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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肉团儿明显瑟缩了一下,埋下的俏红小脸垂得更低,他明显感觉到那个破坏气氛的器官似乎滚过了一股气流,不禁抖了抖眉头。
“饿了?”
“……”
低低的嘤声,几不可闻,他还是听到了。
可惜羞愤恼恨的人儿这会儿只想打地洞钻下去,没有发现男人向来绝美冷漠的线条柔软温和,静湖般的深瞳荡过愉悦的波纹,慵懒的口气里宠溺十足。
见她不答,他故意沉声道,“嗯,我好像……更饿了。”
立即,肉团儿激动地抽搐了两下,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瞪着他,“你,你……”
那细嫩的声音沙哑又委屈,十足地取悦了他,他抚上水润的小脸,感觉指间的触感舒服让人叹息,刚压下的欲念又悄然抬头,但很清楚这小东西现在是承受不了自己的索取,胸口一震,发出一串畅快的笑声,伸手捞住欲躲的小屁股,走上了岸,吓得她又哭又叫起来。
逗够了,才说是真的吃饭,于是她便瘪着小脸不吭声了。
天知道这不过两天,他看得到吃不到,顶多抱抱吻吻揉揉捏捏,教她用小嘴儿帮他解决,忍得有多辛苦。可到底直子的话,不可不重视。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真是自己心软,或者龙村治也的求情让他有所顾及。这只是为了让他的“性”福利益最大化,做的适当投资,以及,资源保护。
夜里抱着这团香喷喷暖烘烘的肉团子睡觉时,他发现似乎睡得特别好。
原来,表哥明仁帝所说的找个女人暖床睡觉,不易做噩梦,还会做椿梦的说词,也不是完全胡谄。
“怎么只吃饭,不吃肉?”
看到她用银箸仔细地将高级寿司上最昂贵的生鱼片鱼子酱一一剔掉,居然只吃最廉价的白米饭,织田亚夫拧起了眉。
这么挑食,难怪刚才叫饿,他还没动真格儿的居然都给他昏场。
“人家,不爱吃生的。”
事实上,现在这鱼腥腥的味道,跟某人白浊的分泌物似乎很像,勾起她极不好的感觉。直到现在,她的嘴巴都有些肿,下巴酸疼得厉害。
“这是全东晁最好的寿司。”
“这是全东晁我最讨厌的食物。”
她鼓着小脸,别过头去,银箸意兴阑珊地戳着碗里的米粒。
他的脸部线条慢慢抽紧,挑起她剔下的鱼片吃下,似乎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将另一片放进她碗里,下令,“吃!”
十六岁了,就算再小孩子气,也不该如此挑食。
可女孩的脸皱得更紧了,瞪着那块白色生鱼片,宛如砒霜似的难过。
这时,男人面对女孩俨然一副大家长模样,这让随侍在旁的仆人们都非常惊奇,他们的主子居然又开始伺候人了!
轻悠磨叽半天,知道男人的强盗个性向来不达目的势不罢休,忍受着吃下了一片,却在吞下不久后,不知是真的腥味太重还是心理作用,她突然躬起身子朝旁边呕地吐了出来。
一滩水花里,那块鱼片几乎都没有被咀嚼过的痕迹,全尸地躺在那里。
看得男人眼角一抽,喝道,“全撤了,换熟食。”
正接过仆人递来的帕子擦小嘴的人又叫了,“等等,人家只是不吃生鱼片,那些饭团,别浪费了。”
众人看着尊贵的主人额头上明显又跳出两根青筋,都紧张得全垂下了脸,似乎不敢直视小丫头惹怒主子的可怕下场。
男人没立即回应,女孩啧嚅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念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似乎为了表达对米农们辛苦劳作的尊重,她立即赶了几个饭团在碗里,包了一大口,边嚼边把生鱼片推开,囫囵着说,“这个米饭,我爱吃!别浪费了。”
这时,男人同仆人们一齐别开了脸,不知道是因为同众人一样觉得女孩的行迳蠢得惨不忍睹,还是因为那套“珍惜粮食”的理论加实践动作太让人寒糁。
“换房间!”
男人的声音极为隐忍,仿佛快到极限。
“唔?为什么要换房间?这里吃挺好,还可以看……”
女仆急忙打眼色给女孩,女孩及时打声,实在奇怪,又不得不起身挪地方。腹诽着男人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么闷骚古怪,人家的脚伤还没好呢!
男人起身就走,只觉得那屋里的空气都染上了呕吐的酸臭味儿,简直让人……他也想吐了?!
“小姐,殿下有洁癖。”
女仆的好心耳语让轻悠真相了。
又奇怪道,“那他刚才怎么把我剔下来的鱼片吃了?你们殿下真奇怪。他刚才,是不是忍得特别辛苦呢?”
女仆倏地变了脸色,转开眼去。
她顺眼一看,哪料第一个拨身就走的男人突然又转回来了,那俊脸在灯影下似乎相当阴沉。
她不为所吓,傻笑着说,“亲王殿下,原来你有洁癖啊!”
他上前一步俯身将她一把抱起,盯着她的眼,森森地说,“不给我认真吃饭,以后做到昏死我也不会放手。记住!”
