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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看着人群一点点散去,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真自觉,交通不再拥挤了,好办事啊!沈心干脆叉着双手,枕着脑袋,就近靠着一棵树,慢慢等吧。
人群散尽,只剩他们三人的时候,救护车悠悠的来了,这效率,还真行,有重伤之人,恐怕没等到这白色的庞然大物的到来,就已经喝下孟婆汤了。
沈心伸了个懒腰,凑上前,车上下来一胖呼呼的女人,白衣白帽的,还真像模像样,也难为她了,这个速度应该是她的极限了吧?
“人呢?我们赶时间。”
姐弟恋?12
赶时间去火葬场吧?这样的速度,等到病人都一命呜呼了,还真赶,不用去医院了,直接火葬好了。沈心手一指,落到不远处的许安宁和麦凌水身上。
胖女人二话没说,指挥两个人抬着担架就往许安宁和麦凌水那靠近,这会速度还真是快啊,不到五米的距离,居然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也不担心刹不住车?
唰,抬担架的两人来了个紧急刹车,停住了。正要伸手把麦凌水扔到担架上,沈心突然觉得自己需要过去帮忙,紧走两步,还没到,就听得两声怪叫,担架重重的落到了地上,两人一左一右闪到了边上。
地上的麦凌水晃了晃脑袋,幽灵一般站了起来,拍了拍有点空落的脑袋。背后的沈心也看得一愣一愣的。突然幽幽的又爬起来一个身影,许安宁也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鬼魅一般。还好是白天,否则非吓死在场的四个人不可。
“你…你们醒了啊?”沈心定了定神。
还没等许安宁和麦凌水回答,胖女人就赶上前来,一走一摇晃,像极了一只大笨熊。指着沈心的鼻子就开始骂,“你有没有素质啊?不知道我们一天到晚忙得找不找北啊?假消息,你们要玩,别拿我们这些累死累活的人民公仆来耍啊!”唾沫星子喷了沈心大半张脸。一挥她肥嘟嘟的熊掌,起初抬担架的两个人迅速捡起地上的担架,再以冲刺的速度,回到了车上。
靠,跑那么快干什么,不知道还有一只熊挪不动啊?沈心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看着那个胖女人摇摇摆摆的晃回到车上,不过五米的路,她起码用了三分钟,这速度,可以和乌龟比赛谁跑得慢。沈心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终于走了,沈心扭了扭发麻的身子,回过头来,准备对着他的麦大美人大献一番殷勤的时候,才发现他心爱的美人早已不知去向,沈心一脸委屈,“麦凌水啊,什么时候,你才明白我的心,给你我全部的爱,包括我的人。”沈心冒坏的贼笑起来。
姐弟恋?13
“咚,”脑门又受了重重的一记,“靠,谁啊,给老子出来。”
“还你的人呢?比尸体都还臭的身体,谁稀得要?”
“许安宁,我上辈子欠你的啊?”沈心揉着后脑勺想,改天要去做个脑部CT,这个许安宁,哪天非被她打成植物人不可!突然想起刚才奇怪的情景,“许安宁,你还真别说,刚才我就碰到尸体了。”
“哪里,哪里?”许安宁吓得上窜下跳。
“就在你的脚下哦。”
许安宁的脸就绿了,上去又给了沈心一记后脑勺。
“靠,再打,信不信老子抽你?”
许安宁扬起头,双手叉腰,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打,你打,朝这打啊。”许安宁指着自己细皮嫩肉的脸。
沈心高高抬起的手在许安宁的眼前晃了一圈,落回到原处。
“乖,还懂得尊老爱幼,值得表扬。”许安宁一副胜利者的表情,看得沈心真想拿皮带抽她,要不是你是女的,还是我表姐,老子我今天非灭了你不可。
许安宁拍了拍肩上的尘土,一本正经,“沈心同学,我可警告你,不要打麦凌水的主意,人家可是有青梅竹马的。”
“切,没结婚我都有机会。”沈心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那是迟早的事情。”
“迟,还是早?迟了,我就捷足先登了,早了,也不担心,结婚了,还可以离的嘛!”
