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什么?没什么好可是的。”不等安若晴做出动作,墨祈焱直接把她扛起来朝着飞机而去。
“诶,诶,墨祈焱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做,你不可以……”安若晴吓的慌张的蹦弹着腿,看着越来越靠近的飞机,突然有种上战场赴死的感觉,“你故意想整死我的是吧,你这飞机不能坐人,你想我出事故是不是?”
她的声音犹如震天的响,因为恐惧,哪里还管的了周围很多人在,更加忘记了自己对这个男人是有多畏惧,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是空谈。
墨祈焱黑着一张脸,扛着安若晴进了机舱,只留下站在外面的人一阵热汗。
老大的最好的私人飞机竟然遭到质疑,说飞不起,坐不了人?这是什么国际玩笑啊?
不过,这样的质疑也只有大嫂能这么说,要是他们这么说,分分钟凌迟处死了吧,恶寒啊!
直到进了机舱,安若晴还是挣扎着,彼时,机舱门已经被关上,飞机准备起飞了,安若晴想下机也没法实施,瞧着关上的舱门,再看看身边的人不好的脸色。
看着对方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安若晴似乎觉得自己把事情搞大了,也决定不吵了,而是静静的坐着,然后直勾勾的盯着墨祈焱看,心底里有紧张,对飞机的安全性的紧张,还有对这个脾气古怪不知道下一秒钟要做什么事的男人的紧张,可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
真是难受!
“墨祈焱,我想认认真真的再问你一遍,这飞机有飞过吗?有没有出事?”
墨祈焱只觉得和她说下去是一种浪费口水的行为,不理,对他太没有信心了,为什么要抓着这飞机的事问个没完呢,不相信他墨祈焱的实力还是不相信她自己的选择?
安若晴看他久久不理睬自己,也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只好不敢再问,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害怕着飞机这事,再看看窗外的景色,才发现,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了,现在想后悔似乎也来不及了。
深呼吸一口,想着听天由命吧,也许自己命好,死不了呢。
耳边突然有一阵凉凉的感觉,有人在耳朵吹气一般。
还未反应,便听见有声音传进耳朵,“你就那么怕死?”
耳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安若晴惊了一跳,然后点头,不可否认的。
“是人都怕死的,难道你不怕吗?”
墨祈焱摇摇头,“当然怕了,不过,我自己做什么事情都是在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时候才会做的。”
“你确定?”
“当然。”
“那好吧。”看着墨祈焱眼底里满满的自信以及真诚,安若晴对他点头一下,“你的话我就暂且信你一回。”
墨祈焱看着她眼底里那种不想相信却不得不信信的眼神,突然长手一捞,将她的脖子捞过来,对着唇就压了过去。
“唔~”
突如其来的一个结实的吻打的安若晴措手不及,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吻的昏天暗地,她半躺在座椅上,却又没有碰到座椅,墨祈焱直接压了过来,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放在她的肩上,尽情的享受着她温软的樱唇带给自己的美妙。
安若晴想躲开,可是他的吻却让她无法逃离,她想推开他,可是自己半空吊着,背上空空如也,人的本能让她不得不抓紧墨祈焱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摔了下去。
她在想,墨祈焱一定是故意的,只是还没想透,脑袋已经慢慢接近于缺氧状态了,分不清东南西北,昏昏沉沉,只是抱着墨祈焱的手越来越松,整个人瘫软成一池春水。
墨祈焱对她的唇永远是那种不餍足的感觉,总是能在她的吻里能着找到那种最美妙的感觉。
她想避开,他却反而让她无处可逃,她想追逐,却又让她无法抓住,明明想拒绝,却又回应着,想回应,却又打算拒绝。
她一直口不对心,墨祈焱算是知道了。
只是深吻已经不能完全满足墨祈焱的需求了,他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也不想让它闲下来,瞧瞧的从衣摆伸了进去,慢慢的往上,绕过脊背,两只手指将胸衣的衣扣挑开,最后停留在两只大白兔上,覆了上去,慢慢的揉捏着。
“嗯哼~”突然的胸口胀痛感,让安若晴倒吸一口冷气。
她的一声如娇喘的声音简直让墨祈焱酥入了骨头,理智已经被冲散,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裂开爆炸了,手上的力度突然加重。
“唔~痛。”一阵疼痛从胸口传来,安若晴脑海闪过那天晚上的画面,绝望、无助,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两只手迅速的抓住那只覆在胸口的手。
理智瞬间回来,墨祈焱看着身下的安若晴,眼泪已经肆意流下,胸口突然一阵抽痛,手已经轻轻的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坐直。
安若晴擦干眼泪,没想到自己却哭了,墨祈焱没有说话,看着她,将她衣服掀开一些,将胸扣重新扣上,安若晴没有挣扎,直直的坐着,感受着对方的动作,心里总感觉有点别扭。
其实她刚才是享受的,只是到后来,想起那晚上的种种,终究是无法进行下去,而且,这里是飞机上,机头还有人在开着飞机呢。
墨祈焱将头伸在她的耳边,不知道是对自己此刻的做法感到抱歉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在她的耳边轻轻一句,“对不起。”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向她道歉了,他的人生的记忆里,恐怕道歉道的最多的就是在安若晴的身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他就是不想去强迫,记得当初听三流说,韩尊对自己的女人可是很狠的,还有莫钧寒也是。
