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一式耍出,登时就把一圈儿男人们看傻眼儿了。
而后面追上来正气喘如牛撸袖子要帮忙的巴里船长也傻眼儿了,任谁也料不到,从第一天进豪斯登堡都是被织田亚夫像捧鸡蛋似的小心翼翼都怕打碎了的小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流氓!欺负女孩子算什么男人啊!巴里,快过来,把这些家伙抓起来。”
轻悠摔了人,就朝后面的帮手们挥手叫嚷。
她这一叫,也惊醒了其他人。
处长大人立即叫着逮人。
东堂雅矢上前要解释,“这位小姐,这都是误会。我们是光德亲王的朋友,我们来这里是找他有要事儿……哦!你……”
他刚上前,左眼就挨了轻悠一拳头。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一丘之貉。”
可怜东堂雅矢对女士们所向披靡的儒雅魅力,竟然在轻悠面前失了效。这让他惊讶得瞪着那插腰叫骂的小妞儿,脑袋也短路了五秒钟。
“你个小妖怪,竟然踩爷爷的小爷。看爷爷今天不逮着你,爷就跟你姓。”
野田澈这会由清木义政扶着站了起来,刚才被撞闪了腰,可一连见小女孩竟然连伤自家三人,可真就气不过了,虎着脸就扑了上来。
“放肆!谁敢在此撒野,就问问我的刀!”
刚刚赶上来的巴里船长立即挡在了轻悠面前,左手插腰,右手平举,冲着野田澈就刺了出去。
只听砰地一声,一朵漂亮的粉红色遮阳伞在面前打开。
这前后对峙的人都同时一愣,有人竟然爬地上直接给笑场了。
巴里船长这一路跑来哪里料到会遇上“敌人”,手上的武器都是临时从摔坏的自行车上抓来的。那驾势虎虎生威,确有几分宝刀未老的气势,可惜武器太烂,泄了底气。
“老家伙——”
野田澈黑着脸,一把别开花洋伞,就跟老巴里交上了手。
“色狼,不准欺负老人家。”
轻悠一见巴里似乎有些不敌,节节败退,心疼了,立即拣起地上的花洋伞冲上前帮忙。野田澈这一只单手就将抓住了轻悠的手,轻悠竟然张嘴就狠咬了上来。
这小丫头是狗变的嘛!该死的,这哪儿跑出来的野女人!
一时间,他们这三人就胶着上了。
那头警察处长见状,也急了。市长大人看这方情况一直没解决,更急了,下车来一眼就看到了轻悠,慌忙跟警察处长咬耳朵,说那可是亲王殿下捧在手心儿上的心肝宝贝,这要在他们手里出了事儿,八成乌沙帽就不保了。
笛笛——笛笛——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铃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这前前后后警察和宫殿侍卫都朝大门集中过来。
“都住手!”
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扬起,正死死咬住的三人立即停了手。
“亚夫!”四位少爷聚拢,捂着眼的东堂雅矢先出了声。
“亲王殿下,属下失职。”警察处长和市长先生同时变了脸色。
“殿下……”守卫的荷兰士兵也很尴尬地垂下了头,他们竟然连个小女人都比不上,还被这群男人打得还不了手。
织田亚夫踱步而来,目光从众人身上迅速扫过,最终留在了那头发凌乱、裙角破烂的女孩身上。一步上前,将人攥进怀中,脱下外褂掩去了那一身狼狈。
轻悠抬头,迎上那双黑眸,知道男人此时已经气得不轻。
蠕蠕小嘴,可怜巴巴地挤出一句,“那个黑熊欺负人,刚才他……”捂着胸口的小手松开了一点,以男人的眼光立即就认出雪白襟口上的黑指印儿,这儿又添上一句,“人家的屁股好疼,他还打老人家,真是坏透了!”
