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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被一个护士打针时撕心裂肺叫着的样子,阮雪的心深深的震撼了下,闭了眼就迅速离开了医院。
没走几步,身后跟过来了一辆小车,停在了她的身旁。
一名司机从里面走了下来,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阮小姐,许总说他改变主意了,他想要跟你谈一谈。”
阮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不由得往后面而去,后面的座位上,还正坐了两个身穿黑西装的彪形大汉。
她心里一跳,刚想拒绝,那人已经将她给敲晕,给车上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而后三个人将她直接拉上了车,车子很快就迅速的驶开。
☆、不然你问堂哥他现在闷不闷?
一路去夏氏。
在路上,慕容果的心十分的烦躁。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这个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的唐苑馨。
但有一点她有直觉,现在唐苑馨那里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
她心头微动,身子却觉得有些酸软,知道自己过度劳神,身子开始反抗了睚。
以往不知道自己怀孕时还没有这种感觉,一旦知道自己怀孕了,好像累了点都觉得身子不如从前一般。难道怀孕后,整个人也会变得矫情起来么?
她一个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唐苑馨的事情什么端倪,索性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对着脸上被包扎了的那个地方照了照,而后轻叹了口气。唐苑馨这一爪子真是够狠的,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轿。
本路还想着还是不要去夏氏了,免得被人看见脸上的这个包扎丢脸,但不去,要是被别的人给楚北年知道了,他肯定会更加心急。
到了地下停车场,慕容果下了车,却看到远远的有一辆自己熟悉的车正静静的停在一个角落里,她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下了车就上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
果然她脸上的伤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夏老的胡子被气得一翘一翘的,直嚷嚷着是哪个兔崽子敢伤了她,还一个劲儿的要拉着她往电梯走,说要去讨个说法。
楚北年的脸色也很阴沉,手本来伸过来想要放到她脸上,但又似乎怕弄疼她,犹豫了一阵,举起来不是,放下也不是。
慕容果见两人着急的模样,非常轻松的耸了耸肩,“干嘛那样紧张兮兮的,我就是不小心被猫给抓到了而已,怕难看,所以才包起来的。”
夏老这才松了口气,却也扬言要将那只猫给卡擦了解恨。
楚北年仍然坐在轮椅里,握着慕容果的手越收越紧。
慕容果怕被外公看出什么,连忙嚷着说自己累了,要去休息。
夏老自知道自己外孙女有孕了,也就是说,自己要有曾外孙了,一天都是乐呵呵的,除开看到她脸上受伤的事情,听到她说累了,连忙让她回楚北年的办公室去休息,嘘寒问暖的,还问想不想吃什么喝什么,都被慕容果给推辞了。
等到推着楚北年回了办公室,她正松了口气,楚北年已经转过了身,抿了唇,不悦的道:“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弄伤的脸。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听他虽然话语带着呵斥,但里面满满的都是关心,慕容果心里微甜,有些忍不住的轻呼了声“疼”。
果然看到楚北年的脸色微变,拿起了手机就给甄意打电话叫医生。
慕容果连忙阻止了他,“我刚刚已经在疗养院里处理过了,不用再叫医生了,别人可得说我大惊小怪的了。”
“你去了疗养院?”楚北年眉头微蹙。
慕容果吐了吐舌头,只得点头,“你们都出了门后,疗养院那边给我打了电话,说唐苑馨想要见我。”
“所以你直接就去了?”楚北年的语气也沉了下来。
慕容果想到唐苑馨屋子里严密的监控,也忽然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并不安全。见楚北年的脸色不好,只得软了语气,捏了捏他的手,“没有关系,大白天的,也不会出什么事。”
见楚北年脸色依然没有好转,只得小声加了一句,“大不了以后我再要去的话,都跟你说一声总行了吧。”
楚北年的脸色这才微微转晴,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见她并没有蹙眉,才抿了抿唇,“这伤是唐苑馨给弄的?”
“是啊。”想到唐苑馨的举动,慕容果心中一动,她的那个举动,是不是知道她自己正被监视着,所以不想让人看出什么端倪,才在划伤她的脸时,顺便告知她消息的?
“北年,我去疗养院,是因为疗养院的徐医生,也就是唐苑馨的主治医生让我过去的,因为唐苑馨疯言疯语时说了想要跟我说事情。我去了后,唐苑馨确实是给我说了话的。”
“说了什么?”楚北年的眉头紧蹙。
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消毒棉,慕容果想到唐苑馨说的那两个字,忽然脸色就变了,“北年,阿树是你的专人司机吗?还是是楚家的人?”
楚北年定定的看了她良久,将她拉上了自己的腿,语气缓了缓,“阿树跟甄意一样,是我母亲娘家那边带来的人。怎么了?”
慕容果一愣,如果阿树是楚北年娘家那边带过来的人,那就是说是他的心腹,按理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抿了抿唇,还是道:“我去的时候,唐苑馨只对我说过两个字——阿树。北年,我怀疑我们俩的那场车祸,你的车子事先是被阿树动过。”
她上一次去疗养院时就问过那场车祸,那时唐苑馨依然是疯人疯语,但却也说过那件事是跟宁婉静有关。
这一次她去,唐苑馨只说了“阿树”两个字。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她
tang的意思是说,车祸阿树逃不了嫌疑。
但先不说唐苑馨是真疯还是假疯,她现在的话,她到底要不要相信?
