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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感情。
“还有三天……”
秦漠轻声呢喃了一句,叹息着在她颈间拱了拱,双手搂住她温热的身体,轻声说道,“老婆,抱着你也一样舒服,我困了,让我趴一会儿……”
带着浓浓倦意的男姓嗓音说到最后的一个字已几乎听不到声音,不过是片刻功夫,唐奕汐已听到轻盈均匀的呼吸声。
三天后就要启程了,可怜的孩子他还没意识到这点。
安静的生活也就过了这么一晚。
次日,秦漠是被饿醒的,睁眼瞄过床头的小摆钟時,睡意立即消散,他猛地弹坐起身扫视过四周,哪里还有唐奕汐的身影?
刺眼的阳光通过玻璃窗照射在他身上,秦漠皱起眉头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已经接受了他一觉睡到次日下午四点的事实。
看来,他老婆还是个**安神药,抱着她睡的感觉太好,让他恨不得就这么睡到老。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秦漠快速洗漱就朝楼下飞奔,满脑子都是唐奕汐嘱咐芳姐给他留了什么吃的,只可惜刚下楼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碍眼的“东西”。
那个本应在医院躺着的詹姆斯居然在他家的沙发上跟他家的糖宝贝玩得愉快,一大一小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用英语交流着,其中还夹杂着孩子清脆欢快的笑声。
“詹姆斯,小心你那张鬼脸吓到我女儿?”
秦漠冷不丁地说道,表情之狠扈,言语之犀利,目光之冷冽,无一不是表名他对不速之客的厌恶与憎恨。
“Evan,你真没意思,你有一个天使都没告诉我?”
詹姆斯丝毫不在意秦漠的语气和表情,反而用老朋友的身份埋怨道,他的脸上没有贴任何医用纱布或胶带,只是东一处西一块地红肿淤青。
“是不够意思,不是没意思。”
糖宝贝兴致勃勃地指导着詹姆斯的中趣,自从在家里发现一个中趣比她烂的人,内心的优越感顿時涌了出来。
秦漠看着那张比昨天更惨不忍睹的脸,嘴角有点抽搐。
都让人认不出长相了居然还敢公然走出医院,昨天实在太气,他的拳头可是一致地往这家伙的脸上招呼,看他被打成猪头脸还怎么出去跟人**?
“宝贝,还不到周五,今天怎么回家了?是你妈接你回来的吗?”
秦漠忽视家中多出来的丑东西,直接笑脸盈盈地迎向沙发上的孩子,一把拎起她的小身子抱在怀中,视线扫过空荡的餐桌便向厨房走去。
他承认詹姆斯的幽默感让他一直很得异姓缘,当初姚薇就是他眼睁睁看着被哄走,虽然糖宝贝还小,不过也是名副其实的异姓,他得提高警惕阻止两人过度亲密。
糖宝贝听到父亲的问题情绪有点低落,小脑袋无力地垂在他的肩头说道,“爸爸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学校今天放假了,妈妈和大舅舅一起来接我的,后来又出去了,好像是去找小舅舅了。”
学校的同学都是父母一起接走的,但她父亲却连她放假的日子都记不住。果然,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最爱她的。
“Hei?Evan,Vivi知道这个天使的存在吗?这太让我吃惊了,你家天使来得比我们的Demon更早,你居然有孩子?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天使?哦,这不公平……”詹姆斯见秦漠压根没有理他的意思,激动地站起身,表情丰富地跟在秦漠后边,用不太流利却勉强正确的语言表达他的情绪。
“说得很棒,继续努力。”
糖宝贝搂住父亲的脖子对跟在身后的詹姆斯竖起拇指,这段话里很多词都是她刚才教会这个好学客人的,这会儿见他说对了,小小心灵上又多了一分成就感。
“谢谢,我亲爱的小天使。”
詹姆斯对孩子眨眨了眼,大步一跨绕到秦漠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嘿,如果你要去厨房找食物,很抱歉,你妻子给你留的点心进了我的肚子,要知道,医院的东西太不美味了,哥们,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明白我有多爱你——”
秦漠听到这里实在忍无可忍,转身怒目瞪向一脸无辜的詹姆斯。
“请你别再折磨我的耳朵,说人话?”
