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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等她接近安峻熙,就听到一句毋庸置疑的冷语,“出去。”
“哦?”仍旧处于大脑休克状态。
“今天结束了,我让你出去。”安峻熙一眼也不去看女人的表情,在说完两秒钟之后,看到女人没有丝毫动弹的意思,便长臂一伸,摁了通话键,简明利索地说,“管家,让人把这个女人带出去,给她钱。”
哦,脑海里怎么会突然间冒出来那个小女孩!尤为可气的是,一想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倔强小样子,他就对于身下的女人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安峻熙狠狠揪下来下面套着的套子,丢到垃圾袋子里,然后气冲冲地在浴室里用热水狠狠地冲洗着自己。
很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要这样反常?不就是一个小女孩嘛,值得让自己这个天下第一的安峻熙,变得一切都不正常吗?
第24章干掉她
姜晓渠因为那晚的意外※※,变得更为沉默寡言了,不跟任何一个男生多说话,不跟任何一个陌生人多搭言。
说没有后遗症,那是骗自己的。
十八岁的身体,突然少了那么一层私有的物品,姜晓渠静下来时,还是会一阵阵心痛。
“晓渠!”雪儿明朗的声音打破了静思的姜晓渠,她没有抬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晓渠,又有一大堆男人写给你的情书……”就像是姜晓渠的私人助理,雪儿每天都要做着这些晓渠不屑于顾及的事情。
“当垃圾卖掉。”姜晓渠连想也不想,感觉这样的事情太无聊了。
“哦,还有啊,几个学长送给你的电影票……”
“当垃圾卖掉。”姜晓渠的眼睛仍旧盯着书本。
“哦。令另外呢,还有……”雪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晓渠却不想听了,不等人家说完,她直截了当地说,“你都当垃圾卖掉就好了。”
“啊?这、这些补品也要卖掉?可都是新的哦!”雪儿惊讶地看着自己提在手里的一大兜各种营养品,语结。
“什么?营养品?”姜晓渠这才抬眼去看,微微皱眉,盯着雪儿手里提的各种补血口服液之类的东西,问,“谁拿来的?”
“哦,不知道。门卫说,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送来的,不过戴着大大的蛤蟆镜,穿得很时尚。别的也没有说,只是说把这些交给你……”
不等雪儿啰嗦完,姜晓渠迅速抢过那个兜,把一盒盒补品拿出来,直到最低端,才找到一个小小的纸条,一行歪歪扭扭的仿佛小学生的字写在上面:
给小和吃的。
一看到那逗人笑的破字体,姜晓渠眼睛就热了。
是她!
是姜梦慈!
那是她的字。从小就不爱学习的姜梦慈,字体好臭。
就像是小树叉叉,大概都不如一年级小学生写得工整美观。
“她人呢?”姜晓渠紧紧抓住雪儿的手臂。因为她平素都是那样清淡平和,很少有她激动的事情,所以她突然这样急迫焦急,反倒吓得雪儿结结巴巴地不知所措起来,“喂,她、她是你什么人啊,瞧你紧张的样子……好像……好像刚刚离开几分钟吧,算上我爬楼、拿信的时间,大概有十分钟了吧……”
不等雪儿再说什么,姜晓渠就风一般冲了出去。
哦……留下奇奇怪怪的雪儿,看着桌子上写给姜晓渠同学的一对粉红情书,发呆。
姐姐大概还没有离开!
