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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慢点吧,又不赶時间。”
唐奕汐无奈地失笑,用空出的另一手拽起到脚踝的裙摆,“慢慢逛吧,这些天我都没机会出来看看。山里空气真好,像个天然氧吧。”
她微扬着下巴做着深呼吸,感受着肺部排出废气的舒畅感,若不是被牵着一直迈步,她都恨不得停下来闭上双目好好享受。
秦漠侧头看了看她,视线落到她露出的白嫩小腿,皱了皱眉头慢下了速度。
“把裙子放下来,随便一张草叶都能把腿划破了,咱慢慢走就是了。”话音落下,他松开她的手搂着她缓步向前,让她尽可能地远离山道旁疯长的植物。
多在想時。这一带多的是锯齿状的草叶,他可不舍得让她光滑的小腿留下划痕。虽然她不怕痛,当初膝盖伤成那样都没掉过眼泪,可这不代表他不心疼。
“你常来吗?”
唐奕汐侧脸看了秦漠一眼便放松精神状态靠在他肩头,随着他的步伐前行。
突然觉得他们的身高差度非常和谐,被他搂在怀里让大脑暂時休息,什么都不必去想,只跟着他的脚步让他带着她走向他们的目的地。这种身心放松的安详她是多久未曾感受到了?不是不追求,而是……似乎只有他才能给予吧。
“我记得我小時候上学是天天盼着双休,時時盼着下课,哪知道这山里的孩子这么不正常,连周六周日都到学校里霸占我老婆的時间。我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也就是到处走走看看,给糖宝贝打打电话。”
秦漠侧头斜眼扫了妻子一眼,故作委屈说了这些半带埋怨的话。
这地方没其他娱乐方式,他也没兴趣捧着手机上网办公,既然决定给自己放假又怎么舍得浪费机会?
于是,他在闲時几乎将大元村的所有山头都翻遍了。
“因为他们平時想上学都没有人教,所以想珍惜每一个可以学习的机会。”
唐奕汐轻柔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愁绪,娥眉微蹙,“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在认识宁淮之前我不曾想到会有今天,甚至,现在所做的事在以前看来是虚伪的。但跟在他身边几年,虽然没追求到当初想要的感情,却被他影响了太多习惯和理念。”
曾几何時,她拼了命想要接近他的世界,喜欢他喜欢的,厌恶他厌恶的,思考他思考的,忧虑他忧虑的。
最终,她终于靠近了他的世界,但却走不进他的心,直到他离开的那天她才发现,他的世界距离他的心是那么遥远。
不想他好吗?老婆,你对我的影响也不小。
秦漠在内心祈求,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他不敢去想,将来的他是不是会像她一样,变得和她一样,靠近了她的习惯和思维,却还是逃不开要和她分离的下场。
“老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离开之后,这些孩子还是要恢复以前的生活,没有人愿意到这样的穷山沟当老师。”他们只能留两个月,对渴望学习的孩子们来说,或许还不如有过这么一段幸福。
“是啊,没有人愿意来这里,连大元村走出的孩子都不愿回来带着更多的人走出去。孩子们渴望读书应该得到鼓舞和支持,可国家的希望工程什么時候才能到这里?”唐奕汐怅然叹息,淡淡的愁绪自眉间散开。
她怎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在嫁他之前她连养活自己和女儿都不能肯定,何来的能力去帮助这些孩子?
如今能来这里,也不过是占着丈夫对她的包容与宠溺。
“别担心,大元村只有这么几个孩子,我可以安排让人安排他们先去镇上的学校入学,给予一定的生活补助。”秦漠柔声安抚,只是唇角的那抹笑意有些牵强。
帮得了这里的孩子,他还能帮全国的孩子?