楚北年听了慕容果的话,将她的腰搂得更紧,而后才松了松,轻声问道:“你去问她有关车祸的事情了?”
慕容果点头,“恩,我上次去,问她有关那场车祸知道什么,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宁婉静知道。之前虽然我有过怀疑你的车祸是有问题的,她的话,几乎就让我确信了。”
楚北年仔细的看着她的脸,他的目光温柔,眼神似一张丝丝密密的网将她包住。
慕容果顿时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干嘛呢,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楚北年轻笑了一声,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放到了她的肚子上,缓缓的摩挲着,良久才淡笑着开口,“其实果儿早就怀疑我对你不够坦诚了吧?不是怀疑,是确信。却还是在真相揭开时,对我不理不睬了一番,着实让我害怕了一阵。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那时只是想要对我矫情撒娇而已?”
他的大手温度偏高,拉起了她的外套,隔着里衫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肚子,让慕容果觉得舒服,又有些羞赧,听到他的话,一张映着窗外阳光的脸,直接就绯红了起来,佯装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矫情撒娇,你隐瞒了事情还好意思反过来说我!好心当做驴肝肺,亏我还担心你,巴巴的跑去疗养院求证,还伤到了脸,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
她假装生气的要起身,却被楚北年给箍住,不会让她身子不舒服,但也站不起来。不由得又瞪了他一眼。
楚北年的眼角眉梢一直带着笑意,此刻眼尾微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会不会留疤了?你明明知道唐苑馨现在‘精神有问题’,还巴巴的送上自己的脸让她抓,幸好不是抓的你的眼睛。”
慕容果有些羞恼,“这不是脸被抓没抓伤的问题好不好?是你的态度问题好不好!我在跟你说正事呢,说你出车祸的事情!”
话音才落,慕容果只觉得眼前罩上了一层阴影,等她反应过来时,楚北年已经在她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你是担心我,那场车祸,确实是有人想要害我,第一时间我已经让甄意查过了,只可惜,当初的证据全都已经毁了。果儿,我很开心,因为你这样担心我。其它的你不用管,都交给我来做。”
慕容果咬了咬唇,脸上一片热烫。她将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刚刚的紧张都放松了下来。
“你现在怀着孕,要时刻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楚北年在她发顶上落下一个吻,忽而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还是没有问。
慕容果点了点头。
其实今天她也有些后悔那么冲动的就直接去了唐苑馨面前。
如果那个时候她不仅是要抓她,比如要推她,或者是跟她扭打起来,那后果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承担的。
慕容果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就看到楚北年正深深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扬了扬脖子,直接在他唇角上吻了吻,而后趁着他愣怔时,从他腿上站了起来,“你先忙,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
本来还想将阮雪去过疗养院的事情告诉楚北年的,但一时给忘了,慕容果在办公室的里间里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事情。
如果那场车祸阿树真的参与了,如果他是宁婉静那边的人,那宁婉静现在会不会已经知道了宣盈的事情,宣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因为阿树是知道宣盈这个人的,也知道宣盈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但她而后又想到,这些事情,她刚刚告诉楚北年有关阿树的事情后,他应该都考虑到了,困意上来,她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楚北年摇醒她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楚北年递给了她一杯牛奶,眼里有些歉意,“刚刚开会时间长了点,以后不会这样饿着你了。”
慕容果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咕哝的道:“有什么关系,饿一饿又不会死。你才进夏氏不久,忙是应该的。”
楚北年的脸上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将她拉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家了,你能忍着饿,宝宝也该饿了。”
夏老在一旁看得真切,心里宽慰的同时,嘴上却哼了哼,“当我死的么,甜言蜜语也不知道避讳一下老者。”
慕容果朝着夏老翻了个白眼,“外公,是你非礼勿听好不好。”
夏老哭笑不得。
慕容果和楚北年下了电梯,和夏老挥别,才上了楚北年的车。甄意不在,是阿树开的车。
路上,楚北年都将慕容果给搂在怀里,慕容果看了眼前面的阿树,捶了捶他的胸口,“别乱动,小心你的腿。”
楚北年只是笑。
当车到了慕容家的院子,楚北年让慕容果先进去,结果慕容果手上的一个玻璃制品不小心摔到了地
上,砸得粉碎,连忙进屋拿东西出来清扫。
阿树到楚北年那边去帮助他下车,顺便扶他坐到轮椅上。忽然,楚北年朝着一旁倒去。
那一边,正是刚刚慕容果摔碎的玻璃碴子。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且楚北年连着轮椅栽过去的,很难将他扶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阿树竟然直接趴到了楚北年的身下,挡住了那些玻璃碴子。
慕容果拿着扫帚和簸箕出来时,正看到这样的一幕,当即就呆住了,而后连忙过来扶起楚北年,再将阿树给扶起来,看着阿树胸口上的血,她惊呼了起来,“流血了,阿树,你赶紧上车,我把你送到医院里去。”
说着就要拉阿树上车。
阿树却推辞不去,“少夫人,只是扎伤而已,用点酒精消消毒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慕容果连忙看向楚北年,阿树却先一步的开了口,“真的不用了少爷,也不是什么大伤,要是真的是大的伤,我肯定会去医院的。”
楚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