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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大道理一说,虽然态度有点强硬,却比甜言蜜语还厉害。应向晚一下子就蔫了,撇着嘴,不说话。
对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戛然而止,柏铭涛继续改卷子,应向晚虽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很严重程度的错,但也觉得隐瞒了是不好,便乖乖坐在他边上,主动靠着他,有时候蹭蹭他手臂,像小猫似得撒娇,也不管他有没有反应,反正就赖着。
事实上,柏铭涛毕竟是出过国的,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这件事情他自然不会去跟萧奕说,但就觉得之前的那些担心和紧张,本来不需要这么复杂,全被应向晚这个不老实的搞复杂了。
—……
应向晚和柏铭涛两人的同居生活过得平淡安稳。但两人依然坚决不同时出门逛街看电影吃饭,应向晚深怕出什么事儿,所以每天等柏铭涛去上班后,她就自己爱干嘛干嘛,到点了就煮饭烧菜,还真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的。
柏铭涛一个星期都没出去应酬了,晚上是公司年会,他不得不去。
应向晚早早给他搭配好衣服,只等他打扮得帅到没朋友,便自己倚在一边犯花痴。
柏铭涛打好领带,走过来,把人拉进怀里,手还抚摸着应向晚的腰,“晚晚……晚上没有媒体全是公司的人,你也去吧……我跟他们说不许拍照就行了……”
“不要……”应向晚抬头温柔地轻吻他,“我一会去看电影顺便逛街。你晚上别喝太多酒,结束了正好来接我。”
“就当是舞伴,人家也看不出来什么……”
“以后多的是机会,差这一次吗?”
柏铭涛叹了口气,只好妥协:“好吧。结束了我给你电话,我来接你。”
“恩。”
应向晚一个人去吃了一顿豪华自助,吃到东西都堵着嗓子眼儿了才慢悠悠地逛到边上柏远顶楼的电影院,看了半晌都没看什么有兴趣的电影,便作罢,直接下楼逛去。
柏铭涛给她的卡还真没刷过,每天去超市买菜那么点钱她都直接付现了。今天认真用一用,省的某人老抱怨,你怎么老不刷卡啊。
应向晚逛一晚上,自己没买到什么,倒是买了一堆柏铭涛的东西。她知道他的西装很多都是定制的,自己买这种差1毫米都能穿不出效果的衣服没有经验,也就不买西装了,而且她对于西装革履的柏铭涛完全视觉疲劳,便一口气买了几件休闲线衫,外套,鞋……全都休闲得要命。反正不是她的钱,看好了就可着劲地刷,一个晚上刷了不知道多少钱心也不疼一下。
走到一楼的时候,正好经过一个银饰店,不过是应向晚臭美地回过头要瞥一眼玻璃里自己的倒影好不好看,便看见了橱窗里陈列的指环。古老的梵语和精致的雕花,指环并不是那么光亮,或许是特意做旧的缘故刻痕里带着被氧化的黑。
应向晚走进去让柜台小姐拿出来给她看,指环因为那些复古的纹饰仿佛有种神秘的味道,她几乎挪不开眼,问道:“这个是梵语吗?”
“是的。小姐你喜欢可以试戴一下。”
“这个梵语是什么意思?”
