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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从来没有尝到过的感觉。
他该死的爱死了这种滋味儿。
难怪之前向大少会说祝他小别胜新婚,先前分离时积蓄的所有不满不甘和痛恨,都在小东西这爱懒爱娇爱腻呼的亲热劲儿里,烟消云散了。
他轻笑着,抱着她出了房间,禁区的走廊里基本没人走动,进了电梯也是专用的直达电梯,她竟然就乖乖地任他像抱孩子一般抱在怀里,偶偶私语。
“亚夫,你不生气了?”
确定彼此感情基础牢靠,就是解决情绪问题的时候了。
有时候,其实两人是相爱的,只不过还是会因为很多事很多人,而吵嘴生气。但也不能仗着爱,就有恃无恐,不思反省。
爱情本生是非常脆弱的,需要更多的信任,支持,和细心呵护,两人才走得远。
因为在两人相处的那么多那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保证绝对不误会,绝对不争吵,然而,这些生活中的嗑嗑绊绊,可以让爱分崩离析,也可以让爱历久弥坚,端看当事人如何看待,处理了。
轻悠觉得,眼下非常有必要好好交流一下。
“还好。”
悄悄松了口气,“那,你是不是还怪我啊?”
“怪你什么?”
她磨着他领口的小手指一顿,眨着小鹿般单纯的大眼看他,“怪我当时选了爹爹。”
像是怕他说出什么难过的话,她急忙抚着他的脸,认错,“当时,我真的吓坏了,爹都气得吐血了。要是他……我好怕,那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地发事儿,都凑一块儿了,简直让人没得安宁。哦,你别误会,我没怪你的意思啦!”
“后来洪叔被找到了,洗刷了娘和我的清白。现在大家都知道了,麒麟锦的事不怪咱俩。咱们只是刚巧碰上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替我爹,跟你道歉。好不好?”
终于到了餐厅,因为时间还早,几乎也没什么人。
他放下她,她立即缠上他的大手,左右望望没旁人,继续讨好。
“亚夫,其实我爹他知道不是你的错。亲夫号还救了我们一家人和三百多个族人的性命呢!虽然大家不说,我知道他们心里是感激你的。”
他为她拉开坐椅,她坐下后,他坐到对面。
她小脸明显瘪了一下,立即起身转到他身边的位置坐下,又拖住他的手。
“亚夫!”
“嗯。”
“你有没听人家说啊?”
“有。”
公众场合上,男人向来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肃表情,虽然早习惯了,可此时她心虚得很,就觉得这帅脸看起来有些怕怕。
“还有,我来泸城,我娘是知道的。”表示,丈母娘其实一直还是很理解女婿的。
“嗯,我准备了一盒适合伯母绣花保养手关节的药膏,你走时带上。”
“那我爹呢?”
男人给女人倒热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直视女人眼睛。
说,“你啰嗦了一堆,全在说别人,你自己呢?”
口气不善。
她立即明白,男人最讨厌她一心念着外人,把自己给漏了。当年,为了这事儿没少骂她蠢。
“我,我想……可是目前可能,不太可能……那个,可以天天看到你就好了……唉,我知道不可能的啦!
家里刚到应天,还要帮大哥把天锦坊重新建起来。我想等家里稳定了,再来泸城陪你。”她的口气即委屈又遗憾,不敢看他,只有两只小手紧紧攥着他的大手,揉来揉去,“亚夫,你可不可以,再等一下下?”
“不行。”
他一下抽回手,俊脸绷得冷梆梆的,非常吓人。
“亚……”
她嗲声要唤,想利用撒娇讨好男人,哪知侍应端着早餐就过来了,让她不得不暂时收敛神情,端做淑女姿态,一双大眼又焦又急地看着男人优雅地铺展开餐巾,喝口浓汤,左手刀右手叉,开始割牛肉。
她心慌了。
“亚夫,我爱你。”
噗嗤一声,优雅的男人破了功。
轻悠吓了一跳,急忙拿过餐巾给男人擦嘴,男人气得一把抢过餐巾,别开脸去擦了一把,将餐巾甩在桌上。
黑亮的双眼瞪着她傻笑的小脸,喷火。
“吃饭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她在心底偷偷吐舌头,忙道,“亚夫,我知道你没生气了。之前咱俩回家时就约定好的,要彼此信任的。所以我相信你,就算绯闻满天飞,在芙蓉城看得我心堵得要命,可是我还是相信你。”
这算不算明面上道歉,其实私下里还是在埋怨!
“而且,你肯定也知道,我当时选爹爹都是顾全家里的面子。其实,我心里早就打定主义,等家里的事完后,立马来找你。”
一边说着,她一边伸叉子,叉上一块他已经割好的牛排,送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嘴不动,她讨好地傻笑,将牛排喂进了自己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味道好极了,叫他也吃一块。
他冷哼一声,自己叉了牛排吃。
然后,她就没声儿了。
这时候,餐厅又多了一位用餐的客人,正是向大少。
两桌都安置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繁忙的黄浦江,囊括了整个泸城滩全部的繁华,随着太阳高升,一点点从那处扩散到整个泸城,照亮了这颗东方明珠。
向大少举起一杯牛奶,朝织田亚夫举了举。
织田亚夫这才转头拿起饮料杯子,突然发现小女人在揩眼角儿。
向大少好笑地收回杯子,开始进餐。
织田亚夫眉头一蹙,放下了杯子。
“轩辕宝宝。”
“唔?”
