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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重重,即使没有莫白,魔族肯定还会派其他人来参加,该发生的事情一定还是会发生,除非他们现在就能打探到魔族的动静,明白他们的目的。
两人讨论得正酣,子桑锦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后玄,难不成骆宅发生了什么事情?
子桑锦里也不避讳后玄,直接接起了电话,淡淡地问道:“台榭,有事么?”
电话那边桑台榭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说道:“主人,你在海南还好吧?”
子桑锦里看了后玄一眼,依旧平淡地说道:“还好,我们住在师父的朋友家里,你不用担心。”
桑台榭又沉默了一番,子桑锦里正想开口问他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开口了:“主人,这次炼药大会的药圣将会得到一件神奇的宝物,据说与神族后裔的传承有莫大的关联,我想或许这会是您最后的四分之一神魄。另外,魔族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独孤家的人已经奔赴了海南岛,重楼也已经离开了渝都,虽然还没有查到他到底去了哪里,不过我想他应该也是去了渝都。主人,你们在那边一定千万小心,不要让魔族之人钻了空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们会遇上莫白……”子桑锦里不禁轻声嘀咕了起来,秀气的娥眉凝成了一个深深的结。
电话那头的桑台榭却突然震惊道:“你们已经遇上莫小白脸了?该死,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主人,你别怕,我马上过去收拾他”
听见桑台榭突然大吼了起来,子桑锦里反倒是松了一口,好在桑台榭还是原来的桑台榭,若是他一直闷着的话,她还真不知以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你别急,我们都好好的,师父已经出手了,他暂时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比起刚才的冷淡,子桑锦里此时的语气反倒是柔和了许多。
后玄在一旁听着,脸上还带着笑容,看起来似乎十分随意,不过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头。
子桑锦里瞥了一眼后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笑意:“别担心,我的法力可不是摆设,再说了,有后玄在,他是不会让我受伤的。”
听到子桑锦里的话后,后玄的眼底露出了一抹惊喜,这么说他已经得到了子桑锦里的认同了?虽然他已经是子桑锦里的丈夫,不过他却并不敢妄想她会真正认同他,毕竟她是伏羲大神的女儿,上古时期的神女璎姬,而他不过才刚修炼出半仙之体,与她之间有如云泥之别。
结束通话后,子桑锦里将手机放在了桌上,微笑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锦里……”后玄深情地望着她,带着几分期望,又夹杂着一丝胆怯,生怕错过了她的丝毫表情,似乎想要看进她的心里,看看自己究竟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子桑锦里拉过了后玄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柔声说道:“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将来是,一辈子都是。我的心里再也不会有别人”
后玄神情大震,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真正得到她的心,原本狭长的双眸顿时瞪成了铜铃,里面有着藏不住的惊喜与泪花:“锦里你说的是真的?”
“那你希望是真的么?”子桑锦里歪着头,俏皮地反问道。
“我已经在心里祈祷了一万年了……”后玄连忙垂下了头,掩饰着自己眼底的泪花。
子桑锦里听了之后却皱起了眉头:“我不是璎姬,我是子桑锦里,若是可以,我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凡人。你是否愿意陪着我,一辈子平平淡淡,我买菜做饭,你洗衣拖地?”
就算是再傻也听出了子桑锦里的言外之意,后玄立即抬起了头,在子桑锦里额头上、脸颊上、嘴唇上狂乱的吻了一气,随即敛了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不愿意。”
子桑锦里脸色大变,立即僵在了原处,放开了后玄的手,闷闷地说道:“你先坐会儿,我上个洗手间。”原来一切都是假的,若她只是一名普通人,或许现在的一切都将不再,桑台榭不会如此守护她,骆云河不会精心交到她,后玄肯定不会娶一个已经被毁去贞洁的女子……她能得到现在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她是神女璎姬转世。
后玄眼底闪过了一抹促狭,不过脸上的笑容却万分甜蜜:“不管你是不是女神,我都愿意为你买菜做饭,洗衣拖地,穿衣叠被……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呵护你一辈子。”
子桑锦里的脚步一滞,仓惶的背影让人生怜。后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起身从背后将她抱住,安慰似地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亲爱的,你愿意接受我对你的照顾么?”
“臭小白,竟然敢戏弄我”子桑锦里气愤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笑意却直达眼底。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此时此刻,子桑锦里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那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后玄促狭地在子桑锦里脖子上呵了一口热气,子桑锦里的莹白如玉的脖子立即涨红了起来。
“谁理你啊……”子桑锦里撇了撇嘴角,脸上却布满了红霞,显得格外动人。
两人的心跳皆跳得飞快,房间里的气氛陡然暧昧了起来,稍显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房内显得尤为突出。
“锦里,我们早点生个宝宝吧?”后玄咬着她晶莹粉红的耳垂,轻声呢喃道。
子桑锦里扭捏了一番,却终于声如蚊蚋地“嗯”了一声。
云收雨散,已是夕阳下山,漫天的红霞,倒映在蓝色的海洋上,成了一片紫色的幻影。
十二月十一,子桑锦里的小日子还没有来,她的心情不禁忐忑了起来,既有着期待,又害怕希望落空。于是便一直这么悬着,并不敢轻易替自己诊断。
子桑锦里这几日精神一直有些恹恹的,骆云河看了只是笑得有些欣慰,而后玄则一直十分担心,每夜都想竭力控制自己,结果到最后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有的时候直到天亮了还没有尽兴。
可是第二日起床之后,后玄又会忍不住责怪自己,在子桑锦里面前保证自己不会再如此疯狂,结果一到晚上又克制不住了,甚至有的时候白天只要两人单独相处,他都会找着借口求欢。
子桑锦里虽然医术高明,虽然偶尔也会一些灵药来调理一下,不过总归是入不敷出,面色总是有些泛白。
“锦里,你来我房间一趟。”骆云河终于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于是连忙将她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准备替她诊诊脉。
子桑锦里并以为骆云河叫她去房间是因为明天炼药大会的事情,因此也没太在意,跟着他便进了房间。
“手拿出来,我替你诊诊脉。”骆云河皱着眉头,坦然地说道。
子桑锦里心下顿时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突然有些讳疾忌医,扭扭捏捏地说道:“师父,您找我来是做什么啊?明天的炼药大会到底在哪里举行啊?”