姜晓渠使劲跑着,任由脑后的一条马尾荡啊荡的。
姜梦慈有个习惯,总要在门口吸一颗烟才走,但愿,她此刻还在门口……
如果她又吸烟,这一次,她一定要狠狠地批评她。姜晓渠暗暗下着决心。
姜晓渠祈祷着,却不知道自己,是那样思念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虽然她很臭美,虽然她个人生活很混乱,虽然她名声很烂很烂……
果然,姜梦慈把营养品送给门卫后,没有舍得立刻就离开,而是在校门口一边,渴望地向里面伸头看了看,没有看到她想要见的身影,才无奈地叹息一声,咔吧一下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了,倚着墙,吞云吐雾。
自己是远近闻名的破鞋,跟了几个大佬,被世人耻笑和唾弃。
她无所谓,只要有钱有名贵的化妆品,她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
可是她知道,她的那对同姓弟妹,非常在乎名声。
她不能影响他们。
脸上的墨镜很大,遮挡住了她半张脸。
迪仔在车里对照着照片,仔细端详了下医学院门口的那个吸着烟的女人,歪嘴匝巴了下,自语道,“唉,就是她了,这么俊的坯子,却要去见阎王了,真是可怜哦。”
然后把裹着黑色衬衣的胳膊伸到窗户外面,对着后面的汽车一挥臂!
立刻,后面车里,陆续跳下来四五个健壮的男人。统一的黑衣,有的还刺着刺青。
一颗烟吸了一半,姜梦慈刚想丢掉烟,打车去自己学校,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姜梦慈!”
下意识的,她“嗯?”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睛顺着声音去看。
“就是她!错不了!弟兄们,上啊!狠狠地打,把她打死!”一个男人叫嚣着,带领着四五个小子举着棍子冲向了姜梦慈。
那半颗烟,因为惊诧,就那样凌空落在地上。
迪仔坐在他车里的副驾驶上,嚼着口香糖,对着遮光镜上面的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等着那边的行动结束。
一个女人,娇弱的女人,五分钟,满可以打个暴毙身亡。
医学院门口的门卫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吓得拨打了报警电话。
而零星走过的学生,也都被那暴风骤雨的黑社会殴打攻击,吓得退避三舍。
姜梦慈哀叫的声音,渐渐减弱,浑身的骨头都要碎掉了。
她脑袋上,被打得鲜血直流。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全都是伤口。
“欧!”迪仔吹了一声口哨,所有踩着、打着女人的小弟们统统停下,转脸去看他们迪仔哥的指示。
迪仔清咳一声,说,“用刀直接结束了吧,我看也够了。”一个女人,捅死应该比打死痛快点。
“是!”
小弟们一起答应着,纷纷丢掉了手里的棍子,都从怀里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而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妙龄女子,现在已经浑身是血,在地上呻吟着。
姜晓渠跑到门口,发现很多学生纷纷惊慌失措地往里面跑,也没有多想,就在门口焦急地左右寻找。
突然,她看到了四五个凶悍的小混混,正围着地上一个什么人,狠狠地打着。
她没有在意,又转视其他地方。
可是,一秒钟后,她猛然再看回去,一下子看到了那群小混混脚边,透出来的一截雪白的小臂,还有那玲珑的小手!
姜晓渠的心脏,立刻缺了血液,眼睛突突的跳着,她不敢置信地一点点走近,在那几个小混混掏出匕首时,她赫然发现,地上熟悉的那张脸,已经布满了鲜血。
心,顿时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般,疼得不可名状!
这就是骨肉血亲吧,不论平时多么回避,关键时候,还是会揪痛了心尖处。
“啊!不!姜梦慈!不要伤害我姐姐!”姜晓渠凄厉地嚎叫着,无视那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冲进了男人堆里,扑到地上的血人跟前,紧紧地抱住她身子,藏在自己身下,护着她,不容置疑地护着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凄厉地哀叫,“不要伤害我姐姐!你们都走开!走开啊!混蛋!混蛋!姐姐,姐姐!姜梦慈,姜梦慈!不许你死!我不许你死!姜梦慈!你回答我啊!”
疯子一般,疯狂地叫嚣着,震惊了所有的打手。
一个小弟终于缓过来劲,按照惯例,吩咐傻愣的其他人,“愣着干嘛,和原来一样,来一个干掉一个!”
不胜其烦的迪仔恰巧看过去,只看了哭号的姜晓渠一眼,立刻惊呆了,撑大眼睛,嘴里的口香糖就那样不知觉地吞进了肚子,然后猛然踢开车门,冲着那群小子们大喊着,“都住手!都住手!她是安总的女人!都他妈的给我住手!!”
