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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是准备回住处狠狠的睡一下午,把脑袋清空,可是刚坐上计程车,张月就打电话给她,说阮德海,阮远辉想见她。
“知道了,我就过去。”合上电话,她让司机转方向去阮家。
自从事情出来后,阮家一下陷入了恐慌中,尤其是阮远辉害怕自己会坐牢,甚至想要潜逃到外地,后来被阮德海拦了下来,说,丰南要是告的话,他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来,还不如花功夫求求柯瑞安,说不定还能逃过此劫。
到的时候,阮家一家人都在门口等着她,阮远杰见她从车上下来,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叫姐姐。
她摸了摸阮远杰的头,道:“没去学校?”
阮远杰摇头:“爸爸说,今天瑞安姐姐会过来,叫我先不要去上学。”
柯瑞安哦了声,和阮远杰一起过去。坐下来后,阮德海道:“听你妈说你今天刚从外地回来,吃过饭了没有?”他对一旁阮远辉的太太吩咐道:“你先去做点东西给瑞安吃。”
柯瑞安阻止:“不用了,我吃了午饭过来的。”
阮家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别人先开口,最后还是一家之主阮德海先张口,道:“瑞安,你看,这件事情确实是远辉他一时犯浑,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不过你看在我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跟你的老板求求情,多少钱我们都赔了,只要他不告我们。”
柯瑞安道:“如果你们把我当一家人的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给你们丰南的工程单就已经违反了公司的规定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是我,连我的同事都被连累得停职了,人家好心好意的帮你们,结果弄得自己一身不是,你们做这样的事情时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
“这……”阮德海尴尬的动了动唇,用眼神示意张月。
张月硬着头皮道:“瑞安,你就帮帮忙,这几天家里都乱成一团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远辉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你就原谅他。”
柯瑞安觉得可笑:“我帮你们,但是谁来帮我啊?我也只是丰南的普通员工,你们以为我是万能的吗,现在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有那个能力来帮你们。”
阮远辉一个大男人竟然掩面哭了:“瑞安,我求你了,我老婆还大着肚子,我不能去坐牢啊,你跟你们老板说,我把那些钱都还给他求他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去坐牢……”
“你求我没有用,我也只能等公司的决定,如果丰南要告你的话,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之,你们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吧,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我无能为力。”
阮远辉的太太一把抓住柯瑞安的手:“如果远辉去坐牢了,我和孩子怎么办,瑞安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你不是白靖南的情人吗,他怎么会不听你的!”
柯瑞安的心一突,狠狠的甩开对方的手:“你不要给我乱说话,我跟白靖南没什么关系。”
“我不管,当初是你介绍丰南的工程单给我们,现在出了事情,你不能不管,要是远辉这次脱不了身,我们就一口咬定你也有份。”
柯瑞安的脑袋要炸了,她起身,道:“随便你们吧,反正我已经说清楚了,你们自己做错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担,我救不了你们,以后也别找我了。”
后面传来阮远辉太太的哭声:“是不是你和你女儿合起来害远辉,远辉进监牢了,这个家就是你儿子的是不是,你别妄想了,要是远辉真的坐牢了,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柯瑞安快步走出阮家大门,一句话都不想再听到,她刚才得拼命的克制自己才能够不当场破口大骂。
她在外面晃荡了一下午,直到五点多的时候赵圣庭打电话给她。
她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在极度混乱中渡过,简直是浑浑噩噩的。
吃晚饭的时候,赵圣庭也看出了她的心烦意乱,没有问她回公司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饭桌上说些玩笑话逗她。
柯瑞安暂时放下那些烦恼,好好的享受眼前美食,跟他在一起,吃喝玩乐都能找到最好的地,不愧是享乐的祖宗。
柯瑞安道:“最近怎么没见你交女朋友?”
“我修身养性。”
“难得你为天下苍生着想。”
他叹口气:“我一锅端了,别人吃什么,总得留一口粥给人家。”
“你要不要脸!”
“当然要,我全指着这张脸吃饭。”
柯瑞安笑:“那是鸭好不好!”
“别看不起鸭,那不仅得脸蛋,还得功夫了得。”
“那你肯定没问题。”
他不怀好意的挑眉:“对我这么有信心,要不要先亲自检验一下。”
柯瑞安右手食指点在左手掌心上,作了个停止的动作:“吃饭,吃饭!”跟这个男人耍嘴皮子,别想讨到便宜!
吃完了饭,他就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他道:“记得有事情就找我。”情场浪子的高明之处就在于永远知道女人需要什么,知道什么时候要陪在她身边,什么时候需要留出空间。
“知道了。”她下车,跟他挥手:“开车小心点。”
白靖南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他一直坐在车里,漆黑的空间里,他目光炯炯,透过车窗看着柯瑞安从赵圣庭的车上下来,看着她和赵圣庭道别,等到赵圣庭的车子开出去,他才灭了烟,从车上下来。
第七十一章
白靖南今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就开着车子过来了,他像以往一样进电梯,到她的房门口,手伸进口袋掏钥匙,这才记起,分手后她已经把她住处的钥匙收回去了。
现在他要进她的房子也要像陌生人一样按门铃,空空的手心提醒着他正失去的东西,他站在门口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一切明明都是自己亲手丢掉的,但是又觉得有些不甘,他想他是习惯了任何时候回头她都会站在他的左右,所以当有一天他蓦然回身后却空无一人的时候,他自然就有些挥之不去的失落。
好半天他才想起去敲门,她不在家,他只得又回到车上等着。
坐在车上他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表上的指针,一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直等到她从赵圣庭的车上下来。
他那长久等待的焦躁中又多了股愤怒,他甩了车门下来快步上前,从后面拽住她的胳膊。
柯瑞安正低头专心走路,不防被人拉住,吓了一跳,惊叫出声,转过头见是他,她甩开手,道:“你怎么在这里?”