“你还真是不要脸皮。”许安宁恨恨到。
“切,许安宁,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觉得今天的事很奇怪么?”
“我也觉得,你发现了什么?”
“麦凌水,她肯定有什么秘密。”
“秘密?怎么说?”
沈心吸了口气,手指间还残留着麦凌水身上的冰冷气息,“我碰到麦凌水的身子时,真的感觉像碰到了一具尸体,很冷很冷。对了,你平时有没有抱过麦凌水啊?”
许安宁在脑子里搜了一遍,记忆里,自己好像真的没有抱过她,许安宁摇了摇头。
沈心一脸凝重,‘难道她盈弱的身躯真的能那么沉重,她肌肉的密度可以大到这种程度?真有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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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许安宁的铁砂掌又给了沈心一记重磅。
“我刚才抱麦凌水的时候,完全抱不动…”
许安宁抢到,“嗯,我也发现了,她压着我的时候,我完全动不了。”
沈心千念百转,“你回去看看能不能抱动她。”
许安宁点头,她也很好奇。两人各自散去。
沈心走出两步,折回头,“姐姐,把麦凌水的电话给我吧?”
许安宁撇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呃,许安宁,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你忍心看我伤心致死?”
许安宁在心里骂,就你,前不久还和那个叫兰依漠的在一起,当时信誓旦旦的说非她不娶,没有她就活不下去,这才不到一个月,就移情别恋了。许安宁‘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沈心快速转动着脑袋,定定的看着许安宁,半秒钟之后,他就明白了,这丫头肯定又是侠骨心肠起来了,想替广大女同胞打抱不平,肯定是为了兰依漠的事耿耿于怀,才不肯帮自己的。天知道,是兰依漠不要自己的啊,自己对她,那可是天地可鉴,海枯石烂,不曾负过她啊!现在一想起来心里都还是隐隐作痛啊,如果有如果,他愿意生生世世爱护兰依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到沈心回过神来的时候,许安宁已经走了,沈心叹了口气,幽幽往来路走。“我还是哪来回哪去吧。”沈心调侃的笑话自己,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自己的心事。
许安宁冲进屋子开始找寻麦凌水的影子,奇怪,没人!这丫头,难不成还有隐身术?许安宁瞪大双眼,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没有?许安宁挠着脑袋,一脸茫然。嘴唇轻轻的咬着手指,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有了,一拍手,大笑起来,肯定在衣柜里,这家伙,总是喜欢跟我玩捉迷藏,也不嫌腻。
许安宁蹑手蹑脚的走到衣柜前,准备在拉开衣柜的瞬间把麦凌水的心脏给喊出她的身体。没想到,猛的一拉,没吓坏麦凌水,倒把满柜子的衣服都给吓得屁滚尿流了,呼啦啦全散落到地上了。
姐弟恋?15
“麦凌水,你这丫头,到底去哪了,不是说好在寝室等我的吗?”许安宁气得在寝室里撒泼,一个人气呼呼的钻到被窝去了,肯定是约会去了,也不带上我?许安宁越想越气愤,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天色在一点点的暗淡下来,城市的霓虹悄悄挂上了笑脸,城东的角落里一座不起眼的小楼在夜色渐浓的天空下散发出一股妖冶的气息。没有灯光,黑暗里一双亮的盖过所有黑暗的眼睛在离桌子半米处悬挂着,样子诡异,邪恶。
窗外的月光斜射进来,落在小屋的角落里,一张满是沧桑的脸在月光中若隐若现。
“她来了?”声音从悬空的眼睛那传过来,凝重中带着半分沙哑。
“是。”角落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干净利落。
“开灯!”命令式的口气中带着七分慵懒,三分欣喜。
“啪。”小屋在瞬间亮堂起来,射得人眼睛睁不开,角落里的男子在黑暗中呆久了,还没习惯过来,拿手遮住眼睛,倒退了几步。