那群杀手手里的刀,已经高高举起,冲着姜晓渠的致命部位挥去。
迪仔,心惊肉跳地大喊着,在地上骨碌了两个跟头,才连滚带爬地赶到了姜晓渠身边。
一臂挡住了落下来的一把刀,小臂嚯嚯地流血。
“都住手啊,白痴!”
“迪仔哥!”
迪仔哥被自己人砍伤了。
可是迪仔,却看着自己身下保护的安然无恙的小女人,微微笑了。
傻笑了三秒钟,才看到女孩恶狠狠的敌视的目光,再去看她死死护着的身下的血肉模糊的姜梦慈,立刻,唰,迪仔脸色苍白,心里大喊着“完了,完了!这下子彻底完了!”
他这次,竟然带着人,来砍安总的女人的姐姐!
第25章会死吗
孟祥龙难得回到他的妈妈家,老太太正在花圃里剪着一大堆花草,而坐在轮椅上哥哥孟书海,很静默地翻看着报纸。
“大哥,最近忙些什么呢?我听妈妈说,你在教绘画课?”孟祥龙不敢在哥哥跟前很造次,哪里像是自己别墅里那样,总是把腿架到桌子上,而是很乖地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吃着佣人送上来的水果。
孟书海从报纸那边抬起头来,略微点一下,算是了回答。
孟书海长得很文静,很知性,一看就是那种电视中树立的稳重诚实的老好人形象,与孟祥龙痞痞的气质截然不同。
唉,又是这样沉默寡言,陪在哥哥身边,每一分钟都好闷哦。
孟老太太走了进来,手上还戴着大大的胶皮手套,向上抬了抬她的老花镜,冲着孟祥龙说,“你小子也二十六岁了吧,是不是该结婚了?我抱孙子可是心切着呢!”
“妈妈!怎么每次见面总要提这个话题?上次不是说过了吗?暂时还没有结婚的念头,等等再说嘛?”孟祥龙惊得一身冷汗。老妈一见面,不是逼着他结婚,就是逼着他相亲,弄得他焦头烂额。
“还有啊妈妈,你怎么不逼着哥哥结婚?哥哥还比我大两岁呢!”
孟书海这次很认真地看了看孟祥龙,终于开口了,“我不能结婚。”
说完这句话,便自己伐着轮椅去了一楼他的卧室。
孟老太太气得走到孟祥龙跟前,用手狠狠敲着孟祥龙的脑袋,掐着声音骂他,“你这个混账小子!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拿这事来刺激你哥哥!你哥哥根本不能结婚的,他身体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了解……”
“哦,哦,知道了妈妈,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您不要说一句就打一下啊,你把我打傻了,谁给你挣钱养老啊。”
“呸!你这个小子就没有正经的时候!你和你爸爸一个样,就知道吃喝嫖赌虚度人生,根本没有一点责任感!”
“是是是,我是像我老爸,可是妈妈您停下打人好不好?”
老太太终于气呼呼地停下了动作,却说,“过几天就给你安排相亲,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去!不许你像上次那样,故意装出抠鼻涕的恶心人样子,把人家吓跑!死小子!”
“知道了妈妈,哎呀,我的电话响了,峻熙找我有事呢!我先走了啊,妈妈。”孟祥龙在妈妈家待得度日如年的,巴不得电话响呢,恰巧安峻熙来电话,他一边拿着车钥匙往外走,一边乐呵呵地接了电话。
“峻熙君,突然发现你的好可爱哦,回来了吗?哥哥请你吃大餐。”孟祥龙向那边鼓着腮气呼呼的老妈挥挥手,表示再见。
“出大事了!”安峻熙电话那边焦急得恨不得跳起来,“你速速联系你那个脑外科专家表兄,让他赶快去国际医院给我一个重要的人做手术!一个小时内让他赶到!我马上就坐专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