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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那尖尖的小牙咬着,丁煌烁没有喊痛,只是深邃的眸子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半掩住眸里升起的火光。
隔着被子一把将人儿压回身下,“老婆,你是在勾引我吗?”她不知道哪怕只是她细微的一个动作也是在点火吗?在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他还能靠着意志力强忍下来,可现在已经真正的是他的人了,叫他怎么还能忍下去?
柴舒自然是看清了他眼眸里火热的yu望,害怕他真再一次将她吃干抹净,不禁有些着急的撇了撇嘴,委屈的哀怨起来:
“我……我都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欺负我,你……你无赖……”
见她眼里有泪光,丁煌烁心口一紧,压下身上的燥热难耐,啄了啄她粉嘟嘟的唇瓣,温柔的哄了起来。
“老婆,别生气好吗?我不逗你了行不?”昨晚要了他够久,就算她现在真的愿意,他现在也会不忍心的。来日方长,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要真在这时让她生了厌烦,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亏大了?
昨晚是在她半推半就下进行的,他看的出来这小妮子还没有真正的全身心接受她。眼下她生了气,那他往后的福利该怎么要?
“那你……你快去穿好衣服!”看他退让,柴舒闷闷的说道,然后羞赧的将被子往上拉,扎扎实实的把自己脑袋捂好。
低笑了两声,丁煌烁无奈的耸了耸肩,这才慢悠悠不情不愿的下床到衣橱里找出衣服到更衣间给自己一一穿戴好。可心里却后悔死了,早知道睡觉前就不应该给两人洗澡,兴许现在可能还有鸳鸯浴等着他……
柴舒竖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声音,确定人去了更衣间后,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正趴着想睡个回笼觉,让自己疲软酸痛的身体放松一下,却突然大眼一睁,裹着被子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不免着急的问道:
“现在几点了?”华美厚实的落地窗帘将室外的一切都挡着,她现在根本不知道时间。
“过了十点了。”他刚才接电话的时候留意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什么?!遭了糟了——”柴舒一面惊慌的叫喊叫的,一面赤着身子也顾不上屋里有狼没狼了,赶紧跑到衣橱边翻找出自己的衣服,放到床上一件件的慌忙穿起来。心里惦记着跟杨乐乐的约定,甚至连身上的酸痛都顾不上了。
丁煌烁走出更衣室,就看到她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套衣服,深邃的眼眸在她诱人的身体上停顿片刻,余光瞥见她身旁一眼,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去,将她套好的羊毛衣脱了下来。
“啊——”柴舒没想过他突然出现,更没想过他会出其不意的来脱自己的衣服,顿时双手环胸的惊吓的蹲在地上。
“老婆,你这个忘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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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状况不断
“老婆,你这个忘了穿。”
在她生气骂人之前,丁煌烁拿过一旁的贴身小物递到她面前,朝着她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副我是在帮你忙的萌样。
柴舒顿时那个囧啊,上吊的心都有了。脸红的跟煮熟的虾皮一样,一把抓过内衣顾不得他到底看了多少进去,卷起床上的衣物飞一般的速度跑进了更衣室。
“老婆,需要我帮忙吗?”丁煌烁邪邪的一笑,隔着更衣室的门板好心的提醒道。他不确定她是否真能把衣服穿好。
柴舒磨了磨牙,后悔刚才怎么没咬重一点。心里哀怨着,到底她遇到一个啥样的男人啊?
装病、装傻、装正经、装无辜、装萌……他还有什么没装的?
对着更衣间里的镜子,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柴舒只差羞恨的想掉眼珠子了。
呜呜呜……他属狗的吗?她这白玉般的肌肤、最引以为傲的肌肤,从脖子到大腿……这都成了鬼画符了……
好不容易在怨愤中将衣服穿好,将一条长长的围巾把脖子围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感觉呼吸不顺畅才停住,柴舒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确定脖子上没有一丝缝隙才匆匆的开门走出更衣间。幸好没到夏天,否则她真的无脸出门了!
无视那道异样的视线,她在床头柜前瞅了瞅,没看到要找的东西,不由的急火攻心的将枕头被子不耐烦的翻卷了一翻。
去哪了?她记得晚上睡觉前放自己床头柜上的。
“老婆,是不是找这个?”看她闪亮的大眼里全是兹兹的火焰,丁煌烁适宜的递过来一个粉色的手机,装萌卖傻的说道,“早上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我怕吵着你睡觉,所以就给关机了,老婆,你不会怪我吧?”
柴舒嚼着火焰的双眸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做了错事还一副讨要糖吃的男人,伸手从他手里一抓,皱着小脸翘着嘴,拿起手提包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就朝外走。
她现在一肚子牢骚加怒气加纠结,才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
“你去哪?”丁煌烁看她的样子是要出门,一把握住她放在门把上的手。
“去约会!”仰着脖子,某女说的那个理直气壮,那场面那感觉,好像昨夜是她把人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摸样。
“和谁?不准去!”果然某男人挂在脸上的笑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一脸的阴沉,薄唇冷冽的吐出来的话强悍又霸道,烁亮的眸子黯沉的注视着小女人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大周末的,他原本计划好在家陪陪她,彼此增加一些感情,这么久来,除了晚上睡觉,他们还没正儿八经的在一起相处过。
昨晚才把两人的关系真正的落实,让她名副其实的成了他的妻子、他的女人,第二天,她却想着抛弃他,去跟别的人约会,他要不生气才怪!
这小妮子现在是真正的性情大爆发,他能理解,毕竟中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确实他不在理,他想补偿她,就像她说的那般,两人从恋爱开始重新来过,她要什么,他给她什么。可也不能不给他机会吧?
