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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就够了,她的心不大,想要的也不多,过去几年,只一个男人就填满了她的全部世界,现在,他只要把这些一点点的都堆到她的心里就好了,除却阳光和温暖,他不允许再有风雨和寒冷侵进她的心。
“雅灵,我是谁?”
他问,看她娇俏的面上一双眼时都是他的样子,就再次吻上她的唇,片时后,才稍稍离开。
“雅灵~~~~”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缠缠绵绵的像是一片羽毛轻划着她的心,她想要应,但唇哪里还能得到闲?每一张口,他必会纠缠过来,吻到她气息将尽,又会放开她,在她耳边娇宠一样的不断念着她的名字。
撒娇的语气像孩子,索吻的热切又像个兴奋的少年……
她趁着他刚刚离开还未开口的机会,快速的说:“你是思远啊。”
他看了她几秒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那笑就又出来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弧度里,总有几分的水份。
“是的,是思远,我是宁思远,雅灵记住这个名字就好了……”
他又侵过来,用气息扰乱她的思考……
“思远,我是思远,雅灵,把这个名字印到你的心里吧……”
她在他怀里融化掉了,他抚摸着那潮湿的蕊口,轻声问:“它己经准备好了,那……我可以进去吗?”
她努力的透过水眸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汗湿的发盖住了他平时总是光滑的额头,发下的双眼却是坚定且温柔的,她点点头,紧紧的闭上眼睛,眉间的隆起让她看去像是在准备承受着什么。
他一愣,抬手摸摸她的眉间:“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摇头,只说:“没关系的。”
他还是无法只顾自己不顾忌她的感受,于是微微撤离一些,认真的捧起她的脸:“有的,你的表情己经告诉我了,是什么问题,是我吗?我让你感觉很不舒服?”
也许……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咳,并不是什么高手……
“不是的。”她睁开眼,看到他脸上内疚的表情后,才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听说,第一次,会,会很疼……”
他一惊,手就松开了她,她的头落到枕头里,有些清醒过来,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于是撑起身说:“没关系的,我,我不怕疼,我,天生就不怕疼的。”
有一瞬间,他满眼哀伤,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到了嘴边,却不能对她解释一句。
小骗子!她不怕疼,谁会怕?从前是谁一看到针管,就要手软脚软向后躲的?
对于她的谎言,过去他常常信以为真,但现在,他仍然要装被骗了,只因他,没有办法来揭穿她,就像是她刚刚那句:“听说,第一次,会很疼的……”他又怎么来告诉她,她并不是第一次?
谎言就是这样,说了一个,就要有另一个来圆,圆来圆去,连自己都差些要信以为真了。
在她现在的世界里,她是从不曾有过男人的,更不要提亲密的接触,唯一的一个,就是现在的他。
她会不会因为这些破绽而再次怀疑起这个世界,而重新变的惶惶不安?甚至连他给她的幸福都会认为是假象?会不会?会不会又像那天晚上,一个人蹲在天桥下面,不哭不闹,却满脸惶恐?
他有些无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找不到最恰当的谎言来圆先前的那个,这个顾虑甚至让他此时燥动的身体都慢慢平息下来。
雅灵实在是敏感,因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一定又想了什么,于是心里也忐忑起来,轻轻碰了碰他:“思远……”
他回过神,抱歉的笑,看了一眼两人此时的情形,雅灵的双腿还置在他的腰间呢,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勾起身后的被子盖住她,自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搂着她,让她儇进自己的怀里,仔细掖好被子的每一个缝隙,才说:“我都糊涂了,如果把发烧传染给你怎么办……”
她抬起头仔细的看他的表情,有些不相信:“早该传上了,也,也不差,这些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又在胡思乱想,先睡吧,有了你,我的病会好的快一些。”
“你一定是有事情。”她不相信。
“为什么这么肯定?”
“凭我的直觉。”
雅灵咬咬唇,脸上的绯红还在,但己经在慢慢的褪下:“如果,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是的,和你无关,真的,睡吧,好吗?”
他的话语雅灵明显不信,但他不愿意说,她又能怎样,想到刚刚两人的情形,那样的时候他却能突然冷静下来,若不是万不得己的事情,就是他对她真的提不起感觉。
可明明先前的他,己经,同她一样的几乎迷乱,为何会突然的就……
理不清脑里的想法,她退出他的怀抱,声音涩涩:“我去看水。”
“是智能控制的,不用管它。”
雅灵没有了借口,就探出手去摸自己的衣服,他拉回她的手,看到她别扭又委屈的脸,只得叹口气道:“我不想这么草率的完成这件事情,等我们大婚之后,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虽说,因为他的话,雅灵有一瞬间的幸福至极,但偏偏脑中的弦就是绷的紧紧的,如何让自己放轻松下来都不成,只好呆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而宁思远那边,几秒钟内想出这样一个不算借口的借口己经是不易了,再让他解释下去,恐怕话多会必失,露了马脚,所以明知她只有三分信,七分还在怀疑,也只好同她一起保持着沉默。
气氛渐消,温度也在慢慢的降下去,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宁思远悄悄的睁开眼,眼下一个黑茸茸的脑顶,此时正有规律的微微动着,头发噌着他的下颌,很痒,也很软。
雅灵己经睡了。
昨晚那么晚才睡,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方才还……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此时的她,真的累坏了,原本还想同他冷战几分钟,迫他说出他的理由呢,可到了最后,眼睛就不听话的往一起粘,没用几分钟,就以这么方式缴械投降了。
“睡吧,最近你太累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动了动嘴型,声音轻的像催眠曲。
窗外,悦耳的鸟鸣声不时的飘进屋内,帘子被风吹的飘飘荡荡,窗边几枝她曾提过的小花正安静的‘坐’在花瓶里晒着太阳,怒放的花片间不断飘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芳香,清淡却让人留恋……
他半倚着身子看着熟睡的雅灵,将她脸上每一个细节都看上几遍,包括那鼻尖新起的小小的红豆豆。
手指隔空阵着她的面,心里不禁沉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要陪他走到人生的尽头。
有时想想真的是很神奇,谁会想到,那个午后巷子里,倔强、狼狈且平凡的她,会成了他的牵绊,他的寄托,他要守着护着一生的女人?如若他早就知道,是不是就不会浪费了那么久时间?
