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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长裤她一下子还觉得不舒服。
“那回去吧。”麻利地从刚石头上滑下,在沙滩上踩了两脚,那感觉还是松松软软的很舒服。
看着她略带稚气的动作,苏景白稍稍一勾唇角,跟荧屏上那个端庄美丽的女人完全不同,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吧?但是其实不然,女人在面对自己爱人的面前总会露出一些调皮又可爱的小动作,跟男人偶尔的幼稚一样,只有彼此才看得到。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在沙滩上拉得很长,相携不放的手紧扣着,那画面唯美至极。
鞋子还在原地,顾向晚随意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抖了抖双腿,黛眉一蹙不满道:“好多沙子诶。”这样穿鞋子会很硌脚的吧。
听到她小声的埋怨,苏景白蓦地弯身一蹲,一只手倏地抓住她的脚,这动作吓了她一跳,脚一蹬慌忙问:“你要干嘛?!”
“等等。”她就算蹬也没能蹬开他有力的手,苏景白面色淡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包干净的纸巾,慢慢解释道“我帮你擦擦。”
顾向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当然也没能抽开,“不要了吧,没关系的。”
“你别乱动了,很快就好。”
他话里淡淡的音调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顾向晚撇了撇嘴倒也由着他伺候,不过还是认真地叮嘱道:“你别弄痒我啊,我怕痒的。”
“……。”苏景白无奈地笑了笑,却也听话,“知道。”
拿着纸巾擦了擦她的脚底,比较困难的是夹在脚趾缝隙里的沙子,苏景白在路灯的照明下仔细地替她擦掉沙子,女人的脚不大也不小,他一只手握得住,只是骨骼纤细的很,让他不得不更小心了。
脚趾甲也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涂任何美甲护甲的东西,自然美才是真的美,她的美是不用任何装饰都能够吸引人,难怪不用刻意的包装就能够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的。
两手撑在身侧,双脚搭在男人的膝头上,两边垂落下来的长发迎着风扬起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顾向晚低头看他,他脸上专注的神情,手上熟练而温柔的动作都令她心里感到微微动容。
“苏景白,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替你女朋友洗脚啊什么的?”
她没心没肺的问话让苏景白手上的动作一滞,头也不抬地回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顾向晚歪着头看他,嘴角的笑浅浅淡淡的,她虽然在笑,不过却没有多少高兴,“因为你动作蛮熟练的。”
这么优质的男人也不知道经过多少个女人的手调教才能这般事事俱全,万面具到,想起来她心里就闷闷的不舒服了。可是她是应该偷着乐的,这么好的男人都被自己遇上了,所以,哎纠结。
熟练?
终于弄干净她的小脚丫,苏景白顺便替她穿上袜子穿上鞋,清隽的眉宇间有淡淡的愉悦,他算是将她的脚摸了个遍了。
“别人的脚,没洗过,自己的脚,倒是洗过无数遍了。”
“…。扑哧哈哈。”
俊脸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顾向晚忍不住笑了出声,眉眼颤颤的盈着满满的笑意,不过随即又一板俏脸,咬着唇质问他:“那你说,你交过几个女朋友了?”
这些重要吗?不过这方面他还真的不怕她考验。
苏景白三五下就穿好了鞋,对上她好奇的视线,不禁揉了揉她的发顶诚实地回道:“你是第一个。”
他的答案让顾向晚瞪圆了眼,美眸狐疑地打量了他好几遍才不相信地重复道:“第一个?真的假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说出去谁都不会信啊。
长臂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蛮腰,一手抓住她的手轻轻地握着,半抱着她朝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苏景白捏了捏她有点小肉的手掌,清越的嗓音溢着浓浓的宠溺却又无奈,“真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太奇怪了,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顾向晚偎在他身边一个劲地止不住好奇。
女人就是这样,问他他也回答了,答案不是自己心里认为的,却又不信。
苏景白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有些尴尬地说:“其实你不知道,我念书的时候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跟人沟通有障碍,除了宋明玉他们几个从小的玩伴,就连男同学我都很少跟他们说话,更别说女生了。”
“久而久之,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少了,在别人眼里就成了那种敬而远之的人,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大学四年,直到去了英国,那里的生活跟国内确实是有着天壤之别,在异地反而更容易交到知心朋友,我才渐渐懂得怎么跟人相处。”
听着他说着自己的事,顾向晚心里觉得又惊讶又好笑,书呆子?面瘫?好吧,她确实是怎么想都没想到,因为听起来确实好像不怎么吸引人的样子。
可是,可能吗?这绝对不是苏景白。
不过这是苏景白自己的认识,他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在宋明玉他们眼里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从小一群人里面就属他最招桃花,虽然他一直都不搭理任何人,但是桃花依旧后来居上挡都挡不住,这让他们有一阵感到特别郁闷,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这种冷冰冰类型的,不过其实,这纯属个人魅力。
晚风正好,淡淡月光,苏景白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女人,清隽的长眉一挑,相比她的追问,他是不会去过问她的过去,虽然会嫉妒,但是他很清楚什么叫做珍惜现在。
长长的未来里,他有许多关于她的计划,眼下可是要想好如何将她牢牢久久地拴在身边才是最正经的。
……
伦敦跟中国存在着八个小时的时差,当迎安市的月亮刚刚升起不久的时候,伦敦却正直艳阳高照,一扫多日阴雨绵绵的天气,连街头上行人脸上的笑容了也多了许多。
浓密高大的乔木包围着闹市之外的国王军事医院,身着白大褂的沈安拿着病历本例行惯例地进了一间高级重症病房,同样的时间做着同样的事情,他已经重复了一个多月了。
“沈安,你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陈鸣明回头熟络地同来人打了个招呼。
沈安淡笑着冲他点了点头,“他今天怎么样了?”语气依然略带沉重,并没有因为好天气而感到丝丝轻松,毕竟病床上的男人已经躺了一个月了。
“老样子,不知道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病房面积很大,设施齐全,沈安记录下了机器上的数据并且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后便在椅子上坐下来同陈鸣明说话,“一卓的枪伤太重了,差点就进入植物人阶段,他现在昏迷,体内的恢复机能就慢了许多,估计再躺个一个月都是可能的事。”
“呵呵,倒是托他的福,我也跟着放假了。”陈鸣明黝黑的面庞挂着浅笑,“DOA集团势力太强大了,害我们这次死了两个重伤了一个,太可惜了!。”
“这场布置了两年的战斗终究是赢了,他们的牺牲也是值得了。”
“是啊,不过黑先生的儿子黑木却被他给逃了,想起来就窝囊!”