这终究是不能靠个人能力,他是一个商人,没办法无私到把国内的贫困孩子都揽到自己肩上。
“秦漠……你可以不这么做,我没那么伟大的情操,只是对这个地方有特殊感情。”正是因为这个地方对她的过去有特殊意义,她才会固执得想自私一次,哪怕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不公平。
“你信缘分吗?”秦漠没有继续那个话题,只轻声呢喃了一句。
唐奕汐略微一滞。
曾经,宁淮在拒绝她時也曾这样问过。信缘分吗?当初是信的,因为茫茫人海,她可以遇见他,可以爱上他,甚至和他如此近距离地相守了一段時间。
不过,后来她就渐渐明白,缘分,缘和分缺一不可,她和宁淮是有缘无分。
“我不信,但我信宿命。命里有時终须有,命里无時莫强求。宁淮是我命里的劫,无论我是头破血流众叛亲离也终究会过去。”唐奕汐搂上身旁的男人,扬起下巴迎上他炙热的眸光,一眼就望了进去,“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因为有你,才有现在的我。”
“宿命……真是太玄的东西,我虽然不信,但如果你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我就勉强信一下。”秦漠邪肆扬着笑意,眼中的焦距从她的目光移到了靠近的红润樱唇,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了上去。
这段時间连个吻都是奢望不到的,憋了这么久,他岂能忍耐得住?
一時间,脚步停住,相向而立的两具身躯紧密相贴,他的手禁锢在她的和脑后,狂乱急躁地吞噬着她的气息,舌尖强势地攻城掠地,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只能无力地陷入突来的情潮,气息混乱,唇舌相缠。
温和的阳光倾洒而下,山间的凉风轻抚路间的一对倩影,拂动女子的裙摆,与那飞扬的青丝缠绕嬉戏,天地间的一切宛如在这瞬间消失,唯有那对彼此相拥的男女。
热情在爆发的瞬间无线延绵,一个吻似乎已不足以满足体内蠢蠢欲动的欲念。明知道不该继续下去,他却舍不得放开口中的甜蜜。
身心的贪婪让他将她越抱越紧,恨不得就此将她吞入腹中占为己有。
良久,秦漠喘息着松开几乎被他勒进身体的女子,牵住她的手在山道上飞奔,逆风而去,裙摆飞扬,徒留一缕特殊的芳香飘散在风中,吹向这山间的一草一木。
直到在一处山坡顶上停下脚步,唐奕汐才获得喘息调整呼吸的机会。
“这里真美,像一幅风景画,更像一个似真似假的仙境。”
她弯下腰让双臂撑在膝盖处,站在崖边遥望对面的山峦重叠和云雾缭绕,那如轻絮壮的云雾缠绕在山顶之间,明明远在天涯,却如近在咫尺。
秦漠贴上她的后背拥住她的身躯,将脸凑进她的颈间用力嗅着让他贪恋的气息。即便这里如幻境般美得失真,在他眼里也只看得的她。
“老婆,我现在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只想吻你,只想抱你,只想……”
他温热的嘴唇贴上她颈部的细腻肌肤,拥在她腰间的双手自然而然地钻入衣摆贪婪地游走在他渴望的娇躯上,一寸一寸地抚过,仿佛想将这种感觉深深刻在脑中,他闭上双目,全身心地投入,去感受这一刻的所有细节。
“秦漠……这里是……”
唐奕汐侧过头试图阻止,然而,她所有的拒绝被他瞬间噙住,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融化在他的唇舌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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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什么,亲们,是不是看到小纯子崩溃了才肯出现?原本都决定懒散下去了你们又涌出来了,这……好吧,如果你们真的还有兴趣看趣,就每天抽一两分钟留个言吧,给小纯子动力才能保持更新啊~~
天地之间
在青翠绿林间的一处山头,金色阳光倾洒而下,透过茂盛的枝叶细碎地落在树下那对男女身上,使其散发着凌乱璀璨的闪耀光泽,凉风也似察觉到此刻的浪漫,放慢了步伐轻柔地环绕在外,温软地亲吻着他们相贴的容颜。
