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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推了推门,木质的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条缝。屋子里很幽暗,这是一间窗户朝北的厢房。她走进来,见到一个男人垂着头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一只手搭在直立的膝盖上,地上有一只被摔破了屏幕的手机。
她看不清他的脸。
小心翼翼的关好门,走过去,弯□子,轻声唤他:“莫啸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男人抬起头,一双眸子里如墨浸水,幽黑的眸光仿佛一个黑洞,只瞧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然后万劫不复。
冰冷中带着些野蛮,带着这样眼神的莫啸白像一匹困兽,恨不得一口将曾岚吞入腹中。
曾岚察觉到他周身上下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想要离他远一点的时候却一把被扣住了手腕,下一个整个人就突然被拎起来扔在了床上。吻如野兽的啃噬般凶残而至,每经过一处皮肤便留下一个红印子。曾岚痛得想叫,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你想让你外婆他们见到我们这样吗?”他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
曾岚瞪着他,眼中满是恐惧与震惊。
他一口咬住她的唇,“曾岚,说你爱我。”
唇被咬破,嘴里溢满了血的腥味。“莫啸白,你怎么了?”曾岚的声音有点颤抖。
是啊,他怎么了?他恶狠狠的又咬在她的锁骨,她的一句话彻底气的他丧失了理智,她竟然还问他怎么了。
“曾岚,说你爱我,快点说你爱我!”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莫啸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冷静点好吗?”曾岚努力的想要挣脱,却被他钳制的更紧。
季姝说过,面对一个男人发疯的时候最有效的办法不是据理力争,因为那时候男人仅有的那点智商早就崩盘了,跟只疯狗讲道理可比对牛弹琴危险多了。所以整治疯狗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先顺毛摸摸,然后晾他一阵,回头再秋后算账。
所以当莫啸白又一次恶狠狠的威胁她“说你爱我”的时候,曾岚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平静的许多,然后轻声开口:“莫啸白,我爱你。”
她不是不知道这句话的意义有多大,但是她还是说了。或许此刻这两个人之中,真正冲动的人是她。
莫啸白听了这话愣住了,整个身体僵住了好久,然后脸色才渐渐如初融的冰雪,稍稍带了许暖意。他粗暴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些,却依旧是牢牢的箍在她身上。他的唇吻在她的嘴角,舔了舔那未干的血迹。
“曾岚,这是你亲口说的话,不许反悔。”他的眼睛里突然露出一抹小孩子般的较真。
“啊?”曾岚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然后她看到他脸上绽放的笑容,那么狡猾。
“曾岚,我爱你。”他的声音那么柔软,就像一股甜蜜的清泉流到她心里。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刚刚还答应了高兴不会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蒙骗。可这一刻,竟然就为他的一句话而开心起来。这不科学。
“你别压在我身上行吗?”她皱起眉,想要装出生气的样子。
他又笑了,双手抱着她翻个身,将她整个人箍在自己胸膛,倒确实做到了不压着她了。可她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曾岚无奈,“你松开我好吗?莫啸白,别闹了。”
“我没有闹,曾岚,我是认真的,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被逼急了就开始强攻,这最后一句绝对是真心话了
花花呢,乃们还想不想看高兴的第二次反攻?
第52章 。难过了
莫啸白说他爱她;这一次她是真的相信了。因为正如莫啸白所说的,莫啸白眼中的爱情就是想要,所以他说他爱她;因为他想要得到她。而她这一次开口说她爱他的时候,却是没经过什么思考而随口说出的一句话。
她爱他;可爱情于她而言又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或许是和莫啸白一样“想要”的定义,可她对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占有欲。又或许是季姝的那个“给予”的定义;可她也还不打算就这么将自己彻底给他。
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她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回过神来时候发现自己上身的衬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某人剥了下来。而这个罪魁祸首此刻正十分享受的吻着她的胸部。
“莫啸白,你不要这样;这是我外婆家!”她这次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莫啸白抬起脸,满眼的委屈;“老婆,我太想你了,让我亲亲吧。”
这副表情十分生动,曾岚觉得自己眼花了,怎么会这样,十分钟前他还是满脸阴沉的千年寒冰,怎么现在就变成成这副尊容?
只因为她说了一句,我爱你。
她觉得有点累,脑子太乱,晕晕沉沉。索性不再多想,安静的闭上眼睛,不反抗,也不出声。随他去吧。
莫啸白盯着她看了半分钟,确定她的呼吸平稳均匀了,才将她从胸口抱回自己的臂弯,头枕着他的胳膊,安静的搂着她,心满意足。她不再反抗,她是完全属于他的,她说她爱他。
只是这样搂在怀里,就比做一切事情都更满足。
她说,莫啸白,我想要的东西或许不是你能给的。可是他想要的就只有一个她而已。这原本就是一个不平等的交易。他是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但是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他想要把他有的一切都给她。只要她能乖乖躺在他的臂弯,他宁愿倾尽所有。
曾岚,因为我爱你。
楚晨推门一进屋就呆住了,本想再多看两眼的,奈何小白的眼神实在有点。。。。。。可怕。于是乖乖的留下一句“我走错门了,你们继续”便贱笑着又走了出去。
正好看到对面房门打开,季姝一脸诧异的走出来:“曾岚哪去了?”
楚晨笑嘻嘻的凑过来一把捂住季姝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腰上那么一揽就把房门又关上了。
“机会难得,咱们再来一发!”楚晨双眼放出绿光。
季姝冷冷的瞥他一眼,对这个精虫上脑的无赖彻底无语了。“滚,别得寸进尺。”
楚晨的大手已经覆上了季姝的翘臀,“得寸进尺是我最大的优点。”
季姝一只手抓住那只手腕用力一扳,“那我就好好治一治你这个优点。”
楚晨痛得呲牙咧嘴,“别,别,要断了,女王饶命!”
