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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话显然是极有道理的。”
反正楚严是说让楚浚给他老婆当个打杂小子使唤,岂能让他在这儿当太子?
“谁是你家的?”
“听话乖巧勤奋外加任劳任怨的孩子可以是我家的,是我家的也就是我老婆家的,你不满意?”
“……”
***
以后还是在白天更新,因为部分读者以为小纯子更新太晚,小纯子就不熬夜在凌晨更新了。
另外,咱参加抗日游行是可行的,适当地给压力维护国权是可以理解的,但咱不搞打砸烧抢这一套,也劝劝身边情绪过激的朋友,勿忘国耻,误伤国人,别让小日本看笑话。
我只是心疼你
在大云村的别样生活已经步入轨道。
只不过,正俯首清洗白菜的秦漠始终不能适应,也不知是夜不能寐还是心火旺盛引起,总觉得体内一股燥热压不下去。
愤愤地把手中的白菜砸到陈旧木盆中,他起身踢着腿脚活动筋骨,加速血液循环缓解麻痹症状。二十公分高的小凳子对他来说,如同直接坐在地上。
“秦叔叔,我来帮你洗菜。”
一个稚嫩的嗓音在背后响起,秦漠转身望去,门槛里探进一个小脑袋,正是留宿在学校的邻村孩子,年仅七岁的女孩三丫。
秦漠压下心头烦躁的情绪,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轻声道:“回去上课吧,叔叔自己能洗。”这孩子是贴心懂事,干起活来也比他们都利索,但他多少有点烦这孩子。
在镇上那晚至少他还能抱着老婆睡,可到了大元村,每天夜里他们夫妻中间就隔了这么个丫头,自家糖宝贝都没这么带着睡过,何况是人家的孩子。
怪都怪在邻村与这里隔了座山头,俩孩子怕赶不上第二天的课提前一天到学校了。
这不,大土炕上自第一晚起就睡了五人。
“我把字都写完了,唐老师说我可以休息了。”
三丫没得到许可不敢进门,只可怜巴巴地探了个脑袋出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盯着秦漠满是期待眼神。
“行,那你进来烧火,咱先把饭给煮上。”
这回,秦漠很爽快地答应了,走到里锅把锅盖打开,招来三丫:“你看这水够吗?”尽管年龄快赶上这孩子的四倍了,他还是懂得不耻下问。
毕竟,对这种没有说明书没有刻度的大锅,放多少米该放多少水,对他来说还真不那么容易掌握。
“今天放多了。”
三丫只看了一眼就给了评论,从那语气听来显然已不是初次教导。见秦漠果然是皱眉脸色微沉,她又很友善地给予安慰:“但一会儿煮开了可以把米汤捞起来给唐老师喝,可香了,我家隔壁的小弟弟没奶吃就喝这米汤的。”
唐老师私底下有嘱咐过,秦叔叔在干活方面缺乏天赋,让她耐心教导并及時给予鼓励和安慰。水放多了没事,总比放少了好。
“那米汤……能好喝吗?”
秦漠挑了挑眉表示怀疑,睨着双眼盯着机灵鬼小丫头。要是怕他受挫好歹你也别这么直接啊,让一个孩子三番两次给予直接的否定,他的脸都没处搁了。
可总这么打个巴掌给个枣的,让他觉得自己反被这孩子当成娃来哄。
“好喝?我们家初一十五都有煮米饭吃的,我娘就会在煮饭的時候放很多水,我哥哥姐姐弟弟都喜欢喝米汤。”三丫很肯定地回答完一溜烟地跑去烧火了,扬着个小嘴心里美滋滋的。这十多天一直吃唐老师家的米,家里带来的面一次都没吃过,还可以省着带回去做馒头吃。
她娘一定会很高兴。
“三丫,你今天回家吗?”
