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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干舌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喉头有吞咽口水的声音,一张俊秀的脸早就涨得通红,连眼眸中都充溢着yuwang的血红。
就这样靠近她!他微微闭上眼深深呼吸,也有些紧张,军裤松褪了下去,他再次倾覆上去,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屏住呼吸,额上的汗水不时滴落在龚梦舒的美背上。
即使是在半昏迷中,龚梦舒还是感觉到了程瑞凯滚烫身体的贴近,他的肌肤温度很高,他身体的滚热烫得她痉挛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前爬了一点距离,避开了他危险的进攻。
程瑞凯低声诅咒了一声,伸出手将在床上乱爬的龚梦舒又拉了回来,这一逃一擒拿,他上身挺括的军装粗糙的布料以及铜扣划伤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她在他身下疲倦地喘息,被背部的痛楚微微蹙起了秀气的眉头,嘴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放了我……放……了……”她低声喃喃道,已经精疲力竭的躯壳早已无力反抗,只能犹如一摊春水一般瘫软在床榻上,而任他宰割,“别,别……逼我……恨……恨你……”一行热泪从红肿不堪的眼眶中再次涌出,濡湿了她黑发的鬓角。
“你错了,我就是要让你恨我,龚梦舒!你最好恨我一辈子!”程瑞凯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瞪着龚梦舒娇弱的背影,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牙关紧咬,从齿缝里迸出这些话,“恨我,你才能记得我一辈子!”说着,他不再犹豫,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冲破了所有的阻碍,硬生生地占有了她!
“啊——”龚梦舒听到自己短促而沙哑的泣哭声,这哭泣呐喊声饱含了太多无奈和悲愤的情绪,响彻在空荡荡的屋子,显得那么无助和痛楚。她曾经幻想过和程瑞凯成亲那日的情景,虽然造化弄人,她早已知道和程瑞凯再无可能,但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如此残忍地对她。
呼痛已经来不及,万念俱灰的她浑身颤栗着,尝试着奋力挣扎,却被程瑞凯更紧地钳制住,她抵拒不了他压在她身上的力气,无法再动弹半分,只感觉全身都被撕裂的疼痛震颤到,她顿时停住了呼吸,微阂的眼眸被疼痛而屈辱的泪水熏得水雾氤氲,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向她覆压过来。
她和程瑞凯十余年来所有的美好回忆和感受在此刻烟消云散,荡然无存。她的心里充满了悔和恨,早知道有今日,她当初就不该在十余年前与他有纠葛,她宁可从没遇见过这个可怕的男人,命运捉弄她还不够,再次和她开了个玩笑!
“不,不!”龚梦舒痛苦地哭泣着,发出了犹如受伤小鹿般的悲鸣呜咽声。
床榻上的两人在狂乱地纠缠,床发出了嘎嘎的响动,程瑞凯眸中的灼热越来越强烈,充满qingyu的眼神迷离纷乱。龚梦舒的美好,还有玲珑浮凸的柔软身子都触动了他灵魂最深处的渴望。等待了十几年的梦想总算在今日成真,但却是在这种情景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讽刺。他要在不肯服输的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永久无法磨灭!
想到这里,程瑞凯加快了肆虐龚梦舒的速度和力道,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心占有,追寻那种暴戾而嗜血的快感!
今日他的心很痛,她必须要用身体的百倍疼痛来偿还他!
龚梦舒被反扣在程瑞凯强大雄伟的身躯下,犹如一根轻飘飘的芦苇一般被他侵占得不住摇晃摆动,她饱受痛楚的小脸,变得苍白如纸,秀发早已湿透,软趴趴地贴在脸颊上,她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鬓边还有些许散乱的发丝,随着程瑞凯狂猛的动作而摆荡。
床榻上有鲜红的处子血滴落,身体犹如被钉入了一根利刃,锥心刺骨的痛刺激得龚梦舒全身蜷缩,嘴里痛苦的呐喊随着程瑞凯越来越激狂的举动,渐渐低至哀泣的呜咽声,到最后几乎不可闻。
她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龚梦舒双手揪紧了床单,瞳孔黯淡而灰暗,绝望和痛苦彻底将她淹没,她知道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有所谓的未来和幸福了。
程瑞凯终于如愿毁灭了她!
