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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布鲁塞尔?回J市了吗?”
“真聪明!不过还没回来,在机场,”时容笑得畅快,“韩冰块的伤好了不少,转移阵地回国了,所以我也回来啦,晚上的飞机到J市。”
“要接你吗?”
“不用啦,你又不会开车,再者我还要跟到医院去一下,估计不会有空,等明天我回电视台再见。”
时容总算要回来,有些事情她一个人闷得太久,找不到人倾诉,终于有人能分享她最近的跌宕起伏。
因为怕被报复,这几天都没有新任务,傅倾城便空下来,离开电视台的时候还在纠结要不要给秦年打电。话,斟酌许久还是掏出了手机,打过去竟然是秦年接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还以为你会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才不会拿我的生命乱来。”她撇撇嘴。
“你在电视台等我,我去接你。”他的声音有些晃动,似是在走路。
“你在忙?”
“这一会儿还能抽出空来。”
他果然很快就到,她从客座的沙发上起身,遥遥地看着他从车里出来,低头似是在拿手机。
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拿起来,接通,他说:“我到了。”
她忽然笑一下:“我看到了。”
挂断电。话,她快步出去,到后来几乎变成了跑步,喘着来到他面前,猛地投进他的怀抱,却一声不吭。
他没有料到她的突如其来,不过显而易见是享受的,他拍拍她的背脊,没有看到她埋在他怀里的眼睛微红,是多么死命地忍才忍住了泪。
她无意地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他。
他也不说话,由着她看。
她忽然慢慢地红了脸,仓惶地移开眼神,放开他:“走吧。”
她坐进车里,脸上的红晕依旧还在,不敢看他,像是在害羞。
直到车开,她才问他:“你不用回去医院?”
“当然要,等会儿还有个手术。”他挑挑眉,刻意说,“小手术,很快。”
傅倾城偷偷看他一眼,没想到他也在看她,一时间脸越发红,她咬咬唇,说:“要不要先回医院?”
“你等我?”瞧他,分明就是等着她那句话,等她真的说了,却又故意说这样的话。
她终于恢复以前的样子,瞪他:“或者你也可以先我把送回家。”
他笑了笑:“我选择方案一。”他踩下油门,在回家和去医院的路口坚定地选择了去医院,不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又偷觑他,他似乎心情不错,脸上还带着笑,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有关系,她收回眼神,低头看着自己握紧的手。她的选择来的突然,她不知道未来究竟会不会朝着她所想的发展下去,她只知道既然她已经选择,那她便要往那条道路上走下去,没有退路,即使最终摔得鲜血淋漓也是因为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荆棘满路又如何?总比死亡要好。
她没有选错,对不对?
她轻声告诉自己:对,你没有选错。
傅倾城微微抬头,看向秦年,正巧他也看过来,视线相触,他笑了笑,她不知道那个笑容有什么不同。
总之,她也笑了,许久没有过的那种笑,像是终于放下心防。
是啊,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也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
时至冬日,一到傍晚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凉凉的味道,太阳落山也极早,不过五点多就已经要天黑,风里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脸上像是要割裂。
从车里出来,迎面灌来一阵冷风,傅倾城缩了缩脖子,没想到天气冷得这样快,不久前还在穿单衣,这会儿外套都要不够厚。
秦年跟上去,毫不犹豫地揽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医院里走:“冷?”那样自然,好像很早以前他们就是这么熟稔。
傅倾城低低应了一声:“还好。”
到了医院,秦年领她到自己办公室,他级别够,有单独办公室,任她怎么耍都没事,他看着她坐进沙发,说:“你在这里等我,手术时间不会太久。”
她点点头,看到他桌上电脑,问:“可以动吗?”
“没有密码。”他坦然道。
很快就有人来叫秦年,那声音熟悉得很,傅倾城不可能听不出来,果然一抬头就和进门来的丁香撞个正着,她淡淡地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
丁香的表情瞬间僵硬,偏偏还要作出微笑的表情:“手术要开始了。”
秦年应一声,回头看了傅倾城一眼,这才跟着丁香走。
丁香关门,回头又深深看了傅倾城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味。
傅倾城不为所动,等人走掉就坐到秦年的专属座位,打开了他的电脑,果然不用密码,桌面上也干净得厉害,她随意打开网页放在一旁,然后就开始打开他的文件夹。
盘里的文件夹很多,不过幸好按照年度分开,文件夹里还有按照月份排开的文件夹,所以很好找,她很轻易就找到了她想找的那一年那一月。
一个一个案例都分开文件夹存放,明明很好找,她却偏偏找不到自己想找的那一份,她找得有些急,门却忽然被敲响,她吓了一条,慌忙把网页点开,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女子,长得很面善,“秦夫人?”
声音像是听过,她微一转念就知道了这是谁,昨天她给秦年打电。话就是她接,所以露出了暖暖的笑容:“你好,昨天是你接的电。话吧。”
“对。”她笑,将一杯水送到桌上,“秦医生进手术室前吩咐我的,我是这里的护士长,姓林。”
“谢谢林姐。”她甜甜地笑。
*
明天万更。。。。
☆、难道不是在勾。引我?【1W】
林姐给她送了杯水就离开,办公室里又剩下她一个人,紧绷的精神略微松了些,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电脑上,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想找的东西,她只好放弃,关掉文件夹,打开新闻网页,没什么精神地浏览。
今天的大头条就是她千辛万苦弄来的新闻,后续由别的记者继续跟进,网上的新闻只多不少,夜总会已经被查封,事情算是大条了,不过她的生命安全还是不能保证。
可这些都吸引不了她的视线,她怀疑的是为什么她想找的文档会不存在于秦年的电脑中,按理说比这更早的案例都在,为什么偏偏那份不在?