“等了你一晚上了,你一整个下午都不在公司,去哪里了,手机也不开。”
“怎么,早上还没盘问够,现在连我的行踪都得受限制了?”
他又上来拉她:“到车上谈。”
“不用,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在这里讲。”
“上车再说。”
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带到自己的车上,并锁上了车门。
柯瑞安无济于事的推挤着牢固的车门,今天一整天生的事情已经让她疲惫不堪了,这时候她的神经再也禁不起任何的撩拨,所有堆积在心底的情绪就要压制不住'。。',开始倾巢而出。现在,她不想面对任何人,尤其是他,她不明白,她都已经如他所愿,远远的走开了,他还出现在这里干什么,嫌给她的难堪还不够吗?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永远处于弱势,深深的无力感涌上来,她鼻子酸酸的,终于抑制不住长久以来的委屈和愤怒,她将手中的包用力的往他身上甩去:“你干什么你!让我下车。”
包里的东西哗哗啦啦的落了一地,他看了眼她红的眼眶,道:“说完话,我就让你走。”
他抽了张纸巾给她,她一把推开,大声道:“我没哭。”
她确实没哭,到眼眶的眼泪硬是让她又逼了回去,她不会再在他面前落泪,她还记得那句话,女人的眼泪对于在乎你的男人来说就是珍珠,他会一颗一颗的收藏起来,细心安放,而对于不在乎你的男人,那眼泪就是雨天里屋顶的漏水,他只会觉得脏,只会百般厌恶。
柯瑞安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问道:“你继父接丰南的工程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三年前。”
“三年前!”他冷着脸点点头:“柯瑞安!我们在一起三年,这件事情你竟然一句都没对我提起过!”他手用力的砸向方向盘。
“在一起三年又怎么样!三年的感情在你眼里还不是照样一文不值!”
“你别给我逞口舌之快,你知不知道阮远辉不仅盗卖工程材料,甚至将施工的材料全都偷偷的以好换次,要不是江舟及早查出来,到时候要是工程出了事情,我不告他,他都得去坐牢!”
“难道我还得感谢江舟吗?谢谢她为我着想,把我的财产状况都得调查得清清楚楚的,就是为了给我洗脱嫌疑?”
两个人都气吁吁的,胸口起伏,白靖南沉默了会儿,道:“我已经让江舟别管这件事情了,你告诉阮远辉,这次我放过他,那个工程我会另外安排施工单位接手,其它的事情,你也别管了。”
“那郭明呢?”
“等公司的调查结果。”
柯瑞安不禁冷笑:“是等江舟的调查结果吧,白靖南,郭明在你手下工作了七八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还调查什么?整件事情很简单,是我一时糊涂让郭明帮忙,郭明根本就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让江舟停止兴风作浪,她这几年针对郭明的种种,我不相信你完全不知道!”
“职场上的竞争是避免不了的,如果郭明没有任何失误的话,江舟怎么针对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明在丰南兢兢业业,白靖南你的习惯是不是就是把别人的真心踩在脚下!”
他知道她对他有不少的怨言,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把她的真心踩在脚底下,他也珍惜过她,只是……
只能说此一时彼一时。
白靖南道:“郭明的事情我有打算,总之你不要再掺和了。”
“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就放长假,你不用担心我有机会掺和,你要是说完了就让我下车。”
他没有打开锁,而是过了一会儿,道:“你不用放长假,我考虑过了,下星期我会把你调到美国那边的公司。”本来他没这样的打算,只是准备让她继续放长假,但是刚才看见她从赵圣庭的车上下来,他改变主意了,他不知道她和赵圣庭现在是什么关系,但是上一次的求婚事件真的刺激到他的神经了,尤其是现在她整天和赵圣庭出双入对,还和赵圣庭一起跑到北京呆了那么多天,他就是见不得她和赵圣庭那么腻歪。
柯瑞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瞬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和赵咏琳马上要结婚了,他怕她把自己和他交往的事情在赵咏琳面前抖出来,所以才这么着急的把她打的远远的。
心如果痛到极点,就是麻木的,她出口讥讽:“你怕什么,不是已经用两百万堵住我的嘴了吗,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还可以再给我两百万,反正你白靖南多的是钱!”
他看她那样的神情也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两百万钱是他给的,分手了,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她,所以只好给她钱,如果她要这样理解的话,他成全。
他道:“我用不着再花那个钱,把你送到咏琳看不到的地方更省事。”
她终于大叫出来:“白靖南,你欺人太甚!”
他打开车门:“可以下车了,明天过来公司办手续。”
“白靖南,你等着看你和赵咏琳能不能结得成婚,你等着看你用两百万够不够堵我的嘴!”她气得口不择言,扔下这句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