脸色一红,抿了抿唇,“我们是夫妻……还支付什么工资……”
其实她想说的是,他们是夫妻,还分什么打不打工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变了一个意思。
她脸色涨得更红。
楚北年已经轻笑一声,也不避讳夏老的面,便将慕容果的手给拉住。
慕容果本来想要挣脱,但楚北年握得死死的,她垂了头,嘴角微微勾了勾。
“果儿
tang这么狠,想要征用廉价劳动力?不对,应该是免费劳动力。”
“反正你也跟我结婚了,你更是说过,离婚只有我说的算,哎呀,你好像上贼船了,下不了。”
病房里一时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慕容果和楚北年就陪着夏老用了餐,下午回家陪夏槿聊天。
慕容果本来怕耽搁他的工作,一直问他要不要先离开,楚北年坐在沙发上,只是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不急,我们晚点和爸妈吃了饭,再回家也来得及。”
比起那个冷冰冰的公司和没有人情味的家,他更喜欢呆在这里。
临走时,夏槿舍不得的一直拉着慕容果,楚北年提出让慕容果在家里住几天时,她又巴巴的将她往外赶,只是看到他们转身要往外走时,她不大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要是下次回来,肚子里有个球了还差不多。”
慕容果差点一个趔趄,倒是楚北年十分淡定,“妈,这种事情,光我和你想是没有办法的。”
夏槿一愣,随即就瞪了一眼慕容果,那眼神,好像在指责她不给她外孙。
慕容果赶紧将楚北年扶上车,自己坐上驾驶室就开车走了。
路上,她极为不同意的瞪了一眼楚北年,为自己辩白,“我没有说我不想要孩子。”
“可你说过在我的腿好之前,你都不会和我……”他转过头看着窗外,慕容果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但能听到他的语气有些哀怨,顿时无语,“我是为了你的腿好。”
“一码事归一码事。”楚北年语气淡淡,“医生都没有说让我禁忌那方面的事情。”
“我就是医生。”慕容果忍不住的道。
“曾经是医生,现在辞职了。”
“……”慕容果脸色一红,踩快了油门,突然腰上多出了一只手捣乱,慕容果精神一分,车子扭扭拐拐,连忙将车子给停到了路边。
等到她手忙脚乱停好车子,人已经被一把拉了过去,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唇上就被贴上了一个柔柔的东西,继而,本来一脸柔和的男人突然将眉蹙了起来,“以后,这里只许我一个人沾染。”
“你干嘛!”虽然嘴里不满,慕容果心里却涌起一股欢喜,佯装不高兴的擦了擦嘴,“刚刚在我爸妈面前是小绵羊,转身就变成大尾巴狼了。”
楚北年的眼神起起伏伏,刚刚看着她开车,他莫名的就想到了她昨晚跟自己说的事情。上一世,她和许长风的感情起步就是在和自己的那场车祸里。想到她曾和另一个男人有过感情,心里便像被什么堵了一样。
他忽然烦躁的收回了手,手往车子的储物盒子里探去——以往放的香烟和打火机都没有了。
慕容果看他神色不对劲,连忙握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楚北年深吸口气,在慕容果一直询问似的目光中,终究有种丢盔弃甲的感觉,“你……”他蹙了蹙眉,脸上面无表情,“对许长风的感情……”
慕容果一愣,随即便松了口气,继而又“噗嗤”一声笑出了口,“楚北年,你是在吃醋吗?吃许长风的醋?”