“直到世界尽头。这对对戒的刻字比较委婉,不像别的都是刻名字,情啊爱的,这还是今天刚摆上去的……”
“噢……我试试……”正好手里拿的戒指应向晚戴在无名指上刚刚好,她还挺欣喜的,买这种东西本来就需要缘分。而另外一只戒指似乎柏铭涛应该也能戴……
“你带得很好看,很有味道呢。”
“我也觉得……”应向晚伸着手美美地说道,“让我想想……”
为什么不是柏铭涛给自己买对戒呢?自己这买回去……怎么有点儿本末倒置的感觉……应向晚纠结了半晌,那就刷他的卡买吧,这样就算是他买的了……
恩。那就买吧。
其实前前后后思考也不过十秒钟,她便笑着对柜台小姐说:“包起来吧。”
“好的。”
一晚上逛下来,应向晚也算是收获颇丰的,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电话给柏铭涛,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便发短信过去。她坐星巴克喝完了一杯可可,用手机看完了半本小说,随便打发掉一个多小时,又打电话给柏铭涛,还是没人接。她索性就自己打车回家。
今年公司超额完成指标,营业收入增长率超过百分之五十,总部所有人都嗨翻了,柏铭涛为了鼓舞士气也跟大家闹在一起喝了不少酒。
他回到家的时候都十二点多了。他莫名其妙就有点儿心虚,几乎每天都是一下班就回家的,还从没这么晚回家的,尤其是看到几个应向晚的未接电话,脑子里都开始想跟她解释的措辞了……
应向晚靠在客厅的飘窗上看书,落地台灯撒下一片橘黄温暖的光芒。柏铭涛特别主动地小心翼翼地坐到她对面,壮着胆子说:“我回来了……”
“恩。餐桌上有汤自己拿微波炉热。”应向晚眼皮都没抬,继续翻着书页。
柏铭涛摸不准这态度,便又坐到她身边,搂着她,“你陪我吃。”
应向晚皱着眉,特别嫌弃地说:“哎呀别抱我。全身都什么味儿啊……”
“一点点酒味。”柏铭涛低头蹭她脸。
她调侃道:“你身上混合着如此多种的香水味儿,以至于我甚至都闻不出任何一种。”
“……”
应向晚挑着眉,也不理会她,继续看书。
“我去洗澡。”
“滚吧。”
“……”柏铭涛悻悻地去洗澡,在浴室里确定自己身上只有沐浴露清香的味道后,才敢出来。
应向晚已经从飘窗挪到了餐桌,桌上还摆着热汤。
柏铭涛装修这套房子的时候,就想应向晚应该喜欢温暖干净的环境,家里所有的灯都是橘黄色的,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很适合她。
餐厅的灯拢在应向晚身上,她一头长发和五官精致的脸都被蒙上一层暖暖的绒纱,很宁静也很温馨。
像是有温热的东西被灌进心脏似的,里面被化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年,外面应酬的日子这么多,每每回到家,都是空荡荡的,根本不指望一碗热汤,更别说一个等自己的人……
柏铭涛走到餐厅坐到应向晚对面,低低唤了声:“晚晚……”
应向晚冲着对面抬了抬下巴,道:“先喝汤。”
柏铭涛骤然从自己美好的意境里出来,一边喝汤一边暗暗地观察她的反应。
怎料,应向晚就是陪着他喝汤,啥话也不说,啥问题也不问。他喝他的汤,她看她的书。
“晚晚……”
应向晚抬头看看他,应了声:“恩?”
“晚上我……”柏铭涛也不是不善言辞的人,肚子里措辞已经想好一堆了,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来。
“我知道。被太多美女缠住了,推脱不开吧……”应向晚撩着眼皮看他,喜怒都不在脸上。
柏铭涛都不知道应向晚还能有不动声色的时候,他在商场赚第一桶金的时候,她还是个丫头呢!但现在他就是怂了!有什么办法么!谁让坐对面的是心上人,自己就是怕她不高兴。
“……”柏铭涛无言以对。
其实应向晚本来也没打算找他算账什么的,这年会什么的她也能理解,但他这么放自己鸽子是怎么回事儿啊!要自己真坐商场傻等还不等打样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被抓去挖煤了吗
“我晚上在商场刷爆你的卡你都不知道吧?银行应该无数短信提醒你啊,你都能看不到电话?要这卡晚上是被人偷了呢!人知道密码呢!你就等着破产吧!”
“我以后都不这么晚回来了……”柏铭涛歉意地看着应向晚。
应向晚瞬间提起嗓门,“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说晚不晚回来的事情!你要不能散,你给我打个电话啊!我跟白痴一样在星巴克喝可可,喝完了还那儿坐着看小说等你电话!傻等你等一个多小时!”
