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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要换药了,”点了点他右肩的伤口,“男人都像你一样吗,满脑子的色情思想。”
他任她摆布,有些无奈的说:“像你这样不由分说的脱人衣服,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想到那方面的。”
“老大就不会。”她立即举出反例,“去你房间吧,我这里没有医药箱。”
他不悦的拉住她,将她困在怀里:“你的意思是你曾如此对待唐晓?别动,我不要换药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怎样。”她有些不耐烦的回答:“你怎么这么任性,跟小孩似的。难道我婚还没结就先给自己找了个儿子吗?”
“敢这么说我,”他危险地眯起眼,唇角微勾。“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招!”说着向她腋下腰际搔去。她大笑着跳起来向一旁逃去,而他追了上去,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她笑倒在地上,长发铺扬开来,衣服也凌乱且皱了,他仍没有放手的意思,随着她倒在地上。她笑着讨饶:“不要了,我错了,……快停下!快、停手……”他停了手,将她拦腰扶起来,而她软软的靠在他的手臂上。由于刚才的笑闹她的脸颊微微的泛着红晕,眼睛水水亮亮的望着他。
“我从来没有这么笑过。”她低低的说,“你的伤不要紧吗?”说着要挣脱他的怀抱,他不放,反而更加紧紧地抱住她:“我爱你。”
她微微一震,没有说话,而因为脸相交错着,他看不到她脸上错愕又有些疑惑的表情。一时不能适应沉默,他扳过她的身子:“怎么了?”
她垂下眼帘,轻靠着他叹了口气:“没什么。”
“看我,想我,不许想别人!”他瞪她。
她不做声,只是沉默的倚着他。他没有再逼她,任她靠着。良久,听到她均匀的鼻息声。他想抱她上床,哪知道扯到伤口一阵剧痛。他强忍着痛将她抱上床,又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的睡颜,她微微皱着眉,似乎在门里仍被烦恼困扰着。而烦恼的又何止她一人呢?她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自己对唐晓的感情而敢于亲口承认他才是她真正的爱人呢?
由一股淡淡的烟味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邵逸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边抽烟。她伸手搔搔他的腰际,他回头看她,轻笑:“醒了?”目光中有淡淡的宠爱,让她有一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不自觉的放松了自己。
推了他一下:“不要在我的房间里抽烟。”想严厉的表达,却由于沙哑的嗓音减弱了气势。
他掐灭了烟,坏笑着凑近脸:“要不要来个早安吻?”
“不要!”她推开他的脸,“你有口气。”
他俯身看她,她只要微一仰头便会碰到他的唇。她烹煮他的脸,不让他再有靠近的机会:“起来,我要换衣服准备上班了。”
“我今天有些事,不能送你上班。”他坐起来看她收拾,“我让JERRY送你去。”
“不用了,”浴室中传出她含糊的声音,“难道我日后还要配一个专业司机兼保镖不成?我看还是早些把赵忠利就揪出来,不然,整天防着他怎么是好?”
他唇角微勾,没有说话。
真不该大意的,唯一一次邵逸没有送她就遭到袭击。
看着挡在面前的几个彪形大汉,她暗暗侦查了一番地形,看有没有退路。
“徐曼萦。”一个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她回头,看见赵忠利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外加一张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衬着他的竹竿身材像极了一条烧焦的木炭。只有穿黑西装戴墨镜才能显示他黑社会的身份吗?真是搞不懂。她静静地看着他,盘算着以自己之力能不能对付前前后后这么多人。
“以你一己之力搞垮我那么多场子,你很有本事,也很有胆量。说实话,我欣赏你。”赵忠利装腔作势的说。
徐曼萦还是没有说话,冷冷的看他一副将自己看作囊中之物的神情。
“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尤其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将她的沉默看做害怕,更加洋洋得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我们之前没有过节,可你为什么要栽赃我的场子卖白粉而引来警察!告诉我,谁知是你的!”想起来便不由得愤恨,口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栽赃?徐曼萦在心底冷笑,她只不过让他的那些人的交易场所转移到正确的地点,也就是东盛的地盘,然后再叫警察来抓赃而已。这怎么称得上栽赃?姓赵的还真是厚颜无耻,说谎不脸红。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这种人,活该被翔远开出。人渣!
见她还是沉默不语,赵忠利有些火了,但在这么多手下面前还想保存些形象,于是强压着怒火,尽量和颜悦色的说:“徐小姐,咱们好说好商量,以前的事我不会再跟你计较,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人是谁,咱们的帐一笔勾销,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情,如何?”
徐曼萦心中一动,唇角微扬:“真的?”
见她终于开口,赵忠利心中大喜,立即接口:“当然,赵某人说话向来算数,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蠢才!她心中暗骂。不明白这种智商怎么会坐上东盛第四把交椅的。难怪东盛的情况江河日下,原来是人才凋零、蠢才充盈的缘故。
“你当然办得到,”她面无表情的说,“我要你到警局自首,承认那些白粉交易的幕后主使人是你。”
赵忠利的脸霎时变得铁青。这样的条件,跟要他自杀有什么两样!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
第十章 激战
邵逸坐在机场的大厅里悠闲的翻着报,翘着的二郎腿一上一下的颠着。听到一阵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微挑了下眉,仍继续浏览着报纸上的新闻。
“邵逸!”伴着一声响亮高昂的呼唤,他的肩头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接着一张戴着大墨镜的脸凑到他面前,一根青葱玉指将墨镜向上一推,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
邵逸瞥了眼眼前这个严厉中透着英气的女子,懒懒的哼了一声:“嗯。”
“喂!!”女郎紧皱着眉头,食指指着自己,“我,我姜烨!我大老远从美国来看你,拜托你表现的兴奋一点好不好,你这种表现太伤害我美女警察的自尊心了。
!”
