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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依漠莫名其妙的看着安宁,“你不是说补妆,这……”
“这什么这,进去了就知道了!”安宁没好气的看着兰依漠,拉着她的手,使劲一拽,差点就把兰依漠的手臂都给扯了下来,依漠委屈的看着她。
“哪,我能做的就这些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安宁没好气的看着兰依漠,将她按在位置上,自己却转身走了。
“喂,安宁……”
“不许跟来,否则我这辈子就跟你绝交!”
这招还真管用,兰依漠自然不会傻的为了不相亲,就丢失这么一个好朋友。就算不满意这个男人,喝杯咖啡也不会损失什么的。
她撑着双手等在那里。
许久都没有人出来,连一个服务员都没有,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的印象分已经完全没有了,是他自己不抓住机会,不是我不给他机会,兰依漠笑着拎起小包,就要朝外走。
突然被一个帅气的男人拦住,眉眼都不错,气质也不错,看来安宁这次是来真的了。
男人递给兰依漠一束火红的玫瑰,很是绅士的躬身,“小姐,很荣幸见到你!”
兰依漠想露出一贯的微笑,可是脑子一转,突然伸手抓过男人手中的鲜花,狠狠的掷到地上,末末了还踩了几脚。
直看得男人目瞪口呆,“小姐这是?”
“我最讨厌不守时的男人了!”兰依漠趾高气扬的拍了拍手,蔑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挺起胸膛朝外走去。
“小姐请留步!”
兰依漠转身,憋出一个笑脸,“先生还有什么事?”
“小姐等一个人都等了那么多年,怎么会在乎这么一点时间呢?有没有兴趣喝杯咖啡,等等!”
兰依漠的心里一阵疼痛,没想到安宁把这件事也告诉人家了,她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嘴上还是露出一丝微笑,“那也要是对的人!”推开门,愤愤的朝外走。
突然撞到一个男人的胸膛,她揉了揉脑袋,什么也没说就要往前冲,心想今天可真够倒霉的,竟是遇上这么些冒失鬼了,也不知道安宁这小子是怎么回事,竟然出这种馊主意。
突然手就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抓住了,兰依漠正想开口骂,来人已经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遇上色狼了。她撒开手脚对着来人又是抓,又是打的,一边大叫着救命,可是这么僻静的地方,连个鬼影都没有,更不要说什么人影了。透过玻璃窗,她看到刚才那个迟到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她,悠然自得的喝着咖啡。
现在的男人真不是东西,就算人家拒绝你了,也该来个英雄救美嘛,这么容易就放弃,还是不是男人啊?
她想着愤愤的踩了一脚从身后揽住自己的男人一脚,高跟鞋踩在人家的脚上,当然很疼。
男人闷喝一声,兰依漠还想踩第二脚,腾起的脚就顿在了半空中,好熟悉的声音,是他?真的是他?
她猛然转身,就看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眼睛里带着无尽的心疼。
兰依漠哭了,狠狠的扑打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你这个坏人,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呜咽声就被男人沉重的呼吸声给盖住了,男人的唇印上了兰依漠的唇,那么炙热的亲吻着,让人沉迷。
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走在大街上。
“你为什么不要我的花?”
“你个阿沈,是不是欺负我大脑秀逗啊,你什么时候给我送花了。”兰依漠摇着沈心的手,娇嗔道。
“刚才啊!”
“刚才……”兰依漠想起来刚才给自己送花的男人,细细的想一遍,人家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她等他,原来那个男人是沈心设的局,原来安宁安排她相亲的对象就是沈心,她的脸一红,将头深深的埋进沈心的怀里,突然对准沈心的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月光下,两个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番外】郎情妾意1
雪花落尽,一地苍茫!
好冷,飘雪紧紧的裹了裹身上的袍子,白色的袍子直垂到脚底。她紧紧的环抱着手中的小猫,尽力的把脖子缩进白色的狐毛衣领里,迈着莲花碎步,踏着一地雪花,一步一声响,嚓-嚓-清冷,清脆!长袍扫出一地痕迹,蜿蜒着朝天池前行。
天池的表层结了厚厚一层冰,晶莹剔透,走在上面,一步一滑,飘雪低头,死死的盯着脚下,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滑到在这冰冷的湖面上,小猫使劲的往飘雪的怀里缩着。
风呼呼的吹着,摇曳着光秃秃的树枝,沙沙作响。
“小宇,”飘雪停下脚步,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指,轻轻抚摸小猫,“你说漠能打得过那只狐狸么?”哈出的热气,升腾成一股白雾,消散在冰天雪地里。
小猫半眯着眼睛,往她的怀里努力的钻了钻。
飘雪绽然一笑,冻得红扑扑的脸上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继续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天池说大不大,可是覆着厚厚的一层冰,走起来就艰辛了许多。
三天前,飘雪的爱人公孙漠出外封印一只百年狐妖去了,他说,三天以后,他定会带着狐妖回到天池。
飘雪的父亲,慕容大人不放心把飘雪一个人留在了无人烟的天池,亲自派了家丁接飘雪回府。
三天,对着窗外漫天的雪花,飘雪的心未曾安定过。
偶尔有孤单的小兔饿晕了,跑到大雪覆盖的院子里来,飘雪的目光立马就被吸引过去了,这样死气沉沉的日子里,人们都缩在屋内,围着火盆,其乐融融,却还有生灵为了生存,冒着被冻死的危险出外觅食。她的爱人,一个顶级的阴阳师,一个狂热的封印王,为了他的理想,为了全镇人民的安全,也在这冰天雪地里奔波着。
雪花纷飞处,
弹落一窗心事。
风越来越大,呼呼的灌进飘雪的袍子里,冷得飘雪直打寒颤,啊嚏-啊嚏-
