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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办公室时,查房已经结束,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刘雨在电脑前写着病历,见延森进来,一笑说道:“小森,你先坐着,我一会就好了。”
目光纷纷投向了延森,自从再次住院后,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延森的存在,他们也都搞不清楚延森与刘雨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黄书记的公子不再来纠缠刘雨,医院各部室的不少小伙还在或明或暗地追求于她,只要未婚的美人存在一日,就有希望之光,毕竟美丽的刘雨是众目关注的焦点,何况家境又是如此殷实。
她偶尔也会拿延森做个幌子,推辞别人的各种邀请。但人家又都知道延森只是个普通打工仔,和她地位悬殊。因为对延森的情况吃不准,所以各种方式的追求一直没有停止过。
刘雨对延森的亲热也是不争的事实,有人宣称曾亲眼看到她挽着延森胳膊一起走路,小伙子中也都互相传说,进行着各种猜测。最为离奇的一种说法就是延森是富商刘柏年的私生子,是刘雨同父异母的弟弟。
所以延森出现在医院中,经常会遇到猜疑的目光。这次住院换药时受到的礼遇,就是一个例子,明摆着是公报思仇,延森一直这么以为,也许人家本来就应该是那个样子?个别有嫉妒刘雨美貌的女士,看不惯她平时清高的样子,也会在延森背后指指点点。如果能有任何机会诋毁男士们眼中的大众情人,心胸狭窄者,自不会放过。
延森眼中的刘雨也是多姿多彩的,在医院里她冷若冰霜,一心钻研业务;可在刘柏年的商业里她又是一个有能力、善言谈的乖乖女;而在亲近的人面前,她又是个调皮活泼的大女孩。
也许最后这才是她的真正面貌。但正因为她的这种表现,她在医院里朋友不多,平时多数都是独来独往,也不太在意别人的评头论足。延森更是无所谓了,只要与可爱的刘雨在一起,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即使背后有无数能够杀人的目光,又有何惧哉!
等她做完了工作,延森在刘雨的轻挽之下,向院外走去。他与刘雨浅谈轻笑,背后自然也少不了注视的目光,碰到的人打着招呼,有热心的小伙还热情地冲延森点个头:“小刘,你弟弟又来了。”刘雨也回以淡淡一笑,答应一声。
☆、阅人无数
出了医院,刘雨看得出明显的放松,开心地跟延森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她很热心业务,延森总觉得做医生这份工作并不是她的最爱。车子发动起来,居然是向刘家的别墅开去
“刘雨,咱们这是去哪儿呀?”
“回家呀,老爸请你吃饭呢,怎么了,不愿意去?那可不行,爸爸跟我说了好几次了。”
延森答应着说没有,本来还以为能与刘雨单独在一起好好聊聊,延森还有很多想法与她交流一下呢。
刘柏年难得地呆在家里,没有去他的公司,在吃饭时他又提出了房子的事情,延森还是婉言谢绝了,尽管延森希望有这么一所房子,但无功受禄却终非延森所愿也。即使延森给了他一点点帮助,但这回报明显地让人难以接受。
饭后闲谈中,刘柏年又让刘芸把他那轻易不肯示人的“大红袍”拿出来,泡了一壶。经过一段时间的熏陶,延森也渐渐地能品出茶中滋味。
其实品茶与识人有共同之处,在刘柏年面前延森也没有拘束的感觉,就说着自己心中所感,与他谈论其中的道理。比较起“大红袍”的香气袭人,延森更欣赏的却是苦汀茶,闻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初入口时带些苦涩,入喉细品却觉得芳香怡人。
就如同延森所认识的刘雨,初见面时只感到冰雪美丽,似乎难以接近。但交往一段时间后,却觉得聪明可人,接触越是深入,越能发现她的过人之处。当然,这个比喻延森是没有胆子跟他提的。
刘柏年处在生意场中,一生阅人无数,自有许多过人的见解,每每延森与他交谈都觉得获益良多。说着说着他就给延森讲起了这壶中茶,
“这茶是我去云南时那边的一个老战友送的,却是产在武夷山上,而且只有产在山坡某处的才是极品,每年的产量极少,而且焙制也极为讲究,人称茶中状元,香气冠绝。外面虽然叫卖的很多,其实多为赝品。”
说到这里,他把话峰一转,“小陆呀,我发现你很聪明,从茶中也悟出了不少道理。做人也正是如此,有才华的人也与这名茶一样,也须用心培养,才能成大器。对了,如果你以后无事可干,就来我的公司里实习实习吧,锻炼锻炼,也能长些见识。”
听到这里,延森略一沉吟,没想到他说这话的意思在这儿呢,自己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一族,值得他如此栽培?
看延森没说话,他又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付报酬给你的,要不我给你付上大学的学费怎么样?”他的语声诚恳,显得对此事甚为郑重。
“爸,你又要骗小孩子,给他下套来了。”刘雨不依道,“怎么看到个像样的人就想拉到你那个庙里去呢,人家还想上大学呢,你也不怕人说你雇用童工呀!”