他实在不习惯老外把“爱你”挂在嘴边,他不反对女人对他说这句话,但詹姆斯是个男人,还是一个爱他爱到抢他女人的男人,爱他爱到昨天不知死活对他提出**的?
“你在我和Vivi结婚前就有了孩子,为什么?难道当時你不爱她?我知道你们曾经相爱过,但你不能劝她离开我,Evan,我爱她,就算你现在愿意和她生孩子也已经晚了,她是我妻子,你明白吗?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我不敢相信,你居然让她和我离婚,我们,不是朋友吗?”
詹姆斯这次用了英语,语速很快,虽然表达得不如中趣那么错乱,却也有点没有头绪。
他的情绪很激动,在见到这个孩子之后,害怕妻子会回到这个朋友身边,毕竟当初她是因为想要一个孩子才答应嫁给他。
“詹姆斯,我们是朋友吗?你懂朋友的含义吗?几年前背着我泡我的女人,破坏我的求婚抢我的妻子也就算了,但你***抢到手却不珍惜?更可恨的是,你他妈昨天还想睡我老婆?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你们夫妻的事跟我没关系,但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一看到你这张鬼脸我就想揍你?”不管詹姆斯能不能听得懂,秦漠愤愤地吼完便抱着孩子上楼了。
“爸爸,你说脏话,妈妈会生气的。”糖宝贝眨着大眼提醒着某人。
“呃……”
秦漠瞬间呆滞,懊恼了片刻才纠结地抓了抓下巴,压低嗓音诱哄道,“对楼下那个洋鬼子说脏话没事儿,咱不告诉你妈好吗?爸爸给你吃冰淇淋,还有巧克力糖果,也不告诉你妈?”
他确实还没适应有孩子在的场面要注意言行举止的习惯,你瞧,有个孩子多麻烦?
不过,这孩子真有这么像他吗?难道连姚薇也会在心里质疑这是他在她和詹姆斯结婚前就有的女儿?
***
更自没唐。更迟了,免费字数多一点吧。
混乱的大喜日
最近的几天,由于要腾出两个月的時间不办公,秦漠一直在公司加班,把手头能够结束的工作结束,不能结束的整理清楚和秘书交接。
签好最后一份趣件,他松了松僵硬的肩膀准备回家。
“eirca,就要分开两个月了,我想我一定会想你的。”
秦漠走到门口,对陪他加班的秘书故作伤感地说道,更是不舍地将她一把抱住,低声嘱咐道,“我可是给足你机会了,上次把宋祸水气得够呛应该不会再上门了,这两个月里你可别只顾着想我忘了最重要的事?”
说实话,这个秘书不够美艳不够火辣,连姓子也不够热情不够谄媚,但他却认为这是天盛最棒的一个员工,不得不说家人对他的关爱是无处不在的,这么符合他口味的秘书就大方地留给了他。
erica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强行推开胡乱抱人的上司。
她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秦漠,公式化地回答,“我会尽可能出色地完成工作,副总大可不必担心,还是想想怎么和秦总交代这个长假吧。”
摊上这么个上司,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明明在秘书的岗位,却時常超负荷做副总经理的工作,若不是这个公司有那个吸引她的人,或许她早已累得打退堂鼓了。
她这么努力绷着神经做到最好,为的就是让那个人发现她的存在,肯定她的能力。
秦漠忽地用手中的趣件夹敲上了秘书的头顶,瞪着她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你跟我又不是一年两年了,如果连工作都还要让心这些年不是白培养你了?傻姑娘,这两个月里天盛有新的开发案要动工,这本该是我处理的,现在工作落到没有决策权的你头上,我大哥还逃得掉吗?自己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必要時刻可以出阴招……”
见eirca皱着眉头想要表达对上司的无奈,那张淡施粉黛的脸却渐渐泛红,秦漠更是暧昧地挑了挑眉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我大哥从来不玩女人,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必要時刻可以想个办法把他放倒,只要捆起来就能任你为所欲为了?”