她立即转回头,却是双手捂着眼睛。心说他还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听口气不坏。
“我是个男人,不是婆婆妈妈的女人。”
“嗯。然后……”
她眼睛太亮,看得他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别了别眼。
“过去的事就算了,你要是再来一次,我保证立即打包把你带回东晁。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乖乖给我做老婆生孩子!”
“啊?”
“你还有异议?”
“唔,不敢不敢,嫁夫随夫嘛!”
她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讨好地给男人送菜上汤。
这一次,男人接受了。
另外,还将切好的牛肉盘子跟她的做了交换,继续和她切牛肉。
她乐得见牙不见眼,吃得十分香甜痛快。
心说,就知道是只纸老虎嘛!
完胜!
……
直到轩辕锦业的到来,打破了宁静。
“小七儿,你终于出来见天日了啊!
来来来,给哥哥瞧瞧,这零件儿没少一块吧?
啧啧啧,瘦了,这才两天两夜就被折腾成这样儿。哎哟,这到么大一印儿……
遮什么遮啊,现在才知道掩耳盗铃已经晚啦!全泸城滩都知道了,光德亲王被个扮男装主的小丫头拘在屋里几天几夜都没出门儿,那叫一个……唔,乱啊……”
轩辕锦业被织田亚夫拿面包塞了嘴。
轻悠狠狠一怔,尖叫一声:
“啊,四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天两夜?我们难道不是昨天到泸城的吗?”
那时候,三个男人,反应虽不尽相同,却都异曲同工。
总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对男女歼情汹涌地躲在屋里好几日,干尽了苟且之事才出来,就某个脑子缺根筋的女人完全不知道。
于是有人感叹,那传闻中杀虎又爆熊的帼国女英雄,不是吹的吧?
------题外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秋做个更名说明。
南京,改为应天府。(其实古代有叫过应天。)
泸城,改名为泸城。
都是为了防止被和谐,大家知道这个地方就成啦!
正文 05。这是委屈,也是一种幸福
轩辕锦业用力嚼着面包,被噎了个半死,一听这话,再看妹妹那傻不楞登的表情,立即喷了个干净,完全没半点儿名门公子的样子,抱着肚子笑一塌糊涂。
轻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某只腹黑狼唬弄了。
瞪过去,织田亚夫别过脸,正端着一杯牛奶喝得津津有味儿。
难怪从出门到现在,他就让她自说自话,一边看好戏,压根儿不提醒她这个事实。
立马,没食欲了。
瘪脸了。
“亚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已经过去两天了啊?
爹一定气死了。娘和大哥他们肯定会帮我掩饰的,可是我居然托了两天,爹一定连他们也怪上了。完了完了啦,等我今天回去,会把膝盖头儿给跪肿的!”
“我陪你回去。”
男人非常义气,非常镇定地回答。
女人抱着脑袋,郁闷得只想遁地远逃,再也不出来了。
等到一餐完,时间已经快七点。
轻悠索性就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哼道,“反正都成现刑犯了。回去也是死,不如现在去看看小叔,到时候见了爹,也多个借口好挡一挡。”
事实上,她本计划见了织田亚夫,解解相思之愁,就回的。
小叔这借口,等下次要来时再用。
再下次,估计坊址该选好了,多半大哥会来泸城进货或谈生意合作,找贷款什么的,她也好再借口过来。
总之,她来之前做了很多计划,设想。
偏偏这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一见着男人,那通通都是浮云啊!
织田亚夫收敛了神色,将小女人搂进怀里哄了哄,才道,“这件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不过你已经问起来,我也不想骗你,轩辕清华现在不在我这里。”
轻悠不解,“什么叫,不在你这里?”
亚夫眼神沉了下去,“他的飞机在江陵被劫,现在,应该在姜家的人手上。”
轻悠想到,他们轩辕家到应天后,虽然行事相当低调,可是以姜恺之关注自己的程度,以及之前被自家大哥暗算强行带回应天的情况,应该会很急着查自己的所在。
可他们在应天待了半个多月了,并不见任何相关人士来骚扰。
这其中,除了大总统姜啸霖从中做的手脚,不做二人想。
想通一层,她说,“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和爹商量,把小叔接回来。”
织田亚夫抚抚满是信任的小脸,说,“他们接走人时,把轩辕清华的病历资料也拿走了,应该请了专业的医生和看护。姜啸霖为了他弟弟,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你小叔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亚夫。”
轻悠轻轻帖上男人的胸口,听着那节奏有力的心跳声,感觉更踏实了几分时。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纠缠于姜恺之的事,经历芙蓉城这一遭后,心底对彼此的信任感又深了几分,关于这一点,似乎已经不用再解释说明或者保证什么。
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轻悠想了想,也没再藏私,就将林家的事全盘托出。
关于林家幕后操纵,在芙蓉城抢夺麒麟锦的情况。
关于轩辕清华当年从东晁回来时,途遇海难失了忆,为林家兄弟所救的事。
织田亚夫听着这一切,脸色也越来越沉。
他真没想到,那个从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林家,前前后后竟然折腾了这么多事。
如果教他查出二十六年前的真相——林伯源,包叔,林仲森,林雪忆!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定要他们血债血偿,碎尸万段,教整个林家为母亲陪葬!
轻悠感觉到男人掩不住的怒意和杀气,担忧地说道,“亚夫,我知道你很生气。事实上,当我听爹和娘谈到这些事,那样的可能时,都恨不能将林家的人全部沉塘。”
织田亚夫咬牙道,“不,沉塘这死法儿太便宜他们。你们亚国从古至今最流行的处罚大逆不道之徒的刑法,凌迟!我要……”
小手堵住了他的嘴。
“亚夫,我明白你的感受。你要怎么惩罚林家,我都没异议。但是,能不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