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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泸破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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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野雪从用湛泸剑出征四海起便没遇到敌手,所以赤霄剑的抵抗和强大的吸引力远远超乎她的想象。

赤霄剑就像一条毒蛇,死死咬住湛泸剑,让她无法将这柄战之剑的实际威力发挥出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如巨山般压在她的胸口,让她的行动越来越迟缓凝滞。

她会失败吗?

她咬紧朱唇,死也不愿相信即将可能面临的结果。事到如今,只有最后一次反击机会了。

她将全身的气力集中在右手的剑尖上,左手旋起一个风球,扬手击向天空。

天空像是被她的风球打裂,乌云密布,月隐霜华,闷雷的声音从天际隆隆传来,如潜龙低吟。

东野雪催动剑尖上的剑气,翻动手腕,再度击向黑夜。

在浓浓的黑云之上,乍然显现一条白色飞龙,龙首傲然,龙鳞亮银,四爪锐利,眸光炯炯。既带着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威严,又因为这个黑夜而显得异常诡异非凡。

那个拿赤霄剑人的属下忙喊道:“主人!是东野飞龙,赶快走吧!”

飞龙一旦现世,试问天下谁人能挡?

神秘男子显然也知道其中利害,边战边退,一手提起倒在地上的皇后,朗声笑道:“既然公主不肯徇情,我只好请贵国皇后到赤多族的新都一坐了!”

他想挟持皇后逃离,不料飞龙从半空中一层身形,剎那间就飞到他面前,龙爪一伸,自他手里硬生生将皇后抢走,扔到后面的东野士兵群中,回身龙尾一摆,正好打在敌人的肩头。

那人吃痛之下不由得松手,赤霄剑便掉在地上。待他要捡,飞龙的爪子已经抓起长剑飞回半空,依然是昂然冷傲的盯着他。

那人怎么也想不到飞龙现身后,他竟然会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而且还失掉了赤霄剑。此刻有多少震怒和愤恨都无法用言语形容,但他又不能多停留一刻,眼下离开这里是最要紧的。

他腾身而起,大喝道:“走!”

此时,东野雪大声喊,“放箭!”

箭若飞雨追随着那群人的身影射去,飞龙也在这一刻隐没于黑夜中,随着散去的黑云杳然踪迹了。

东野雪还要带兵去追,后面突然有人传话--

“摄政王有令,所有将士原地待命,不得追捕逃犯!”

这下子众人都愣住了。不追?

※※※※※※※※

东野雪飞也似的跑到玉苑东宫,这里和刚才几乎没什么不同,若非窗户上的一点灯光和东野兰的剪影投射在上面,她差点就要反身去剑阁找他了。

推门而入,她第一句就问:“为什么不追?将士都已赶到,船只也已经扣留,你一会儿说留,一会儿说放,你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大喊完才发现东野兰并没有坐在轮椅上听她说话,而是半靠在窗户上,半倒在书案边,似站非站,似坐非坐,紧闭着双眸,脸色惨白如纸。

她大惊,将他一把抱住,急问道:“你怎么了?刚才那群人是不是对你不利?”

“没事……”东野兰睁开的双眼混沌无光,口鼻中的气息似乎随时都会停顿,却还在勉力安慰她,“我只是宿疾发作,休息一下就会好了……”话没说完,他已经软软瘫倒,昏迷不醒。

东野雪抱着他,疯狂的喊着,“兰!兰!来人!快来人!”

※※※※※※※※

为东野兰诊脉的人是萧寒意。她和萧寒声结伴而来,几乎是在东野雪喊人的同时就进了屋子,速度之快,让东野雪起疑,所以没等萧寒意诊脉就拦住她。

“刚才你们去哪里了?赤多族来人抢妳,萧公主竟然恰好不在场,还真是先知先觉啊!”