她犹如一具破败的娃娃,僵硬地趴卧在床上,任由身后强悍的男人残忍地霸占。疼痛到了极致,竟变得开始遥远,她的眼神渐渐溃散,终于在床榻猛烈的晃动中,失去了知觉……
而房门外的龚太太伍佩思听见龚梦舒绝望的痛呼声,也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一下子扑到了木门上,接着用力开始拍门,用嘶哑的嗓子喊道:“二少爷,你不能这么对梦舒啊!不能啊!她还是个孩子,你让她明日还怎么成亲?她今后该怎么做人啊!二少爷,你不能这么残忍啊!”
屋里男人的粗喘和床榻的响动依旧,龚太太伍佩思拍打了半晌的门,最后身子一软,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接着掩面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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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章 既已玉碎何瓦全
龚梦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软绵无力的身体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她方挣扎动了一下,身体便传来了撕裂般的火辣辣疼痛!她不由自主发出了痛楚的呻吟,在枕上辗转着微微睁开了红肿的眼眸,此时天色已经微暗,面前却有一双深邃的眼眸在久久盯着她,半晌都没有移动的意思。
她混沌的脑海还未完全清醒,可眼前的这双眼睛让她直觉想起了不久之前那双野兽般血红的眼眸,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地便要跳起来再逃,可是那双铁臂却牢牢抱着她,胳膊的主人一个翻身便又重新将她压在了身下。
程瑞凯犹如一座山倾覆在龚梦舒身上,这次她清楚地感觉到彼此的身体都是**着的,男人紧绷的肌肉紧紧贴着她细嫩的肌肤,他温热的体温熨烫着她冰凉的身子,她却觉得全身发冷。
她向上望去,程瑞凯俊朗的脸部轮廓在暮色中是背着光的,龚梦舒看不清他黑色眼眸里的意味,但是他沉重的身躯还有微微的男性喘息都让她回忆起了之前噩梦般的**,她的全身又开始发抖,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疼痛一bobo地向她席卷而来,可是这些**的疼痛都远远比不上她内心的伤痛。
“滚……”她用仅有的气力对着程瑞凯吼了一声,但是微弱的声音却轻微得几乎不可耳闻。
程瑞凯一声不吭盯着龚梦舒看了一会儿,终于出声道:“想通了么?想好了就跟我走!”属于他沉稳而温热的吐息,透过稀薄的空气喷扑在龚梦舒脸上,她蓦地别开了脸不再看他,她的心好像要爆炸开一般悲愤与沉痛,她恨不得此刻与程瑞凯同归于尽,但是她明白以她的微薄的力量与他对抗,几乎是毫无希望。
而程瑞凯问完话后则松开了她,开始直起身下了床,套上裤子,好像笃定她绝对会跟他走一般,他系裤子皮带扣的动作气定神闲,不慌不忙。
内心万般的痛苦与绝望让龚梦舒闭上了眼,不去回应程瑞凯的威胁。她脸上的泪痕未干,但她却再也流不出眼泪来。
程瑞凯肌肉结实的半裸身体在暮色中很显男人味,他的俊脸上有着yuwang得到满足后的倦怠和放松,这点给他紧绷的表情带了些松弛,使他看起来不像刚来时候那般冷酷无情。
“穿上衣服,我带你去泡泡澡,身子会好受些。”他系好皮带扣,转过身来对床上静默无声的龚梦舒命令道,顺手从地上拾起被他撕烂的衣衫准备扔给龚梦舒,却发觉地上的衣裳几乎都成了碎片,他迟疑了一下,从自己的一堆衣物中挑出了一件男式内衫扔在了床上,然后才一件件穿回了自己的军服外套。
可是龚梦舒一动不动,犹如死去一般静默无声。
程瑞凯等待了片刻,终于没有耐性地再次问道:“怎么?事已至此你还是执迷不悟么?”音调里带了几分阴冷和狠洌。
床榻里还是死寂一片。穿戴整齐的程瑞凯走近了床沿边,弯下腰去仔细端详一动不动的龚梦舒,却见她将脸埋进枕头里,黑色的短发蒙住了她那张俏丽的脸,让人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床上的凌乱程度,以及她微颤的裸露肩头,还有满背的淤紫吻痕可以看出她才遭受过怎样的一场蹂躏和劫难。
程瑞凯严峻的表情在瞬间起了变化,隐约有一抹怜惜和愧疚掠过他的脸庞,但他还是板着声音问她:“别和我犟,梦舒!你今日只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另外一条路就是——死!”他缓慢地说出来,字字都带了残酷的冷意,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多出了一把沉甸甸的手枪!
