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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有没有意向接受这个case?”
许安宁摇着椅子转了一圈,优雅起身,伸出手,”天总办事我放心,只是程序还是要走,文件我先让萧宁收起来,回去跟大家伙商量商量,下周三,还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们再见!”
天河公司的秃顶老总眼里是赞许的目光,淡笑着朝许安宁点头,“有个性,我喜欢,那就下周三,再见!”
双方就这样散尽,萧宁纳闷的看着许安宁。
“怎么?”
“我看过了,这份case很正常,程序也附和法律的要求,对我们公司有百利无一害,为什么不当场接下来?”
“对方还没表态,你就先乱了阵脚?做我们这行的,最要紧的就是能沉得住气,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别人钻了法律的空子,到时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许安宁笑着点了点他的鼻尖。
“你先回去看看,仔细的看看,确信无疑的时候,再来找我!”许安宁笑着走到停车场的位置,按了按钮,车门自动打开了,她坐了进去,留下萧宁愣愣的抱着那份文件夹发呆。
许安宁从车子里探出脑袋来,“萧宁,有没有兴趣一起出去兜兜风?”
“兜风?”
“是啊,看你的脸都快成苦瓜脸了,走吧,散散心!”许安宁小手一挥,招呼着萧宁。
“是啊,好久都没出去透透气了!”萧宁自言自语的走到了安宁的车前,犹豫了片刻,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一路上到处是形形色色的车子,这个城市实在是太拥挤了,他有点后悔答应安宁兜风,这样的城市,人们连落脚的地方都难找,还有什么多余的空间让他们去兜风?
路过城市的边缘,越来越靠近郊区的时候,萧宁突然觉得心旷神怡,原来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还有这么一片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红墙红瓦,复古的建筑,熙熙攘攘的散开来,萧宁笑看着这些建筑,任凭清风在耳畔滑过,许安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车篷敞开了,风吹过的感觉真好。
及到一处清水湖畔,安宁才将车子停了下来,她纵身一跃,跳到了外面,一路跑着,一直跑到小溪边,捧一捧清水,浇在脸上,冰冰凉的感觉,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朝着在后面犹豫半天的萧宁招手,“过来啊!!”
萧宁犹豫着走了过去,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身上已经落了几滴清水,顺着头发湿漉漉的滴了下来。
萧宁喷了一口气,心中兴奋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他冲上前去,胡乱的脱掉鞋子,一只脚踏入水中,肆无忌惮的捧起那些清水,朝着许安宁发起进攻。安宁自然也不甘示弱,完全不顾及什么淑女形象,跳到水里,捧起清水,跟萧宁大战起来。
阳光暖暖处,两个年轻人一身湿漉漉的躺在鹅软石上,光着脚丫子,金色的阳光折射出美妙的轮廓。
许安宁长长的睫毛上还兀自粘着水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七彩的颜色。
两个人就那样安静的仰望着天空,各怀心事。
安宁看着萧宁想事情想得出神的样子,心下突然闪过一丝感动,悄悄的凑过脑袋,像大学时期一般羞涩的红了脸,突然在萧宁的脸上印上了一个红唇印,还没等萧宁反应过来,安宁已经跑远了。
那些逝去的日子是那般的纯真,萧宁摸着那个红纯印,看着远处大树下害羞的伊人,心中波澜起伏。
偷情男女7
小小的大厅里,孙岚歪倒在大厅里,等待着儿子的归来,夜已经很深了,萧宁还是没有回来。
孙岚忍不住睡着了,待得钥匙插进门的声音响起来时,孙岚突然醒转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迎了上去,“小宁,今天怎么这么迟回来?是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
“妈!”萧宁的双手搭在了孙岚的肩上,“你放心,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而且今天我就开始上班了,以后我养你!”
一句话感动得孙岚鼻涕眼泪一起流,慌得萧宁不知所措,他伸出手,擦拭着孙岚眼角的泪水,“妈,别哭了,我会努力赚钱……”
母子俩抱头痛哭。
鑫华公司基本上可以说是占领了同类市场百分之九十的股份,梁倩的日子开始变得无聊起来,每天高枕无忧的感觉让她浑身骨头都难受。
沈飞扬终于通过不同的渠道,爬到了省长的位置,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他的妻子梁倩已经离他远去,这种离开是心走人在,比见不着梁倩的感觉还可怕。
这一日,报纸上突然传出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沈飞扬的儿媳妇在私底下幽会老情人,虽说照片很模糊,可是摆在头版头条,加上现在他们一家都是公众人物,影响是相当的不好。
沈飞扬回到家的时候,麦凌水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他走过去,悄悄坐到了麦凌水的身边,轻轻咳嗽几声,麦凌水将目光从书页上转移到沈飞扬阴晴不定的脸上。
麦凌水的嘴角露出微笑,“公公,您的脸色不大好,我去给您倒杯水!”
“不用了!”沈飞扬极力的克制住心中的怒火,深呼吸道。“凌儿,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麦凌水笑得无比天真,很是乖巧的坐在了沈飞扬的身边,“公公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只要凌儿知道的,凌儿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公公!”
沈飞扬真搞不懂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说她们清如水吧,却总是发现她们纯情的外表下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说她们浊如污泥吧,好像又清得透明。
“你爱心儿么?”
