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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擅自做决定,怎么可以这样做,不,他不允许。
林紫歌因为没有伞的阻力,身体下落的速度很快,白景天就是速度在快,也不可能将她救下。
用尽全力去控制速度,去挣脱降落伞带来的阻力,任由他费劲力气却依旧摆脱不了紧束在腰间的伞带,只能无力而绝望的看着她的身体渐渐消失在他的眼前。
“不……。”白景天只感到眼前一黑,因为强烈的刺激以及后背的伤势而昏迷过去。
北京市,一家军部医院高级病房内,淡雅的兰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边的病床上白景天轻颤着身体,似陷入到了可怕的梦魇之中,全身都剧烈的颤抖着,双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摆动着,“不,紫歌,紫歌……,回来,不要离开我。”
“不……。”大叫一声终是从可怕的梦魇中醒了过来,强烈的光线刺激白景天看不清眼前的是谁,只是慌乱的去抓握着眼前人。
“紫歌,是你,对不对,你没事太好了。”白景天渐渐适应光线,看清眼前的人时,才冷静下来,突然面色惨白,颤抖的唇角,反手紧握着眼前白启轩的手,然后急忙问着:“她怎么样,她在那里,告诉我她在哪里,求你启轩告诉我。”
“她没事,肋骨断裂,手臂也有些错位,但好在没有性命危险,你不用担心。”白启轩不得不佩服林紫歌,在如此危险之时,竟会如此选择,那样清冷的一个女人,居然会为了白景天而放弃生命。
在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心似有些酸痛,闷闷的说不出那种莫明的情感是什么,只是有些嫉妒白景天,也为林紫歌而感到心疼。
“真的没事,她真的没事吗?不,我要去看她,带我去见她,启轩扶我去。”白景天不相信白启轩,他要亲眼看到她无事才会放心,他要一直守护在她身边,他才会安心,他要守着她醒过来,然后要好好的打她一顿,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好。”白启轩不在阻止白景天,直接为他披上外衣,然后扶着他来到林紫歌的病房前,隔着玻璃看到里面全身插着软管的林紫歌,白景天直接紧握着拳头击打在墙壁上。
好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意,怎么没有去细想她的反常,她那样要强的女人,怎么会在如此危机之时婆妈,换什么伞包,明显就有问题,是他的错,是他在心里一直小看着她,把她当成柔弱得需要他保护的女人。
才会自付的以为她是在害怕,他好恨,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依旧把她当成柔弱得女人,并没有当成与他并肩而战的队友。
他一直在轻视着她的能力,在他心里,他一直自傲的认为,她是他的女人,不需要她太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护她安全,保她无忧。
可是,他差一点,差一点点就失去她了。
这一切,这身伤,本该是他受的,可是,她正在替他承受这些痛苦。
他该死的说了什么,会保护她,会护着她,这就是他的承诺,这就是吗?
“她很幸运,落在戚风的伞面上,我才有机会将她救下,但是因为下落的速度太快,也快要接近地面,所以还是不能护她周全。”白启轩也有些自责,他离白景天最近,却一直没有发现他的伞包出现问题。
林紫歌只一眼,便看出不对,并在那一分三十几秒的时间,哄着白景天将有问题的伞互换。
当时,她明明知道换下那个伞包意味着什么,可是她依然这样去做了。
在她心里,白景天以然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了吗?
一连几天,林紫歌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清醒与沉睡之间徘徊,因为身体多处骨头错位,身体一直携带着麻醉棒。不然在骨头矫正时,会很痛苦。
十天后,林紫歌才拿下麻醉棒,也不在昏昏欲睡,林紫歌感到全身都疼,一阵疼过一阵,因为疼痛,她的睡眠很浅,清醒时,便看到趴在床边沉睡的白景天。
这几日她知道他一直守护在她床前,那白皙的下颚处以长满青青的胡茬,显得狼狈不以,但配合着他凌乱的碎发,更有丝颓废之美,像一个沉迷的艺术家一样有着另样的魅力。
轻轻一笑,他没事,真好,睁开眼睛,还能看到他,真好。
“醒了,很痛吗?用叫医生过来看看吗?要不要喝水,是不是饿了。”白景天听见声轻笑声,急忙起身,看着睁眼看着自己的林紫歌急忙寻问着。
“好了,我没事,不疼了,你回自己的病房睡吧!你的身上也有伤,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林紫歌有些无奈,看着神色憔悴的白景天,心底不禁有些心疼。
“不要,我要一直看着你,紫歌你吓坏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以后决不允许在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否则,我决不会饶了你的,听到了吗?”白景天见林紫歌神色不错,便继续说教起来。
“啊,好疼。”林紫歌皱着眉头,抽着脸,故作疼痛的说着。
知道白景天又要当起唐僧念经了,唯一能躲避过去的办法只有装病,装头疼了。
“哪里,头吗?我就说有问题,在检查一边,你非不干,不行,明天一定要在做个全身检查,若是骨头没有接好,会影响一辈子的……。”白景天担忧的说个不停,另林紫歌感到头好似真的疼了,从不知道白景天如此磨人,真是堪比唐僧的紧箍咒一样。
这些日子在昏昏沉沉之中,便能听到他一直说个不停,一会自责自己大意,一会担心她的伤势,一会又责怪她的擅自行事。
她有多久没有被人如此念叨过了,以前父母一直对她念叨个不停,没有男朋友时,不停的为她介绍男朋友,有了冷如风时,二人又一直阻止,苦心相劝。
此时听着白景天的话,她感到自己的心暖暖的,也有些酸涩得很,若时间可以重新来过该多好,她一定不会在让父母失望,一定会做一个让她们自豪骄傲的好女儿。