“是我的错。电话放在大衣里……”柏铭涛伸手去握应向晚的手,他真不是故意的,室内有暖气呢大衣早脱了。
应向晚翻了个白眼,不搭理。
“我赔罪我赔罪。老婆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要生气?你那香水味儿怎么回事儿啊?啊!我老早跟你说过不许跟别的女人有肢体接触吧!啊!”应向晚唬着脸,故作凶相地吼道。
“跟几个下属跳了几只舞……”
应向晚立刻就变脸了,那表情要多嫌弃有多嫌弃,“啧!你那下属都什么品位啊,那一个个味道,你刚坐我边上我晚上的自助餐都想吐出来了……”
“……”柏铭涛完全摸不准她现在是个什么态度,只好又低声赔罪,“我以后不这样了……”
应向晚看着他拿态度,差不多也够了,便冲着对面皱了皱鬼脸儿,然后说:“你应酬什么的那么晚都是正常的,但你得跟我说,你别跟我约了接我什么的,然后就莫名其妙完全失踪。我跟傻子似的。至于你那些女下属什么的……晚上能邀到舞的好歹也是行业精英了,不然也轮不到她们几个,这我也不太介意,别有不该有的事情就行了。但如果是风尘女你给我试试!立马绝交!”
这真不是她假大度什么的,自己从小跟着梁音征战各色场合,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游戏规则,如果每次都因为女下属或者秘书或者舞伴什么的跟柏铭涛吵架,这真的没有意义。只要他有分寸就行了。
柏铭涛松了口气,跟她接触真的很简单,她会明明白白告诉你她不喜欢什么。
“恩。以后一定不会了……”
“喝汤!”
“好。马上喝完……”
这茬就算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柏铭涛还要早起去上班,应向晚照例是必须睡到自然醒的那种。柏铭涛也不叫她,给她一个早安吻便到衣帽间换衣服。
他向来观察细致,有了什么变化都会非常敏锐感觉到。更何况这衣橱里摆了这么多新衣服,还有抽屉里黑白两色泾渭分明的袜子……心情舒展开来,嘴角不经意弯起好看的弧度。
最让他惊喜的是,发现配饰架上出现的戒指盒里是一对对戒。他把大的那枚套进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里,非常合手。戴上后才认真端详了一下这戒指的花纹,其实这种风格不太搭配他清雅俊逸的气质和平常的装扮,但他却固执认为自己戴着非常合适。
那种开心和幸福,让他简直没法用言语形容,大步走到卧室搂着床上的应向晚就是重重的缠绵的吻。
应向晚在半梦半醒之间,伸手拨了拨柏铭涛的头发,还偏过头碰了碰他的额头。
“谢谢晚晚……”
“恩……”
柏铭涛把小枚的指环套在应向晚右手的无名指上,十指相握,温热的掌心贴在一起,感受她的血液以同样的频率缓缓流过,仿佛两个人血肉相连了一般。
应向晚睡到日上三竿才彻底清醒过来,无意识地抬手,指尖不自觉地动了动。她在思绪清明时后,轻轻把手指并拢举到眼前,然后睁眼……
银色的指环在冬日洗过一样干净温暖的阳光里泛着淡淡的光,那几个梵文仿佛在低声吟唱直到世界尽头的爱情故事。她扬起嘴角,眼睛弯成一座好看小桥。
今天全公司的人都觉得年会过后,老板变得更加儒雅俊逸,温柔可人了。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和温和的眼神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幸福指数正在直线飙升……
阮艳更是觉得腹黑的BOSS那心情好的简直了!连叫她倒杯咖啡都是带笑的。终于在BOSS喝咖啡的时候,她瞄见了那枚让人无法忽略的戒指,纵然跟着柏铭涛征战沙场多年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好本领,此刻都忍不住深深抽了口气,整个胸腔都鼓了起来……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