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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寒流拉着苏兮悦就走进了电梯。下午五点的饭局,现在是四点五十分,他故意晾了那些人一会儿。现在又是晚高峰时期,到了约定地点起码是五点二十。让他们等半个小时也好。
苏兮悦和寒流刚到楼下,一个身影便飞速的闪了过来,扬起手眼看就要打到苏兮悦脸上。
可是那只手还未碰到苏兮悦一分半毫,便被另一只手截住,定格在半空中。
苏兮悦定睛一看,这才看清楚刚才如一阵风般过来的人是言素心。
苏兮悦也正觉奇怪,言素心自从那次来闹了一会儿之后就没有再来了。其他情、妇更是无影无踪,苏兮悦连个侧脸都没见过。
前任助理还和她说,要小心伺候着,总裁的红颜知己不少,找上门来的夜不少。
寒流手上的力道惊人,几乎要将言素心的手骨捏碎。
寒流全身上下都是冷冽的气息,面无表情,就连脸上的线条也变得冷硬了起来。
身周的人五一不感到冰冷的气息在四处流窜。
苏兮悦不知道寒流在别人面前是怎样的,至少,在自己面前,从没有这样的情况。寒流即使是在她面前发货也不会这样。她轻轻拉了拉罩在礼服外面的披肩,这样的寒流让她更加的惧怕。
言素心的另一手依旧没有闲下来,细长的手指指着呆站着的苏兮悦,不怕死的骂着。
言素心凄厉的惨叫
“贱、人!”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狐、狸、精。”
苏兮悦不敢相信,言素心这么一张美丽的表皮下,却有着一张如此恶毒的嘴巴。
估计心也好不到哪儿去。做情、妇的人,心能好到哪儿去。
苏兮悦想着,心中一阵尖利的锐痛,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她和言素心又有什么区别!
“你再说一遍。”寒流的眼神阴鸷,任是言素心骂得再起劲儿,也不由的噤了声。
冷静下来的言素心,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被寒流捏得疼痛欲裂,而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的冰冷。
言素心明白寒流的意思!在寒流身边不下两年了,她亲眼见过寒流怎么处理他不要了但是不知趣的女人。
后知后觉的言素心剧烈的颤抖着,眼泪鼻涕流到一块儿,哪有什么嫩模风范,“寒………寒………我不说了………放了我………我滚………再也不出现………”紧张如此,连寒流的全名都已经喊不清了。
言素心后悔今天来闹了。自从那天回去后,寒流就再也没联系过自己。
言素心不傻,联系了寒流的其他情、妇,其他人也都说寒流没有再找过她们。有一些胆子大的,还给寒流打电话。一次不通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打了许多次,都是一样的情况。
言素心明白那是什么,寒流把她们都拉黑了。
言素心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她和寒流的事让寒流的助理撞见,寒流抛下高、潮的她,面带急色的穿好衣服冲出去,和那个助理解释了半天。
那个打破平衡的女人,就是此刻站在寒流身边的助理。
女人的直觉告诉言素心,这个小助理和以往寒流的那些助理是不同的。言素心恨死了那个女人!
“寒流………放过我吧………”言素心苦苦哀求着。
“晚了。”寒流阴冷的说着,嗜血的眼神让言素心心惊。同样,苏兮悦亦是心惊。
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觉得毛骨悚然。众人向言素心看去,她已经痛苦不堪的躺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亦是狰、狞。
而她的右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血肉模糊,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形状。
苏兮悦一阵反胃,寒流,变得让她越来陌生了。她捂住自己的腹部,蹲下身干呕了一阵。
擦干了自己眼里的泪花,苏兮悦才站起来。寒流正看着她,脸色有些缓和。“放过她吧。”苏兮悦有气无力的说着。
“嗯。”寒流轻声应着,伸手搂过苏兮悦,向地下停车场走去。第一次和苏兮悦见面,言素心打了苏兮悦。
第二次,也就是今天,言素心又想旧戏重演。寒流的薄唇有一丝冷笑溢出,那个三线模特还真是目中无人。留她性命已经是最好的方式了。这是他答应苏兮悦的。
两个人刚刚离开,就有无数个黑衣男人向言素心围了上来。迅速将言素心带离HL楼下。
没有监控器的小巷中,言素心凄厉的惨叫一声又一声的传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凌、辱着她。
这是个鸿门宴
言素心的指甲狠狠的刮过墙面,断裂,指尖鲜血不止。寒流,这个薄情的男人。总有一天,她要回到他的身边,让他付出代价,也包括,那个女人。
一直到和寒流上了车,苏兮悦的心情仍然不是很好。虽然寒流答应了她,但是她仍然不知道等待言素心的接下来是什么。
其实,像言素心这样的女孩子,也是恨可怜的。身处娱乐圈中,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作为坚强的后盾。也许,言素心的心里对寒流还是有几分真感情的,才会这样的在乎。
“寒流。她,你会把她怎么样?”苏兮悦轻声的问道。
“不怎样。让她好好的活着。”寒流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敢动苏兮悦的人,他自然要让那人活得生不如死。
苏兮悦跟着寒流下了车,饭局所在的酒店远没有苏兮悦想象中的豪华气派。
一眼看去,这家饭店就和一般的饭店没有什么区别,平平淡淡。苏兮悦疑惑,像寒流他们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社饭局呢?
