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心中非常明白,其实今日程瑞凯绝不是来听她解释的,他知道她根本说不出一个让他可以信服的理由,他来这里,是为了他的男性自尊来讨伐缉捕严惩她的。所以她说得再多恐怕都难消他心头之恨。
“你告诉我,为何要抛弃我,啊?你告诉我!”程瑞凯捏住了龚梦舒的肩头,咬着牙想要将她晃醒,“你说话!否则我今日会让你永远走不出这个房门!”
“我……我没有抛弃你……”龚梦舒抽泣着喃喃道。她被暴躁激狂的程瑞凯一通乱摇,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头昏眼花,摇摇欲坠,头上的凤冠也歪了,挡住了她的大半脸庞,【。52dzs。】程瑞凯不耐地一把扯掉那碍事的凤冠,如丢弃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顿时他的眼前现出了龚梦舒剪得短短的一头黑发。
程瑞凯疯狂的举动蓦然停住了,他瞪着她的一头短发,道:“你,你连头发都剪了么?”他不由放松了紧捏住她肩头的手,龚梦舒觉得肩头如同被火钳夹住的尖锐疼痛总算稍稍退去,她咬住颤抖的唇,含着泪点点头哽咽道:“是。”
“你这是为什么?”程瑞凯怔然地问龚梦舒,“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决绝?!”他的确有些茫然,面前他最心爱的女人,长久以来,他一直都以为她会在原地等着他,不论多久,不论世事变幻,她都会一直在。谁知道在她看似娇弱的外表下,却隐藏着如此决绝的心。
“你……不爱我了么?”他沙哑地问她,向来骄傲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不可置信。
龚梦舒不答,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在此刻犹如再浸到油锅里煎炸一般痛楚。
“说话!说你还在乎不在乎我?!”程瑞凯先失了耐性,一双看似暴戾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但眼眸底却隐藏着深深的惶恐。
龚梦舒缓缓地摇摇头,极力忍住了内心的摇摆,事已至此,她必须要表明她的态度,否则她永远都无法在他面前自主。
“我……已经不在乎了,”一行热泪滑过龚梦舒的脸庞,她尽力挺直了腰杆,对着面前情绪几乎失控了的男人一字字清晰地说道:“我不再爱你,瑞凯。你已不需要我,我也想重新开始我的人生。所以……我们彼此——放手吧……”
龚梦舒的话音刚落,瘦弱的肩头一松,失去了被桎梏的紧箍感,但没等她缓口气,她修长的脖颈却被一只大手猛地掐住!猝不及防地被夺去了呼吸,她几乎当场窒息而死。
龚梦舒再发不出一声,只能无力地睁着溃散的眼眸看着面前如魔鬼一般逼近她的男人,他英俊而冷酷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她从他如火焰一般通红的眼眸里看到了苍白如死尸的渺小自己,她在他强悍的臂弯处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你,休,想,龚,梦,舒!”程瑞凯的声音像在遥远的地方响起,带着阴冷残酷的气息,犹如阎王殿传来,在一字字忠告她:“除非你死,或者我死!否则我们两个人永远都没完!不管你爱不爱我,总之我会永远缠到你死!”说到后头,他的话语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更是带了森冷的威胁口气。
龚梦舒犹如快窒息而死的鱼费劲地张了张嘴,程瑞凯立刻凑近了她的唇,想听清她的回答,却听见龚梦舒半用嘶哑的声音,半用无声的口型在回答他:“不,不……可能……”
第五十章 水火缠绵红颜劫
程瑞凯高大的身形在瞬间僵硬。紧接着箍在龚梦舒脖颈上的力道重新变得更加用劲,使得龚梦舒的瞳孔瞬间放大,脑中一片空白。