“亚夫,你听我们解释!”东堂雅矢看着好友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了,立即开口。
“够了,解释个屁。”野田澈自然也瞧出些档儿,大手一横挡掉了东堂雅矢,撑着腰子上前大喝,“织田亚夫,好你个臭小子,一声不吭说飞就把咱哥们儿扔下飞走了。你小子真够朋友啊你!居然有了异性没人性,你他妈……”
周人一听这三字经都沉了脸色。
警察处长看到亲王殿下愈发冷沉的脸色,上前问,“殿下,你们认识,他们真是您的朋友?”
众人全停摒息以待,四位少爷都非常笃定地等着男人宣布事实真相,接下来自然就轮到他们内部处理了。
可惜今天他们就错料了一个重要因素。
“亚夫,好痛哦……”
轻悠抬起手臂,雪白的肌肤上,霍然已经浮显出五根紫森森的手指印,正是野田澈刚才抓她时留下的。
织田亚夫目光一凛,将人抱起,转身就丢下一句,“不认识!”
大步离开了。
一时间,四位少爷齐齐瞪大眼、张大嘴,惊讶得呆愣原地,看着那高大的背影被侍卫们簇拥着大步往回走。
警察处长得瑟了,“来人啊,把他们通通铐起来,押回局里!”
野田澈登时跳了起来,大吼,“织田亚夫,你个臭小子,你,你敢……”
轻悠爬在男人肩头,吐舌头做鬼脸,甚至还竖起了一根中指,对着少爷们示威。
典型的小人得志便猖狂,这深仇大恨,就此结下!
被押进车里时,野田澈恨恨地诅咒,“要再让本少爷碰到那小鬼,本少饶不了她!”
东堂雅矢抱着头,翻了个白眼,“得了,现在想想怎么打发牢里的日子吧!我的大少爷。”
“奇怪,亚夫难道真是为了那女人生咱们的气?”柏原康还在想这茬儿。
“我觉得阿澈刚才要是没闹得那么凶,或许我们这会儿就坐在宫殿里享受荷兰美食了。”清木义政向来是最理智的那一个。
不过这话一出,立即遭到了余怒未歇的爆君的严厉打击报复。
警察先生喝斥了吵成一团的少爷们,丢给了众人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如果找不到人来保释你们,就等着坐上三个月的大牢吧!”
东堂雅矢叫了,“三个月,怎么可能。我们不过是冲撞了私人领地,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伤亡了!我记得东晁的法律不是这样写的。”
警察先生冷笑,“可惜那里是荷兰村,受到荷兰法律的保护。而且又是宫殿,加上亲王殿下是东晁的皇室成员。你们还袭警了,那就是罪加一等。没得商量!”
“该死的,这根本不公平!”
于是,可怜四位少爷到长崎五天都没吃上大餐,这开始吃起牢饭了。
……
待织田亚夫从房中出来时,十一郎犹豫着上前。
“殿下,四位少爷在此没有任何人认识,属下怕警察处长会因为您的关系,对他们加重处罚。即时要是……”
长崎虽是东晁开放了几百年的通商口岸,可在东晁人的心目中,因偏离国家中心所在的本州岛,仍属于“穷乡僻壤”之列的存在。
四位少爷皆是京中贵族子弟,近些年多在国外学习,长崎的地方官也没有达到进京面圣的行政级别,识不得这些高官贵胄也是必然。这下小子们不但擅撞外国公馆,又冲撞了本国亲王,再加上对警察公职人员大打出手。依野田澈的火爆脾气,一定会让他们在牢里大吃苦头。要真落下个不好,那就大大影响到主子未来的朝野势力了。
织田亚夫揉了揉额心,长久沉默后,还是摆了摆手。
十一郎立即去拨了市长大人的专用号码。
刚才要不是被那小家伙的狼狈相给气到,他也不会迁怒到兄弟头上。难怪亚国人会把女人比喻成祸水,倒真是不假!这小混球已经学会利用他的怒火,陷害他人了。
……
隔日,医院打电话来,说是为轻悠安排好了全身检察。
织田亚夫陪轻悠到了荷兰医院,轻悠第一次完全见识到当前世界最先进的西医院。好奇得东张西望,问东问西,初时看病的那份忐忑都被好奇心取代了。
