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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门,丁母就寻了出来,眼里有着担忧和不解,“怎么了,不是去医院吗?”她正准备跟去看看呢,儿媳病了,她能不紧张吗?
“妈,没事,我先抱舒舒回房,等会儿问你点事。”
“什么事你就赶紧说,你们这样存心想急死我啊?”丁母不耐烦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继而对着柴舒柔声的问道,“舒舒,你哪不舒服,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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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试探
“什么事你就赶紧说,你们这样存心想急死我啊?”丁母不耐烦的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继而对着柴舒柔声的问道,“舒舒,你哪不舒服,跟我说说?”
她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心里担心着,哪里还有耐心等?
丁煌烁看了一眼怀里别扭的人,见柴舒尴尬的红着脸,他嘴角轻勾,眸光狡黠的附耳在丁母耳畔低语了几句。就见丁母紧张的神色瞬间舒展开来,随即乐呵呵的一笑,“快回房休息去吧,我这就去炖些滋补的汤药,想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有过这种情况……”丁母说着看儿子抱着媳妇上了楼,笑着叹了口气,对自己儿子大声道,“烁儿,等会下来,妈有事要跟你说。”
儿媳脸皮薄,那她只能教儿子了,照顾老婆的事还是让他自己来得了。
柴舒被他抱回房重新安置在床上,立马就拉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这种事弄成笑话,她还真没脸见人了。
“别闷着自己了。”丁煌烁好笑的拉开她脑袋上的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我去妈那里,一会儿再回来看你。”
柴舒闭着眼点了点头,心里哀怨的叹气,早点走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吗?现在搞的……真是丢死个人了。
丁煌烁重新回到卧房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暖袋,走进床沿,听着她平缓的呼吸,溢满柔情的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她如婴儿般的睡颜,还半响他回过神来,却发现一个让他倍感好笑又不解的事情。
这丫头为什么只有在晚上才趴着睡?
柴舒摇了摇头,感觉到头顶抵着什么东西,惺忪的睁眼一看,不由得愕然。
她不是一个人睡着的吗,怎么成了被他抱着睡了?
正当她在惊愣的时候,脑中闪出他说过的一句话又不是没摸过,难道每天晚上他们都是这样睡觉的?
这个问题她还真的从来没想过,毕竟每晚各自霸占一方领地,早上起床时,她几乎都没见过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关系变得这么暧昧了?她只不过答应和他交往试试,那天勾引他,也不过是为了想了解一下他的情况,她真的没考虑自己是否会**给他。
自己真的很喜欢他吧?因为喜欢,所以想帮他,因为喜欢,所以不排斥他的亲吻和拥抱,就像现在枕在他臂弯里,被他拥在怀中,她除了吃惊外,并没有半分的反感和讨厌,反而心里像是被什么温暖着、挑拨着,一阵阵的心跳加速,一**的悸动传来。
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柴舒脸红心跳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刀削般的脸颊、浓黑的剑眉、刚毅挺拔的鼻翼、轻抿的性感薄唇,每一处都足以让女人心动,而自己依偎的这具身体,结实有力,她之前看过他只围一条浴巾的性感身材,那是让少女都该为之尖叫的身材。
这样一个男人,真的找不到女朋友吗?需要这样退而求其次的来追她?
柴舒陷入自己的思绪,但无骨的葱指却不由自主的爬上了男人的俊脸。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刚触碰到那白皙细滑、比女人还诱人的肌肤时,一双指节修长的大手将她牢牢的握住。
“醒了?肚子还疼不?”丁煌烁将她手握住,睁开黑泽的深眸定定的看着她。
他一直都醒着,见她迷迷糊糊的醒来也刻意的假寐,他想看看她醒后的反应,想看她知道被他抱着睡觉的反应。
他以为她会像第一天早上那样大声尖叫,可惜她没有,还傻傻的观察他好半天。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这是不是代表着以后都能正大光明的抱着她睡了?
柴舒摇了摇头,偷看美男被当场抓包的滋味让她尴尬的将头埋进被子里。身子动了动,想远离他暧昧的怀抱,突然感觉到小腹上有什么东西随着她蠕动而掉落。她伸手摸出来一看,却发现是个暖袋,随即明白了过来,羞红了脸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婆,以后有什么都跟我说好吗?”看着她害羞的小摸样,丁煌烁自然而然的叫出了在心底才能唤的那个称呼。
“……谁……是你老婆?”柴舒本来还想装鸵鸟,却被他突来的称呼惊了一大跳,脑袋一片空白。是她听力出了问题,还是他没睡醒?
“你啊,我的老婆只有一个,你说会是谁?”带着笑意,丁煌烁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只是紧握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和心虚。
“煌烁,别开玩笑了,我们……我们不是,别乱叫,会让人误会的!”柴舒一把挣开他的手,脸上虽说没有不悦,但却也极度的不赞同。
他们之间好像还没亲密到那种地步吧?虽然现在的年轻人哪怕没有结婚,也都是亲爱的亲爱的、老公、老婆漫天飞,但这种称呼用在他们身上,她还真的不习惯。
丁煌烁见她对这个称呼有些抵触,黑眸黯了下去,心里突然觉得被什么抽空了一样,可一想到他既然叫出口了,再怎么也不好收回去。况且,她本来就是他老婆了,有什么不能叫的?
经历了昨晚车上的事,他已经知道她心中有他了,她都能拿出献身精神来,他也不想再这么遮遮掩掩下去。该来的总会来,天天这样被折磨,他几乎快成真正的柳下惠了!
