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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城看他,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她忍下跑过去的冲动,在不远处看着他会有什么行动。
晗晗在最初的迷惘之后马上就重新坐了回去,虽然慢,但依旧一点一点地往前。
秦年和傅倾城就在身后慢慢地跟着他,直到终点。
晗晗当然开心,一次的成功便要再来一次。
光卡丁车就玩了不少时间,再把别的娱乐设施也玩上一遍,已经到中午,吃过午饭便离开彩虹乐园继续往南而去。
这是傅倾城最为期待的一个景点,不是别的,正是无比浪漫的萤火虫洞。
来之前傅倾城就知道这个景点,光网上的图片已经让她无比震撼,所以绝对要亲自去一趟。
几人沿着陡峭的石梯走下幽静的石洞,刺眼的阳光逐渐消失,一时间有些没法适应洞中的黑暗。
坐上去专门的小船,仰头看去,那是让所有人都要长大嘴巴的美丽景色。
像是缀满了星星的夜空,却比那更美一些。
天上的星星纵然再多,依旧比不上这里的璀璨,正如无数颗大大小小的钻石挂在头顶一般。
在静默的黑暗之中,幽幽的璀璨布满头顶,还有河水的倒影,就像是徜徉在银河之中,星星都在随手可以触及的地方,耳边是轻柔和缓的滴水声,滴答滴答……
傅倾城和别人一样,仰着头,什么都无法夺走她的注意力。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握住,缓缓变成十指交握,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直到温热的湿润点在自己的颊边,才一惊,侧头看去。
黑暗中,她依旧能看到秦年闪动的眼神。
眼中像是装满了夜空,无数的星星在闪烁。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眨眨眼睛,他笑起来,凑上去吻她一下。
她微微后仰,他便顺势贴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或许是景色太美,或许是他太温柔,她没有挣扎,反而柔柔地回应起这个吻。
在黑暗的这里,没有人看到他们正偷偷摸摸地吻着对方。
等重见光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嘴唇都有些红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一切尽在不言中。
晚上住在罗托鲁瓦湖边的酒店别墅,一出来就是罗托鲁瓦湖,湖水碧绿清澈,还有天鹅畅游在上,像是一副极美的风景画,简直不像真实。
已经是在新西兰的最后一个晚上,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看完落日,几人都不愿意回酒店,晗晗小,容易困,坚持不了多久便打起了哈欠。
酒店里有温泉,傅倾城和秦年准备将晗晗安顿好就过去。
秦年先去一步,她等着晗晗熟睡,刚刚出了房间,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
555。。。这两天评论咖啡好少。。心好痛。。告诉我你们还在好嘛!!
☆、大发慈悲【3000+】
傅倾城拿出手机看,没想到会是他,接起来:“喂?”
“听说你出去旅游了?”那边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在国外。”她说。
“和……他?”
她顿了顿,说:“还有儿子。”
“哦,是吗?玩得开心吗?”
“嗯。”他们之间说这样的话题实在是有些尴尬,“魏衍,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
“傅倾城,等一下。”他叫住她,“等一下……”
“魏衍……”
“还记得之前你让我帮忙调查的事情吗?”
她沉吟一下:“有结果了吗?”
“现在听吗?”
她嗯了一声。
*
挂断电。话,傅倾城一时间有些不知道何去何从。
原本是该去温泉的,她却出门来到了湖边,找了个地方坐下。
双腿曲起,她抬手抱住,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默默地看着湖面。
风很暖,可她却觉得那样冷,脑袋里乱成一团麻,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她缓缓起身,忍不住一步一步地向水里走进去,尽管是夏天,水还是有些凉意。
逐渐漫过她的脚踝,漫过小腿,大腿……
她倏然停住,而后大步地往回走,腿上还在往下掉着水珠。
她去往的地方是他们的房间,晗晗正在里面安睡。
一如她刚刚走前的样子,他依旧好眠。
白嫩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却那样可爱,她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他微微动了一下,嘴里轻轻哼出来:“妈妈……”
傅倾城心中起波澜,抬手抚了抚他的头,低声说:“妈妈在这里,一直都在这里,妈妈会保护晗晗的,晗晗会一直这样幸福快乐的……”
晗晗的脸上似是露出了笑意。
她又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才站起来,表情却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像是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傅倾城转身走出房间,将门轻轻地阖上。
慢步走向秦年所在的温泉,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秦年坐在温泉里,看到她走来,露出一个笑容。
她的脚步滞了滞,竭力露出了一个笑容,这才走近。
秦年不免问她:“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傅倾城笑了下:“晗晗忽然醒过来,看他睡着了才来的。”一点不自然的神色都没有。
她在地面上,他在水里,他便要仰头才能看她:“下来吧,很舒服。”
她点点头,缓缓地将罩在外面的衣服脱掉,然后踏入了水中,和他一样靠在一边。
秦年看她一眼,缓慢却又明显地往她身边挪了挪。
她故作不知,还提了煞风景的问题:“秦年,我一直想问你,白苓为什么还会活着?”