“啊,你……”
这当众玩无耻下流,她还真比不过男人,立即偃旗息鼓了。
男人很满意,接下来的用餐很愉快。
其实,轻悠刚才傻乐呵的最大原因,还是她突然由男人的洁癖想到了一个可能逃脱被强迫的办法,可惜还未成形就被男人那句威胁给打破光光了。
饱暖思淫欲,吃饱后的男人稍后又吃了一顿叫“轻悠”的夜宵,才满足地抱着叫“轻悠”的肉炉子睡着了。
这一日,算是圆满结束,隔日醒转,男人便接到了下属的报告,不禁心情大好。
早餐时,吃着豆浆油条,他施恩般地宣布:
“林少穆已经出来了。锦笙织造坊被特准恢复营业,林家算是整个东晁目前唯一受帝国庇护的亚国商人。”
闻言,轻悠不敢置信地看着男人,没想到他真的帮她求出人来。
不过男人语气立即转下,“别想离开这里。你刺杀皇族,只要离开本王,必死无疑。”
她眨眨眼,急道,“你之前说过,只要不出宫,什么要求都可以的。我……我可不可以见见雪忆和林大哥,能不能……让他们到这里来?”
“不行!”他沉了脸,想也不想就回绝。
这小东西可真会得寸进尺。
“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们了,我只是想,跟他们说说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感谢你帮我救他们出来……”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乞食的小狗,让人无法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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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第六日
最终,男人还是同意了轻悠的要求。
当然,轻悠为此又付出了一些代价。
“记住,不准再挑食!”
长指终于松开了绯红的小脸,黑眸中映着被吻得又红又肿水光滟滟的小嘴儿,很是愉悦。
轻悠诺诺地应了,竟是难得的乖恬可人。
瞧得男人又忍不住逮回怀里狠狠厮磨了一番,才坐车离开。
当黑色的福特轿车终于消失在眼前,轻悠重重地喘了口气,抬起手猛力地拭擦双唇,眼底的迷朦醉色一扫而空,小脸上的乖顺低应再也不见。
她抚着鼓涨的肚皮,在心里将男人诅咒了一万遍。
这个变态一早上给她强塞了三根油条,两大碗豆浆,加上他盘子里的半个煎鸡蛋,一小块牛排,几朵花椰菜,差点把她撑死了。
要不是她做势真要呕出来,他还不会罢休,最后还很不满地说,“胃太小,以后需要多锻炼!”
锻炼个鬼啊,神精病!
“小姐,您的脚还没好,回屋歇着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
轻悠很强硬,完全不像男人在时那么柔弱好欺负。她就担心,万一那男人私下又玩什么小花招,害林雪忆兄妹来了又被哄走,就糟糕了。
女仆只得搬来座椅桌几,将轻悠安置舒服。虽然男人从来没有正式吩咐过,但接连这几日下来因为女孩而受罚的仆人不少,众人已是草木皆兵地将轻悠当公主似地伺候了。
可等到日上中天,仍不见来人,轻悠焦急地在大门口踱来踱去。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她急忙跑上前要侍卫开门,侍卫只得打开门上的小窗让轻悠探看。
来的是一辆极少见的全身迷彩绿大卡车,那庞大的车身在一片低矮的灌木粉墙中,看起来十分冷硬,车头上插着东晁的太阳旗,鲜红的日衬在白底上,隐约就让人嗅到股硝烟血腥味儿。
她直觉这不可能是林家兄妹,但车停在门口,让她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听到了门外的侍卫交谈。
“这些人是专门送到斗兽堂的!”
“不行。这些下贱的亚国人不能走正门,你们去西侧门。”
卡车上隐约传来低泣声,轻悠不由揪紧了衣角,死盯着卡车慢慢倒走了。
但凡大户人家规矩多,这种不能走正门的情况她更了如指掌,自己的母亲就是一辈子只能走侧门或小门的妾氏。
想到那天在塔屋上看到的情形,她的心都揪成一团,愤怒不甘在胸口翻搅,已经恢复些力量的手指也陷疼了掌心。
她神色漠寒地被女仆扶回座,递上热茶,她捧着茶杯双手轻颤,突然抬头看着女仆,哑声问,“你知道,那些被送到斗兽堂的人,他们真的都被……”
女仆吓得垂头直退,哆嗦着回应,“小姐,这些都是宫里的秘密,殿下不准任何人传说,您就当从来没看到过吧!”
“我怎么能当没看到过,那是我的同胞,他们就要被狗吃掉了!”
女人吓得咚地跪落在地,轻悠一下站了起来,女仆急忙拉住她,几乎快要哭出来地请求,“小姐,求求您千万别再去那地方。要是被殿下知道,我们都活不了。您别生气,您要想知道那里的事……卑下告诉您,您千万别去啊!”
……
彼时,皇宫。
朝堂议事完后,明仁帝帝邀请宠臣至御花园游赏新开的十八重殿,这是全东晁唯有皇家御园中才有的极珍贵的樱花品种。
性好诗歌碑赋的明仁帝帝,有感而发地吟咏,“随露而生,随露而散,此乃吾身,如烟往事,宛如梦中之梦。”
这是东晁历史最有名的一代国君丰臣秀吉赏樱时做著名句,亦是这位曾统一整个东晁的英主开始提倡赏樱,使得这项活动成为举国共襄的美事。
随行贵族不乏擅对词曲的才子,其中以光德亲王为首,独领满园风骚,他一开口,其他人均得自动退让,无人敢争风。
这自然让一介匹夫的左大将军毫无用武之地,心下郁闷不矣。直到他的近侍耳语一阵,他才一扫颓色,趁机插嘴引开了话题。
“斗犬?”
“正是。属下听闻我们东晁拥有最好的斗犬,正是光德亲王殿下。诸位应该还记得,当初与俄国人一战中,亲王殿下的土佑斗犬甚至让俄国人引以为傲绝不与外交配的皇家名犬——高加索犬,都忘而生畏。不知殿下是否能广开宫门,让吾等一观咱们东晁第一斗犬的雄姿?”
织田亚夫神色冷淡,没有回应。
明仁帝帝笑接道,“左大将军您的消息可真灵通啊!”又转向俊美冷漠的男人,“亚夫,上次你不是说培育出更凶悍的新品种,朕还没机会看。既然今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