这种近乎窒息的惊恐感觉使得龚梦舒潜意识里开始反抗,她的双手无力地紧攥住程瑞凯军服前襟的铜扣,不让掐住她脖子上的力道来得更为猛烈,可是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徒劳的,不消片刻,她的眼前便开始扭曲变形,所看到的景象在模糊与清晰中交替。
原来接近窒息的死亡感觉是如此可怕,渐渐地,龚梦舒什么也看不到了,她的瞳孔逐渐溃散,眼前出现了一片白光。他终究要杀了她么?也好,就这么死了倒也利落!她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嘴角浮起一抹清冷的笑,一行清泪却在瞬间蓦地涌出了她的眼眶,温热的眼泪跌落在了程瑞凯的手腕上。
湿漉的泪痕在瞬间唤回了程瑞凯的理智,他蓦地松开了紧卡在龚梦舒脖子上的手,龚梦舒犹如一根瞬间失去倚靠的藤,霎时软绵绵地顺着程瑞凯笔直的躯干,无力地滑倒在了地上,她蜷伏在地上不住痛苦地咳嗽。
“马上和你要嫁的人退婚!”程瑞凯高高站着,居高临下俯瞰着龚梦舒,再一次命令道。
“不……”龚梦舒伏在地上,头也不抬地地回答程瑞凯,她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可耳闻,在她白玉般的颈子上有着明显的指痕。
“婚……期……已……已……定,我……我,必……须……要……嫁!”龚梦舒异常吃力地说道,觉得咽喉犹如被火炙烤过,火辣辣的痛。
程瑞凯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狠狠攥紧又松了开。他盯着蜷缩在地上却依旧不肯服软的龚梦舒半晌,突然一言不发地弯下身去,单膝跪地,蹲在她的身旁。
龚梦舒感觉到程瑞凯身上无声危险气息的逼近,不由在地板上动了动,本能地想逃开他能杀死人的暴戾眼神。可她刚挣扎着爬动了一下,却发觉自己的腿部好像被什么扯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仔细看去,才觉察出原来是嫁衣的裙摆恰被程瑞凯的膝盖压住!
她慌忙用手去拉,但程瑞凯高大的身子杵在那里,她用了半天的劲,也无法拉动嫁衣的半个裙角。
龚梦舒尚在与她的嫁衣做殊死拉扯斗争,可是她身上鲜红的嫁衣却刺得程瑞凯的眼眸更加冷冽,他的眼底深深盛满了嫉妒和怒火,眼看就要满溢而出!
“梦舒……”程瑞凯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已经狂躁到不安的情绪,随后缓缓地伸出手去,似乎还要再做最后的努力劝服住龚梦舒。
可是他安抚的手还未触碰到龚梦舒的身子,龚梦舒却条件反射地短促惊叫了一声,便拼命往旁边爬逃而去。龚梦舒唯恐避之不及的这副疏离模样瞬间点燃了程瑞凯心头已经压抑到临界点的怒意!
就在她拼命爬前的那瞬间,程瑞凯的手已经牢牢拽住了她红色嫁衣的裙摆,猛地向后一扯,龚梦舒软绵绵的身子连同那件宽大的嫁衣裙子都被程瑞凯拉了回去,重重撞在了他坚硬的躯体上,整个人弹落在他面前,无法再动弹。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程瑞凯终于再也无法隐忍,原本强行压抑的怒火此刻犹如火烧山一般开始熊熊蔓延,烧得他眼睛赤红,心口膨胀到几乎要爆炸开来!
“好,既然你非嫁不可,我就让你永远嫁不了人!”程瑞凯怒喝一声,俯下身去,一把钳住倒在他面前的龚梦舒,开始撕扯起她身上引得他极度焦躁的红色嫁衣来!
他先撕的便是她那条红得刺目的嫁衣裙,裙摆上面用各色丝线绣有精致的花鸟图案,但看在程瑞凯的眼里,却惹起他更大的愤怒,既然龚梦舒对嫁衣能如此讲究,说明她对她私自定下的婚姻很是重视和上心!
不,他不容许她的一颗心转移到别的男人身上!程瑞凯的一双眼眸已经变得血红,被嫉妒和忿恨冲昏了所有心智的他,只想阻止龚梦舒逃离他的桎梏范围。他将娇弱的龚梦舒牢牢压在他强悍的身躯下,而后用力撕扯着紧裹在她腰腹间那条妖娆得惊人的红色长裙!
