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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的话没错,这纪念币的确不值钱,也就是W市每年新年第一天发行,象征新一年的开始。要说在这卫城,这可就挺难的了。
“收了那么多年可不容易吧!”
“嗨,每年阿鸣回来都给我们带一枚……”
“老鬼……”
老板娘还没来得及叫住,老实巴交的老板已经全部交代了。
原来,他不是一直没回来,只是从来不见她罢了。
老板娘横了老板一腿,老板灰收了碗,灰溜溜地钻回厨房里,没敢出来。
“丫头,阿鸣他是每年都回来一趟,差不多在12月初的时候吧,我们也没问他回来干什么,但我们都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喏,每回都是那个位置。”
他们的那个老位置,正好可以看见路上经过的行人,进进出出的国防大学女学生都从这经过。
怪不得董鸣刚才出现的时候,老板老板娘并没有特别喜极而泣,原来并不是久别重逢啊!
“他不让我们告诉你。”
林品言深吸了一口气,覆上拍着她的手的老板娘的手。
“他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今天也什么都没听到,好吗?”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董鸣风风火火地赶回总部,姚语欣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查到了?”
“嗯,如你所料,孩子的确不是纪可惟亲生的,她亲生的孩子在那场车祸里已经胎死腹中,她丈夫也死于那场车祸,她幸存下来,同时幸存下来的还有……林品言。”
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中,然而董鸣听到真切的消息仍是很震撼,震得他心里七零八落的,疼得发麻。
那场车祸两死两活,她和死亡竟如此接近。
“孩子……”
姚语欣才要往下说,被董鸣止住。
“罢了,她不想让我知道,我便不知道,后面的不必说了。”
林品言啊林品言,你究竟是有多残忍,骨肉分离的痛你如何忍得下?
☆、约会圣地
从面馆里出来,林品言低着头,不知不觉走的是往学校里去的方向,还是哨兵将她拦下来,她才幡然醒悟自己已经站在北门前。
“女士,请留步!”北门站岗的女哨兵敬了一个很标准的军礼,稚嫩的脸庞,严肃中难掩青春之气,“这里是军事院校,如果您没有出入证明,是不能进去的。”
看着这青春洋溢的面庞,林品言仿佛回到自己大一那年,也曾经一身戎装在这里站上好几个小时,刚开始那几天,回去的时候,腿都是肿的,一瘸一拐地往宿舍走。平日里觉得很近的宿舍,现在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哇……啊……”林品言光顾着留意自己的腿疼,被人整个横抱起来,才晓得尖叫,转头看去,是董鸣。“你疯啦,这是学校呢!”
“有问题吗?我看谁敢胡诌?”
夜色已浓,校园里人的确不多,就算偶尔经过的路人,也早被董鸣警告的眼神吓破胆,谁不知道他董鸣是学校里的魔王,仗着成绩好,连拿了军中不少大奖,学校领导都得让他三分。
林品言索性心安理得下来,一来挣扎也无用,平白多了几分矫情罢了;二来她真的很累,有他抱着,舒服谁不知道享。万事有他扛着就好啦!
励湖是回女生宿舍必经之路,湖边远远近近地摆着几张长椅,绿树掩映,这个季节成了很多情侣们约会的好地方。董鸣本来不喜欢这,说这种地方鬼鬼祟祟的像偷情,他们又不是见不得光,不来这种地方。所以他平时牵着她也总要绕道走,今天反了常的专门绕过来,挑了张长椅,直接把她放下来。
“干嘛?怎么来这?”
林品言缩着脑袋四下偷瞄。对于这传说中的约会圣地,她神往很久了,无奈他就是不带,也不让她来,这下她更好奇了。
绿树掩映处,果然有人,而且……林品言好奇的脑袋越探越出去,哇……他们在……
“啊……”
董鸣一掌看似很重,却很轻地拍在身前这颗探头探脑的小脑袋上,“小八卦精……”
林品言捂着脑袋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打哪不好打头,打笨了你负责啊?”
董鸣轻笑无声,心情大好,“我负责……你这辈子的责我都负了,不然你还想指望谁?”
林品言没功夫跟他斗嘴,心思都放在八卦上了,脑袋探着探着又出去了。
董鸣无奈的摇摇头,自顾自地从腰间摸出瓶药膏。凉凉的药膏抹在她光滑修长的腿上,再加上他恰到好处的力道,疲乏尽消,酸肿也尽散去不少,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享受,
“这是什么?”
“托人从东南亚带回来的按摩膏,知道你这小丫头进来少不了要吃苦头。”
董鸣好几次有意往北门附近走,远远地看见那笔直的小身板,似模似样,眉宇间有掩不住的骄傲,他的小丫头也绝不是一般人。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她的。
“你也真是傻,不知道偷懒啊,站得那么直,这是要争取参加军姿大比武呢?傻不拉几的!”
林品言傻傻的笑着,心里别提多甜,比吃了他煮的桂花糖粥还甜。
“话说你还是新兵营的军训教练呢,你也是这么教他们的吗?”
董鸣专心地给她揉着腿,实在腾不出手来教训她,姑且就让她嚣张这一小会儿吧!
