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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煌烁,你无赖!”见鬼的主动,刚才她脑袋晕了才会答应她的,现在她后悔了行不?
柴舒拼命的想爬起来,可双手被捂在被子里,而被子又被他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现在就跟一个蚕宝宝一样,裹的严严实实的,根本连身都翻不了,更别说从他身上起来了。
丁煌烁本来还存有耐心的想逗逗她,哪知道被身上的人不停的蹭啊蹭,耐心和意志力也逐渐的被她蹭光了,难受的紧绷着身体抱着人快速的翻滚了一圈,急切的压着她吻了起来。
“小妖精,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裤,丁煌烁掀开被子把自己也裹了进去,带着火的双手肆意的挑拨着她的敏感,吻一寸寸的加深,有些急不可耐。
“混蛋……你……轻点……”
男人听话的果然放轻了力道……。
“哈哈……停……痒……哈哈……”
“老婆,你想折磨死我啊?”
“啊!”
“宝贝……不用叫这么大声……老公听得见。”
柴舒闻言,咬着唇哼哼,指甲掐着他结实的肌理,本想惩罚他太过莽撞,却不想换来对方更激烈的挺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袭来,快感迅速将她小心眼的理智给湮灭了下去,除了声声的娇吟声,她只能本能的配合着他的动作,让热浪将她身心掏空……再填满……
……
两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
这天,柴舒懒洋洋的躺在沙发椅上,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带着耳机不知道看什么看的哈哈大笑。铜铃般的笑声让另一侧本来埋首在文件中的男人时不时的抬起头溺宠的看一眼,然后又接着处理手中的文件。
陈子墨和杨乐乐已经正式结婚,而杨乐乐现在肚子不怎么明显,基本上也照常去学校上课,柴舒已经帮她想好主意,等到暑假一过,肚子大起来以后就以实习的名义在家里安胎,而实习的报告书就全交给丁煌烁去搞定。
那小两口虽然结婚了,但两人似乎还没通过磨合期,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基本上都会弄的全家出动,当然,被声讨的也只能是陈子墨了。
最最令柴舒这两日来开心的事莫过于寒亦醒来的消息。丁煌烁隐瞒了寒亦的所有病情,只在他苏醒后才将消息告诉了柴舒,并告诉她不久后寒亦就会回国。也难怪她这会儿光是看陈子墨和杨乐乐的结婚照时都能笑的乐不思蜀。
不过笑过之后,柴舒猛然想到一件事,立马叹了一口气,面带忧虑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放到一旁,走到丁煌烁面前习惯性的坐在他腿上。
“怎么了?”丁煌烁放下手中的文件资料,搂着她小腰疑惑的问道。刚才不是还笑的挺开心的,怎么一会儿又唉声叹气、愁眉不展了?
柴舒嘟了嘟嘴,分腿跨坐在他腿上,两手抱着他腰杆,小脑袋也使劲的在他胸口蹭了蹭,看似撒娇的味道,但丁煌烁还是看出了她欲言又止。
“老公,你说妈是不是原谅你爸了?”最近公公对她态度好多了,虽然不苟言笑、老是板着脸,但说话的方式和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基本上没以前的那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了。
而且现在多数情况老头子都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但却最多黑着脸瞪着她,并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排斥她,她也很清楚,这全是婆婆的功劳。谁让她这个婆婆老喜欢向着她,公公自从出院以后,那是卯足了劲的巴结婆婆,追求婆婆的行为众人都看得出来,强烈的程度根本不亚于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小伙。所以爱屋及乌的自然对她这个儿媳不敢再有半点意见,即便有意见,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丁煌烁黑眸闪了闪,扬起嘴角问道:“妈跟你说了?”
“才没有呢,我看妈对他就跟个外人一样,连不冷不热都称不上,我也不相信她原谅你爸了,但昨晚你洗澡的时候我下楼倒水喝,发现你爸神神秘秘的去了妈的房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想起来柴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公公婆婆一直都是分开睡的,昨晚她看到公公偷偷摸摸的去开婆婆的门,差点还以为家里进了贼,因为她实在很难想象严肃古板的公公竟然会做那种有顾右看小偷才有的动作。
幸好她火眼晶晶认出了人,要不然昨晚肯定有人会很丢老脸。
“这事你别张扬,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老公,你不会是连妈的墙角也要去听吧?”这什么人,什么儿子?
“还不是为了满足某个小东西的好奇心。”丁煌烁不满的刮了刮某人的小翘鼻。
“什么小东西,你才是大东西呢,!”挥开那只大手,柴舒一脸郁闷。
她整天被他翻来覆去的像揉面团一样的玩,还动不动就小东西长小东西短的喊,长此下去,她恐怕还真忘了自己是个人,而是个东西了。
丁煌烁邪魅的一笑,俊脸璀璨的像开了花,抓住她一只小葱手就朝自己裤裆按下去,还十分不要脸不要皮的道:“大东西在这里,你算不算小东西,嗯?”
“嗯个屁,大色狼,不跟你说了,讨厌死了。”柴舒下意识的就想从他身上弹跳开。这男人在她面前没有哪一天是正经的,而且流氓无赖的程度每日愈增,禽兽本能更是发挥到了极致。随便跟他说点什么,最后话题都会被他扯到那种事上面去。
“既然老婆都赏脸这么说了,老公要是不色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老婆给我的称呼了?”初夏的季节,衣服本来就单薄,丁煌烁邪恶的看着身前凹凸有致的身体,大手在说话之际就将柴舒的单薄的短袖往上推到领口,一只手熟练的绕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小扣,在她惊呼声中袭上她的娇软……
“停下!”柴舒又恼又羞,一使劲推开他的头,胸前就生疼生疼的,“疼,晚上好不好?”