她抓了把头发,拿过一旁已经有些微凉的水喝了一大口,总算平静下来。
手术果然很快,她还没有发多久呆,秦年已经出现,看到她坐在电脑面前怔怔的样子,道:“无聊?”
她回过神来,摇头:“结束了?”
“嗯。”他说,“回家吧。”
她看着他换好衣服,而后跟着他出去,在门口遇到似是等着的丁香,,丁香笑笑,不怎么自然,还有些尴尬:“要走了吗?”
傅倾城看她一眼,忽然上前一步挽住了秦年的胳膊,冲她笑:“你也回去吗?要不要我们送你?”这话说的亲疏有别,还带着一丝炫耀,如果是精神正常的大概都不会选择答应,不过丁香不知道犯了什么混,居然应下了:“好啊,我刚好也要回去。”
傅倾城没料到她会答应,不过既然如此她也不会退却,笑笑:“那走吧。”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车里当然会尴尬,傅倾城还特意表露出与秦年要好的样子,看在眼里的丁香终于忍不住问:“你们……”
傅倾城一直等着呢,听到她说话就开开心心地回头看她,咧着嘴笑,瞧着特别喜庆:“是啊,我们和好了,我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还有晗晗呢,总不能一辈子都僵着,倒不如营造一个好氛围给晗晗,你说是不是?你应该也会替我们高兴吧?”
丁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脸色惨白,心思都表露在脸上。
她这样的反应反倒是让傅倾城觉得无趣,撇撇嘴,正好来了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她欢欢喜喜接起来:“阿容?到家了?”
时容喝了一大口水:“是啊,刚从医院回来,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向你报个平安。”
“嗯,安全回来就好,是不是很累?早点休息,明天见吧。”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倾城笑起来,“好好好,请请请,不过礼物呢?那还差不多,好了,你早点睡,嗯,再见。”
话语里都是亲昵的意味,任谁听了都是闺蜜。
丁香在后座听得很不是滋味,事实上多年以前她和傅倾城也是这样要好的关系,从小一起长大,亲密无间,彼此有秘密都会对对方说,睡在一起的次数更是不用说,可如今,两人相处除却冷淡还是冷淡,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傅倾城高高兴兴地对秦年说:“阿容回来了,说明天晚上和她吃饭……”
秦年看她一眼:“不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
“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要不你也来?”她嘿嘿地笑,表情难得那样生动。
秦年的确也许多年没看到这样的傅倾城,明明知道她不过是在演戏却也乐意陪着她演:“好啊。”
“我不过说着玩的,不是吧,闺蜜的聚会杜绝男人!”她哼一声,完全把后座的丁香视若无物。
“到时候把地址发我,我去接你。”
“这样才好,不会有事的啦,放心。”她比了个OK的姿势,偷偷从后视镜中看丁香,然后觉得自己胜利了,不管秦年是出自什么目的和她一起演戏,但至少他没有拆穿她,光凭这一点,她也要感激他。
她一向就事论事。
总算到丁香所住小区,她走得时候仓仓皇皇,像是在逃,傅倾城得意地将视线收回来,刚刚那肆意的笑容也从她的脸上消失,车里再次变得尴尬和安静。
秦年先说话,觑她一眼:“连声谢谢都不说?”一脸的看透意味。
她颇有些尴尬:“你自己愿意接招,还要我谢?”
“早知道不该配合你……”他啧啧两声,“又没有好处。”
说到好处,傅倾城便想到每每秦年帮她什么总是要收好处,好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她很不争气地脸红了:“多谢。”
“很开心?”
“为什么不?”她反问,“她难过了,你想为她出气?”
“这话是不是很没有道理?”他耸耸肩,“我已经陪你演戏,这会儿不就说了三个字,就给我带上黑帽子,是不是太对我不起?”
她撇撇嘴:“她不是你得意徒弟,那样伤心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
“或者你要我痛哭流涕,还要把她追回来说我做错?这样才满足你的幻想?”秦年叹一声,“女人果然都不讲道理。”
其实是她不对,他今天一直顺着她的心意做事,不怎么理丁香,还陪着她演戏给丁香看,可听他说她不讲道理火气又上来:“我不讲道理,丁香最讲道理,为什么不去把她追回来?她那么喜欢你,为什么当初不娶她?”
秦年轻叹,停下车来,看她:“是啊,你说为什么?”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家。
“我怎么知道!”她移开眼神,还气冲冲的,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气是从哪里来。
他低笑:“大概是因为我喜欢被人骂?喜欢被人用大大的眼睛瞪着?你觉得呢。”
他说完,她果然回过头瞪他。
他突击,亲了亲她的唇,勾着唇笑:“该不会是在吃醋?”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车窗外忽然传来呲呲声响,傅倾城尴尬地别开头,慌乱解安全带,一下车才发现外面居然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狗,她顿时忘记方才车里的事情,蹲下身去看那只狗。
那是只萨摩耶,已经很大,看来主人很宠爱,所以毛发洁白,看上去特别惹人喜欢。
它也不怕生,看到傅倾城逗她还凑过来用脸颊蹭蹭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