“你就乐吧,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品言冲他做了个鬼脸,明明就是宠溺的范儿,她哪里就真怕。
月亮渐渐从云端里探出头来,洒在湖面上,原本漆黑的湖边,这才有了光。树那边这会儿好像有声音传来,惊扰了这原本宁静其实暗藏暧昧的湖水,也同时将林品言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去。
她又开始探头探脑,有了月光的照亮,她这回看得好清楚,两个交缠在一起明明就是两具身体,衣服几乎退了一半,月亮照着白花花……她看不清,在探前一些,天啊,是女孩子的胸部,还有颗头正埋在上头,动来动去……
唰的一下,林品言的脸红透了,差点滴出血来,忙缩回头,深深地埋下去,再不敢往前探出半寸。
那年林品言还不到18岁,董鸣对她也只是抱抱亲亲而已,但不代表她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但知道,和亲眼目睹的真枪实弹是两回事,太震撼了。
“怎么?看见什么了?”
董鸣作势要回头去看,被林品言忙拉回来。
“别看,别看,你别看!”
董鸣自然知道她看见什么,不让她来这湖边就是知道这湖边有什么,今天要不是临时要给她上药,他也不会改变初衷。只是这小丫头太不省心,这样也好,比他管来禁去的管用多了。
推拿按摩了将近半个小时,也够了,好好地放回她的裤腿,她却还是低着头,真是被吓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八卦了?”
挑起那颗小脑袋,从脸颊到耳根,红得像是要烧起来,可看在董鸣眼里是无与伦比的可*,禁不住的诱惑,低头吻上那就快咬肿的嘴。
“唔……”
林品言第一次这么抗拒他的吻,准确来说不是抗拒,是她不能像那两个人那样,谁知道又会被谁躲在角落里当成演出在看。
董鸣是不介意的,原本只想小啄一下解解馋,可这一下就差点把持不住。揽着她,吊着,非要吻得个天旋地转才好不容易放开。抵在她的额头上,热气直往她脸上喷,同时也接着她同样火热的气息。
“我的小丫头,你快点长大,不然非得把我逼疯了不可!”
此刻,她缩在他怀里,不是连娇嗔的力气都没有,而是不舍得扰乱这份甜如蜜的美好。
一辆挂着军牌的车在北门前停下,又是女哨兵的敬礼声才把愣在路边回味往事的林品言的魂儿给拉回来。
“小言,首长让我来接你回家!”
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光复的警卫员。
林品言笑笑,上车走人。是该回家了。
这下女哨兵们傻了,还以为这车是首长要来视察,谁想到她们拦下来的可能是首长,或者首长女人。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多长了一条八卦的神经,对这种事儿就更加敏感。
“你说刚才那是谁啊?那可是某集团军司令部的车牌呢!”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哪位首长的……”
还没等这俩新兵往下揣测,轻咳厉声止了她们。
“站岗时间乱嚼什么舌根?首长的事儿是你们该议论的吗?下岗后,跑五圈操场再回宿舍。小胡,你留下,盯着。”
“是。”
新兵顿时噤若寒蝉,等着教官走远来,才敢叫出声来。
“师姐,刚才那到底是谁啊?”
不八卦,毋宁死,女人啊!
“你说说你们,荣誉榜上还挂着的人你们都不认得,活该你们被罚,要我说该再多跑五圈才是。”
新兵后来回去荣誉榜上一看,果然是她们眼挫,连前几届以一级荣誉毕业的学姐都没认出来。
“这可不能怪我们,学姐瘦多了。”
回到林公馆,林品言人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欢声笑语的,她也笑了,忍不住小跑了几步往屋里赶。
“我就说一定是苗苗来了,只有我们家的开心果才能逗得全家都开心呢!”
“小娘娘……”赵莘苗跑过来拉住林品言的手,“你的病好啦?”
“好啦!”
“那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就能去看我的比赛了!”赵莘苗这原本还很高兴的,说完上句,却不高兴了,“妈妈可能不能参加了。”
“怎么了这是?”
林品言望了望沈如,实在看不得孩子失望。
张妈很懂事儿,挑准了时候进来带走赵莘苗,留给大人说话的地儿。
“哎……老太太那边挺要紧的,说可能就是这半个月的事儿,这不,小惟今天早上的飞机刚走的。”
林品言心一紧,“没说要把苗苗接过去吧!”
“怎么没有,说是要带过去验明正身,才能继承赵家的产业。小惟找了个托辞把孩子留下的。”
“哼,谁稀罕他们那些东西!”
林品言一直知道赵家一大家子人对遗产虎视眈眈,对着纪可惟极尽的欺负。
“哼,那群狼子野心的家伙就不是人。”
“幸好苗苗是女孩,要换成男孩儿,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男孩儿,女孩儿,一直林品言是不介意的,但自从知道了董鸣的身世,若是个儿子,就是肖家唯一的男丁了。
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会这么迂腐。
“不过这样也好,苗苗在这住下,你们正好多相处相处。别成天里的往外跑,你们还没结婚,注意点影响。”
林品言这边还没说话,门那边的低沉严谨的声音就已传过来。
“你妈妈说得对,以前没结婚就成日里泡在一起,才会出那么多荒唐事儿,现在是时候该拨乱反正了。”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
林品言听出了父亲话里的不善,看来这趟回家怕是没那麽简单。
“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孩子现在接回来了,你爹妈也还在,你不顾着至亲的人,还成日里往外人那跑,像话吗?”
“爸……”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结婚的事儿,这事儿缓了再说。”
“别妄想着先斩后奏,你们都是有军籍的人,没有组织批准,别登记,按了以前的老规矩,连谈恋*都是不允许的。”
完了,林品言心里叫到,老头子这下可是发威了,这下他们可有得受了。
“小娘娘……”赵莘苗从二楼一路小跑下来,看见林光复把林品言忘了,拐了弯儿就往老头子身边去,“小外公,你回来啦!”
“哎……”
林光复弯腰轻而易举地把不轻的赵莘苗抱起来,满是慈*的笑容,不似刚才那副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