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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夸人的话,可这男人偏就讲得那么气人。
林品言在董鸣腰上威胁地掐了一把,“我岂止是个小笨蛋?简直就是个打蠢蛋,才会那么喜欢你!”
董鸣重新把怀里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重新束缚,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将她牢牢勒住,相抵的身体,挡住彼此左右的退路。她没有挣扎,眷恋这份亲昵,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哪怕浑身被箍得生疼。
“既然来了,为什么走?我要是真醒不来了,你就一点不后悔?”
“我哪里敢走?”林品言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幽幽地传来,“我哪里舍得走?找了一套护士的衣服躲在一边,一直守着。”
只有他安好,她才安心。
“丫头,你终于明白了!只有你安好,我才安心!”他像是会读心,读出她心中没有启齿的句子,“你要想我好好的,以后就得乖,知道吗?”
一片沉默,她没有应允。抬头看她扁着嘴,又要哭。
“别哭啊,再哭我又吻你啊!”
董鸣只手挑起怀中人的下巴,固定不让她逃,盈盈水光中只能有他。舌头熟练飞快的入侵那片柔软温暖的地方,勾 动、引导,她越是积极回应他吻得越急,紧追不舍的逼得她节节败退。
林品言感受着从口腔到全身滚滚而来的火烫热度,感觉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忍不住的嘤咛才出声就被人和着搅出的香津被他彻底吞下,哪怕再多,也好像永远不够。她感觉到渐渐稀薄的空气,和那口干舌燥的窘迫,还有身体里无法忽视的动乱,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向上走,隔着睡 裙,在高地上轻轻重重,微微拉扯,按压。她隐约明白他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心底竟升起了期待,期待久别的悸动重新降临。
不论分隔多久,他总是最了解她的人,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轻而易举的将她抬得高高的,当她以为即将迎来一场久别重逢后的*燃烧的岁月时,有人的手坏心地停住,明明是停在她睡 裙裙摆下,也不肯再继续,而是撤退。
他只是搂着她,盖好被子,低声哄着她去睡。“睡吧!”
空虚的感叹,迷离的眼神带着不解的愤恨看着他。
“为什么?”
难以排解的痛苦就是挠心挠肺的痒。
林品言茫然无助的眼神是□裸的邀请,求欢,忍得他全身上下都在疼,然而看见那张粉润,他就来气,一口狠狠地咬在咬在她的唇上。
没想到会被真咬的林品言全身一个激灵,痛得挥起拳头打在董鸣的胸口处,他才稍稍地放开,舌头轻轻在她唇上舔了舔,舔走那抹腥甜。放开她,手指替代了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感受手指下微微肿起的红润,来来回回,眼神越发深邃起来。
“这是对你今天干‘好事’的小惩大诫,也好让你记着点教训。”
沙沙的声音让人着迷,伴着热气呵在林品言耳朵上,让她身躯为之一紧。原来是因为这个,他刚才的语气,下车的片刻温存被某人看见了,有人生气了,可是刚才还明明那么温柔……她心里窝火极了。这个该死腹黑的男人连生气都阴险过人,当真是吃罪不起。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紧绷,可见他并不比她轻松。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薄被下的他,已经高得那么明显,还不忘了折磨她。她软软的趴在他的肩窝处服软,“你就不难受吗?”
明明就是顶帐篷,能不难受吗?热 棒子无处发泄的痛苦比冷井情深何止千倍?
他把她按在怀里,闭着眼睛,眉心成川,只动一张嘴,其他部位难受得动都不敢动,额头上豆大的汗如雨下。
“难受,也要你陪我一起受着!”
她心疼他,宁愿他打她一顿,骂她一顿,也不愿他这么折磨自己。
“这到底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自己嘛!”
“罚你,我舍不得,也不见得你会长记性,索性自己一起罚了吧!媳妇儿有错,为夫有责。记住,以后都这样!你如果不想要日后的幸福了,就一直胡闹下去。”
哪有人这样的?用自己的痛苦来惩罚别人,傻帽到家了,可偏偏这就是她林品言的死穴。她一咬牙,心里面想着:算你狠!
“董鸣……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
撒娇的声音就像弄得化不开的麦芽糖,黏在心上,能甜骨血里。
“明天写份保证书钉墙上,以做凭证!记住,认识要深刻,忏悔要真诚!”
“我都认错了!董鸣,你有完没完啦?”
“没完,这辈子都没完没了了。”
这话明明很无赖,但她听着就是那么顺耳,趴在他的胸口笑开了怀。
“好吧!”
她高兴,因为她的董鸣终于回来了。
那天晚上,他们同床共枕,没有*抚,没有姓,只是像一对恩*多年的平常夫妻相拥而眠,他的手臂紧紧箍住她,哪怕熟睡也不曾放开半分,她乖巧躺在他怀里,哪怕是骨头膈得生疼,也觉得是甜。她的耳边,他在梦里仍声声慢慢,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她的小名,“言言……”
她听着也不觉烦,世上哪里去找比这更踏实的声音。
清晨七点,闹钟准时响起,林品言习惯性的赖了回儿就要起来,发现怎么翻身都动不了,才发现自己还被某人死死困住,没有一点要放开的迹象。
“董鸣,该起床了 !”
“嗯。”
根本是无意识的呢喃、敷衍,压住她半边身体的身体纹丝不动,真正是赖上了。
“赶紧起了,我还要去开店呢!”
“东家有喜,今日放假!”
东家有喜,林品言笑了,这回果然是喜,还是大喜呢!
“不行啦!”
“不行?”仍旧闭着眼睛,佳人在怀的人眉心溢出不高兴的感觉,“小丫头,若是文斗不行,我不介意来场武斗,正好弥补下昨晚未完成的功课!”