“怎么了,我……,我是真后怕,若不是白启轩戚风正在你下落的地方,他们怎么可能及时救下你,紫歌,我真的怕,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以后,千万不要在这样好吗?不管何时何地都不要放弃自己,都不要让自己有事,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没有了你,我该我怎么办,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世界,进入我的心,你不可以在搅乱了我的心之后说走就走,知道吗?”白景天眼睛猩红,布满着血丝,自从醒来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守在她的床前,就害怕他睁开眼睛,在也看不到她。
“好了,我真的没事,景天,以后不会了,只是当时的情况,我不希望你有事,我没有想那么多。”当时只希望将危险为他降到最低,只希望他平安无事,他说她闯入了他的心,那他呢,他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夺了她的心,霸了她的爱。
“紫歌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以后决不允许,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为我照顾好自己,你疼一分,我这里便痛上十分,所以,只此一次。”白景天轻扶着她的柔软的手,若不是怕碰痛她,真想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镶嵌在自己的骨血里。
“好,你也是。”林紫歌轻柔一笑,感到心尖被甜蜜的暖流包围,感到为他所做一切,值得,她就是这样敢爱敢恨,为爱而付出一切的女人,确定了自己的心,便会通往直前,决不后退。
为冷如风如此,为白景天亦是如此,她不会为了以前的伤,便会在退缩,在拒绝。
“紫歌,对不起,你上次说得对,我真很自负,不然,不会差点失去你,以后,不会了,在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豪的伤害,我保证。”白景天此时不仅在对林紫歌承诺,更是在心底为自己暗暗发誓。
“傻瓜了,当警察受伤不是常有的,在说刚刚还说不要自付了,这会又小看我的能力了是不是,我就那么笨啊,还能老受伤,我有你那笨吗?若不是被我发现,现在早成肉饼了。”林紫歌见白景天还在一直自责,还在后悔,她知道他的心情,就如同在发现他的伞包出现问题时一样。
“景天你怎么在这里,没事吧!伤了哪里我看看。”一个中年女人,面容精至白皙,一身得体的白色套装,发丝光亮柔软的盘于脑后,容貌有些熟悉,与白景天有些相似。
不用猜测,便以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了,见女人一直在关心白景天,她也插不上话,便没有打招呼打扰这位担忧的母亲。
“妈你怎么来了,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吗?”白景天没有派人通知家里,见母亲突然出现这里有些惊讶。
“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一声,若不是有事来医院,还不知道你出事呢!早就说过让你转业,你就不听,非要当那个组长,你不知道我的心从你当了组长的那天起就没有安稳过,你真是不让我省心。”戚爱娟由上到下打量白景天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外伤之后,担忧的心才算彻底落了下来。
这一放松,才发现这病床的上林紫歌时,她面色一惊,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最清楚,天天在部队忙碌也没有个休息时间,好不容易有时间又埋头在公司,哪里见他对什么女孩子上心。
在一细看自己的儿子,更是有如发现新大陆一样,一看自己家儿子的样子,便知道儿子一直在守着照顾这个女孩子,看儿子眼睛通红,血丝密布,有些心疼不以。
但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可以让儿子如此上心的女孩。“你好,我是景天的妈妈,戚爱娟,你可以叫我戚阿姨,你是……。”
“阿姨你好,我叫林紫歌。”林紫歌伸手想要去握上戚爱娟的手,但牵动伤口,略皱起眉头。
“乱动什么,又不是外人,握什么手,妈紫歌受了伤,现在才好些,你若没事别打扰紫歌休息了。”白景天见母亲眼前的精光,便知道她此时想要做什么了,为了紫歌的身体着想,他可不能让她影响到紫歌休息。
“受伤了,怎么样严重吗?林紫歌这名字不错,多大了,家是在北京市还是哪里,你是做什么的,是景天的同事吗?”戚爱娟哪里会放过这个时机,她盼星星盼月亮的可下盼望到他对哪个女孩子上心,她怎么不帮忙撮合一下。
林紫歌真有些为景天母亲的热情震惊到了,好像白景天是一个滞销许久的货物可下遇到买主一样。
“妈,你有完没完啊,你查户口呢!一下子问这么多,紫歌怎么回答你。”白景天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办法,自家老妈有多心急他婚姻大事,他最清楚,只是以前一直没有碰到合适的,也便不想考虑。
“没事的,阿姨你好,我是景天的女朋友,初次见面不想会在这里,很抱歉。”林紫歌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从她对白景天的爱意与在护中,她似看到了母亲的身影,为了宝贝女儿婚姻大事操心的样子。
此时她对戚爱娟有了莫明的亲近感,只是从她衣着与气质来看,想必是名门望族,身世高贵,这样的人怕是最看重身份地位。
“啊,女朋友,真的是女朋友,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应该早点带回家给我们瞧瞧啊。”戚爱娟一听,顿时开心得笑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气质可言,直接将白景天挤开,坐在倚子上,接着对林紫歌说着:“紫歌,叫什么阿姨,叫伯母才对,那个说说,与景天认识多久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生小孩……。”
“咳……。”林紫歌没有想到戚爱娟竟如此着急,竟直接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