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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少,不如我们……”
☆、她的例假,本该到了……
话未说完,一拳头打到了她的嘴角。
疼痛,鲜血,可她不在乎。
眯着眼睛妩媚的笑,右手大拇指狠狠的擦过唇角。
“哎哟,这么粗鲁干嘛呢?难道咱们的飞少有特殊嗜好喜欢刺激吗?不知道乐乐能不能把飞少伺候好呢……如果乐乐能把飞少伺候好,飞少会怎么对乐乐呢?”乐天嗲着声音,抚摸着辰云飞的脸颊。
辰云飞恼羞成怒,大怒特怒。
一个使劲,翻身,将乐天压在身下。
“姓乐的,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你看我敢不敢强/奸了你!”辰云飞用激将法,怒吼,撕扯着乐天的T恤领口。
乐天看了辰云飞一眼,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
“跟你开玩笑的而已。我累了,要睡觉了。你请便哈。”说罢,推开大口喘气的辰云飞,爬起来去了卧室。
不洗澡,不脱衣,直接扑到床上,睡觉。
辰云飞简直是要疯掉了,被这个疯婆子气疯的。
哥哥也是奇怪,说是对乐乐一见钟情……
可是,就看在他跟乐乐这么好的关系上,也不应该第一次正面接触就把乐乐给吃掉啊……
这个哥哥,不近女色的哥哥,到底在搞什么啊?
就在辰云飞准备在乐天家的沙发上窝一夜的时候,电话响了。
“什么事?”一看是哥哥,辰云飞的心情更糟了。
“回来一趟,我有急事要你帮忙。”
辰云飞愣了一会,无力的哦了一声,挂掉电话。
深深的看了一眼紧关的卧室门,辰云飞无奈的撇了撇唇,去辰云天那里了。
乐天她那么坚强,应该会没事的。
三天后,乐天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
她的例假,本该到了……
那一晚上,那个混蛋,没有做什么避孕措施的……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乐天下楼去超市,红着脸拿了一根验孕棒。
忐忑万分的乐天捏着验孕棒,双手合十,“求求老天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是留下,还是毁灭
三分钟后,乐天呆滞的看着手中验孕棒上的两道横线,傻了眼。
“嘭”的一声响,验孕棒和手中的包装盒,应声落地,掉到她的脚上。
两眼直视前方,很是涣散。
验孕棒上,两道线,两道线……
这跟两道雷电劈到脑门上的感觉,如出一辙吧?
这时,房门叮咚作响。
乐天回过神来,慌乱的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丢到垃圾桶里,然后将塑料袋打结放到墙角,换上新的塑料袋。
擦了擦额头的汗,拍了拍脸颊,乐天扯了扯唇角,去开门。
这次,她没有直接拉开门,而是从猫眼看过去。
外面,看不到人,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
是个男人。也许不一定是辰云飞。
房子是辰云飞帮她找的,除了辰云飞,就只有那个人知道。
乐天听着门铃再次响起,咬了咬牙,赤脚走回卧室,呆呆的坐在床头,看着窗外。
午后的阳光,很耀眼,很耀眼。
这个夏天,好热,好热。
可是,这一刻,她浑身冰凉,止不住的颤抖。
离那一夜,才十八天。
忘不了,2005年6月21日,她大学毕业的那天,那夜。
现在,她的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十八天了。
门铃还在响,还在响,一直响。
乐天没有理会,只呆呆的坐着,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阳光,没有任何表情。
不悲,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悲伤难过。
不怒,是她自己做了个春梦勾引了他。
是她的错,她不应该怨天,更不该怨他。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没有了门铃声。
乐天依旧面无表情的坐着,直到夕阳西下,还在坐着。
浑身已经麻木,完全麻木。
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这个孩子,是留下,还是毁灭。
她是喜欢孩子的,她是喜欢的。
可是,这个孩子,她若要了,她以后的日子,她可以想出是什么样子的。
☆、宝儿,你吓死我了
不过,不管怎样决定,这个城市,是不能再待了,绝对不能再待了。
也许四年前,她就不该回来,不该回到她长大的这个城市。
看着手机上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乐天眨了眨眼睛。
她向来是把电话调成震动的,这是个好习惯,才会让辰云天在她房门外打电话的时候听不到任何声音。
拿起早前辰云飞送来的和被她摔了的那个一模一样的手机,去掉后盖,取出电池,乐天扑到软软的粉色大床上,将整个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这时,听见剧烈的噪声,像是电锯在锯东西的声音。
乐天没有在意,只当是邻居在装修,她也没有心情去投诉。
然而,下一刻,一声重重的踢门声,她才惊醒,是自己的门被锯了,被踹了。
不等她从床上下来,一人就冲到了她的房间。
辰云天一脸焦急担忧的看着乐天好端端的坐在床边,正仰头看着他,愣了。
她好好的,好好的。
他以为她出了事情……
一步迈过去,蹲到了乐天的身边,辰云天抱住了乐天。
门外的物业经理看到这一幕,都瞅着乐天,看她如何反应。
这个男人是以他辰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强烈要求他们强行拆了房主的房门的……
乐天面无表情的任由辰云天抱着,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辰云飞,没有说话。
物业经理见房主没有挣扎,就出了门去。
这事,若是上了新闻,他们小区都能一举成名了。
不过,这是犯法的事情,他们不能拿住户的隐私来开玩笑。
“宝儿,你吓死我了。”辰云天紧紧的搂着乐天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腹部,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而恐惧。
乐天还是没有动,对于辰云天口中的宝儿已经麻木了。只是淡淡的看着辰云飞。
辰云飞被看的脸红,身上也是尴尬的出了一身汗。
“哥,你勒得乐乐喘不过气来了。”辰云飞不满的出声,走过去,一把抓住辰云天的衣领,将辰云天强行拽了起来。
☆、干嘛要缠着她不放?