寒流的疑惑不减苏兮悦,显然,他也是才知道这样的地方。
他抬手,轻轻揉了揉苏兮悦的发丝,苏兮悦气恼,躲开了去,还当她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呢。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寒流忽然一脸正色,眼睛微眯,眸似深潭,酝酿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恐怕不止那块地那么简单了。”
“你是说,这是个鸿门宴?”苏兮悦回望着寒流,同样的挑了挑眉,又蹙起了眉心。
“嗯。恐怕,我们若是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就是有去无回。”寒流的声线冷冽,丝毫不像是在和苏兮悦开玩笑。
“鸿门宴?”苏兮悦半信半疑,还以为寒流是在恐吓她。哪有这么夸张的,白日青天就准备杀、人、灭、口了?
“傻瓜,哪个做生意的人会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清、白。”寒流抿着唇,眸光微微暗淡了一些。他也不是干净的,他的身上亦是背负着人命的,“今天这个人,还是个混、黑、道起家的。”
苏兮悦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还真不知道今天要见的这个人这么有“来头。”
“还要进去吗?你还有机会走。”寒流淡淡的说着,征询着苏兮悦的意见,而自己已经不失风度的迈步跨了进去。
“不。我进。”苏兮悦深深吸了一口气,和寒流相视一笑,她相信,有再大的难关,也可以一起过。她不能让寒流就这样只身犯险。
刚走了没几步,苏兮悦的视野就开阔了起来,原来这家饭店后面,是别有洞天。前面看似简单的房子只是起到一个掩护的作用。
苏兮悦跟着寒流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坐上了一只小小的木船,又工作人员在前面划桨,纵然是见过再多的市面,苏兮悦和寒流两人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看着着一切。
小船划过一个两百米长左右的山洞,洞内潭水如碧玉般澄澈碧绿。惹得苏兮悦连连惊叫,啧啧称奇。
我就是太解风情了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了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里的桃花源。苏兮悦不否认,这样的景观,在西南地区会很多见。但是在C市,还是在市区里,有这样一个地方确实很不容易。
“想到了什么。”寒流低下头为她整理着晚礼服的裙摆,那细心的样子,让苏兮悦忍不住动容。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苏兮悦摇头晃脑的吟道,想象着进入后的景象,会是怎样的。寒流的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不再说话。
豁然开朗的时候终是到了,出了山洞,自然是没有见到苏兮悦念叨着的那些个东西。
不过也倒没有让人失望。九曲的回廊让人仿佛置身于宋唐盛世,小桥流水人家又让人感受到了婉约江南意蕴。
如果不是此刻的气氛过于紧张,苏兮悦定是又要忍不住用前人的诗句来赞叹几句了。
“想不到。混黑道的人也有这般风情。”苏兮悦小声的在寒流耳朵旁嘀咕,带着淡淡的清香的气息拂过寒流的耳际,传到寒流的鼻尖,惹得寒流身上一股邪、火上下乱窜,呼吸也絮乱了起来。
寒流轻轻将苏兮悦推开了些,眼看苏兮悦就要跌倒,又将苏兮悦搂到自己怀中,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强行压制着身、上被苏兮悦挑、逗起来的欲YU火。
“这么说来,是在说我不解风情了?”寒流的语气清清淡淡。苏兮悦细细咀嚼,脸倏然就红了,用粉拳捶打着寒流的肩膀,带着些娇羞的小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嘴倔。我知道你就是这个意思。”寒流不等苏兮悦辩解,就吻上了苏兮悦,顺便无赖的将苏兮悦的手拉到他的胯、间。
触碰到那条昂起头来的巨龙,苏兮悦的脸更红了。寒流喘息着放开苏兮悦,声音低沉的道,“我就是太解风情了,才会被你这小、妖、精一逗就上火了。”寒流再自然不过的说着,却害得苏兮悦胆战心惊的去看走在前面的工作人员。
还好,那人依旧在前面带路,听到寒流这话还是步履稳健,如同木头人一样。
到了地方,工作人员将他们引了进去,将门一关,气氛沉闷了不少。苏兮悦低眉观察着,这样的布置,颇有些关门放狗咬人的意思。
苏兮悦紧挨着寒流坐下,在坐的人不多,对方就三个人,而寒流带来的人就更少了,一个她而已。
对方和寒流不断谈着条件,苏兮悦仔细听了。
那无赖居然要求寒流将那块地上的工程全权交给他们负责,不允许HL让其他公司竞标。
不然,就将寒流拍下那块地贿、赂了市里官、员的事捅出去。
苏兮悦暗暗心惊,原来,寒流也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勾、搭。
可是,苏兮悦知道寒流是决计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的。若是全部交给他们,工程进度会放缓至少三个月不说,预算资金还会上浮0。2%。数字虽小,可是却代表了几千万的资金。
自己能跑多远跑多远
寒流很是沉得住气,听着对方提着无理的要求,他却垂着眸,晃动着手里的高脚杯,里面装的是JOHNNIEWALKER,就是着淡黄色的液体,却价比黄金,寒流猛地灌了几口。
反正,是别人出钱。寒流着不符合章法的举动,让对面三人愣了不只一时半刻。
“说,继续说。”淡淡的抛下一句话,寒流继续把玩起杯子。
那几人捏了一口气,又接着提出各种各样无礼的要求。
终于,“啪”的一声,寒流手里的杯子碎裂了,酒液混着寒流的血从寒流的指缝中滴落下来。
苏兮悦眼疾手快的扯了一张纸,帮寒流擦拭着。
看见扎进寒流肉中的碎玻璃,苏兮悦的心竟然疼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犯不着生气。”苏兮悦不屑的撇嘴,对那几个人做生意的手法不敢苟同。
“嗯。”寒流抿着唇,点了点头,眼睛却直视着对方,眼光如同刀子一样凌厉。
半晌,他才轻轻启唇,如同苏兮悦一样,丝毫不掩他的不屑之情,“据我所知,贵公司最近不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