有点后悔偷偷跑出来,匆匆忙忙,没跟父亲打招呼,也没带家丁,只带了一直和公孙漠呆在一起的小猫出来。
飘雪的脑海里出现了父亲焦急的神色,愧疚之色溢满脸颊。
回头,看来时路,雪花早已经把走过的痕迹掩埋。
坚持,再坚持会,就快到天池了,公孙漠俊朗的脸庞已经开始在她的眼前晃悠。
紧了紧手中的小猫,手踝处传来一阵温暖,深深吸了口气,飘雪开始继续前行。
近了,近了,她就要再次见到那个和自己相守一年的爱人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声,鼻息的温度也在一点一点的往上升。
只有五步之遥,她就要走过天池了,过了天池,十米开外就是她和她温暖的宅院了。
咳-咳-
就在她快要走出天池的时候,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乱了她专注的思绪。
抬头,望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飘雪倒吸了一口冷气,小猫也探出脑袋来,四处张望着。
满头飘逸的长发,伟岸的背影,因为剧烈的咳嗽缓慢的朝着洁白的雪地上倒去。
“漠-”
飘雪疯了一般的朝前冲,顾不上脚下的冰面。
咔嚓-
冰面被划破了,飘雪轻盈的身姿往下一沉,落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小猫一个机灵,跳出飘雪的怀抱,跳到冰面上,摇身一晃,变成了一个身姿卓越的男子,布满风霜的脸上,眉目清晰。
飘雪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岸上的男子伸出手来,一把抓空了。
就在他幻化成人影的瞬间,飘雪已经完全没入了冰河里。
男子慌张的俯下身子朝下看,水气阵阵往上冲,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子眉头一皱,朝远方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咳嗽的男子已经软软的趴倒在雪地里,身旁摊开一瘫鲜血。
男子稍稍一犹豫,施展身形,越到岸边,亮出一把剑,运足内力,一剑劈落冰面,水花一跃三尺高,冰面在瞬间花开一道很长的口子。
清澈见底的湖面下,飘雪齐膝的长发在水里飘逸开来,散成一片珊瑚。
男子收起手中剑,一个猛扑,跳进水里,寒冷的水气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透到骨子里。男子紧咬牙关,努力的靠近飘雪。
这样冷的水,飘雪早已失去知觉,头发根根往上飘忽着,身子却在一点点的往下沉。
男子拼尽力气,终于靠近飘雪,手中一紧,将飘雪揽紧在怀中,一个锂鱼跃龙门,冲出湖面。
两人湿漉漉的冲到岸边,男子伸手探了探飘雪的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鼻息,他松了口气,挥动指尖,三下两下,在飘雪的身上点活几处血脉。
噗-
飘雪喷出一口水来,缓缓睁开双眼,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漠-”话未完,人已晕厥过去。
他脱下身上的袍子,包住她的身子,抱起她,朝着瘫倒在雪地里的男子走去。
“少爷。”伸手,抱起雪地里的男子,他展开身形,带着刺骨的寒冷,飞进天池里唯一的宅院。
【番外】郎情妾意2
冷冷清清的院落里,除了雪,还是雪,一地纯净,却也清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进得屋内,他放下二人,独自升起火盆来,屋子里顿时有了生气。
他把飘雪安放在火盆旁的椅子上,抱着公孙漠进了另一间房。
满身湿漉漉的水气,刺进骨子里,可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轻轻的把公孙漠放到床上,他开始仔细的检查起公孙漠,布满了细细密密的伤痕,却没有一处致命的。看来这次的封印,公孙漠没有受到多大伤害。他翻出公孙漠从不离身的封印刃,纯色的封印刃里隐隐泛着红光,他知道,那是狐妖的幻身。
轻轻的松了口气,看来狐妖已经被制服了,只是,这三天,公孙漠和狐妖的斗争定然耗费了公孙漠太多的元气。
他探了探公孙漠的脉搏,有点虚弱,别无大恙,看来,公孙漠只是需要休息。
他收起公孙漠的封印刃,开始为公孙漠运功。一刻钟之后,他的身上开始冒白雾,一半是内力导致的阳火烘干了身上的水散发出来的水雾,一半是运功的内气往外窜所致。
公孙漠的脸色也开始一点点的红润起来,半个时辰之后,运功完毕,他松了口气,抚着公孙漠休息下,朝外间走。
飘雪还是昏迷不醒,看来她受到的惊吓不小。
他走近她,她的身上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只是这样,容易受凉,飘雪自小娇生惯养,断受不起这般折腾。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赶快帮她换上干爽的衣裳,只是,这男女…
他紧紧的皱起眉头。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有人?
他警觉的朝外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屋内走来,为首的是个彪悍的中年男子,锦衣玉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他认得,那是飘雪的父亲-慕容风。
慕容风迈着大步向前,直接越过他,朝屋内走去,“飘雪呢?”头也不回,家丁们紧随其后。
他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转身,跟在了一行人身后。
“小姐,”还是飘雪出嫁之前的贴身丫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歪倒在软椅上的飘雪。
“雪儿!”慕容风冲上前,摇着飘雪的肩膀,飘雪浑然没有反应。慕容风扭头横眉冷对身后的梁宇,“你这个仆人是怎么当的,早晨飘雪还是好好的,怎么到了这就成这样了?”
梁宇敛身而立,一言不发,眉宇间是不可忽视的傲视。
好不简单的少年,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当真不是一般的仆人能够拥有的,眉宇间的锐气透露出少年内心的智慧,一般的王公子弟断然达不到这般修养。慕容定了定神,站定,心里发虚,脸上却不动声色,语气缓和道,“公孙漠可否在?”
“少爷封妖受伤,正在内屋休息。”
少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