季姝松开了他,转过身,背对他,眼中闪过一抹怅然,语气却是冷冰冰的,“楚少,咱们就断了吧,你的甜头也尝够了,该知足了。”
楚晨瞪着眼睛,这怎么才好一点又说这个。“为什么呀?你怎么又说这个?”这女人反反复复的,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季姝幽幽地叹口气,“没有为什么,咱们也玩的够久了。我累了,这次是真的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所以你也别再惦记了。年轻漂亮的姑娘那么多,我也不想耽误你。”
“这话怎么说的呢,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怎么能跟你比啊!我不怕被你耽误,被你耽误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楚晨被季姝这种一反常态的柔软态度搞得心里怪怪的。
“一辈子。。。。。。”季姝深吸了口气,然后化作一个大大的笑脸,转过身,一双潋滟的眸子碧波荡漾。“行了,我跟你吵架也吵累了,跟你做…爱也做够了。咱俩就不能痛快点分开么。注定不会一辈子的俩人又何必说那么多酸掉牙的话。”
楚晨望着那双淡漠清冷眼睛,确定了这一次她是认真的。
不知怎么,忽然就觉得特别难过。对,就是难过,仿佛看了一场感人至深的电影,散场之后仍坐在坐位舍不得离开的那种难过。楚晨自诩自己是个洒脱的没心没肺的人,这样的心情,已经多久没有过了他也记不得。
“那最后,能让我再抱抱你吗?”楚晨的脸色认真起来。
季姝摇头,淡笑,“别跟我玩依依不舍那套,分手了就给我走的利索点。”
分手,所以她这算是承认了他们这种也算是交往过了的意思么。楚晨一笑,够了,他也该知足了。
“好,那我也就不说什么如果以后需要我就随时找我的客套话了。”楚晨说。
“你放心,我就算冻死饿死去马路上要饭也不会去找你。”季姝妖娆一笑。
楚晨推门而出,季姝听着急促的下楼声,安静的坐在床边,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样也好,这就够了。
曾岚在莫啸白的怀里醒来,觉得头很重,全身都乏力。意识倒是很清楚的,她记得她喝了酒,她记得高兴的话,她记得莫啸白逼着她说爱他,然后,她说了。
莫啸白仍在睡,她轻轻的给自己的头挪了挪位置,枕回枕头上,感觉好多了。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下来,想着该起床去帮着阿晴给外婆准备晚饭,才一翻身,就又被一只大手按住,强行揽入怀里。
装睡这一招,莫啸白真是屡试不爽。
“我得去给外婆准备晚饭了。”曾岚已经懒得多说什么。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吧。”莫啸白慵懒的睁开眼,嘴角弯起一个邪魅的弧度。
“你去?”曾岚愣了。
“让外婆尝尝我得手艺,你说她老人家会不会就能喜欢我一点?”莫啸白笑着问。
曾岚也笑了,原来是想要讨好外婆了。“我不知道,不过外婆不是那么容易被取悦的人。”
“那我也得试一试,谁让她是你外婆呢。”莫啸白坐起身,很麻利的穿好衣服。
“那我去给你帮忙吧。”曾岚也坐起来。
“不用,你这样会显得我有多劳师动众。你就好好陪外婆聊天,让她老人家开心,记住,不要说这顿饭是我做的。”莫啸白捏了捏曾岚的脸。
他一下午都没睡,搂着曾岚兴奋的根本睡不着。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隐忧,这头一号就是难搞的外婆。他活了三十年,各种女人形形j□j的什么样的没见过,可面对这个加强版的曾岚,他还真是发自内心的打怵了一把。
想了一下午,觉得这位外婆和曾岚一样,不可强攻,只能智取。
莫啸白乐呵呵的走下楼去厨房了,曾岚看了看被某人撕破的衬衫,皱着眉头回了自己房间换衣服。一进屋就见到季姝躺在床上躺着,眉间凝着一股忧色。
“季姝?你还好吗?”曾岚担忧的问。
“回来了?解决了某人猴急难耐了?”季姝浅笑着。
曾岚低着头,红了脸,默默从包里拿出一件衣服换上。
“你和楚晨,又和好了?”曾岚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
“谁说的?彻底分了。”季姝声音很欢快。
“啊?”曾岚抬头看她,眼中闪着困惑。
“啊什么啊,他那种货色我许了他几次已经是恩赐了,难不成还想缠我一辈子?”季姝挑眉。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讨厌他。”曾岚思忖着道。
“不讨厌他不代表就要和他一直混下去。曾岚,什么男人可以玩什么男人不能玩这些我还不懂吗?”季姝揉了揉太阳穴。
曾岚点头,确实要讲起这个论题,没有人比季姝更有发言权。“那你身体怎么样,我看你脸色不好。”
“嗯,不大舒服,你下去时候跟他们说一声,今天晚饭我就不吃了,胃不舒服。”季姝躺在床上,懒洋洋翻个身。
“我给你熬点粥,一会儿送上来吧。如果实在不舒服我就带你去医院。”曾岚贴心的坐到床边。
“嗯,还是亲爱的你对我最好。哦对了,婷婷吃了晚饭还得回学校,你叫高兴开车送她回去吧。”季姝拉着曾岚的手道。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吧。”
曾岚知道季姝心里有事,可既然季姝执意不说,她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与季姝做了这么多年的闺蜜,深知季姝的个性表面上开朗乐观无拘束,可实际上越是外表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