桌子旁的男子慢吞吞的起身,嘴里刁着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他拿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一弹,烟灰扑簌簌落了一地。仰头深吸了口气,全身有说不出的慵懒劲,带着些许疲倦,眼神犀利,隐隐含着说不出的忧伤,这忧伤像泉水一般细水长流,让人看着直心疼到骨子里去。
“咳-咳-”男子咳了几声,胸口渐渐的疼痛起来,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捂住胸口,隐隐感觉到那颗心在剧烈的颤抖着,“她来了。”他的眼睛里放射出一丝光彩,耀眼犀利,像一束激光,仿佛可以穿透一切,“咳-咳-”
“少爷!”角落里的男子上前扶住男子,满是沟壑的脸上挂上了几分怜爱。
男子挥一挥手,示意他不要紧。“咳-咳-梁宇,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少爷,咳-咳-叫我公孙就好了,咳-咳-”
“公孙少爷,你这是何苦?飘雪姑娘看见你这样要心疼的。”梁宇眼中带着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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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公孙漠捂着胸口,他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连着他心脏的是一个月牙型的心,三分之一的心,它会疼么?公孙漠在心里想着,这个曾经为了我疼得快要碎掉的心,千年之后,还是不是只为我一个人疼着?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到这月牙心在回应他的问话,一点点的疼起来,如丝如针般纠结着疼起来,一点点钻进去的疼痛,让公孙漠的心一点点的温暖起来,他笑了,棱角分明的脸上变得柔和起来,在灯光下,孩子般纯净迷人。
“少爷,”梁宇还是改不了口,公孙漠轻轻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唯一陪伴着自己的伙伴,眼神温润。
梁宇知道,少爷是默许他这样叫了,抚着他坐到椅子上,那把跟随了他们二人千年的檀木椅子,是当年公孙少爷亲手为飘雪姑娘坐的,这把木椅凝聚了太多的回忆,有关于飘雪姑娘和公孙少爷的美好记忆。
梁宇端了一杯茶过来,“少爷,您用茶。”
公孙漠轻轻的酌了一口,清新中不乏甘甜,他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心也渐渐安稳下来,“这么多年,难为你了。”公孙漠看着梁宇的眼神越来越温和,像老父亲对着自己心爱的孩子。
“为了少爷,小的在所不辞。”梁宇毕恭毕敬。
看着梁宇,公孙漠的心一下子就飘到了好远。那个时候,他还是一名阴阳师,很年轻,也很狂妄,跟着爷爷四处扫荡妖灵。他是所有年轻的阴阳师里面修为最高的,自然自信满满,加上爷爷的威望,所有的人都拿崇敬的眼神瞻仰他,幸福对于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带他执行任务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一次任务是封印一只千年猫妖,长尾猫妖有着平常的妖怪没有的洞察力,她的眼神绿光闪闪,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也可以察觉一切危险。
在他们到来之前,长尾猫妖就已经觉察到了,这一战自然不轻松。
九曲十八弯,大战三百回合之后,猫妖在爷爷的肩上抓了一条很长的口子,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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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爷爷那般高超的修为,还是没能封印住长尾猫妖,猫妖亦受了不轻的伤,长长的尾巴生生断了一截,嚎叫声响彻夜空,凄厉得让人心惊胆战。猫妖拖着受伤的尾巴一步三踉跄的往来路逃。
年轻的公孙漠守在垂危的爷爷面前泪流满面,毕竟是太过年轻,公孙漠慌了阵脚,撕下自己的衣角胡乱包扎着爷爷肩上的伤口,鲜血还是透过白净的布片,一点点的渗透出来,不一会儿就染红了一大片,爷爷,爷爷,公孙漠带着哭腔大声呼唤着,爷爷的意识逐渐涣散,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