可是那都是别人,他做不到,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虽然打打杀杀的见过了不少,但是他的家庭给他造就了一种君子般的气氛,虽然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君子,只是在安若晴面前,他却只有做君子的份了,那种对待敌人的狠辣始终不能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墨祈焱的再次道歉只让安若晴更加的惊讶。
墨祈焱的道歉恐怕是最难得的,可是,他却不止一次给她道了歉,那次的事只能算是一次误会,他有错,可她自己未尝不是没有错,她的固执,他的错误的保护,两人才会有了矛盾。
她已经在尽力的掀开那一伤痛的页,但是,那些似乎已经深刻烙印在脑海里的,不是心里想抹去就抹去的,也许,时间能慢慢的抹平这一切。
“我没事,不怪你,我只是还是需要点时间恢复,你再等些日子。”她低着头,墨祈焱看不见她的表情,那种愧疚和不安。
“以后,你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勉强的。”墨祈焱如是说,安若晴仿佛自己听错了,突然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眼神盯着他看。
“你不相信?”墨祈焱再次问道,安若晴既不点头也没摇头,眼睛里全是迷茫。
是啊,墨祈焱认为,在安若晴心里,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不顾别人的意愿,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威胁她,让她签下那份契约书,他这样做不就是在证明着自己是个任意妄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了。
他也不懂自己当时是以证明样的心情把她绑在自己身边的,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是为了性而和她在一起的,不然,天下那么多女人,比她好的多的是,也不会只是找上她。
只是那种微妙的感觉,他说不出,只能体会在心头。
“以后,你就知道的了。”他揽住她的肩靠在自己的肩上,安若晴不说话,听着从他左胸口传来的强而又力的心跳声,心底里在想着一些事,心跳也在剧烈的随之跳动。
心里暗暗道:墨祈焱,如果你真的可以做到就好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Y市的天空,安若晴望着外面的风景,觉得自己是应该相信墨祈焱的能力的,居然真的安然到达Y市。
“原来你的飞机真的能飞的啊。”安若晴打趣的说道,想着打破着太过安静的气氛。
“嗯,不然你觉得我的飞机该是一开就坏的吗?这飞机不单单能载人,要是打仗了,还是一辆很好的战机,绝对不亚于那些美国最新研究的战机。”
“哦,那么厉害啊?”
安若晴不了解,在她看来,墨祈焱的这些话只能当做是天方夜谭,哪里是她这样小市民能了解的,只是点着头,眼神却不加以认同,能载人是能载人,他所说的什么战机,她还是觉得当做没听见。
“你不相信?”
安若晴觉得没必要争执下去,摇头,“不,我相信啊,你这飞机怎么组装的?下次我直接让我爸爸也弄些零件让你装,反正我爸爸现在想去各国旅行,刚好可以给他弄一辆,这样就可以省好多时间什么的,然后请一个人来开。”
“你确定你要?”墨祈焱看着她的眼睛,她无比真诚的点头,“嗯,你这些零件哪里买的,我让我爸爸弄一些来,这些零件加起来多少钱啊?”
墨祈焱挑挑眉,无比轻松道:“不是很贵,我当时算了一下,大概七亿人民币吧,不是很多,加上人工,应该在八亿九亿之间。”
“七*亿?”安若晴睁大着眼睛,再重复一遍,看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七八亿的钱那是个什么概念啊?
爸爸把他自己所有的钱财物品卖了加起来也就是个亿万身家的富豪吧,她已经觉得是无比的满足,无比的多的了,没想到墨祈焱这个男人随便说出来是字数也是吓死人的。
墨祈焱点头轻笑着,他就知道她是这个反应了,这个价钱对于他来说,不算太多,但是再安若晴眼里,这该是个天文数字。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爸爸弄一辆。”
“不了不了,我还是不要了,你留着自己用吧,太贵了,把我爸爸卖了也买不起一小块零件,我爸爸还是坐航班飞机比较省钱,那个七*亿够我爸爸坐几辈子了。”
安若晴连忙摇头,这个天文数字她想都不敢想,所以,还是不要去想了。
Y市。
两人到达停机坪,就已经有一大堆人来接了。
安若晴站在机舱门前,看着外面的一大堆人,顿时有些胆怯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出现了那么多人,还一副傻笑一般的看着她这边。
她扭头看了看墨祈焱,在问着,这是怎么了?
墨祈焱也是心生好奇,明明只是低调的来,怎么老二又像唱大戏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外面的人都是一群Y市的大人物,个个站着像队伍一般的迎接着这位如神一般的男人。
“都是来迎接我们的。”他笑着,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足够让烈日也要羞闭起它的光芒。
众人很少见过墨祈焱笑的样子,在他们的眼里,墨总裁应该是经常冰着一个脸,就像谁都欠了他很多很多的钱,虽然那个样子还是那么的酷、那么的帅。
许多财经杂志里的记者偷拍的关于墨祈焱的照片,都是冰着一个脸的,哪里有笑的那么温柔加点点的灿烂的?
安若晴听了他的话愣了一下,再看着外面的人,总觉得这有种国家总统探访平民阶层一样的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心里在打鼓,也在雀跃。
“真的?”
“嗯。走,我们先下去。”
两人下了飞机,众人突然快步的靠近,纷纷上前,“墨总裁,墨总裁……”
墨祈焱只是点点头,脸上在机舱门前的微笑早已经不复存在,仿佛刚才那笑只是个幻影。
“墨总裁,这位是?”突然一男子上前指着安若晴问道,眼底里带着浓浓的疑问,毕竟是相隔有一段距离的Y市,关于那些在曾经的一次宴会上报道的新闻,这些混在商界的人不一定全都知道,只是略有所闻。
但是所有人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