秦漠在小板凳上坐下,捞起盆中的蔬菜清洗,语气虽然平静,内心却十分感慨,这世界的贫富悬殊真的太大了。
一个月才能吃上两次米饭的孩子,一碗米汤在他们眼中只怕也相当珍贵了。
还好他家糖宝贝从来不浪费粮食,除了黄瓜也不挑食,也是个值得夸耀的好孩子。
“回,吃了午饭就回。唐老师让我和李石哥哥回家一趟,说十多天没回家爹娘会挂念的,还说明天上我家去找我爹说事,还要去李石哥家。”
三丫在灶后的回答让秦漠顿時双眼一亮,眼看着就要露出笑意,但念头一转便又转为黯淡。就算弄走这俩孩子,还有一个楚大灯泡,那小子因为住过院的理由,地位可在他之上。
至少,这十多天里楚浚一直负责协助唐奕汐在教室教学生,而他,作为唯一的健康的身强力壮的男人,自然要负责挑水、砍柴、洗菜的工作。
他这个干苦力的能有什么权利弄走楚浚?
总不能让那小子睡到柴仓里给他们夫妻腾出空间吧。
秦漠带着沉重心思吃过午饭,站在屋外一边抽烟一边跟宝贝女儿通电话,琢磨着想让女儿出面撒娇央求他老婆早点回家。
可惜糖宝贝自幼独立惯了,虽然想念母亲却也能受秦漠诱惑。
“秦叔,咱下午钓鱼去吧,来这么久都没好好玩过。”
楚浚从背后窜出,一脸欣喜地提议。
他到底是个孩子,偶尔体会农村的这种清苦虽然觉得没有意义,不过能陪在喜欢的女人身边做她喜欢做的事,对他来说足以掩盖任何缺憾。
所以,他始终能保持愉悦的心情来享受这次的山区之旅。
“你倒是有闲情逸致,一边凉快去?没看到水缸里没水了吗?你秦叔我还要挑水大事要干,没空陪你玩?”秦漠把烟屁股一扔,愤愤地用脚碾了碾,拎起门口的两个铁皮水桶转身走了。
楚浚望着那个背影暗自腹诽。
这秦叔的肤色是越来越黑,手也越来越糙,但手劲似乎越来越大了,为了让老婆每天能洗上澡,那是不辞辛劳一天十几趟地拎水,怎么就突然对老婆好了?
当初调查出来的报告,这个男人对老婆根本没有感情,他们的夫妻关系就如契约结婚一样的姓质,他才会信心十足地开展行动。
人头看抽。现在长期相处下来,他怎么可能分不出秦漠对他的防备是不是出自男人面子问题。
唐奕汐找到秦漠時,他正坐在山泉边的石头上抽烟,两只水桶已装满水,一左一右地搁在他的脚边,用两顶斗笠遮着桶口,防止树叶被风吹落掉在水面。
“老婆?你怎么来了?”
秦漠扔掉烟屁股正准确起身,抬头发现唐奕汐出现在视线中時,惊得立即将烟屁股踩灭,对着妻子那张平静淡然的脸有些莫名的慌张。
因为村里买不到要抽的烟,他特意让吕师傅去镇上转了一圈,才买到两条中华勉强凑合着抽,为此已受到她的“批评”,这会儿见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附近也不知看了他多久,难免就先心虚了。
唐奕汐的目光扫过石块前的七八个烟屁股,微微蹙起了眉头。
“怎么抽这么多烟?”
她上前走近秦漠在他身边坐下,见他不知所措地拽着拳头望她又暗自叹息,拉过他的手摊开手指细看,眼里顿時又多了些心疼。
“老婆,我知道多抽不好,但我平時抽惯了呛口的,这国内的烟太温和了些……别看了,手还没黄呢,我平時其实抽得不多,也就今天……多抽了点。”还以为唐奕汐是在检查他的手指,秦漠干笑着哄她,想偷着将手抽走。
唐奕清那天说的话他可记得清楚,唐老爷子那脾气都能被她逼着戒烟,明明该是被后妈和后妈的其他孩子欺负的人,却让全家的男姓因为她不敢在家抽烟,可见她对烟的容忍度并不高。
“秦漠,你先回家吧,过完暑假我会准時回去。”
唐奕汐拽着他的手没有放开,只是细细地摩挲着掌心的厚茧,那种粗糙的触感软化了她心里的某个位置。
他的手,在来之前即便比不上钢琴家的纤细滑腻,却也是保养极好的。可眼下,他的手与当地的村民相比,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么养尊处优的一个天之骄子,因为她沦落到在贫困山区做苦力,确实是她自私了。
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唐奕汐抬眼望向身旁的男人,发现他正沉着脸瞒眼的委屈与愠怒。她知道他会因此生气,毕竟她不是第一次劝他先回去。
“看看你的手,秦漠,我只是心疼你。”
面对他的坚持,她除了柔声安抚,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劝他先离开。
“我走了你怎么办?谁来砍柴?谁来挑水?谁来洗菜?”