随着“嘶啦”布帛的撕裂声,经过裁缝和母亲精心绣了半个多月的嫁衣裙就这样被程瑞凯狠狠地扯缺了一大块,龚梦舒白皙细嫩的小腿从裙下伸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两节刚从水里采摘上来的新鲜嫩藕。
自腿部传来的凉凉感觉让龚梦舒忍不住惊叫一声,慌忙蜷起失去遮蔽物而裸露的双腿,想要逃向一旁,但她很快便被红了眼的程瑞凯强行按住,接着他探手到她的嫁衣前襟,再次狠狠地一撕,红色的嫁衣开襟应声而裂!
由于试嫁衣之时并没有在里面多穿衣裳,于是前襟开裂处,龚梦舒只裹了肚兜的妙曼匀称的身子若隐若现,圆润如玉的肩头更是从散松的领口里探出了一边,雪白柔滑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程瑞凯的视野中。
“你,你……要……干,干……什么?!”龚梦舒终于无法再平静,她挣扎着用颤抖的手勉强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襟,颤声质问程瑞凯。
是啊,他要做什么?程瑞凯至上而下跨骑在龚梦舒的身上,充满血丝的眼眸怔忡地注视着龚梦舒的胸前。其实——他原只是想毁灭了桀骜不驯的龚梦舒,只想将她身上所有让他狂躁的红色物体全部撕碎,还她原来素净安详的模样!那样的她,才是他原来心底的龚梦舒!
可是此刻的龚梦舒红色衣衫虽然凌乱残破,却更加映衬得她肌肤胜雪欺霜,娇美的脸庞上带了未干的泪痕,犹如一朵即将要被揉碎的海棠花,她的娇弱和美丽在此时竟深深激发了程瑞凯男性掠夺欺占的本能!
程瑞凯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怔怔凝望龚梦舒若隐若现的酥胸,接着还没等龚梦舒反应过来,他已用大掌紧擒住龚梦舒不住挣扎的手腕,他急迫的身子更加靠前,眼底里原本嗜血暴戾的光芒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如墨潭的眼神,眼眸里似乎还有隐约的火苗在跳动。
龚梦舒很是熟悉程瑞凯的这种眼神,这种火焰一般在燃烧起来的眼睛,正代表了程瑞凯狂野而炙热的男**望,如今更夹杂了一种如同野兽般的掠夺光芒!
她惊喘一声,慌忙开始没命地反抗起来,“走,走开……别碰我!”她柔软的身子在程瑞凯强硬如铁石的躯体下挣扎,双手也顽抗地推拒着程瑞凯靠近的强大身躯。
可是程瑞凯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越发欺近她的身子,这种不说话的沉默更让龚梦舒直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危险,她终于忍不住恐慌地低声抽泣,“别,别……”全身已经开始发软,不住在颤栗。
果然龚梦舒的话音未落,程瑞凯的唇,已经带了一团浓烈的火焰,凶猛狂野地覆上了她颤抖失色的粉白柔唇!他的吻毫不留情,更谈不上温柔,辗转间只是狠狠啃咬乱吻,而他滚烫的舌,则猛窜进她的口中,疯狂吸吮,纠缠不休。
“唔……不……”龚梦舒的心急剧跳动,几乎窒息。她明日便要嫁人了,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这样?!她不能让程瑞凯这般**了去!她不要!惊惶的她抽泣着用手拍打着程瑞凯的胸膛,使劲推搡,费力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柔软的唇被程瑞凯牢牢封住,不断撕扯蹂躏,他的整个人紧紧压在她的身上,她几乎无法承载他坚硬身体的重量。她的耳边只听得他的气息越喘越急,她手指所触及他的胸膛肌肉,他的身体火烫灼人,几乎要灼伤她的手指。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特有的男性气息困住了她,她着急得双腿不停踢蹬着,红色残破的裙摆随着她的挣扎,撩起在她的大腿根部,更让她笔直的双腿暴露无遗。
程瑞凯边吻边注意到了龚梦舒衣不蔽体的状况,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的嘴,沿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狂猛地舔舐,火热的手则开始向下伸去,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来回用力抚摸,同时更加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裙摆的剩余布料。红色的衣料在他愤怒的动作下,刹那间,就变成了无数块碎布,如棉絮般散落。
龚梦舒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控制不住地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