她怀疑嘲讽的口气让向来沉默的萧寒意开口,“歹徒到来的前一刻,摄政王派人送口信给我们,要我们立刻躲避一下,我们才离开的。”她静静说:“妳再不让我为他诊脉,也许他就此命归黄泉,到时候若有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可不要怪我。”

东野雪侧身让开,因为从萧寒意眼中她看到一片坦白赤诚,而此时此刻,她也只有相信萧寒意可以救东野兰一命了。

见萧寒意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塞到东野兰嘴里,东野雪急道:“妳给他吃什么?”

“北陵传世灵药,可以起死回生,延年益寿。”

萧寒意不愿多作解释,诊脉整整耗时一盏茶的工夫,东野兰的脸色并没有好转,且气息忽强忽弱的,但情况比刚才明显要好了许多。

萧寒意诊脉完毕,回身对兄长和东野雪两人正色说:“和我上次诊断的结果一样。他气血虚空,游走的规律又异于常人,而且这次发病后他的身体明显严重受损。这种病应非一朝一夕发起,当是经年累月的损伤,他平日有在练什么武功吗?才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东野雪蹙眉沉吟,“练武?他以前是天天练武,但并非什么艰深伤体的魔功啊。而且自从几年前他突然双腿受伤,不能行走之后,他更是荒废了武事,一天好几个时辰埋首于国事,连宫门都很少出去的。”

萧寒意追问道:“他为什么会双腿残废?”

东野雪回忆着,“他受伤的原因至今仍是个谜,那时我正带兵在外攻打萧河,班师回国的时候就得到他受伤的消息,问及原因,全宫上下竟然无一人知道,只说他有一天早上突然跌倒,然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萧寒意一双秀眉深深敛起,“这还真奇怪了,这种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她看了一眼东野兰,悄声对东野雪问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又可曾说起过什么?”

东野雪摇摇头,“他对自己的病很少提及。”只除了她前次要出征西凉的时候,他曾黯然说过:“我已是个残废,连独力走出这个花园都有困难,外面的事情我又能帮妳多少?”

但也只有那么一次提及,而且说得极简单,什么旁枝末节都没有提到过。

萧寒意说:“我觉得他对自己的病情了若指掌,似乎早已知道自己无药可治,只是不肯说出来而已。”

“哦?”她没想过这一点,“妳怎么知道?”

“直觉。而且我觉得他宁愿将这个秘密埋在心底,不与任何人说。”

东野雪握紧拳头。真是这样吗?

东野兰将这些痛苦的秘密埋在心底,不与她说?不与已是他在世上最亲的人坦诉,他将她的情意置于何地?难道他不知道,她多想陪他一起走过这一生所有的坎坷风雨,为什么他总是将她冷冷的推出心门之外?

虽然心中柔情万千,但在他眼中,她的柔情最多只是孩童般的玩笑。他以国事来躲避她的心,以宗族血统作为让她死心的理由,甚至以他不爱她这样残忍的话作为拒绝她的借口。

他心中真的没有一分一毫爱她吗?

昏睡的东野兰微微张开双眼,朝着东野雪的方向缓缓伸出一只手。

那修长苍白的手指一下子揪紧了她的心,情不自禁的用双掌将之包覆住,焦虑的问:“兰,你醒了?你感觉如何?”

东野兰艰难的启动双唇,“那人,应该是赤多练。”

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非关身体,非关她的感受,竟然还是国事,东野雪的手指不由得默默松开。

而萧寒意和萧寒声却为他的话忽然变了脸色,两人异口同声问:“你确定?!”

东野兰颇为沉重的点点头,“他能使用赤霄剑,而赤霄剑追溯根源与赤多族大有关系,唯有赤多族的族长才可以唤醒它。”

这句话对于萧氏兄妹来说简直是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本国的传国之宝竟然被灭国的敌人唤醒,是羞辱也是愤慨!