乐天静静的看着这兄弟俩。
只这一瞬间,她不再相信外面的传言。
不然,在刚才那个瞬间,辰云飞不应该那样无奈的叫辰云天哥。
而是应该怒吼着上来一把拽走辰云天。
人家都说,说辰氏两兄弟因为股权不和。
可是她看到的却不是这样,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辰云天没有怒,只是轻轻的抬手,拂去了辰云飞的手臂。
“你……”
不等他说下一个字,乐天站起身,微笑。
“辰先生,您真是闲啊。来送钱的吗?”乐天轻浮的笑着,走过去,手搭在了辰云天的肩头,向他靠去。
辰云天黑了脸,一把抓住她的手,抬到自己的胸前。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作践自己!”他咬牙,没了乐天第一眼看到他时的高贵冷傲和漠然。
他这个样子,真让她以为,他们相恋好多年。
没有挣扎,乐天笑道:“没有,我乐天怎么会作践自己。我只是睡了个午觉,醒来门就被踹了,还被人当作我作践自己,真是可笑,是不是啊辰云飞。”
辰云飞三个字,语气特重,恨不得要将他嚼碎了吃下肚才解恨。
辰云飞别过脸去,然后转身。
“对不起,我没想过会发生那些。”无比歉疚的,辰云飞离开,顺手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乐天咬了咬牙,再次审视辰云天。
他额头隐约有青筋凸起,足显他有多么的怒了。
只是,凭什么,他凭什么怒。
又凭什么装出一副很爱她的样子。
一夜情,在他们豪门,不是很正常的吗?
干嘛要缠着她不放?是因为她和他以前的床伴有所不同吗?
一没要他负责,二没要他钱的原因?
辰云天死咬着牙关,瞪着乐天。
不喜欢,他不喜欢她这样咄咄逼人。
不喜欢,他非常非常不喜欢她这样抗拒他,讨厌他。
刚开口,又被她抢了先机。
“辰先生,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即使是游戏,我乐天,都不会跟豪门贵族玩感情游戏。”
☆、永远都看不够你
“因为,太廉价了,太无趣了。所以,请,你,离开。”
一字一句,说的缓慢,说的坚决。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声音都没有颤一下。
只有心,无比的痛。
只有羞辱,袭上心头。
是她自己错了,这人却一副天人似的来恩惠她,要负责,呵呵,她不需要这种负责。
辰云天看着乐天,看着无比的陌生的乐天。
她的眼里,尽是冰冷的坚决,寒到彻骨。
豪门贵族,就这样一个身份,把他推到天涯之外……
他很早就知道乐天的冷傲倔强,却没想到,她一个女人,不,一个女生,能如此坚强独立。
父母离婚,她独自一人生活。
从十五岁,到二十岁,她都是一个人,坚强快乐,令人不敢相信,她真的是个离异家庭的孩子。
“看够了吗?”乐天被看的上火,怒意肆起。
辰云天微微一怔,很严肃的回道:“没有。永远都看不够你。”
乐天笑了,仿佛听到了最滑稽的笑话。
“辰先生,难道我跟你很早就认识了吗?难道我是你相恋了很久的爱人?难道是我失忆忘记了你这个恋人?不然你为什么总是一副很爱我的样子呢?哦,我知道了,你的演技实在太高了。”
话音一转,乐天转身向窗边走去,淡淡的道:“你们兄弟的演技都高。”
一句话,让辰云天怔住。
“你知道了什么……”
他问,声音颤抖,眼神闪烁。
不过,她看不见。
乐天轻笑一声,讽刺道:“辰氏兄弟水火不容,亏得辰氏集团的几大董事相信。真是可悲。”
话落,乐天旋即转过身来,鄙夷的看着辰云天。
只不过,心里却是实实在在的赞赏佩服。
当年仅仅十八岁的他,是怎样能坐上了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的呢?
他辰云天的股份持有率,在辰氏集团的所有董事里,可不是最多的呢。
☆、你我不是一条道上的
那是因为,他继承的股份,是他父亲的二分之一。
而辰氏集团的方董,比他的股份,还要多上三个百分点。
罢了,这是他们的事,她何必研究这些。
她现在要解决的是怎样把眼前这尊金佛,送上西天,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豪门游戏,她已经和辰云飞玩了三年了。终于带了肉体关系的豪门游戏,她不屑,极为不屑!
辰云天没有出声,只是直直的看着乐天。
是什么让二十岁的她,如此冷静坚强,还那样的洞察巨细。
这样的她,太让人心疼,太让他心疼。
也正因为她的坚强绝强,才会让他更加的无法自拔,想要守护她,一直守护她。
“如果我不是董事长,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可不可以嫁给我。”他说,无比的认真,真诚。
乐天承认,看到那样真诚的帅脸,她颤动了一下。
不是动心,只是仅仅为那样一张动人的容颜,颤动而已。
“没有如果。你我不是一条道上的,即使游戏,都玩不成。”乐天说的直接,人更是直接。
快速的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没有纪念品,没有必须随身携带的东西。
她珍惜的东西,都保存在银行的保险箱里。
所以,带上身份证,和房间里的现金,以及她的毕业证书一类的东西,背起一个瘪瘪的旅行包,走人。
她从他身边走过,他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
从来不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