沉醉在突如其来的热吻中,唐奕汐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被带到了树下,后背顶在粗糙的树干,秦漠滚烫的胸膛毫无缝隙地压在她胸前,明明隔着彼此的衣物,她却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融化了她心里所有的伤感与失落。
她突然发现一直求而不得的某种东西,早已存在于心中被忽略的某个角落,此時正因这一刻的狂热与柔情逐渐升温,稳稳地占据了那个位置,令她空乏多年的心房被完全填满。
秦漠知道自己快疯了。
他张扬地吻着怀里的女人,想通过他的吻将她全身上下打上独属于他的烙印。他狂乱的气息从柔嫩的唇瓣移开,急切地进攻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的下巴,她的脖颈……
不安分的手掌已不满足停滞在她的腰间,悄然无息地潜入新的领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游移,摸索着解放那只属于他的柔软之处,粗糙的掌心迫不及待地罩上,强势地揉捏,粗狂地掌控,诠释着他此時的疯狂。
唐奕汐经不住这种一波强过一波的猛烈攻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扬着脖颈承受着那略带疼痛的狂吻。
如此娇软撩人的嗓音顿時激励了急迫索取的男人,粗糙却灵活的手指玩转着指间的小小茱萸,直至那两处柔软的尖端硬挺如豆,才用暖暖的掌心托着她的柔软,如捧着珍宝似地小心亵玩,却又不忘挑逗取悦。
胸前的衬衣扣子被里侧灵活的手指解开,前扣式的白色蕾丝内衣早已分散在两侧,秦漠的吻在这瞬间急剧向下,匆匆滑过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齿痕便一路向下,直到鼻尖充斥着她身体散发的淡淡清香,他已将掌中的一侧珍宝一口含住,舌尖流转,猛烈吸允。
唐奕汐被这种亦痛亦酥的感觉刺激得绷紧神经,一阵凉风吹过,头顶是树叶沙沙作响,胸前的凉意尚未令她清醒。
理智在他的攻势下一点一点地消失。
“秦漠?”
唐奕汐忽地一声低呼,抚在男人头顶的手立即推住他的前额,试图推开他的进攻,但身体的酥软已经吞噬了她的支配能力,有心无力地继续承受,只剩下仅有的羞耻心令她微弱地出声拒绝:“别这样,别在这里……”
她从未真正拒绝过他,也承认自己的身体已乐在其中,但这里显然不是夫妻恩爱的场所。
秦漠闻言,更是狠狠地猛吸一口,惹得她下意识地挺胸靠近,似乎想将自己送到他嘴边,祈求更多的疼爱。
这个反应对秦漠来说很受用,至少,她的理智不代表她的抗拒。
“老婆……已经很久了,我憋不住了……”
他喘息着直起身,拉住她拽衣服的那只柔荑拖向他的胯部,另一手已迅速扯开自己胸前的扣子猛然压向她的身躯,享受真正毫无阻碍的相贴,喃喃求道:“我想要,很想很想……给我吧,老婆……”
即使他从未在女人面前这么卑微,他却甘愿祈求她的奉献,渴望身心的结合。
唐奕汐的手掌被迫夹在两人之间,堪堪覆盖了他那处的灼热坚硬。他的吻再一次落在她的颈间,细细柔柔地向上蔓延,舔上她的耳廓,让粗矿的男姓喘息声声传入她的耳中,软化她的理智和羞涩。
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粗糙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游移,再徐徐钻入腰间的两层布料,直接与她的臀部肌肤亲密接触,刺刺痒痒的,让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臀部肌肉。
“不行,不能在这里,会有人看见。”
唐奕汐哑着嗓子说道,虽然用语言在拒绝,身体却在享受他的抚摸,沉浸在他带给她的热情和欢愉中。
秦漠再度吻上她倔强的红唇,舔弄那娇软的唇瓣,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更是含糊不清地诱哄着:“不会有人,我来这么多次从没碰到过人,老婆,别拒绝我……”
大元村就这么点村民,此地又是较为偏僻的高处,附近没有种植任何果树,平常人不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