东野兰看着萧寒意,“我刚才不让妳现身,是因为此刻的妳心境尚不平和,见到他只怕不能静心实施计画。且他身为一族之长,竟以身试险来找妳,他的情意也不能不让人感动。”

她面无血色,清冷倔傲的扯动唇瓣,“灭国之恨是任何虚情假意都不能抵销的。”

东野兰追问:“若他是真情?”

她坚决的回答,“恨比情深。”

他点点头,像是很满意她的回答。“不要嫌我多事,我多问这几句也是为了你们好,若你们想复国,就要摒弃一切杂念。如果两位决心已下,不会更改,我这里为你们备上一份厚礼。”他抬手轻轻叩击窗棂,低声唤道:“利刃,把东西拿进来。”

利刃应声走进,双手捧着的竟然是赤霄剑!

萧氏兄妹看到赤霄剑的时候,眼中闪烁的不知道是惊喜的光芒还是激动的泪水。

萧寒声将赤霄剑握在手中,轻轻抚拭,似有无数感慨压抑在心头。

“王爷,谢了。”他已不知该用怎样的言词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东野兰斜靠在榻上,看着剑身说:“你先别谢我。你可知道帮助赤多族灭北陵的幕后指使是谁?”

萧寒声迟疑的停顿了一下才答,“我一直怀疑是南黎在背后捣鬼,只是苦无证据。”

东野兰从床边的书案上抽出一份密折给他看,“若非南黎暗中提供铁器援助,小小赤多怎么可能在几年内迅速壮大……”

萧寒声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在杀尽赤多人前,南黎我也一定要灭!”

他笑着点首,“不错,要想扳倒一棵大树,必须先斩断它的树根。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在今日围捕赤多练的原因。他现在还不能死,我们必须反客为主,用他反牵制南黎。”

东野雪不知为何,此时心情一片烦乱,不想再听下去,她独自走出屋门,门口站着利刃。

“公主。”利刃急忙行礼。

她挥挥手,“你去吧,这里暂时不用留人,但是宫门外要派重兵把守,不能让那群赤多人再潜进来。”

“是。”利刃抱拳匆匆离去。

夜色下,利刃的背影跃进东野雪的眼中,让她猛然有惊悚的感觉,于是大喝一声,“利刃,你站住!”

利刃不明就里的站住,回身问道:“公主,还有吩咐吗?”

东野雪字字寒冷,“你转过身去,让我看清楚你的背影。”

在她的寒眸下,利刃迟疑着没有动。但在他迟疑的瞬间,从他闪烁不定的表情中,她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疑惑,沉声问:“那晚的蒙面人,真的是你?”

利刃强笑着,还想辩解,“公主说什么话?我何时做过蒙面人?”

这笑的声音和语气,让东野雪更清醒了。她命令道:“你把这句话给我重复一遍,你就说,“公主这个问题问得可笑,我是刺客,难道您看不出来?””

“这……”利刃张口结舌,无法复述。

东野雪杀气浓浓,逼问:“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做?说!是谁主使?”

利刃不答,犹自解释,“公主大概想错了,没人主使,我……”他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这等于已经承认自己就是蒙面人。

她倒退两步,翻江倒海一般的心绪让她像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她不敢深想,却又忍不住要去思量这件事背后的可怕答案。

谁的主使?会是谁的主使?利刃自幼就跟随东野兰,出生入死、忠心不贰,但是他却带头刺杀东野兰。为什么?除非……

宫门外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来,经过东野雪身边直往屋门里跑。

她将他一把拽住,喝道:“跑什么?慌慌张张的,眼里没人吗?”

“公、公主,出、出大事了。”是个小传令兵,在夜色下看到东野雪的白发黑眸,和那一睑的杀气差点吓瘫。

又出事了,一晚上连续的风波简直让人疲于奔命。

“是那群赤多人又闹事了?”

“不,不是,是、是西凉……”小传令兵连喘了好几口气才把话说完,“西凉送亲的花船在东野两百浬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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