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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的互动以及顾归墨的态度都落在了顾清文的眼里,熟悉儿女的他明显感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阿福,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艾凡先生有什么异常?”
福伯的视线也一直落在舞池里的那对金童玉女,听到顾清文的问话,顿了顿便实诚地回道:“老爷,我感觉到艾凡先生似乎就是为了小姐而来的,他对小姐有意,而且小姐似乎也并不反感。”一掷千金送件晚礼服,可不是普通关系的朋友能做出来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在讨小姐的欢心。
可是小姐以往最不喜欢男人用这种手段了,这一次怎么会……。
顾清文拧了拧眉,饶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他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什么苗头来,直觉觉得怪异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贵客,晚上要好好招待着,一会他们跳完了,你让小晚来楼上见我。”
“是。”
虽然顾归墨说了这是个自由自助的晚会,但是众人也都是默契地等顾向晚他们一支舞跳的快结束的时候才陆陆续续移到舞池中,因为艾凡先生的出现让整个晚会显得有神秘,可是又没有人敢去挑衅这种神秘感。
他今天是以艾凡的身份出现,所以只能做艾凡应该做的事,晚上就要赶回去,他只能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中的柔荑。
心里还挂念着他发烧的事,顾向晚愁眉不展地望着他,刚想开口说什么,福伯便从身后叫住了她。
“小姐,老爷让你上去找他一趟。”
“爸叫我?可是,我现在没空啊。”她还想着怎么溜开送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去京机场呢。
顾归墨远远地见福伯过去跟他们说些什么,不过他身为顾家长子此刻正忙着招呼宾客,腾不出时间精力去了解情况。
福伯也是为难地看着顾向晚,顿了顿还是好奇地问道:“小姐是要陪艾凡先生吗?我在这招呼先生一会,小姐快去快回就行了。”
“爸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刚说完,手便被一直滚烫的大手拉住,苏景白捏了捏她手心里的软肉,扯了扯嘴角笑道:“我陪你上去吧。”
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去拜望顾父,一是他没准备好,二是她当时也并不同意,而这第二次来了,没理由再错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还没准备好么?”顾向晚红着脸低低的说。
苏景白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或许都落在别人的眼里,不过他也不畏惧,如果能让这些男人知难而退的话,那他这一趟也算是来的值了。
“小晚,没准备好的人不是我,是你。”
“哪有!”顾向晚鼓着张俏脸反驳,缺了个心眼没意识到大庭广众下他们的互动有多亲昵,一咬牙便反握住他的手,“那就一起去吧。”
“爸是在三楼吗?”回过头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福伯,顾向晚保险起见多问了句。
“恩…。”
“好,那我知道是哪一间了。”
话声一落,她就拉着苏景白穿过重重人影,高跟鞋在地板上落下一串串有节奏的音符,飞扬的裙摆,绝美的脸,还有身后紧跟着的那位高雅尊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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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有妞说万年十二点,应该不会哈哈哈
☆、093 我只要她的一辈子
福伯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站在旁边一开始诧异地看着自家小姐美丽的脸上竟然会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涩,接着听他们两人的对话,那种旖旎缠绵又带着情人间特有的味道,而后便是男人亲昵的举动,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等他回过神来转身一看,那一对气质出众的男女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只留下无限的猜测给众人。
“为什么我觉得顾向晚跟这个艾凡先生看起来,很像情侣?”
“天啊,我猜得没错,他们果然关系很亲密,就说嘛,要不然艾凡先生怎么会这么大手笔,原来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这绝对是本年度最为火热的消息了,记者们纷纷掏出本子将在场人们的议论之声记录下来,可都是见证人的感言啊。
“呵…。”白汐冷笑了声,低低地叹了句,“真是好命啊。”顾向晚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吸引人的气场,不论什么样的男人似乎都能爱上她,随随便便勾搭一个,就是顶级的富豪,这怎么能不叫她嫉妒呢?
“小汐啊,你哥呢?”
白母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拉回了白汐不甘的心绪,脸上换回乖巧的笑容,她抬眸望了眼四周然后摇摇头,“不知道啊,刚刚还在呢。”
“走怎么也不说一声呢,电话也打不通,刚刚不还说要跟顾家小姐一起跳舞的,怎么那个面具男一出来后他人就不见了。”
皱了皱眉,白汐并不关心自己的哥哥,不过母亲在这里她不能表现的太过无动于衷,母女俩找了一遍现场确实都没看到白晨的身影,她又是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人,而顾归墨又忙着根本没有时间看她一眼,再留下来也是无趣,于是便领着白母打道回府了。
顾归墨很想抽身去楼上看看他们两个到底上去做什么了,可惜始终脱不开身,顾父也一个人躲去清闲去了,这一个巨大的盛宴现场就靠他一个东家在维持着。
他还想问问苏景白究竟是怎么回事,艾凡先生?他虽然没有印象不过这种消息网上一查应该就有眉目,到底还是小瞧他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生气,反倒越发的欣赏起他来了。
云都酒店分为南北两侧,而三楼的北侧则是作为一个行政层,这里有一个总统套房是特意为顾家人所留备,以防需要之时。
自从两年前顾归墨接管了顾氏的一切大小事务之后他就开始享受安宁的生活,习惯了清闲的氛围之后像今天这般喧闹的场景一时还真适应不了,待了一会后他便上来歇息一会。
总统套间的设备装饰自然是无可匹敌,房间里燃着清新淡雅的熏香,微风从窗外袅袅吹进,隔离了楼下的欢乐闹声,此时就显得格外的惬意。
微微闭起了眼休息,三十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三十年,他也就这样闷头硬闯了过来,如今功成名就之时,身边竟没有一个人相伴,想起年轻时一位大师替他算过的卦,说是他若太注重财富就容易失去枕边人,可那时他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太过注重,他的追求不是所有男人都希望的吗?
