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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梅梅大概是豁出去了,也不顾脸面,双手死死地扣住门框,哭喊,“你放开我!你凭什么阻止我喜欢陆沉!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我相信我一定能够感动她,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你们谁都不能和我抢陆沉!”
门外看戏的人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窃窃私语,有同情的,有鄙夷的,有佩服的。
喜欢陆沉的人那么多,有几个敢像她这样,勇敢前进?
隔壁办公室的朱秘书首先站出来说话了,韩梅梅可是她们‘沉沉天使’协会的宣传部长,她当然应该帮着她对付外面那些来历不明的野花野草了。
“我说孙秘书呀,知道的也就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陆总呢。人家梅梅和陆总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在这儿急什么呀?”
孙蜜冷冷地瞟她一眼,哼了一声,“我急我的,与你何干?”
“我说过与我有干?你这是心虚啥劲呢?”
“想给陆沉做妾的,都来我这报名吧。”小桐淡淡地笑,眉眼间却有冷意。
“报名费五十,我随即抽取幸运参与者三名,给你们一个机会,怎样?”
“神经病。”朱秘书讪讪地端着茶杯一扭一扭向茶水间走去,其余看戏的人都恋恋不舍地堵着办公室门口不愿意离去,孙蜜一边推韩梅梅,一边说,“都不想做了是不是?想辞职就尽快走,上班时间堵着这儿等董事长来看呀!”
“已经下班了。”陆沉的声音懒懒地响起,走过来,牵着林小桐的手。
“去吃饭。”他像是没有看见门外的一大堆人,径直走了出去,人群立刻往两边站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陆沉!”韩梅梅紧紧拽住他的衣角。
陆沉蹙眉,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任由韩梅梅拽在手里。刚才被她抱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脏了。
“陆沉,你今天跟这个女人走了,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韩梅梅突然冲进办公室,站在窗前,一只脚踩上了窗子。
“你有病吧?”孙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怎么会有这种人,拿自己的生死去威胁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陆沉,你劝劝她。”小桐赶紧推了推陆沉,这个女人实在不可理喻。
“韩小姐,我为什么要负责你的生死?”陆沉平静开口,带着淡淡的不耐烦,“我不和你在一起,你要去死,我不喜欢你,你要去死,我不和你结婚,你要去死。很抱歉,我无法顾及你的周全。”
“陆沉!”这次连孙蜜都有些着急了,“她要真是跳了,你这辈子都会有阴影!不管怎样,先将她劝下来!”
“不要。”陆沉轻轻揉着眉心,神情浅淡,“一旦开了头,就收不住了,她要跳楼,我不可能安慰一辈子。”
说完,拉着林小桐,穿过人群,向楼下走去。
“陆沉!”身后一声尖锐的叫喊。
流言传播的速度以光年计量,林小桐和陆沉进了员工餐厅没多久,餐厅里就有人偷偷看着他俩窃窃私语。
陆沉面不改色地往盘子里盛着饭菜,鱼,虾,土豆烧牛肉。林小桐是肉食主义者,这一点上两人十分苟同。打了饭菜,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小桐用叉子挑拨着盘中的饭菜,眼睛却是四处乱瞟。
“陆沉,你有没有感觉大家都在议论我们?”
“嗯。”他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理着鱼刺,抬眼看了她一下,“你来找我干嘛?”
“没干嘛呀,就是想你了嘛……”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还在生气?”
“嗯哼。”
“陆沉,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一厢情愿地胡思乱想,不听人解释。”小桐愁眉苦脸,伸叉子将陆沉盘中剥好的虾子叉走,送进嘴里。
“你想解释?”陆沉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弄得林小桐也紧张了起来。
“啊……对呀。”
“好。”陆沉拿出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举到林小桐面前一脸严肃地说,“你对着毛主席发誓,你接下来说的都是真话。”
小桐看着那张照片差点被一口汤呛死,她很想笑,但是陆沉表情十分严肃,让她不得不严肃一点。
“我发誓,我接下来说的都是真话。”举起三根手指,偷偷地收起一根,在左脸旁做了一个‘耶’的手势。
他怎么会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挑了挑眉,将她藏起的一根手指掰出来,调整为正确的发誓手势。
“说,你和何言默在病房里说了什么?我一进来,就吓得马上跳开了。”
“我可不可以保持沉默?”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以。”他笑开了一抹温柔,淡淡开口,“今晚继续不要回来。”
啊,陆先生,你太卑鄙了,你威胁我。
小桐吸吸鼻子,闷闷地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他要我帮他写他的小说‘梦魇’系列的新文,你知道的,作者代笔被别人知道了,是要受非议的,所以你突然冒出来说话,吓到我们了。”
“就这么简单?”陆沉半信半疑。
“当然就这么简单,不然你以为?”林小桐恶狠狠地掐着陆沉的脸,咬牙切齿,“陆先生,我对你很失望啊,你怎么可以怀疑你这么可爱漂亮自信又自立的太太会出轨?”