“把手拿出来”骆云河的神情严厉了起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似乎有着震慑人心的力量。
子桑锦里撇了撇嘴,慢吞吞地伸出了手,嘟囔道:“我自己都是医生,难道还会出什么问题不成?”
骆云河瞪了她一眼,随即冷着脸,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一双如浓墨一般的剑眉却皱了取来,并且有越皱越紧的趋势。
“还敢说你自己是医生?”骆云河狠狠地瞪了子桑锦里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
子桑锦里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问到:“怎么了?我一能吃,二能睡,哪里出问题了?”
“一会儿我给你抓点药,你每天一副,分三次喝下。去把后玄那臭小子叫来”骆云河提到后玄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还以为子桑锦里是有了喜脉,所以人有些恹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这样,这家伙简直太过分了,难道就不知道节制一点么?
结果后玄被子桑锦里叫了进去,少不得挨了一顿臭骂,当天晚上便不敢再放肆,抱也不敢抱子桑锦里,翻来覆去半天,还去卫生间冲了好几次凉水澡,这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十二月十二日一大早,左泠风便在音乐室里敲起了架子鼓,还扯着嗓子嚎叫了两声,将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吵醒了。
“死疯子,你大清早的嚎叫个什么劲?”骆云河最后到客厅,几步便冲到了音乐室里,一把便将他拉出了房间,“嘭”地一声扔在了地上,还用脚踹了两下。
一直以来骆云河都是文质彬彬,子桑锦里从未想过他还会这般暴力的一面,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哎哟……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啊……我又不想学你做和尚,你若是踢坏了我的命根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左泠风捂着小腹,疼得龇牙咧嘴,半晌才道,“那边来消息了……咱们得早点出发……”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岛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岛
不过子桑锦里等人完全没有理会左泠风的痛苦,毫无同情地问道:“在哪里?要求什么时候到?”
那左泠风顿时哀怨地看向了莫白,伏卧在地上既不开口也不动弹,一副“不配合不合作”的态度,这让骆云河十分恼火,一脚又踹了上去。
莫白见左泠风看他,不由得摊了摊手,挑眉道:“我现在已经相当于一个废人了,不敢挑战众怒,疯子兄你自求多福吧”
左泠风向周围张望了一番,见子桑锦里正与后玄悄声耳语,嘴角挂着甜蜜的危险,根本看也没看他,而骆云河则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架势,似乎若是他再不起来,他便准备一拳废了他,于是连忙一个鲤鱼打挺,干净利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
“混蛋,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吃我的,住我的,竟然还这么对待我……”左泠风起身之后便狠狠地瞪了一眼莫白,嘴里嘟嘟囔囔地念着。
莫白尴尬地撇了撇嘴,随即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假装没有听见左泠风的抱怨。
“废话少说,你不是要我们交生活费的么?”骆云河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快点说时间、地点。咱们赢了的话给你做好吃的。”
左泠风画着浓黑眼线的小眼睛顿时一亮,得意地笑了起来:“什么都可以?”
骆云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只要我会做的,什么都可以,哪怕是人肉也给你做出来。快点说,别耽误我的时间。”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你们都给我做个证哦不许耍赖”左泠风眼睛已经笑眯成了两条缝。
“再啰嗦”就连子桑锦里也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开始冒起来了,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左泠风一直对子桑锦里存有几分惧意,见她一呵斥,立即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瞥了她一眼:“别生气,我马上去拿令牌。”说完一溜烟地跑楼上去了。
莫白惊讶地看向了左泠风,这难道就是一物降一物么?生性叛逆不羁,像个老顽童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左泠风竟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这算不算是一物降一物呢?
不管莫白怎样想,左泠风总之是很听话地将邀请帖拿了下来,五块纯金打造的令牌,上面一个药鼎的浮雕,四周云龙环绕,十分精致。
“没想到不过是一块令牌都是纯金打造的。”后玄惊讶地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着。
“这有什么,令牌每一年都不一样,我记得有一年还是用的整块巴掌大小的羊脂玉雕成的一块令牌,那成色简直好得没话说,通体莹亮,入手温润,十分细腻,几乎没有什么杂质,若是放在拍卖场拍卖的话,完全可以当成压轴宝物了。”左泠风高高地昂起了下巴,毫不掩饰自己身为古界中人的自豪感。
“一块破玉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子桑锦里白了他一眼,然后将令牌翻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