他的追求,不也是让枕边人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么?
到底是没参悟透道理,现在想起来,就是苦了两个孩子的母亲,他的命格竟然这般硬,所以老来寂寞也是咎由自取。
糊里糊涂的就想了很多,直到听到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后他才从躺椅中坐起身,沉厚的嗓音平淡地说了句,“进来。”
做决定的时候毫不犹豫,可是站在门口的时候顾向晚却蓦地忐忑了起来,身后的人,不知道她的父亲看到了知道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别怕,有我呢。”苏景白双手搂住她的肩膀,一个吻便印在她的额间。
深呼吸了口气,顾向晚一边转开门把,一边嘱咐他说,“要是爸爸问起你来,你都不要说话,我来说就好了。”
这……
“我是怕你发着烧,烧糊涂了到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
苏景白被她的话一噎,面具下的面容有微微的抽搐,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爸。”顾向晚没再等他说话,开了门率先走进去,双手紧紧交握搁在身前,为什么她突然有种小时候做错了事要挨训的感觉。
苏景白自然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将门合上,在顾清文震惊诧异的目光中站到了顾向晚的身边,然后俯身鞠躬致了个礼,手一扬就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清越略带疲惫的声音淡淡地叫道:“顾伯父。”
“…。艾凡先生怎么也上来了?”
他惊诧地质问道,随即看到女儿脸上略微的不自在,心里猛地就生出了一个念头,他现在哪里还有精力去继续刚刚的胡思乱想,眼前就有个巨大的谜团需要他来了解。
顾向晚挑挑眉,看了眼身边的男人,正想出声不料旁边的人速度比她更快。
“顾伯父,艾凡只是我在英国时为了方便交流所用的名字,其实我的本命叫苏景白,景色的景,白昼的白。”
顾清文精明的目光审视着眼前英俊的男人,心中疑惑,“看得出来你跟小晚关系…不错,你们是在英国的时候就认识的?”
“不是。”苏景白淡淡一笑,摇了摇头。
既如此,顾清文实在想不通这个身份多重容貌出众气质高雅的男人,究竟跟他女儿是什么关系,又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城是谁都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更何况是曾经叱咤风云的顾清文,事关他的宝贝女儿,这个男人打的什么心思他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顾向晚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心里酝酿了半天,顾父这么厉声一问,她一紧张倏地就回道:“我们正在交往。”
“什么?你们在交往?!”顾清文的声音蓦地又往上升了几个调,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女儿什么时候跟这个男人暗度陈仓了他都不知道?
这件事解释起来还真不好解释,可是对苏景白来说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将自己的身份表明清楚,艾凡只是那些年在英国创业时所用的名字,其实他很早就因为苏氏的缘故有涉足英国的商业,不过等起步之后才只身去了英国深造。
如今的苏景白才是他从始至终的真面目,家庭,职业,还有与顾向晚的相识过程,总之能交代的他都交代清楚了。
苏景白说的井井有条,顾清文也听得仔细认真,就像听一场戏似的,这其中的剧情竟然这般出人意料。
“所以,小晚你迟迟不肯回来就是因为他了?”手指着苏景白,顾清文面色冷静地看着女儿。
苏景白也侧眸专注地望着她,两道含义不同的视线让顾向晚顿时觉得鸭梨山大,不过她却毫不犹豫地就点了点头,好听的声音带着些许涩然,“是的爸。”
“那你说等这年庆会一过要回迎安去创业的事也是骗我的,其实就是为了去找他对不对?”
“这当然不是了!”顾向晚瞪圆了眼不满地否认,“爸你怎么能这么想。”虽然其中有苏景白的一点因素在,但是她想在迎安立足的计划始终是有的,只不过激情提前被燃烧起来了而已。
对她的话顾清文不置可否,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躺椅上沉默不语,顾向晚的余光时不时就瞥向身旁的男人,见他白皙的脸庞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也不知道他烧的怎么样了,还要站在这里跟她一起接受顾父的‘审讯’,心里突然涌起的暖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他怎么这么傻呢。
“爸,能不能让他坐着说话啊,他,他还发着烧。”
顾清文的思绪被女儿焦急的声音打断,抬头看了眼站如松的年轻男人,深幽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满意,只是嘴里却轻哼了声,“坐吧。”这是想用苦肉计来感动小晚吗?
苏景白真的觉得自己还好,除了喉咙里不断地冒着烟,人有些疲惫之外,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不过他也不矫情,真的不矫情,既然顾父都同意了,他也没必要始终摆着低姿态,于是道了声谢后便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
顾向晚来回看了眼两个男人,咬了咬唇一转身还是坐到了苏景白的身边,这可让顾清文鼻孔里呼呼直出气,女儿的胳膊还真的是往外拐啊。
“顾伯父,我一会还要赶飞机回迎安,时间匆忙,等有机会了一定会再次登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