这个该死腹黑男人的手晚上规规矩矩,大早就爬上来了,上下一起,都找准了地方,一捏一按,如此销魂,明明该是喜欢,但没有准备的她只有惊呼,被气得想打人。
“董鸣,你究竟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还不够明显吗?”
董鸣的手同时重了一下,上下两处强烈的刺激感,林品言的身体一抽,差点叫出来。
她手忙脚乱的上下抵挡。按住上面的,挡不住下面的,隔着布料,隔不住该有的颤抖和欢 愉,贪恋着久违的感觉,但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维克多一会儿就会来接她,不能让他看见他。
“董鸣,你个流氓,你绝对是故意的!”
能不是故意的吗?昨晚上明明可以,他偏不,现在大清早的,他偏要。
“怎么?怕被你‘情人’看见?”
生气的董鸣一下子连薄薄的那层布料都省了,直接接触。
“董鸣,你混蛋!”
林品言抬头恶狠狠地看着他,自以为自己很凶悍,却不知鬓发凌乱,双目犹如春天荡漾的湖水,意乱情迷之态落在男人眼中就是致命的诱惑。
“小丫头,你要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别的男人,我发誓,一定叫你好看!”
俯身吻住那张要跟他理论的伶牙小嘴,追逐跑跳碰,感受着他的越来越颤抖,自己的越来越紧绷,昨夜迟到的事儿,今早一触即发。
电话就在某人的唇覆上高地的时候响起……,他抢先一步直接按掉。
☆、你敢接?
电话就在某人的唇覆上高地的时候响起……,董鸣抢先一步,不用看,直接按掉。
林品言也听见电话声,知道是维克多来了,扭来扭去躲着不断落在来的吻,手抵着,推着身上的明知故犯的男人。
“董鸣,你赶紧起来。”
理直气壮地骂完上一句,下一句就后悔了。董鸣好像早有准备,不但没有停,还从边缘地带窜进去,轻而易举的得逞,林品言惊呼一声后,惊颤得整个人都弓起来。
“言言,你知道我不想你见他”
一想到她跟维克多日日相对,纠缠暧昧的吻,董鸣就一枪崩了那个孙子,如果说以前他们还有一点点既生瑜何生亮的英雄情结,那现在就只有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你能不能别闹?你明知道不可能!”
“只要你林品言不愿意,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
董鸣的声音越来越沉,眼睛里的深邃也来越浓,像宇宙里的黑洞,仿佛要把她的灵魂全部吸走,呼吸越来越重的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他压抑着自己,气得颤抖的手力道控制不住,一重,一深,到达某个地方。
林品言仰头,白眼一翻,微张的唇颤抖着,声音怎么也出不来,抱着他的手臂,自己也不清楚是要把他推开,还是要贴得更紧。已经意乱情迷的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只能跟着感觉走。
趁着自己的怒火还控制得住,趁着她的无尽沉沦,董鸣加紧步伐,速度加快,三两下,她没等任何人,控制不住的到达目的地,跟不上脚步的他有些懊恼,有些兴奋,抱着虚脱无力的她更多的是高兴,她还记得他,记得他给她的所有感觉,那么清晰,那么深刻,才会这么迫不及待。
呻吟,低语,婴儿的孱弱,哀求,他的手从那个股源泉中离开,目睹着那眼清泉在远离他,即将勃 发也只能暂时隐忍。
“言言……也不晓得等等问我?嗯?你倒是爽快了!”
有点生气地在高地上撒野,目光越来越炙热,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彻底无力的林品言只能任由董鸣还在继续捣鼓她的衣服,睡裙这个时候才被褪去,滚烫的自己贪恋此刻的清凉,想要更多,无关冷暖。
电话再次响起,手上□乏术的董鸣这回被林品言抢了先,她把手机死死抱在怀里,远远离着他,妩媚中多了几分嚣张。
董鸣暗骂一声,心里更气,刚才怜惜她奄奄一息的娇弱,现在看来都是为了麻痹他,是他小看她了。
“你敢接?”
伸手去抢,无功而返,他危险地看着她,只能采取言语上的威逼,行动上的利诱。
这样的董鸣,林品言心底是害怕的,但最后还是决选择叛逆,不能总像恶势力低头。
“喂,维克多……”
这声才说完,高地上多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痕,圆圆的像被狗咬了。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死死咬住棉被才没有让声音溢出来,恶狠狠地看向幸灾乐祸的罪魁祸首。
董鸣还趴在原位,洋洋得意地抬头,用唇语警告她,“开免提。”
“不。”
林品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在这个关键时刻拒绝他,真心佩服自己不要命的勇气,但事实证明那是盲目的勇敢。他只需要动动小手指,就足以让她溃不成军,城破军亡。
“林,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维克多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听起来很平淡,并不见得有多紧张,他这人就是这样,习惯了处变不惊。
“没什么!”
的确没什么,只是双手紧紧揪住身旁的床单,指节泛白,憋得脸都通红了。
这样的她,董鸣表示很满意。轻易地把她分得更开,置身于中间,她想合起来,只会让他更接近自己。牙齿从那里离开,他赤手上阵,像弹钢琴一样,轻轻重重,若有若无地把她当成了黑白琴键轻松地弹着,高高低低,远远近近,张弛有度。
“怎么还不下来?要迟到了!”
“我马……”
董鸣掐准时候漫不经心地从芳草地经过,似有似无地碰触,满意于她的轻颤,更满意她的改口。
“我妈让我帮她去买点东西,能不能麻烦你先帮我去开店?或者在门口贴个通知也行。”
“我马上”改成“我妈”,多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