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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吻,让楚宁非心痛,让楚宁非害怕,让楚宁非觉得,无法承受。
因为,太沉重了……
实在承受不了,楚宁非把夏一凡拉了开,把她按到了沙发里,问她:“发生什么事儿了?”
夏一凡只流着泪,抓着衣摆,低着头哭,一句话也不说。
楚宁非更加害怕,蹲在她面前,紧握住她的双手,安慰她说:“一凡,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记住还有我,好不好?让我和你一起分担,好吗?”
☆、再哭我不要你了
嚎啕大哭,夏一凡扑到了楚宁非的怀里,呜咽哭喊:“宁非!对不起!我不该骗你!呜呜呜,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呜呜呜……”
楚宁非被这哭喊弄得撕心裂肺的,却全然想不通夏一凡这是怎么了,只得紧紧地抱着她,一声一声的说着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离开他,他都会原谅她,绝不怪她。
然而,尽管如此,夏一凡还是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哭的令人心碎,令人无措,有种想把她敲昏的冲动。
几度抬手,楚宁非都下不去手,可也不能任由她这么哭下去啊,对眼睛不好,对身体不好的。
深呼吸,楚宁非打定主意,把夏一凡抱了起来,丢到了□□,然后翻身骑坐到她的身上,抓着她的肩膀摇晃了她的一通,“别哭了!我叫你别哭了!再哭我不要你了,听到没有!”
一声冷喝,夏一凡吓得瞪圆了眼睛,立时忘了哭泣。
可是,反应过来楚宁非说不要她了,眼泪似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还得咬着唇憋着。
那委屈难过的样子,直把楚宁非心疼的发疯。
什么也顾不得,他吻上她的唇,发疯的亲吻她,爱抚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多时,二人不着片缕的纠缠在一起,楚宁非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奇怪的是,尽管动作疯狂,他却一点也没有那种失去理智的冲动……
呃,他忘了他这般做是为了让她不哭。
紧紧的抱着她,他说:“不许哭了,听到没有?你哭的我的心都碎了,快要死了,知道不知道?好了,不哭了,有话跟我说,我保证不生你气,好不好?”
夏一凡呜咽着点头,好久才说:“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我没有怀孕,是假的,所以我才吃的堕胎药……宁非,我怎么可能舍得杀了我们的孩子,呜呜……”
听闻是这个事儿,楚宁非差点笑出来。
这个事儿,他是知道的呀,一早就知道。不然,他可能会很难原谅她。
也是从那件事过后,他认清楚,现在的他,无法拥有孩子,就不能让她怀孕,才去做了结扎手术的。正好也让楚夫人放了心,不找夏一凡的麻烦。
今天她又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呢?要知道,这件事算得上他们心中的痛……
楚宁非很想问一问,可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只柔声安抚道:“一凡,都过去了,我不怪你,你也别难过,好不好?就像我也伤害过你一样,你不也原谅我了吗?我们两个,不提那些谁对谁错,就一直在一起,一直不离不弃,好不好?”
身子微微的颤抖,夏一凡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搂着楚宁非,不住的点头。
心里好难过,难过自己曾经那样伤害他,还不自知。
“以后我们什么都会有,一凡,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下巴轻轻蹭着夏一凡的发心,楚宁非动容的说着,眼里蓄满了泪花。
让心爱的人哭泣,让他很是挫败,好似自己是一个无用的人。
☆、楚林被楚夫人怀疑出轨
确实,他是个无用的人,没有保护好爱的人。
夏一凡点着头,想起小希,忍不住说:“宁非,其实我……”
“一凡,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你只想和我在一起,不在乎其他的什么。可是,我想让你过的好一些,不再和我一起过贫苦日子。一凡,这是我的愿望,一生的愿望,请支持我去实现它。”
话语被打断,夏一凡也清醒了。
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啊!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啊!
害怕自己忍不住又提起,夏一凡缩到楚宁非的怀里,逼着自己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起这些让人心疼纠葛的事儿了。
这边两人紧拥着对方熟睡,却不知道楚家大宅正闹的翻天覆地。
很多年来,楚夫人都没有再发现自己丈夫有出轨的迹象,可今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她却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儿,清香典雅,一闻就知道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的。
联想到今晚楚林明明把儿子叫回家,又突然离开,楚夫人心里越想越不安,忐忑不已。
直到凌晨,楚夫人也睡不着,心里慌的要命。她想起她照顾女儿的那段时间里,也闻到过女人的香水味儿,那时丝毫没多想,想着丈夫在外忙工作,少不了应酬,她还是不要太多疑的好。结果呢,等她捉到蛛丝马迹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怀了他楚林的孩子了!甚至,他想要和她离婚!
心里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楚夫人无法忍受,推醒了楚林,直问:“你最近有想做。爱吗?”
楚林翻了个身,本以为妻子是要喝水,没想到竟问出这么一句话来,想了想,拉住妻子的手道:“快死的人了,陪不了你了,怎么办,你不会是嫌弃我老了吧?”