“哇!小叶叶!”邵逸从善如流的丢掉报纸,夸张的伸出双臂要拥抱她,也不管引来路人的频频侧目。,“来抱一下!”
敬业急忙伸出双臂挡住他,以防他在扑向前:“你太夸张了吧,演这么假!还有你小心一点,敢占我便宜我老公会杀了你的。”
邵逸嘲讽的冷笑一声,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肩向大厅外走去:“彼此彼此,你说谎的时候也会乱眨眼的。别以为我会蠢到以为你跑这么远只为了看我,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我会让雷掣休了你。”最后一句是贴在她的耳边轻语,语气虽轻,却冷冷的带着最残酷的威胁。
姜烨立即扬起一脸灿烂讨好的笑容:“怎么会,咱俩可是死党,我不帮你帮谁,放心吧,哈哈哈,哈哈……”笑的有些心虚。
“很好。”他满意的点点头。
“哇!这么热闹!”夸张的叫声响起,又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众人循声望去,见聂康搔着后脑勺晃了过来,这一步三摇,唉!真是痞气十足,却帅的要命。
赵忠利有些错愕,他只知道徐曼萦在翔远做事,以为她是江宇昂的人,不明白为什么会牵扯洪帮,虽然洪帮和翔远都是他复仇的对象,但没理由他们会了解的这么快啊。
“老赵!”聂康笑呵呵的向赵忠利打招呼,并要热情的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但赵忠利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浇了他一盆冷水,可他并没有不受欢迎的自知,仍咧着嘴笑:“老朋友见面总要打个招呼吧,老赵你这样太不够意思了。”
赵忠利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
“你也知道我最好热闹了,你这边有好戏,我怎么能不来呢?”聂康粗鲁的揉了揉鼻子,接着打了个喷嚏。
赵忠利冷笑一声,阴阴的说:“就算你来了又如何,就凭你们两个,对付得了我这些兄弟吗?”
聂康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响指,巷子里立即涌出更多的手持武器的大汉,将赵忠利的人团团围住。看到赵忠利的脸色变了几变,聂康微笑着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胆小怕事,怎么敢一个人跑来凑热闹呢?”
徐曼萦看着他在那兴致勃勃的戏弄赵忠利,不禁大为感叹怎么他都这把年纪了玩心还这么重。不过看着赵忠利乍青乍白的脸色,还真是好笑。本来她被人包围情势危急,现在形势逆转,不知赵某人会是怎样的心情。
“曼萦,过来过来。”聂康这是看向她,招手将她引到自己身边,“老赵,你大概还不认识她。这位洪帮的女将,也是我们老大唯一的妹妹。”
徐曼萦不赞同的看向他,而他对她朝后挤挤眼,她顺着他指示的方向向后看去,瞥见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的卓然冷傲的男子。
“老大!”
“唐骁!”赵忠利怎么也想不到连唐骁都会亲自插手,最大的失误是太低估了徐曼萦,带来的人太少了些。
突然,一个利落的身影贴近唐骁,同时一道寒光袭向他的颈部。唐骁敏捷的闪开,一个回旋,左手去挡刀疤的右臂,反手一抓,擒住他的手腕,右拳朝他的太阳穴猛击过去。这一个动作,所有的人都动起手来。聂康笑嘻嘻的找了个安全地带作壁上观,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徐曼萦盯着赵忠利,见他想逃,突地挡在他的面前,飞起一脚。
刀疤被唐骁重重的仍在墙上,脸上已是血肉模糊,他手中的匕首不知何时已到了唐骁手上。唐骁手一扬,匕首飞了出去,深深地插在聂康耳边的墙里。聂康跳起来,装腔作势的朝一个人扑去:“纳命来!&39;结果在那个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的人身上补得一脚,只是让他下半辈子永远躺在床上度过。唐骁没再理会他,伸手一捞,夹住一个人的头,再用力一拧,那人的颈椎已经断了。
徐曼萦还以为赵忠利大不了是草包一枚,想不到他的身手还不错。她凌空而起朝他当空踢去,赵忠利没躲,反而伸手抓住她的脚。她没料到他长得这么单薄,手臂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身体突然失衡,上身朝地上摔去。还好反应快,她双手拄地,刚要反击,赵忠利突然借力将她甩了出去。她一个旋身站定,突然发现赵忠利手中的枪口正对着正在搏斗的唐骁。
“老大!”她本能的一跃而起,向他身前挡去。
“曼萦!”聂康刚摔倒一个人,见此情景惊叫出声。
“碰!”的一声枪响,然后是有人重重倒地的声音。
邵逸一看到聂康发来的邮件,也不管已是凌晨两点的时刻,立即飞车感到唐骁的住处。
“她在哪?现在怎么样了?”看到站在门外抽烟的聂康,他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
聂康狠狠地吐掉口中的烟蒂,瞪着眼睛朝他吼回去:“问我!问你自己啊!你他妈的今天到哪去了,她不是你的女人吗?我告诉你,她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话没说完,下巴就挨了重重的一拳。没提防,失去重心朝一边倒去。
邵逸没心思再理会他,猛的踹开门朝里冲去。
唐骁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巨响,回头,恰见到邵逸如一头怒狮般瞪着血红的眼睛看他。
“深更半夜的跑来我这里拆门,你发什么神经?”他面无表情的看他。
他握着拳头格格发响,用仅存的理智使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