“晚上没空。”丁煌烁埋在她胸前,闷声的提醒道,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钻到裙子下扯开她的小内内,整个过程轻松顺畅,而他自己却早已无声无息的准备好,随时蓄势待发、攻城略地。
柴舒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男人,当真晚上要带她去听婆婆的墙角啊。
本来还想说什么,开启的小嘴儿就被他薄软的双唇吻住,而身下也同时被她占领……
“唔……讨厌啦……这是……嗯书房……”
“我知道,宝贝,就在这里,我们从来都没在这里过……”沙哑的嗓音从男人贴着娇躯的薄唇中传出来,就跟吸食鸦片上了瘾一样,每一次他都欲罢不能的想将她吞噬进肚子里,火热的呼吸烫抵着她的每一寸细腻,宣告着他的所有权,而进出的身体更是不能自已的掠夺着她的美好,每一分的缠绵都毫不掩饰的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着迷和喜爱。
腻人的呼吸,动听的旋律,女人的娇柔,男人的阳刚,契合羞人的身姿,无不昭显着他们是最幸福的一对……
……
夜晚,相比起屋外的虫鸣声,丁家偌大的楼上楼下却异常静谧,某两只打算做贼的生物和衣躺在床上聊着外人不能道知的悄悄话,男人的低语说话声、女人的嬉笑打骂声不时的传来,可见精神饱满,没有一丝半毫的睡意。
过了好一会儿,丁煌烁有意无意的抬起左手看了看时间,挑眉的朝柴舒道,“老婆,是时候了。”说完,将床上瞎滚的小女人给抱到了地上,给她穿上拖鞋,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老公,我们不是去听墙角吗?不用这么张扬吧?”静谧的空间里,两人脚踏着拖鞋走在地板上,声音不光响亮,连回声都悠远,只是因为没开灯的缘故,柴舒亦步亦趋的小心翼翼的跟在丁煌烁身后,说话也尽量把声音压的最低。
听墙角?丁煌烁顿了顿,转而清朗的哈哈笑出了声,静谧的空间里甚是显得有些惊人震耳。这丫头,还真当真他们会去做那种事?
要让老妈知道她心疼的儿媳想的是那些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吐血抓狂?
“嘘,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出来吗?”柴舒不满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漆黑的夜里,即便知道对方看不清楚,她还是忍不住抛了个白眼给他。
这三更半夜的,大家都睡觉了,平时都没见过他这么笑过,现在正是要他安静的时候,这男人却突然抽疯笑个不停,这么一弄万一把人给吵醒了,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
他们是半夜装贼来的,可不是装鬼来的。
“老婆,我想反悔了,我们回去好不好?”丁煌烁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将身后的小女人一把拉到身前,俯身贴着她耳际道。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是真的看到你爸……”
“没有,我也想去看看,只是我现在更想做的事就是接着我们下午做的继续……”这么可爱的老婆,这么美好的时间,不利用起来还真是有点对不起自己。
“讨厌,你能不能有个正行啊。”臭色鬼,说好下午的算是晚上的补偿,现在却又想反悔,改天她真要四处翻翻看,这男人是不是吃了什么加马力的药。
“老婆,亲亲,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某男无耻到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讨福利。
柴舒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脚,不情不愿的踮起脚飞快的在他俊脸上波了一个。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才叫亲?”丁煌烁对她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很是不满,将她身体搂在身前紧紧的贴着自己,一副你没做对就别想逃的摸样。
柴舒拧不过他的无赖本性,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低声音恨恨的道,“下来一点!”
见男人乖乖的配合,她赶紧踮起脚贴上他的勾勒起的薄唇。本打算走走过场,结果某人似乎早就看出她想敷衍了事,搂着纤腰的手立马收紧,对送上门来的樱唇更是截获住不放,密密实实的跟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就在柴舒以为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丁煌烁才不知餍足的放开她,拉着她小手直接朝丁母的房门走去。
“叩叩叩……”
“妈,你睡了吗?”
柴舒回过神来,惊讶的差点蹦起来去捂他的嘴。要死了,不是来偷听看公公有没有在婆婆房间里吗?怎么这厮的还连敲带叫起来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丁母穿着睡衣面容惺忪的站在房门内,“你们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对于儿子儿媳的突然出现,丁母显得有些吃惊。平日里这小两口吃完晚饭就回了房,腻腻歪歪的都不会下楼来,她都睡了一小觉了,这会儿这小两口还穿的规规矩矩的,是要出门还是才刚回来?
柴舒本来见婆婆房间没开灯,心中正在暗自猜想着公公婆婆之间有戏,不过一看婆婆那睡眠未醒的摸样,立刻又将心中的猜想给否定了。心里正着急的找借口,却不想自家男人先开了口。
“妈,我们找你有点事。”丁煌烁朝屋里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家老妈让他们两人进去说话。
“什么事?”丁母看自家儿子表情并没什么不对劲,猜想肯定没什么大事,于是随口问道,并转身去开灯,让小两口进去。
本来幽暗的房间里瞬间亮如白昼,就在丁煌烁转身关门之际,丁母正好一回头,看着矗立在门后的人,不光心里惊了好一大跳,就连平日里对门后的人不温不火的表情此刻也复杂震惊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带着一丝怒气,丁母第一次对那个男人多了一种表情。
柴舒嘴巴张得快合不拢了,眨着眼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没她说话的份,于是扯了扯丁煌烁的衣角,使劲的使眼色。
丁煌烁会心的对她一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那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