“丁煌烁,你够了!昨晚你那样对我,今天早上又关我手机,现在又不要我出门,你到底想要干嘛?”柴舒火大的忍不住朝他吼道,三两下解开脖子上缠得厚厚的围巾,眼里有了雾气,嘴里也带着哭腔的指责道,“你看你看,这些都是你弄的,你无赖,干嘛非要把我弄成这样?”
大坏蛋、大无赖,明明应该恨他的讨厌他的,可是自己就是这么不争气,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鼻子走。
丁煌烁看她委屈得真要哭出来,心一紧,严肃的神色缓和了下来,语气更是温柔得像风儿吹拂,“别生气了好吗?我知道昨晚累着你了,只是不想有人打扰你,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好好陪陪你,今天就算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约会好吗?”
昨晚的事是他情难自禁,没控制好,这也不能怨他,谁让他被她憋了这么久,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霸王硬上弓,恐怕还不会惹她这么大的火气。
对他变脸的速度,柴舒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本来积压在心口的火气,也因为他最后一句话消散了下去。约会?她不是没想过,但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被他提出来,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约了乐乐有事,改天行吗?”说完柴舒恨不得抽自己两下,为啥她就不能好好的教训一下他呢?明明所有的事都是他的错,到头来他却像是受了百般委屈一样,而她却做了那个安抚人委屈的人。
难道她跟乐乐一样,见到帅哥就发花痴,而且发得来连原则都没有了?对他无礼耍赖的态度竟然一点免疫力都没有,这样下去怎么行,那不是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
丁煌烁想到早上那一通电话,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失落,今天要是他硬缠着她,恐怕这小妮子脾气会更火,于是只好放开她的手,“那我送你去?”
“不用,我打车就行了,你去……不方便!”柴舒赶紧摇了摇头,拒绝他的跟随。
她是去做贼,怎么可能让他跟在身边,那不把事情都搞砸了吗?
丁煌烁脑袋里闪过那个叫杨乐乐的人,眸子微微闪了闪,沉着脸只好让步。不过却也没让她开门,反而是拉着她的手去了卫生间,看她一头雾水的样子,他嘴角又翘起,痞痞的戏谑道:
“老婆,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可出门还是洗个脸,否则会被人笑话的。”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重要,让这丫头慌的一会儿忘了这样,一会儿忘了那样?
直到打车到了陈子墨的诊所,柴舒才渐渐的从尴尬的气氛中走出来,一想到接二连三的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出糗态,她就想是否回去的时候多买几块豆腐放在房间里,随时可以让她撞。
明明该站上风的人应该是她才对,为什么却被那个男人眼神儿一勾,轻轻一哄就没了主见?
都是这该死的陈子墨,给她找了这么一个男人,活脱脱的把她给送进狼窝!
深深的吸了口气,自顾自的摆出一抹最天真无邪的笑容,柴舒才走进诊所的大门,按照以往的模式,先跟前台接待的护士甜甜的打了声招呼,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才三蹦两跳的朝陈子墨的办公室奔去。
“嗨——亲爱的表哥,我来看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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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舒舒的报仇计划了。嘻嘻。雨凉还是觉得挺搞笑的。
64 陈子墨上钩
“嗨——亲爱的表哥,我来看你来了!”
甜美如蜜的声音响起,陈子墨穿着白大褂从文件堆里抬起头,看清楚来人后,感觉背后一阵冷风吹过,让他不由的颤栗了一下。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这段时间她都没来,想必是因为那个妹夫的原因吧。
“心疼你啊!你看别人周末都要休息,你这诊所一年四季就过年放几天假,我这不是特意过来关心你嘛。”脸不红气不喘的娇滴滴说完,柴舒自己都觉得一阵恶寒,幸好厚重的大衣将身上的鸡皮疙瘩都遮盖完了。
陈子墨的手微微一抖,手中的签字笔差点掉落,扶了扶眼睛上度数超高的眼镜,似乎在怀疑面前的这个到底是不是那个对他说话直来直去的表妹。
“舒舒,你最近过的怎么样?”难道是陷入感情生活的人性子都会变?那他可要坚持住独身主义,可不能变的跟表妹一样神里怪气的不正常。
柴舒走到办公桌前,俯身将手肘放在桌上撑着自己的下巴,无比自然的眨了眨眼,抛了个媚眼过去,声音更是甜的能腻死人:
“托你的福,你看我像是过得不好的人吗?”心里却霍霍的磨着刀子,恨不得立马扑上去,给他插上几刀好解气!
不是你陈子墨,我能掉进坟墓里?搞出这么多丢人现眼的事出来,最后还被那头赖皮的狼给吃个精光!
陈子墨这下不光手在抖,连身体都抖了抖,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好就行……好就行……怎么……怎么煌烁没跟你一起来?”
妈呀,这眼神儿他还真有点消受不起,好歹自己还是个情窦未开的人,这煌烁的魅力还真大,短短的时间竟然让人能脱胎换骨,他真是打心眼佩服啊。
可这勾魂儿的眼神儿怎么的也不该对他使啊?
柴舒一听他提起某个男人,心中暗自冷笑,可俏丽的脸上却一下变得委屈起来,只见她撇着嘴,晶亮亮的大眼无辜又委屈的望着陈子墨,“表哥,你说他好过分,星期天都不在家陪我,你那姨妈姨夫这些天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连电话都打不通,你说我是不是特可怜,他们都不要我!”
吸了吸鼻子,柴舒感觉眼眶怎么都聚不起泪珠,干脆把头低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