楚北年眼底闪过一丝狼狈,将头别开不说话。心底的那种焦灼,一旦放肆开,便会肆无忌惮的开始想象。她跟他不过才结婚一小段时间,但她已经跟许长风相处了三年。
这三年……
慕容果撇了撇嘴角,自己却在那么一瞬,眼神有些放空,“还记得结婚前一晚我说的话吗?我恨许长风和阮雪,这一世的我,对他只有厌恶的感觉。”
楚北年默然不语,慕容果蹙了蹙眉头,随即恍然了什么,她的脸更红,瞅着他板着的一张脸,忽然俯下身子,很快在他脸上吻了吻,又迅速离开。
“你其实不用太在意他的,我跟他……根本没有有过关系……他爱的一直是阮雪。”
楚北年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忽然揽过她的身子搂进怀里,“许长风和阮雪……我会替你找一个公道。”他的声音低沉,那么一瞬间似乎带了丝狠意,慕容果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脸,却被他死死的搂在胸膛里,只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那一瞬间,前方不管是多么危险的艰难险阻,她都觉得自己并不害怕,因为她不是一个人。
回到楚家时,家里的气氛似乎并不好。
宁婉静的眼睛有些红,而楚北靖在客厅的沙发上安慰着她,不见楚青云的身影。
小莹偷偷跑他们卧室去,幸灾乐祸的道:“你们不知道,今天那个宁毒妇想要将书房里的一个纸箱子给扔了,结果被楚青云给呵斥了两句。啧啧……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楚青云这样对宁毒妇。”
小莹很早就认识楚北年,最开始称呼楚青云还叫楚叔叔,后来背对着他时,都是一口一个名字,对宁婉静的称呼也在不断的升级。
楚北年听到她说的话后,嘴角多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慕容果想了想,似乎她对这个纸箱子有印
象,就在书房会客厅的绿植旁边,因为那个纸箱子跟书房的格调特别不搭,她当初还觉得奇怪呢。
听小莹这样说,她倒是对这个纸箱子有些好奇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两个女人都巴巴的望向楚北年。
能让楚青云这样对宁婉静的事情和事物可不多。
比如这一次,宁婉静他们想在城南废弃楼里制造意外死亡事件,然后嫁祸给楚北年,都被他轻轻松松的给搞定了。从楚北年神色郁郁的告诉她,唐苑馨就是这场事故的主谋时,她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
楚青云能昧着良心这样纵容宁婉静,还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他对宁婉静生气的?说不定,他们可以从这方面找到对付宁婉静的方法。
楚北年却推起轮椅向浴室走去,冷冷的道:“大概是什么不要的东西吧,谁知道?”
小莹无趣的走出了卧室,倒是慕容果若有所思,随即就跟着楚北年走进了浴室。
楚北年本在脱衣服,可看到跟着进来的人后挑了挑眉,“你想帮我洗?”
慕容果脸一红,走过去几步帮他将水放好。手放在浴缸里试温度时,她突然漫不经心的道:“那箱子里的东西,不会是有关你母亲的吧?”
楚北年脸色微变,却默认了。
慕容果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猜透所有的事情。明明楚青云是讨厌楚北年的母亲的,可为什么又要呵斥企图扔了有关楚北年母亲遗物的宁婉静?难道是因为愧疚?
呵,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愧疚呢?
见楚北年的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不好,慕容果有些后悔问了他这个问题。他母亲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个禁忌的吧?
捏了捏他的手,她扶着他进了浴缸,帮他擦洗后背的地方。
等到两人都躺到床上,慕容果的脑海里响起了今天回来时在车里和楚北年的对话。他的意思,他想要一个孩子。
楚北年如今睡觉习惯搂着她。他的胸前浴袍微开,胸膛的温度都挨在了她的脸上,让她忍不住的想要退后一点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手,温度越来越高,放在她腰部,几乎要灼烧起她的肌肤。
而他的另一只手,在她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已经顺着她的腰部线条往下。
薄薄的被子只盖到两人胸前的位置,室内有些漆黑,只能从隐隐的月光辨识他此刻的眼睛没有丝毫异样的闭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确信自己没有睡着,她都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了。
咬了咬唇,脸色浮起一丝羞赧,慕容果一下子将往下滑去的手给捉住。
漆黑的空间,她渐渐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十分的明显。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感觉到贴着自己大腿的某物开始发生变化,直直的抵着自己。
在她要出声时,旁边的人嘴角微微动了动。
她愣了愣,手已经被旁边的人给反捉住,而后肆无忌惮的往下……
早上醒过来时,楚北年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想到昨晚他趁机的胡作非为,她又是羞恼又是窘迫,拍打了两下被子,才穿衣起身。
耳边蓦地又回响起楚北年昨晚给自己说的话,“别发出声,屋子里有显微监控器。”
显微监控器,不用猜,会对他们用这种东西的只有宁婉静或者楚北靖了。
这两个人,当真是时时都不忘了算计他们!
站起身时,她的视线从床头的墙壁上滑过,在古褐色的壁灯托处果然看到有个十分小的同色系凸起。
冷笑了一声,她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餐桌旁,大家都正坐在一起吃着早餐。看到她出来,楚北年有些无奈,他本想让她再睡一会儿的。
宁婉静见她出来,连忙招呼张妈,“张妈,早上我给果儿炖的汤呢?现在可以端出来了。”
“不用了。”慕容果神色淡淡的拒绝,“宁阿姨,您最近身子不好,炖了就自己喝吧,我最近比较迷小莹炖的东西。”宁婉静炖的东西里喝死人了她都不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