“西医真棒,只要那么小小的一颗药就可以治好病,不用喝那么多苦死人的药水。”
因为这个原因,轻悠心里决定将西医奉上治病第一位。
织田亚夫看看女孩过于高兴的小脸,道,“西医再好,也还是有弊端,不可能取代拥有千年文化的中医。”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呀!上次直子给我抹的药膏,比小叔弄的金创药有效多了,而且味道还挺好闻的。”
“没有什么东西是十全十美的,不可尽信。你身子里的寒气,靠西医根本诊断不出来。直子开的药必须接着喝,不可停。”
他这命令一下,女孩的如意算盘是彻底告吹,刚刚还颇为开心的小脸就瘪了下去。
他勾起唇角,迎向已经走来的安德森大夫。
“可爱的小姐,您今天气色看起来真不错。”
“还好啦!”轻悠这才有些郁闷,趁机脱开男人的手,上前,“安德森大夫,全身检察都要检察哪些?我看有的人还要脱衣服……”
安德森笑着安抚,“放心,都是一些简单的检察,不需要脱衣服。咱们先从照片开始。”
由于最新式的X射线仪都在暗室中进行,织田亚夫被大夫排拒在了门外。
轻悠看着那台奇特无比的仪器,绕着圈儿打量,啧啧叹息。
安德森医生的脸色却慢慢沉了下来。
“安德森大夫,这机器就是……”
“小姐,我有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您。考虑到某些因素,想要先征求你的意见,所以我不得不支开亲王殿下。”
轻悠感觉到了大夫的严肃,“什么消息?什么因素?是不是之前您给我抽去的血和尿,显示我有什么可怕的疾病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安德森立即摆手,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资料。
轻悠看了半天,上面只有什么阴阳,一堆ABC字母,通通认得,可合在一起就不知道了,一脸困惑地看着大夫,更加纠结了。
安德森斟酌着用更适当的词句,不想让自己可爱的病人有太大的压力,“您的尿液检察,这一项呈阳性。从医学上的角度来说,就是由胎盘绒毛膜滋养层细胞分泌的一种人类绒毛膜促性腺激素(HCG),如果这种激素呈阴性,代表未怀孕,如果是呈阳性……”
轻悠低呼出声,“我怀孕了?!”
安德森重重地点了下头。
------题外话------
推荐秋滴同类完结文,绝对重口深情《魔帝的爱宠》十年等待,十年相思。一段横亘千年的爱情传说,在那片美丽星空流传,她为他排山倒海而来,他打下一片星空帝国只为寻回那段错过的“百首之约”。
正文 60。新时代女性出炉了
身穿雪白长大褂,脖子上挂着橡皮管心肺听筒,头上戴着大白帽子的洋大夫,手上托着用木板展平的检察报告,一边翻看,一边说明。
“内科和外科的各项检察,以及血液和尿样的数据,都显示小姐的健康状态属于良加及优。”
织田亚夫眉心下陷,即问,“为什么是良加?”
对于向来要求完美的亲王大人,只想听到“优”。对此,自然非常不满意。
安德森从报告夹里取出第一张黑白照片,指着上面一根疑似胸肋骨的地方说,“X照片上清晰显示,小姐的这块靠近心脏的肋骨曾经断裂过,以我多年的经验判断这种裂伤多半由子弹造成。”
从洋大夫右眼的小圆眼镜片后射出来的目光,让男人本来冷硬的脸色也是一僵。
跟着三张照片,更血淋淋地摆出了个事实,“我很惊讶,小姐的双手和右脚,都断过,或许现在她表面看起来问题不大。不过,大概在阴雨湿冷的天气里,这些伤恐怕会给她带来想像不到的痛苦。”
安德森向来温和的眼眸,愈发锐利,“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