陆沉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某人将他的脸掐出了两个红印,笑着捉住她的手,“吃饭。”
“你呀你,怎么这么多心呢?该吃醋的是我吧?”小桐撅着嘴,哀怨地啃着排骨,眼珠子往陆沉身后一瞟,“你看看那些女人,恨不得掐死我。”
“陆太太你受委屈了。”陆沉难得幽默一回,亲自将剃了刺的鱼肉喂到林小桐嘴边,轻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今天早上已经辞职了。”
“咳咳咳!”一口鱼肉呛在喉咙里,憋得她一脸通红。陆沉赶紧倒了水递过去,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林小桐喝了一大口水,总算缓过了劲儿,紧紧抓住陆沉的手,一脸严肃,“陆沉呀,现在工作不好找。”
“我知道。”他风淡云轻地笑,“我和晋安打算合开一家公司。”
林小桐庆幸自己没有喝水,不然肯定一口喷在了她面前的男人脸上。
“好吧,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眼珠子一转,顿了顿,说,“我怀孕了。”
一遇倾城误终身
“好吧,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爱唛鎷灞癹”她眼珠子一转,顿了顿,说,“我怀孕了。”
陆沉‘刷’地一下站起来,脸上神情复杂,又有惊喜又有紧张又有忧虑。
“你忧虑个啥?该不会是不想要我的孩子?”手指按地咯咯响,随时准备扑上去掐死他。
陆沉赶紧摇头,否认,“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我们的事业都还不稳定。”
“好吧,那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逗你玩的。”她风淡云轻地笑着,往嘴里送进一块土豆浒。
“林!小!桐!”
“其实我要告诉你的好消息是我过年准备跟你回家。”
说完,静静地等待着陆沉扑上来拥抱她耆。
可是陆先生真是很没趣的人呀,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笑了起来,“好。”
她还想要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
餐厅里很闹,她捏着电话跑了出去,坐在池子边的长椅上,微风拂柳,阳光在水面摇碎了一池金子。
“小桐,我回来了。”流苏的声音带着懒懒的暖意,那边有播音员正在通知旅客登机,大概是在机场门口。
小桐愣了一下,尖叫着跳起来,“我马上来接你!”
流苏脸上浮起微笑,站在人行道外拦出租车,寒冷的大风夹杂着雪花直往她的大衣里钻。
“不用了。我在你的工作室找你。二哥给我说了地址,我打车过来。”
“那行,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回到餐厅,陆沉已经吃完了饭,一群女的围着他,说说笑笑,他只是低垂着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指,神情认真得像是小时候他总是缠着她,要帮她看手相。
…………
“我真的会算命。”他一脸严肃,伸手去拉她的胳膊,她将手背在背后左躲右闪不给他看,“那你先算一算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我只会看手相。”他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将她的手拉过来,捏着她的手腕,命令她张开手掌。
她不情愿地将拳头松开,伸到他面前。
“你的生命线很长,起码可以活到八十岁。你的事业线也比较顺利,只是感情线……”他蹙着眉,有些欲言又止。
“感情线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她有些紧张。
“你的感情线枝节太多,掌纹太浅,恐怕将来,亲情友情爱情,都不太如意。这里还有一条断裂,说明你以后会离婚。”
“你确定?”她眯着眼,呵呵地笑。
孩子老实,抽了抽鼻子,用力点头。
一只脚狠狠踹在他的大腿上,肩上传来弑咬的疼痛。
“你这个江湖骗子,我咬死你!”
…………
“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陆沉一巴掌拍在她头上,小桐回过神来,突然有些难过。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帮我看手相,说我将来感情不如意,还会离婚?”抽了抽鼻子,垂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你看得好准。我亲情不如意,至好的闺蜜总是不在身边。爱情么……你说的,我以后会离婚。”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他哑然失笑,手掌搭在她的肩上,拍了拍,“小时候说的玩笑话不能当真的,傻丫头。”
她低头沉默不语。
“流苏回来了,我过去找她。下班后你给我打电话。”
不等他回答,她飞也似地跑出餐厅,冷风像刀子刮在她的脸上,只一会儿距离,林小桐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
车子在工作室的办公大厦门口停下,小桐下了车,百来步的台阶她差点摔倒好几次,等进了电梯,往镜子里瞧自己,才觉得有些狼狈。
理了理围巾,跑出去,一推开玻璃门就感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杨冰如抬眼看见进来的是她,指了指办公室,继续低着头涂指甲。雷小惠正在给客户打电话,说话间伸手冲她挥了挥,象征性地问好。小桐跑进办公室,里面拉上了窗帘,显得有些昏暗,沙发有一女子蜷缩成一团,脸朝着里面睡得正香,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墙角还立着一个精致的小行李箱。
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何言默端着茶杯走进来,看见林小桐站在屋里,有些意外,“你回来了?”
“你在等我吗?”小桐招呼他坐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我刚来一会儿。打你电话又打不通。”
小桐看了看谁得正熟的流苏,指指门外,何言默会意,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小阳台上,两人相对而坐。
何言默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钥匙,递过去,“这把万锁开,可以打开所有的保险箱和门。这是国家所有物,私人是买不到的。我们检察院只有三把,这是其中一把,现在交给你,以防不时之需。一定要保管好,要是弄丢了,我可是要上法庭的。”
小桐有些感动,故意开玩笑地说,“你就不怕我拿人家保险箱里的钱?”
“羊毛出在羊身上。”
说笑间,办公室的门开了,两人止住说话,看过去,一位穿着白色羊毛衫的女子从屋里走出来,睡眼惺忪。
小桐忍不住叹气。
1米7的身高,无可挑剔的身材,短裙长靴,一头美丽的长发…
自己身边都是这样的女子,她灰扑扑地站在中间,形成了一个低谷。
“改天再联系,朋友来了,我就先走了啊。”小桐将钥匙飞快地收进包里,若无其事地起身,冲流苏招手,“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