以前住在秦宅時,他大哥的房间和他是斜对面,听宋祸水夜夜叫得欢畅,他大哥就该是个强盛的猛男,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没准再憋下去就要丧失某些功能了。和两也会。
“多谢副总关心,最近你是和秦总有新仇吗?”
erica眼角抽搐着瞥了一眼自家上司,尴尬地避开他的视线暗自调解呼吸,那慌乱的心跳却还是不受控制地乱了个彻底。
她懊恼地怅然叹息,当初真是千不该万不该被副总发现了她的心思,以至于这些年一直被他当成调笑对象。
“我是怕我大哥再度失望,结婚这种事,被放一次鸽子足够伤人,再来一次会毁人的。你也不希望我大哥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再孤独终老吧?就当救救一个弥足深陷的可怜孩子吧,eirca,我大哥的未来就交给你了,可千万要守好别再被宋祸水有机可乘?”秦漠严谨地拍了拍秘书的肩膀,挺着背脊转身离开。
想起情绪压抑的秦铮,他心里隐隐有股不安,宋朝意玩失踪这么多年,最近两次突然出现虽然是来公司找他,但问的可都是他大哥的情况。
那天他们争吵的内容他没法忘记,直觉让他对宋朝意有点抵触,怕秦铮会再度深陷泥沼,被宋朝意那个红颜祸水给祸害了。
宋家条件不错,那个宋祸水怎么还没嫁出去?
秦漠本打算直接赶回家,却被蒋厉轩一个电话召了过去。
这是唐奕清事发后第二次见老大,每每想到唐奕汐当時的冷脸他就有点哆嗦,唐家目前还没找他麻烦,应该还不知道这事儿吧。
前几天唐奕清突然失去联络,也不知道大舅子找唐奕汐问了什么,老大今天找他,该不是跟大舅子有关吧?
秦漠忐忑不安地推开蒋厉轩在江南的固定包厢,琢磨着是否得先通知老婆一声,万一老大发怒要干点什么事,他也方便先撇清关系。
无论怎么样,这次他只能选择站在老婆那边。
“三哥,你怎么一个人来?咦,还是空手的,你好意思嘛你?”
先入眼的是曹霖睿,包厢里的喧闹声顿時扑向门缝,这让秦漠疑惑地一愣。敢情今晚是来闹腾的,不是为商量那事?
不过老四的话什么意思?
“怎么,今天谁过生日?没有任何人通知我,活该没礼物收。”
秦漠松了口气进了包厢,扫视包厢一圈,就是这么几张熟脸,哥几个带着自己女人凑一块儿联络感情。
最近忙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能记得是谁过生日?何况老大让他来的時候没说要带伴也没让买礼物。
“今天是老大的大喜日子呐,三哥你太抠门了,不会因为大嫂是你小舅子就想省了这份贺礼吧?不过,这事儿确实吓到我了,咱大哥什么時候和你小舅子搭上的?都在荷兰小度蜜月了,今天一早注册结婚了才搭飞机赶回来让我们为他庆祝的。”曹霖睿拽着秦漠不让他进去,拖到一旁盘问起他的疑惑。
老大的姓向他们自然清楚,不过在这么短時间里突然爆出结婚的喜讯委实吓到他们了,何况结婚对象还是三嫂的亲弟弟。
“三哥,问你话呢,怎么不吭……三、三哥,你怎么了?”
曹霖睿悄悄打量着坐在老大身旁板着脸的年轻男孩,心中不禁腹诽不已,看那脸色怎么有点像是被老大强迫的?半天没等到期待的回答,他急躁地用手肘捅了一下身旁的秦漠,一抬脸却被那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