楚夫人抽出了手,身心疲惫。这些年,她一心都想着怎样能够在不被丈夫察觉的情况下能使得他把遗嘱改掉,以至于精神很是衰弱,现在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有点儿吃力。
握紧了手指,楚夫人说:“楚林,老的不是你,是我。我知道男人就算是到老了也喜欢看美女,可我希望你别让我发现你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正常关系。”
说完这番话,楚夫人翻了身,背对着楚林。
楚林失笑,拍拍妻子的肩膀道:“你说什么呢,老了老了还多想,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承认我以前是对你不起,可后来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别瞎想。”
打断楚林的话,楚夫人苦笑着说:“那女人用的香水,很熟悉。我终于想起来,我为什么会觉得熟悉。那分明是那个女人最喜欢的香水。”
听到这儿,楚林恍然了。看来是夏一凡用了香水儿,在茶舍的时候他没有闻出来,后来一路沉思,也没在意。至于那个熟悉的味道,他不知道是不是宁非母亲喜欢用的那种。
不想再有什么纠葛,楚林也不隐瞒,说道:“是夏一凡,我去找她了。你别多想了,睡吧。”
说完,楚林觉得很累。都快老死了,还要被怀疑,这种感觉,很不好。
☆、不信会那么巧合
一听楚林说是去找了夏一凡,楚夫人心里更加的不安了!
这么说,他把楚宁非叫回来,自己又出去,是为了支开楚宁非的了?
他找夏一凡去做什么?又为什么非要支开楚宁非?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被儿子知道的?
楚夫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什么秘密被楚林给发现了,不然他是不会去找夏一凡的。
再一次推了推楚林,楚夫人坐起了身,急冲冲的问:“你找夏一凡做什么?你找她能有什么事儿?难不成你想让她给楚家传宗接代?”
被咄咄逼问了三句,楚林有点儿不耐烦,心情也不好了,没好气的回道:“我找她还能做什么?你生的好女儿不认我这个老爸也要嫁到国外去,还不给我生外孙,我能有什么法子?宁非是个乖孩子,可你给他介绍的老婆不能生,我不找他喜欢的女人给我生个孙子,我还能指望着你再给我生个儿子,然后再等二十年吗?你等得起,我可等不起!”
一口气喊完,楚林有些喘不过气来,气呼呼的下床准备去倒水。
楚夫人以为丈夫这是要走,心虚的一把抓住了楚林的胳膊,“你跟我好好说!这怎么能怨我!什么不能生,我怎么不知道。”
楚林用力将手抽了出来,不想搭理妻子。稍微用脑子想一下,也觉得儿媳妇假怀孕是和妻子有关系的,不然怎么之前非要让儿媳去外面安胎,还不让他前去看望。他执意要去,却在半道上接到电话,说是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呵!真当他楚林是老不中用了吗?他可不信这世上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这不,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求了人还花了钱,算是知道儿媳妇根本不能生育这事儿了。要不是这样,他能会去找夏一凡吗?
要知道,当初是他和妻子一致逼迫儿子抛弃了人家夏一凡的!这时候有什么脸去求人家给自己儿子生孩子。
心里越想越气,气自己被骗的彻底!
不禁想,说不定这一切的疑点都来自于妻子。
甩开了楚夫人,楚林去倒了水,喝了几口,心里稍微平静一点,但是不想回卧室,不想看到楚夫人咄咄逼人的表情。
他承认他曾经是对她不起,可后来他悔改了,对她相敬如宾,尊敬有加,也未曾勉强她做过任何事情,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当年她娘家的企业濒临破产,是他不惜血本,冒着被牵连破产的危险出手相助,结果呢,坎儿是挺过去了,发展也更好了,可最后不还是犯了事儿进了局子,还差点连累了他们楚家。
再说,他和她结婚是父母做主,他根本不爱她,没有再沾花惹草已经算是对得起她了,她现在还管这么多事儿!就知道给他添烦!老了老了也不安生!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她给气死!
卧室里,楚夫人越想越委屈。什么叫她生的好女儿不给她生外孙,她的女儿就不是他女儿吗?
哪一个当爸爸的像他那样,孩子不满三岁,就在外面风流搞大了别的女孩子的肚子?
☆、只想把遗产留给孙子
她没有跟他闹,只是拿了一笔钱打发那女人,他呢,还怨她自作主张拆散他们!他作为一个男人,就没有一点责任感吗?!
如果不是他那样伤她心,她怎么会流产,怎么会再也不能生育?!
要不是知道他喜欢男孩,要不是他非拿继承权来威胁女儿,她会去腆着脸把小三生的儿子给请到家中给她添堵吗?
她所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在为了这个家?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做这一切,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还被人讨厌。
赤脚下了床,楚夫人眼睛含着泪水奔到了客厅,一把抽走楚林枕着的枕头,砸到了楚林的脸上,吼道:“楚林!你不是人!我这多年为这个家操心出力的,就是让你这样嫌弃我给你生了个女儿的吗?!是,我是只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可这能怪我吗?要不是你背着我在外面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还想跟我离婚,我会伤心到伤了身子流产吗?!要不是,我会没有儿子吗?我用得着去讨好一个毁了我家庭的女人生的孩子吗?我把他视如己出,你现在却因为我给他介绍的老婆不能生孩子就怪我,这公平吗?!我没有怨你,你倒嫌弃我来了,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啊你!”
楚夫人打着,喊着,哭着,楚林只瞪着眼睛咬着牙,一动不动。
打得不疼,可那些话敲在心坎上,刺痛得难以承受。
他是对不起她,可他刚才那话也只是无心之过,她用得着这么小题大作?
至于什么把宁非视如己出,得了吧,别恶心他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一直惦记着他的遗产,想要他改遗嘱。
照这两年的情况来看,他的妻子和他的儿子,八成是联合起来在骗他,就为了骗他改遗嘱,好分他的财产。
当他傻吗?他楚林做什么决定,绝不是别人可以轻易改变的!
现在,他就只想把他的财产留给他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