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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兀至极的目光朝四下一扫,众人立即退离,浓翳的樱花树下,只剩两人身影。
他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力气比刚才更重,隔着彼此厚实绵暖的衣料仍然感觉到那坚硬如石的胸膛骨胳,硌得她浑身发疼,尤其腰间一只铁臂像要斩断了她,那里顶戳着一只长枪让她又羞又气。
“织田亚夫,你太可恶了!”
她红着眼瞪他,发现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这勾起她不安的回忆,立即要收回眼,却被的大掌牢牢定住,被鸷亮的怒火直接灼烤煎熬。
他就这么死锁着他,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只任臂间的力量不断加强,那杆枪的位置仿佛散发着重重热力,憋得她满脸潮红,湿了一背。
可任他怎么故意折磨,她都咬着唇不出声。
这场无声的对抗最终为男人终结。
低沉阴冷的声音像从无边的黑夜中传来。
“你喜欢他?”
“……”她心底蹦出个大问号。
“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这不关你的事!”
他已经控制了她的人身自由,难道还想管她心里所想,哼,没门儿!
“小东西,不要考验我的耐性!”他抬高她的下巴,疼得她直抽凉气。
“对,我就是喜欢龙村大哥。”她疼得一赌气,便脱口而出。
他的脸色瞬间冷硬得像出云山上万年不化的坚冰,让人发寒。
她立即后悔了,补充道,“我还喜欢林大哥,刘叔叔,王小弟,织造坊里的所有人。就算静子姐姐是东晁人,我也喜欢她。织田亚夫,这个世界上我最最最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你这个……”
突然,他脸色一变,仰头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霾之色仿佛一扫而空,愉悦震动的胸膛轰得她又恼又不分。
这变态笑什么?疯子!
可惜愤愤嘟嘴瞪人的小姑娘,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娇嗔赌气的模样,看在男人眼里,竟是道别具一格的风景。她欲盖弥彰的行迳,他一目了然,更确定她就像龙村治也所说,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的一言一行里,仍然透着浓浓的孩子气,他自然没必要跟个孩子抬扛呕气。
“你笑什么?我讨厌你,恶心你,织田亚夫,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唔!”
他突然俯身吃掉她的咒骂,大掌紧扣着她的后脑让她闪躲不得,唇舌强势侵占,揉辗压榨,气息热烈交换,香津暧昧四溢。
他感觉到她在怀里瑟瑟发抖,柔软丰腴的小身子轻轻扭动就令人意摇神驰,他爱极了这种驯服时的快感,直吻到她浑身发软再无力抵抗,在那柔嫩的颈弯又烙下印痕,才放开她。
“轩辕轻悠,我会是这个世界上你最无法忘怀的男人。”
他的语气像对神宣誓。
“哼!”她别脸不看。
“也许,我该让你明白一件事。”
她抖了一下,他弯起唇角,轻轻勾过她的小脸,凝住那双小鹿般可怜的大眼睛。
“我用过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连这里,也一样!”
他伸出食指,轻轻点了下她的左胸口,心脏位置,黑眸中一片沉静,却让人感觉到那片黑暗中让人无法扭转的强大力量。
她眼底闪过一抹愕然,迅速垂了下去。
这个狂妄自大的疯子!
然而,下一秒,小脸就被男人抬起,冷声道,“记住我说的话。否则,本王可以让林雪忆冒名顶替你,也可以让她去军部的大牢里坐坐。”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了龙村大哥,你还是堂堂亲王,居然说话不算话,无耻!”她想到刚才两人所谓的“承诺交换”。
“龙村大哥?”
“你,你刚才给龙村治也下了什么命令做交换?”竟然要万死不辞这么严重!“你要让他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她越想越担忧。
他目色愈黯,轻哼一声,“龙村治也要本王出面救你,他却在校场众人的逼压下带走林雪忆。他立场不坚,出尔反尔,就是男人的耻辱!”