白苓也算是两人之间颇为禁忌的人物了,就算开头他想干些什么,她这样一说,也灭了心思,坐好了:“她当初原本就只是失踪,没有人亲眼见到她去世,意外事故发生发生之后两年就宣告死亡。”
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这样一个禁忌人物,倒是两人之前都没有想到过的。
“既然回来了,又为什么不去法院要求撤销判决?她现在就是个死人!”
他顿了顿才说:“她……应该有她的道理。”
“她没有告诉你?”
秦年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她便没有继续追问这个话题:“那个孩子呢?”
像是怕她误会什么,秦年忙辩驳:“那个孩子不是我的。”
傅倾城勾了勾唇:“我又没问你那是不是你的孩子,那么急干什么?”说罢斜睨了他一眼。
倒是让秦年有些尴尬。
“那那个孩子,是谁的?”她问。
他又看她一眼,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我知道了……”傅倾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这样的态度和气氛实在有些让人无法承受,毕竟自从出来旅游,氛围一向很好,今天她却忽然提出白苓……
“发生什么事情了?”秦年问道。
她背对着他,没说话。
他想去抓她的肩膀,她却忽然转过身来,像是猛地扑到他怀里,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被她夺去了呼吸。
她又不怎么会吻,只是狠狠地咬着他的唇,过了一会儿松开来:“她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问完之后便知道自己做了傻事,她分明亲眼看到过他们接吻,却非要问出来。
于是,她不等他的回答,就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那这里呢?她没有有吻过?”
她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而后咬住他胸前的红豆,磨着牙:“这里她又有没有吻过?”
“还有这里。”她的手在水下按住他还没有变化的小小年,“这里她有没有吻过?!”
她眼中像是要冒出火来,她这样无厘头的闹,他却怔得笑出来,伸手抱住她的背脊:“那里没有,那里只有你吻过。”
他在她的耳朵低声说。
可话音刚落,她的手已经狠狠地拧了一下他胸前:“那这里吻过了?”
他倒吸一口气:“没有。”
“我才不相信。”她哼一声。
“为什么不信?”他因为她的态度受伤了。
她上上下下撇了他几眼:“反正就是不信。”他在床上怎么样她是知道的,她的确不信他和白苓没有那样过。
虽然这种事情说出来反倒是让她愈发难受一些而已。
但人有时候总是喜欢去揭伤疤,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好。
他无语失笑,拉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都没有审问清楚就判死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她轻哼。
他便带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胸前,来到他的下腹,而后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这里,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还紧紧地按在他的下腹处,而后异常明显地感觉到他那处正在蓬勃变化着。
她没有像以往一样害羞地要收回手,反而恶作剧般的展开手捏了一把,看到他皱起了眉,心中舒爽不少。
他嘶一声:“真是想谋杀亲夫。”
她看着他,忽然乖乖地上前去,抱住他的脖子,脸和脸离得那么近,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她说:“我可相信了,你敢骗我的话……”
她顿一顿,猛地上前咬住他的鼻尖,而后磨了磨牙齿,松开之后还看了下齿痕,随后满意地说:“如果被我发现你骗我的话……”
他亲了亲她的唇:“不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这次换她捧住他的脸,从他的眉心吻起,而后吻在唇上,含含糊糊地贴着他的唇说:“我得消消毒……”
他忍不住笑出来,也不知道亲吻过多少次,现在才消毒,来得及吗?
她却不管不顾的,要将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吻遍一样,他倒是甘之如饴。
最后她摸着他已经硬到不像话的小小年,亲吻着他的唇角,满是诱惑地问他:“你想不想要我?”
怎么会不想?
他用实际行动代替了他的回答,张嘴含住她的唇,大大的手掌贴住她的背脊,让她靠自己更近。
她笑着,坏心眼地捏了捏巨大,而后偷偷地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找到了那已然快要爆炸的小小年,张开手掌,轻轻地握住。
他倒抽一口气。
她施展不开,只能动作不大地做了些上上下下的套弄,感觉到它在手心跳动着,而后,越来越大。
她笑:“如果我现在走了……”
他咬牙切齿:“你敢!”
“哼,我有什么不敢?”她说着便要把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
他忙按住:“好好好,你什么都敢。”
她得寸进尺:“那你也求求我,求求我帮你呀?”
秦年向来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她话音刚落,他已经接话:“求你,帮帮我……”
甚至还配上了迷离的眼神。
“唔,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帮你一次。”
说完,她便用仅会的那么一点技术帮他,他或许并不算很舒服,但聊胜于无。
只是她也学坏,在他快到的时候,她猛地抽手出来,站起来:“唔,累死了,我想走了。”
她想转身,一直被她撩拨的秦年终于受不了,将她拉住:“真该收拾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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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听话【8000+,嘿。。】
傅倾城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抓住自己,在他拉住自己的瞬间就反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笑着说:“要怎么收拾我?你想怎么收拾我?”
“这样收拾你!”他的手拢住她胸前的柔软,大掌捏了捏,而后咬她的唇,“还老实不老实?”
她觉得痒,笑着躲。
他原本按在她背后的手便移到她的臀上,轻轻拍了拍:“听不听话?”
她往他身上靠:“听话,听话……”微微喘着气。
逐渐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