可他知道,他不是,他只是在等,等摸清她的底线,等她什么时候能接受自己。
他做事向来不会脱离带水、犹豫不决,就算结婚也一样,认定了就认定了,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可唯独她的思想他摸不准,在多少次面对她的时候,他都胆怯的退缩了,不敢透露自己欺骗她的事,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追她爱她,却总是逃避,害怕她生气,害怕她离开。
而现在知道她内心不排斥她,他怎么还能继续再忍下去?
思及此,丁煌烁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邃的双眸溢满的温情,专注而认真的看着身下的人儿。“舒舒,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44 不能再忍了
“舒舒,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柴舒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手脚有些无措,双手不知该往哪放了。“煌烁,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他老爱问这个问题?
“我想听你亲口说,你喜欢我吗?”
柴舒望进他眼眸,那如潭水般的眸子好似有道漩涡将她的心神牢牢的卷住,即便是现在两人处境亲密又尴尬,她还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喜欢。”被人追着问这种问题虽然不好意思,但喜欢就是喜欢,对自己喜欢的人表白再正常不过。她没必要搞什么暗恋,又不是初中的小女生。
“唔……煌……”惊愣的话被他吞入口中。
柴舒没想到他又突袭她,上一次在咖啡厅当着寒亦哥哥的面,她就领教过一次,而这次又是毫无征兆的吻她,这人,似乎很霸道?为啥平时她就没看出来呢?
这一记深吻,柴舒感觉到比前几次都还火爆、急切,刹那间她鼻翼里、胸腔内满满的都是他干净清爽的男性气息,让她意识里没有丝毫的拒绝,而他的动作也不容许她有半分拒绝。出于被动,她本能的环住他的脖子,不懂迎合,却也不想拒绝……
只是随着他的深吻,随着他热情的在她的唇齿间挑逗,她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不安,感觉到他和平日的不一样,这种让她身体颤栗的吻仿佛在向她宣示着什么。
直到大腿上顶着…,柴舒才猛然的睁开已经迷蒙的双眼,她想去试探,可又怕他不允许,只能迷惑的看着他忘情的吻她,一动不动的感受身下那真切的…。
“……老婆……”嘶哑的嗓音低唤着,将柴舒的失神拉了回来。
“煌烁?”柴舒疑惑的唤着他,却发现自己问不出口。他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啊?昨天在车里,她亲手感觉到了,现在被他压着,更是清清楚楚,一点都不模糊。她也是成年人了,这种触感哪里像有病的?
难道他……不可能,哪个男人吃饱了没事做撒这种谎骗人的?女人的虚荣在于脸面,而男人的虚荣在于雄风,他要真拿这种事来骗她,有什么意义呢?得到的下场要不就是被看不起,要不就是被同情,能捞到好处吗?
况且表哥也证实了他确实是那样的情况,没道理表哥也搀和进来骗她才是。
“舒舒,怎么了?”丁煌烁离开她娇软红肿的唇,正准备往下继续时,却突然发现身下的人儿有些不对劲,停下动作,见她深锁秀眉,有些不悦的看着他,丁煌烁顿时心中噗通一声,感觉有些不妙,被她突然的神色吓了一跳。
是他太急了吓到她了吗?还是她根本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该死的,他怎么忘了她身体不适了!
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将隐忍多时的**再次压了下去,丁煌烁随即翻身,朝浴室里去。
柴舒坐起身来,懵懂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视线定格在浴室的门上,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之前的触感。
是她自己想多了吗?如果他真的正常,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她并没有拒绝他,不是吗?他大可以……
阳痿?阳痿?到底是个怎么症状?
转了转眼珠,她起身下床,不由自主的朝有水声的地方靠近。握住门把的手想也没想的就将浴室的门一把推开……
“啊!”尽管是有心理准备,但这么直接的看一个男人全luo的样子还是让她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可惜她鼓起这么大的勇气看到的却是一副背面,倒三角形的身材在花洒下性感又惹人遐想翩翩,晶莹的水珠顺着背脊一路滑下,那挺翘结实的……早知道他身材很好,可是没想到会好的让人吞口水都嫌不够,要不是她脑中还有一点理智,不确定他的身体状况,否则她真想直接扑上去。
去去去,柴舒,你什么时候变成se女了?
柴舒努力的摇了摇头,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等回过神来却发现luo男已经用浴巾将自己重点部位包裹好,正一脸邪魅的看着她。
惨了!又被抓包了……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出状况?
“我……我走错门了……”她是想看个究竟的,可面对他炙热深情的双眼,她突然的又没了那个勇气,只能胡乱的找个理由,憋红着一张小脸蛋迅速的将门关好,然后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这么笨呢?直接将他浴巾扯掉不就可以看了?唉,真是笨到家了!
既然明着不行,那就暗地里想想办法,不管情况怎么样,总会真相大白的。
柴舒努力的安慰着自己,试图让自己的脸红心跳控制下来,房间里她没法再呆下去了,于是找来衣服快速跑带更衣室里换好,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依旧紧闭的浴室门,才赶紧开门出去透气。
丁煌烁眼里的笑容不减,对她的意图不以为意,他已经做好准备向她摊牌说清楚的了,只是这丫头的行动往往出乎他的意料。他也不是怕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毕竟坦诚相见那是迟早的事,只是他冲了凉水,身体的温度早已冷却下来,有什么好看的?
走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