“哈哈哈,真是‘知父莫若女’呀,你老爸我呀,没别的毛病,就是见到人才就心痒。想改也改不过来啦,行了,不提这事啦,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刘柏年真够坦诚的,临了却没忘了加上一句,“小陆,你好好想想,要是想来我随时欢迎。”正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谢谢您,刘伯伯,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就进入一家大公司,延森还真没这么想过。
刘雨送延森回来时,还嘱咐着呢,“小森,你可别听老爸的,他最会这种感情投资了,你要是上了他的当,以后想回头可就难了,除非你真喜欢这个行业,”停了一下,“那也得以后再说。”
一直当刘雨是刘柏年事业上的好帮手,想不到却时时在想拆他的台,这对父女也够有意思的了。但她的想法,却与延森不谋而合。
没几天,婉晴又来找延森,说是已经有十多个男女同学想让装机啦。婉晴装的这台机子,曾哥用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不光好看,用起来也是非常顺手,这不,在她家里运行了这几天,已经吸引着很多同学来参观过了。有几个爱玩的男生,还鼓动着她装了几个最新的游戏,非常流畅。像这么好的东西,迷住这帮小孩们的眼睛是非常正常的。
这个问题值得考虑,延森在曾哥那儿做的东西,可不是那些号称奸商的家伙搞出来的一堆破烂所能比拟的,既然有这个市场,反正正闲得无事,何不助人助已。说不定还能小赚上一笔,延森很是佩服自己的经济头脑。
延森想,得好好地考虑考虑,筹划一下此事。
“给,森哥。”婉晴热心地在旁边给延森递着东西,经过一番准备,延森的装机铺子正式开张啦
不过却没有正式的地点营业,是设在婉晴家中,延森家则是做拷机用的。
尽管开始有了这个想法,可自己到底没有自己干的经验,装机子延森倒是没有问题,可真正干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呢?
无奈何,抓起电话,先向曾哥求教先。
曾哥听了延森的想法,却甚为赞成,说这样子的话,他还能帮延森的忙,他愿意以成本价给延森散件,说是只要能增加他的出货量,多拿点厂家的返点就行了。
能帮他做些什么,延森自然高兴。对他的价格延森自是坚持不允,本来曾哥给的帮助已经很大了,无私地帮了他那么多。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延森想让他多赚点,并没打算自己得到什
曾哥说是延森在这儿装机,得装系统和常用软件不说,而且还得进行售后服务,白干可不行。
最后经过他们哥俩的讨价还价,他最终同意以稍高出成本价供应散件给延森。在这个物欲纵横的世界里,这也算是个奇观了,一个坚持不要,一个一定要给。人之交往,贵在交心,只有心灵相通,才能互相信任,做起事来,方能事半而功倍。
跟曾哥说好了,就让婉晴把她那些有此意向的同学都叫到了一块,把每个人的预算拿出来,根据当时的行情出个详细的配置,再与这帮小孩们或他们的家长探讨。
☆、开始有些火
延森就这样子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定下了十台机子。现在的小孩并不简单,许多配置和价格都事先上网查过了,心里基本有数,有些已经在父母陪同下到很多店里转过。延森已与曾哥说好了,让他把最低的出货价给他,否则真要是不让这些学弟学妹们得到实惠,自己良心上也说不过去。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延森报出的价格很多都大大低于他们的心理底线,因此他们很少有异议。
但要说延森一点私心没有,也不太现实。那帮小女生们知道的情况很少,基本上延森说什么就是什么,像这样的,延森提供的多数都是曾哥代理的配件,这样曾哥的利润高些,而延森的价格也好控制。
好在曾哥为人正直,所代理的也都是响当当的牌子,不会有什么麻烦。不过那帮小男生就有点麻烦,别看他们小,可好多都有自己的主见,有的就自己拿个单子给延森,这是他们综合了网上的信息和所谓高手们的意见。但遇到这样的,延森也只是对其中不合理的地方给个建议,基本上就采用了他们的单子。如果他那里没有的货,就让曾哥想办法去调货呗!强扭的瓜不甜,顾客是上帝嘛。
就这样延森把详细的订单情况发给曾哥,开始了自己的装机之旅。
为了保证作品的质量,延森还从曾哥那儿订了全套的检测设备,当然很好的用不起,但饶是这样,也花了延森几千块大洋。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不过先期投入已经有了。
为人要讲诚信,即是对客户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这些都是延森从曾哥那儿学到的,正是靠了这个,曾哥的业务才蒸蒸日上,越做越大。
对延森的这个做法,曾哥极是赞赏,也对延森更加放心,不用担心会砸了他的牌子,因为一切刚开始,所有的东西仍旧是帖他的标签。
帮她的同学做事,婉晴自是热心地给延森帮忙,有这样一个热心的哥哥,她在同学面前有面子,自然也感到骄傲。
婉晴拿出一条手绢,细心地为延森擦去了额上的汗水。回身又端了个杯子过来,“森哥哥,喝点水吧,不用这么着急的。”看到延森这么敬业,她有点心疼。
“好好好,我把显卡装上就喝,你先放到一边吧,别把机箱里滴上水。”延森说。婉晴听话地把杯子放到一边。却不知道他这并不是无偿的服务,尽管现在没有赚钱,却也是在从事商业活动。
机子在婉晴家装好后,就搬到延森家去做测试,他还是遵循了曾哥的优良传统,装好后,进行二十四小时的严格拷机,延森也得为自己的声誉负责。
这几天他偶尔到龚姨的小店里,都能看到那位徐老师在热心地帮忙,好像在对这边比他自己那儿的装修还让他上心。这无形中省了婉晴不少事,有了这么个好帮手,龚姨就不太用她去帮着干活了。
店里是不能离人的,龚姨除了特殊情况都是在那儿吃饭,以前有时是婉晴替换她,两人轮流吃饭。可自从这徐老师来了后,她就基本上都是在店里吃饭了。
看来他们的关系还是进展挺快的,徐老师帮做了事,就常和龚姨一起在小店吃午饭。婉晴经常送两个人的饭菜到店里去。
虽然自己省了不少功夫,婉晴却仍是心里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