“那也不能怪龙村治也,在那种情况下,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啊!”
“一句身不由己,就可以背弃自己真正的心意?那么这所谓的心爱和喜欢,算什么?一句身不由己,就可以冒名顶替,看着自己的好姐妹当众被侮辱?就可以为保命,看着别人为自己撕杀,自己懦弱得毫不抗争?”
他句句一针见血地戳穿了当日校场上,那些令人心寒无奈的人性真相,就像一把重锤砸碎她天真无瑕的世界,强行灌入世间的真实和残酷。
“轩辕轻悠,龙村治也发誓为我东晁帝国效忠,就算本王命令他为帝国献身战死杀场,那也是他死得其所,是他身为我东晁帝国男子汉的荣耀!”
“轩辕轻悠,本王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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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素乱世枭雄强大滴生存价值观了!
SO,亲们不觉得,悠悠同学其实更适合生活在和平年代么?其实喃,16岁的小丫头基本上都没有多少人真正切身切肤体会过社会黑暗,才会天真。等体会过后,就能激发出真正的本性啦!譬如,以后的轻悠,和林雪忆,之间的差异。
正文 26。用哪张小嘴来授罚?
龙村治也被驾出荻宫,看着深棕色狼头浮雕的大门,面色似已平静,眼底仍暗潮起伏。
十一郎朝左右打了个眼色,侍卫才松开手,龙村治也身形一晃,却为十一郎抬手扶住。
“上尉阁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一个躬身大礼,让龙村治也眉峰紧皱,有些不明白,这刚才还对他疾颜厉色的士官级忍者侍卫怎么突然对自己如此恭敬。
十一郎直起身,面色沉定严肃,道,“请恕下官多言,上尉大可不必担忧轩辕小姐的安危,亲王殿下对于真心效忠的属下,不会有半分亏待。唯望上尉阁下能正心、修身,襄助殿下治国、平天下!”
龙村治也神色一振,垂首应是,双拳于身侧紧握微颤。
大门再次紧闭,龙村治也蹙眉离开。
事实上,从轻悠被带入荻宫的第一日,他就于宫外求见,却是等了足三日有余,才被那男人宣召。适才的情形……
“治也君,轻悠怎么样了?你见到她了吗?她还好吗?”
藏在门前大树后的林雪忆终于看到人出来,直等到大门关上,才敢跑出来,就怕被巡逻的军部治安队或亲王府的侍卫看到。
龙村治也微愣了下,点了点头,“亲王殿下待她很好,她在这里做侍女,比东晁任何地方都安全,暂时不用担心。”
林雪忆明显松了口气,“看来这丫头真是傻人有傻福啊!那日伽蓝寺之游,倒让她现在因祸得福了。”
龙村治也脸色一沉,低喝道,“雪忆,这不是因祸得福!你知不知道,轻悠她为了你们……”
当日他们在校场外,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后他找到相熟的战友打听,才知道光德亲王竟然利用轻悠笼络军心,虽然结果还是救了轻悠一命,这几日每每想到那么天真单纯的她,竟然遭受那样可怕的侮辱和伤害,有多可怜多无辜!
他自责甚深,才不顾拒绝,每天都来求见。
他没告诉林雪忆,也是下意识地想帮轻悠保住颜面和尊严,希望在东晁发生的这些可怕的事可以在她们回亚国后,都烟消云散,再无人知晓。
“治也君,轻悠她发生什么事了?”
“她……”他别开眼,叹息,“我和亲王殿下有协议,帮他在陆军扩张势力,必须在这次远征亚国的大战后授勋至上校军衔。而轻悠,便做为我们交换信任和忠诚的人质。”上尉到上校,连升三级,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林雪忆有些不敢置信,却迅速接受了似的沉默下去。
……
“本王何错之有?”