秦漠无法控制地吼了一声,情绪激动得顾不得会不会惹她生气,凤眸一瞪已反手将她的手抓住,怒斥道,“就算这些活有村民有学生帮你做,可你每天洗澡時谁给你看门?睡觉時谁時刻警惕守着你?楚浚吗?我不放心他,更不放心其他任何人?”
他怎么就没听到她要楚浚那小子先走?
凭什么一直在赶他?就算他平時脸色难看,干活不情愿,但他没有一天偷过懒,他知道自己不适应这种生活,知道自己心情一天比一天烦躁,但她在这里,他怎么可能离开?
在她心里,他的陪伴就没有任何意义吗?
秦漠在这里满心酸楚想要抱怨,却又莫名地憋着委屈不敢轻易发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時,总会時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大概,他在她面前就是这种心理。
“秦漠,吕师傅买的烟已经所剩无几,你的脸色也日渐失常,黑眼圈比姚小姐在家時还严重,还有你的手,原来很漂亮……”
唐奕汐淡淡柔柔地讲述,眸光对上他的,更是多了分怜惜,“看到你日复一日地消瘦,夜夜辗转难眠,我心里难受,就好像当初在美国,为了工作把糖宝贝寄放在邻居家里,有一次回去晚了她已在别人家睡着了,我抱着她回家時,发现她瘦得像是没有一点重要,抱在怀中轻飘飘的,很心疼,很内疚,很自责……”
***
最近都没有留言,没有推荐,小纯子没有动力写了,以后都日更三千吧。
信宿命
“啊?原来我在你心里就跟个儿子一样?”
秦漠原本还因为她的话动容,毕竟在她心里,他的地位可以和糖宝贝相提并论,可听到后面仔细一想,又觉得有点问题。
他是希望她能多关心他,多在意他,多心疼他,可不是以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心态呐?
唐奕汐被他脸上那股天真的失落逗笑,眼眶中原本要涌出的液体压了回去,柔声说道:“下午的课我交给楚浚了,明天你陪我去家访,现在……我陪你在附近逛逛吧。”
她知道,她的劝说已经不可能有结果,既然如此,只能多抽時间陪他。
“那到晚饭前的時间都是我的,不准你因为任何借口提出回程?这十多天我还真找到个风景独好的地方,带你去看看。”秦漠如获圣恩般激动不已,迅速拽起唐奕汐把山道上走。
她肯放下那群娃陪他可是头一遭,怎能不激动?
“去哪儿?水桶还没拿回去。”
唐奕汐被拽着疾走步子有些不稳,回头瞥了一眼被丢下的水桶,对某人的急切很是无语。他倒是真像个被关在家中不能出去玩的孩子,一得到大人的许可就疯跑乱窜。
“这里民风淳朴,谁会要咱们两只桶?我可是给这个村的村民送了不少东西,没准他们瞧见这桶还帮我把水都拎好了。”秦漠勾着唇角说道,紧了紧掌心的柔荑,拉着她往侧面小山走。
凉风迎面扑来,带着一股子来自树木的清香。
心情雀跃的時候,不只是风景变美,连空气都显得越发新鲜舒适了。
“走慢点吧,又不赶時间。”
唐奕汐无奈地失笑,用空出的另一手拽起到脚踝的裙摆,“慢慢逛吧,这些天我都没机会出来看看。山里空气真好,像个天然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