程瑞凯将乌黑的枪口对准了龚梦舒的太阳穴,缓缓道:“难道你想死么?”
龚梦舒终于动了动,无视冰凉的枪口在顶着她,而是慢慢转过头,黑发依旧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不过可以看到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脸色也煞白如纸,透过遮住眼睛的黑发,他听见她在沙哑地回应他的逼迫:“你……开枪吧,杀了我!”
她被黑发遮掩住的眼眸里闪着仇恨的光芒,更有着对他彻底死心的绝望,即使饱受他的蹂躏和摧残,此刻的龚梦舒依旧倔强地抬起头,只求速死。
被玷污了清白的她活在世上也只会让父母为她蒙羞,让家族为她叹息,被世人所耻笑她的不贞,被黄家的人唾弃她的不洁,她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龚梦舒抽噎着闭上了眼无声地流泪,只求程瑞凯不要犹豫,最好干脆利落给她一枪,让她在黄泉路上不要再这么煎熬和痛苦。
程瑞凯握着枪的手僵持着,勾住扳机的手指有些微颤,扳机却久久没有扣动。他盯着龚梦舒决然的神情,问了她一句:“你宁可死,都不愿意跟我走么?”
这次龚梦舒没有犹豫,她点了点头,毅然决然地回答道:“是!”嘶哑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疲倦和果决,“我死都不会再跟着你!绝不!”
程瑞凯的俊脸上抹过一丝挫败和灰暗,额前略显凌乱的黑发,为他脸部绷紧的凌厉线条,添上一分苍白。他静默了半晌,俊脸上依次闪过狠洌暴虐和不甘的神情,末了却勾起嘴角自嘲地冷笑了笑,他盯着她一字字咬牙道:“好,算你狠,龚梦舒!我倒要看看,你所选的路是不是真如你想象中的那般好!”
说完枪口自龚梦舒的太阳穴上徐徐滑落,他将手枪插回了腰间的枪套中,然后戴上了军帽,转过身的时候,他背对着龚梦舒又狠狠说了一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抉择!”而后他再也不发一言,走到了门边,开了门便大步走了出去,不曾再回首。
他边走边握住手腕上被龚梦舒咬破而残留的血迹,他曾趾高气昂、年轻气盛的热血和热爱,已随着清冷的空气,消逝在这个狭窄而陈旧的小户人家的院落里,无法再寻觅。从今往后,他的血管里流淌的,不再是温热的鲜血,必将都是冰冷而剧毒的水银。
门外墙角蜷缩着面容枯槁的龚太太和瘸着腿的龚弘文,见程瑞凯气势汹汹地却以颓败的面目出来,二老竟也不敢拦他,只看得他大步流星地出了院子,带走了一众人马全院子安静下来,两人才互视一眼,心急地一起涌进了龚梦舒的屋子。
龚太太方走两步,想了想,还是让龚弘文留在门外,自己则心急火燎地走近了床边,第一眼便看到了床榻上触目惊心的一幕,心里一苦,已经忍不住哭出声来:“我苦命的孩子啊!”说着扑在面无人色的龚梦舒身上,心疼得不住嘶声抽泣。
龚弘文在门口也抬起手,不住抹着老脸上的泪水,他听到妻女的嘤嘤哭泣声,抱着头蹲下身去哽咽叹着气,心头和龚太太一样感到无比的难过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