“哼,龙村治也出尔反尔了,你就将错就错,不是吗?就算校场的时候,大家害怕都不敢反抗,那也是人之常情!总比有的伪君子,为了一逞自己的兽欲,却还道貌岸然地宣称什么是为了国家冒盛民族自强,要好得多!明明自己最无耻,还骂别人最下贱。根本就是……”
“轩辕轻悠!”
男人顿时气得额角青筋突跳,沉声怒吼,扣住那理直气壮的小脸,凶狠得像要吃人。
可怜小丫头天生是吃了苦头也不怎么长记性,扭着脑袋,继续损,“哼,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沙文主义自大狂!”
因为用上了一个小叔教导的西洋新名词,她心里还颇有几分得意,呲牙裂嘴地嘲讽男人。
男人危险地眯起双眼,“沙文主义?”
她竟然还懂这个?!
“怎么?你连沙文主义都不懂?老祖宗果然没说错,倭寇都是极端落后粗鲁没文化的蛮、夷!”
她竟然更得意了!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他刚腾起的怒火又奇迹似地被扑灭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轩辕轻悠,”他沉沉出声,一下俯身将她直直抱起,紧帖入怀,“你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可他该死的喜欢极了——这感觉!
女孩的叫骂立即被男人封印,这热烈甜蜜又抗拒不能的纠缠,让人不知不觉,沉沦深陷。
她蠢得让他失控,但他偏偏就喜欢她这种傻气的偏执。
她挣扎了两下就停下来,那把该死的枪在她被他提高后,故意戳在她双退窝儿里,尴尬得要死,那里还很痛,她害怕,就不敢再乱动了。
吻罢,他抚着她红肿的唇道,“又想逃,必须罚!”
“我没有逃,我只是想跟龙村大哥说说话。你放开我!你才是头蠢猪,你的走狗那么多,我脚都崴了,怎么跑得掉。”
“有想法,就是罪!”
“你……你……”
看着小脸气得通红,小嘴张张合合骂不出来,眼底无辜又委屈,他沉着脸,心情已是大悦。
“未成行,可轻罚!”
“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轻轻勾了勾唇角,俊颜邪气得让人心跳失速。他抱着直挺挺的她,漫步在满园香菲中,言行轻亵,依然不失优雅矜贵。
一路上,两人不停斗嘴。
当她觉得有些不妥时,立即住嘴,抬头却看到那片葱郁叠翠的竹林假山中,掩映的清幽小屋,顿时吓得浑身一震,小脸血色尽褪,仿佛噩梦被彻底唤醒。
“不不,我不要去那里,你放开我,放开我!医生说过,我还不可以,不可以……”
此时,她被他高高抱着,支手推拒着他,红着眼眶,眼底晶莹闪烁,仿佛就要坠下一片星光。
他神色不变,淡声道,“不可以什么?”
“你,你……”
她看着他平静却暗藏焰色的眼眸,顿时绝望,之前多少次反抗的结果只招来他更可怕的掠夺和折磨,求又有何用。想到即将遭受的蹂躏,她咬紧了唇别开眼,不再出声。
他走进温泉屋,浸泡器具已经备好,他走到池边,眼底光色一闪,一下就将她放进池中,她啊地一叫急忙把住池岸,浑身湿透。
然而,她没再叫骂出声,只在心底将男人咒了一万遍。
他慢条斯理地抽掉了腰带,紧帖着健美腰身的黑色线条慵懒散逸,他抖了抖袍角,便坐在了池边上,拿起已经斟好的茶杯,左手拇指并食指抚杯沿,右手食指托杯底,浅啜一口,转一下杯,再一口,再转一下,一口饮尽。
——这是东晁标准的饮茶之道。
不得不说,这只禽兽装模作样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轻悠捏着襟口,想躲开,却不敢动。前方是卑鄙残忍的魔鬼,后面是深可没顶的池水,腹背受敌,她似乎只有待斩的命运。
她很不甘,极度不甘!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