“公公怎么突然这么问?”麦凌水的脸颊都羞红了。沈飞扬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比较害羞,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清纯的女生居然做了对不起自己儿子的事情,这让沈飞扬无法忍受。
沈飞扬咬了咬嘴唇,憋住满心的怒火,“凌儿,你老实告诉公公,你爱不爱心儿?如果你不爱他,公公是不会勉强你跟他在一起的,公公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公公,你在说什么啊?凌儿都听不懂!”麦凌水惊愕的睁大双眼,看着沈飞扬。
门突然开了,是沈心,他连拖鞋都没换,就直直的冲到了麦凌水的面前,怒火中烧的眼里布满了血丝。还没等沈飞扬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耳光已经落在了麦凌水娇嫩的脸上。
沈心无比激愤道,“凌儿,你对得起我么?”一本杂志被重重的甩在了麦凌水的身上。
麦凌水委屈的捂着脸,拣起落在地上的杂志,看着杂志上那个熟悉的背影,心下一恸,哭着跑回寝室。
沈心愤愤的坐到沙发上,胸脯一阵起伏。
沈飞扬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心儿,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如果儿媳没做过这件事呢?”
沈心愤愤道,“她要是没做过会被人家给拍照?爸,这个男人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萧天的儿子,萧宁,也就是凌儿以前喜欢的男人。”沈心幽幽的跌落在沙发上,看得出来他很沮丧。
麦凌水在里间听得清清楚楚,她想起来了,那日安宁说让她的秘书来接她回家,没想到那个秘书就是萧宁,麦凌水当时为了避嫌,所以没让他送,只不过是照了个面,没想到事情还是搞的这么糟糕。
擦了擦眼泪,麦凌水忍住哽咽,悄悄走到沈氏父子跟前。沈飞扬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叹了口气,拍了拍沈心的肩膀,“好好谈谈,我先回屋!”
“沈心,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沈心长叹一口气,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麦凌水坐下来。
麦凌水挨着他坐了下去,沈心痛苦的抱住她,抱得那么紧,紧得她全身都疼痛,仿佛只有这种疼痛才会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沈心在她耳畔呢喃,“凌儿,答应我,不要再见那个男人了!”几近哀求的声音,让麦凌水的心都碎了,一半是因为沈心爱她,另一半却是因为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居然不相信自己,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凄凉。
沈心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没说两句话,抛下麦凌水急急的出了门。
大马路上,一圈人围着,沈心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就见许安宁抱着一个受伤的女孩,一脸焦急。
“依漠!!”沈心大叫着冲过去,抱起这个女人,就往车上跑,心中一阵阵疼痛,他将脸紧紧的贴在那个叫依漠的女人脸上,想用自己的温暖来温暖这个女人逐渐冰冷的身体。
许安宁也急急的跟了上来。
急诊室门口,沈心焦急的踱着方步,一根紧似一根的抽着香烟。
许安宁的脑袋都被他晃荡晕了,她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香烟,放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呛得她眼泪直流。
她咳嗽着,捶了捶胸口道,“你着急也不是办法——还是坐下来等吧!!”
沈心抱着脑袋,痛苦的蹲在地上,曾经的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他抬起头,仿佛一只受伤的小狗一般,眼里的泪水让人费解,一个大男人怎么也会有这么发达的泪腺?“安宁,依漠会醒过来么?”
许安宁简直想怒吼,“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不过她什么也没说,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发现她的时候,她正失魂落魄的走在马路上,一辆车就这样过来了,隔着马路,我想叫她小心,可是——”
沈心突然睁大瞳孔,“你是说,她是不想活了?!!”
许安宁摊了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她怎么知道呢?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谁是病人的家属?”
沈心马上跑了过去,“医生,她怎么样?”
“命是抱住了,可是脸就不行了,缝了七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沈心的脸上先是欣喜,而后是淡淡的哀伤,不过总算是抱住依漠的性命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现在一看到这个女人,他的心里还是很痛,痛到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医生,我可以进去看看她么?”
“不要太久,病人还很虚弱!”
沈心点头,轻手轻脚的进了病房,许安宁也想跟进去,被沈心挡在了门外。
病床上,兰依漠瞪着圆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在看到沈心那张脸的瞬间,泪如雨下。
沈心焦急的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伸手一点点的帮兰依漠擦拭着眼泪,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一句,“你还好么?”
依漠摇了摇头,紧咬着被子。
是啊,她怎么会好呢?当初为了父亲的雄心壮志,自己牺牲了她,甚至于到后来,父亲成功了,自己都没有再去看过她,任凭她被别的男人糟蹋,最要命的是,自己居然还娶了别的女人。
沈心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兰依漠的额头,她右脸那道疤痕狰狞可怖,可是看在沈心的眼里却是那般的真实,至少他可以感觉到依漠的存在。
他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个吻,一滴清泪落到依漠的脸上。
偷情男女8
从那一天开始,沈心每天一有时间就往医院跑,经常会看到钱老板的身影,为了不刺激兰依漠,沈心总是抑制住满心沸腾的怒火,悄悄的等在门后,直到钱老板走后,他才进去给依漠送上好吃的。
这一日,风和日丽的,沈心推着依漠到外面晒太阳,这傻丫头居然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非要自己下来走,自从那次车祸以后,依漠的腿脚开始变得不是很灵活,一直都是靠轮椅来支撑的。
沈心起初死活也不同意,可是终究还是拗不过依漠的坚持,决定扶着她走路。
不过事情真的没有兰依漠想得那般轻松,她试图站了几次,每次都是才站起来就跌倒在地上。沈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