“仅此一次,下次再把自己弄到这么累,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再依你。”
嘴里说着极轻的威胁语,手指却帮她把头发向后梳了梳,被子也拉了拉:“不过说起来,宝宝是需要有人照顾的,若是有了三个,四个的话,家里没有母亲照顾,说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碎碎念了几句,他径自的笑了,轻揉着她的头,像是在与她商量:“是男孩还是女孩呢?不然,两个男孩,两个女孩?”说完,似乎又有些不太合心意,凝神想了想,又说:“还是男孩吧,我不在的时候可以帮我看住你,否则,依你的糊涂性子,不知又要给自己找多少的麻烦……”
“不过,女孩儿似乎也不错,很贴心,你一个人在家时……权当陪陪你……”
“可……我不希望他们抢了你太多的时间……怎么办?我好像又不希望家里出现其它的人了……”
他的声音极轻,虽然说了很多,但雅灵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预兆,宁思远说到开心时,就俯头偷香,仿若雅灵真的在听,在分享他未来的计划一样。
自言自语了好一阵,偷香也偷的饱饱的,才极小心的抽出他的胳膊,把雅灵头下的枕头拍的再软一些,才她放下去,雅灵碰到枕头就转过身用手抱住,动作间,又是一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和他的眼眸里,他一时呼吸渐急,血液上涌,下床的动作竟是有些狼狈。
套上睡衣转走到窗前,把窗子关了,帘子拉紧,才转出房间把被门关上。
雅灵到现在还没有吃饭,这一点,他可不能忽略过去,她的胃病需要养,温补和规律的饮食才是治逾的关键。
另外……
他也需要一个冷水澡来来浇灭他身体里未熄的火气。
虽然,他还是个低烧的病人……
……
好香!好香啊~~~~
是什么东西在她鼻子周围转来转去的?
她伸手去摸,摸了个空,不服气的再次去抢,还是抢空,难道是她的幻觉?
吧吧嘴,咽了一口口水,她在枕头里噌噌噌,然后,又要继续睡……
“雅灵~~~~你的肚子在叫了……”
谁?谁说她的肚子在叫?她的肚子…真的在叫啊!咯咯,他怎么知道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要起来喝粥了……很香的……要不要尝一尝?”
她此时睡意正浓,却也肚饿的要命,听他这话后,心里矛盾的要命,即想真的尝一尝,又想抱着枕头多睡一会……
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做出一个一举两得的行为,仍就是抱着枕头,双眼紧闭,只是,嘴唇慢慢张开了,像个等待着妈妈喂食的雏鸟:“……吃……一口”
他哭笑不得,本想用粥诱她醒来,却没料到她懒成这个样子,不但不想起来,还贪心的不放过即将到嘴的美味,真是……拿她无法呢。
把粥先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他转身继续游说她:“雅灵,五分钟就好,先起来吃继续好不好?”
“乖,你听,你的肚子在抗议了……”
“不吃的话,就要凉掉了,凉掉的东西我可是会倒掉的……”
“雅灵,雅灵,雅灵……小懒猫,起床了……”
“雅灵……”他叹气,怀里的女人至多是眨眨睫毛,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探手摸摸碗沿,还是很温,但粥这东西凉的快,不快喝掉的话,对胃还是没有好处的。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它,唇角突然一扬。
舀起一勺粥倒进自己的嘴里,放下勺子的同时,头迅速俯低,唇贴紧她的的,舌头挑开她虚闭的牙关,将口里的粥都渡给了她,当然,不能忘了小小的与她纠缠一会……
雅灵被勉强的灌了一口粥在口里,不得不咽下去,那温暖的粥刚刚下了肚,下一口就又被送进了口里,她努力的吞咽着,偶尔还要躲着那随之而来的灵活的舌,真真是有些辛苦。
“唔……”她摇头,有些拒绝了,宁思远回头看去,桌上的继续碗己经快要见底了,他口里还有最后一勺。
眉一扬,饭的质量和数量都要有保证,所以……
他这个香还是要偷的。
雅灵一定不知道,某人眼里,她就同那粥一般,都是那么可口,只是,一个要现在就全部吞到肚子里,一个,则要留给他一辈子,慢慢的品尝。
吃过了粥,偷足了腥,宁思远就不再打扰雅灵,放她到床尚继续睡去,自己本也想陪她再睡会,可是手头的工作还有一些,还是先处理好了再说吧。
……
若是在平时,工作起来的他,很少会分心,但如今,却出了差子。
每每到关键的时候,脑子就开始悄悄的走神……
出来的时候,她身上的被子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