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沈安也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们元气大伤,黑木逃了也掀不起什么浪来,现在就只希望一卓赶快醒来,一切就完美了。”
“就是,他小子这次可是立了大功,赶紧醒来才不辜负英*方授予他的少校军衔。”
说到这,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病床上的男人,英俊的五官依旧英俊不凡,就是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无生气。
两年前他为了接触在皇家军校念书的黑木才卧底进去,而当时的Alice是黑木的前女友,所以他才会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那个女人身上,为了这场积蓄已久的战斗,他确实放弃了许多许多,比如,他最爱的女人……
“那他现在到底是属于中国公安还是英*队?”
陈鸣明哈哈一笑,“这我也说不来,反正他现在可享受两方的待遇。”
——“小晚……”
沈安也是欣慰一笑,好友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功绩确实是为国争光了,不过他刚要说什么,却被一阵虚弱的声音给镇住,身为医生的敏感性让他第一反应就站起身朝病床边走去。
他刚刚是不是开口说话了?
“怎么了?”陈鸣明见他一脸严肃,不禁也跟在他好奇地问。
沈安目光沉着地盯着李一卓的面部表情,一瞬不瞬都不动,“我刚才好像听到他说话了。”他有很强的预感好友要醒了,有多少病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数都数不清了。
“不可能吧,我都没听到。”
陈鸣明哂然一笑,只是他的话刚落下,床上的男人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皮子,依旧黝黑的眸子却没有以前的敏锐与清明,反倒有些茫茫然的无措。
就像是睡了很长的一个觉,睡得他又痛又累很不舒服,却始终清醒不过来,还重复做着一个梦,他在梦里呐喊呼叫都阻止不了,他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
“嗨,一卓?”
“李一卓?”
没有焦距地看向他们,一声不吭的,对他们的招呼也不做回应,沈安跟陈鸣明都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刚想再跟他说话,却被他接下来的话给双双愣住了。
“我梦到她结婚了。”
沉默在病房里蔓延,沈安跟陈鸣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
“哎那只是梦啊,你一个大老爷们的竟然还会把一个梦当真,真是笑死我了。”陈鸣明揶揄的声音是掩饰不了的惊喜,他终于醒了,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这日子他妈的一下子就感觉顺心多了。
沈安更是无语地猛翻白眼,看着此刻淡漠地靠在病床上喝着水的男人,好像当他们两个是透明似的,他就更来气了,“你说你打了多少点滴,多少人为你守着等你醒来你偏偏不醒,倒是一个梦把你给吓醒了,还是不是男人了,有点出息好不好?”
李一卓捂着唇轻咳一声,对他们两人的指控一耳进一耳出的,顿了顿才说出自己的要求,“帮我拿台小本过来。”
“喂喂,你刚醒就要电脑做什么,对了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沈安没理会他的话,抬眼示意陈鸣明,对方接到后立刻点头表示明白,“这次的围剿活动你立了大功了,英方授予你上校的军衔,一卓,你能耐了啊。”
“拿台小本过来。”
对这个消息李一卓并没有表露出多少欣喜,倒是一直强调要台电脑,刚醒过来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见他微微有些激动,陈鸣明很是无奈地从自个儿的包包里掏出了个小本扔给他。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好了,我都帮你看过了,最近网上没有顾向晚的任何消息,因为她一个月前已经宣布退出娱乐圈了。”
“嗯向晚已经退出娱乐圈了,但是绝对不是你梦里的那样,她要是结婚了,网路上应该全是她的婚讯才对。”
“没错没错,她跟那么多男的暧昧你心里又不爽,现在她退出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李一卓敲字的手一顿,发白的唇抿得紧紧的,却也依旧一意孤行,搜索着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讯息,不过正如他们两个所说的,真的就在一个月前,她退出了娱乐圈了。
可是,为什么要退出娱乐圈?他很明白她进娱乐圈的目的,那么多花边新闻一条不露地传到他耳边,他知道她是在刺激他。
那么现在退出了,是因为什么?又说明了什么?
聪明如他,一下子就猜到了最不愿意的那一方便,她是放弃他了么……。
这两年,就靠那些无聊的八卦来掌握她的动态,他知道那个染缸有多混乱,但是能知道她的消息他也认了,反正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