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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形她都知道,她却还是选择了让他痛苦难堪,当他红著怒目问她是否和已那个男人上床,她点头时,他崩溃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些年来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无法想像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也无法忍受她被别的男人的脏手给碰了,他们再也无法回到最初,再也无法保持完美了……
“说啊!你回答我啊?你怎么不回答我?没话好说了喔……好吧,饶了你。一天微咯咯一笑,忽然站了起来,放肆地张开双臂旋转一圈。“好舒服哦!我要去游泳!”
他连忙拉住她。
这副样子去游泳,不马上变浮尸才怪。
“我想吃蛋糕!来人啊!服务生!拿蛋糕上来!”她又打了个酒嗝,迳自挥舞著手吩咐“服务生”。
“凌天微!”他好气又好笑的制止发酒疯的她。
“叫我干么?”她把粉脸凑到他面前,忽然放肆地伸出右手勾住他的颈子,连腿也半跨到了他身上,还不像话的吹响一记口哨,左手调情的摸了摸他正点的下巴,对他抛了记媚眼道:“帅哥,我们来跳舞吧!”
梵立瞠瞪著媚眼如丝的她,对自己居然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情有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你在害羞吗?帅哥?”她又大胆又柔媚的摸了摸他的胸膛,然後惊喜的发现——“哇靠!你的胸肌好结实,不错、不错,我喜欢有点肌肉的男人,软趴趴的男人太娘了,你说是不是?”
他有种投身舞男界的错觉,这个女人醉了与清醒时简直判若两人,她醉了之後,对每个男人都这么失态吗?
“来,帅哥,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女性,跟我一起这样唱吧~”天微拉著他狂转圈圈,醉眸洒满笑意,酒精在她体内发酵,樱唇轻轻哼了起来,“我要对爱坚持半糖主义:永远让你觉得意犹末尽,若有似无的甜,才不会觉得腻,我要对爱坚持半糖主义,真心不用天天黏在一起,爱得来下易,要留一点空隙彼此才能呼吸……”
嗯,她歌喉不错……不,那不是重点。
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是新时代的“女性”,太离谱了,这绝对会是他辈子碰到最离谱的一件事,绝对!
该死!那见鬼的水果酒到底是加了什么啊?
天微揉著鸣叫不已的太阳穴,真希望有颗止痛药来帮助她度过退酒期,不然拿把铁鎚把她的脑袋敲开花也好。
她努力的回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椰子屋来的,然而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吴昭忘把她抱回来的吗?
不可能!
那家伙阴险又狡猾,恨不得置她於死地,又怎么可能会帮她呢?
那么,是梵立喽?
有可能,因为在婚宴上,她就是一直和他坐在一起的,她模模糊糊还有点印象,也有印象吴昭志和岛民打成一片,至於後来……後来……
“该死!”她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懊恼的起身,窗外已经日出东方了,她睡了多久啊?昨天婚礼结束还没天暗吧?她可真猪。
糟了!吴昭志该不会趁她熟睡已经签好合约了吧?
想到这里,顾不得头疼了,她连忙出去找人。
人是找到了,梵立和吴昭志两个大男人在饭桌两头对坐著,姓吴的双手抵著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这可稀奇了,她没见他这么沮丧过,好像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她走近他们。“怎么了?”完全是出於好奇,不是关心。
吴昭志一脸惶恐的抬起头来。“不要说!梵先生,我求求你不要告诉她!”
“为什么不要告诉我?”她更好奇了,她双眸来回在两人之间。“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签好约了不能告诉她啊,那是什么?
“不不,您千万不能告诉她!”吴昭志眨巴著眼睛,快哭快哭的。“这女人是守不住秘密的,回到台北之後,她一定会说出去,那我的一生就完了,求求你,梵先生,你不要告诉她啦!”
越是这样,天微越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严重?”她扬眉看著梵立。
“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忙也不一定。”
“才怪,这个女人才不会这么好心……”吴昭志悻悻然的说。
梵立站了起来。“他下午要离开米纳岛,我刚好也要去雅加达,你要不要一起去?”
“当然要!”她才不会给他们独处的机会,万一他们在船上签约,那她不就亏大了。
不过……
她的眸光兜回吴昭志身上。
真的是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约没签成,他却要离开米纳岛,这会不会是他的另一个诡计?
嗯,她要小心为妙!
第六章
往码头的一路上,吴昭志都沉默不语,表现得像只丧家之犬。
天微无法再怀疑他有什么诡计,因为他看起来心事重重,苍白的瘦脸愁眉不展,好像被戴了绿帽子。
“喂,姓吴的,是不是你老婆……”
“你、你在说什么?”她的玩笑还没开完,吴昭志就吓得惊跳起来,船只蓦地摇晃了一下,他的脸色更白了。
她狐疑的盯著他,一脸研究。“你干么那么紧张?”
“我哪有?”
他悲苦的坐下来,抱著头,一副想跳海的模样,这下连凌天微都不想再亏他了。
“他究竟是怎么了?”她小声问梵立。
梵立佣懒地眨开眼睑,当然是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她没趣地撇撇樱唇,海风吹著她额前的秀发,露出她美丽的额头。
她拂拂秀发,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梵先生,昨天是你送我回椰子屋的吗?”
他看了她一眼。“不是。”
当然是。
而且不是送,是用扛的,因为舞到最後,当她停下来的时,也是她咚一声醉倒的时候,他连抱她都不能,只好用扛的。
“不是?”她吓到了。“那是谁送我回去的?”
他忍住心头的笑意。“你自己走回去的。”昨天她失控的一举一动,每每让他想起都想发笑。
“真的吗?”有点怀疑,不过应该是这样没错,因为她是个有意志力的女人,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太离谱的,她这么告诉自己。
虽然,有某些地方不太对劲……
她看著闭眼假寐的梵立。
今天他不穿西装了,不过昨天那潇洒的影像仍旧让她一想起来就喉咙发紧,而那种悸动的电流当然不会因为今天他不穿西装了就不存在。
所谓被电到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吧,不是一见锺情,而是再见才锺情……
他蓦地张开黑眸,她本能深抽了口气。
“我只是在看船这么颠,你怎么睡得著而已——”她解释著,觉得不够,又耸耸肩膀。“其实我是想问你,到了雅加达之後,我们可不可以找家咖啡厅坐下来谈生意,你知道的,关於那块土地……”奇怪,怎么有越描越黑的感觉?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又闭起了眼。
她当然不能强迫他睁开眼睛回答他,反正她也只是问问而已,倒是到了雅加达之後,她得打个电话回去报平安,失联了两天,公司不会已经乱成一团了吧?
“什么?臭小子,官君佑!我明明交代你要盯紧那个工程的,你XX的居然让它给我落後,你是不想活了是吗?如果你另有高就那就请便,我不希罕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
意识到有女职员在看她,天微连忙压低声音。“我告诉你,如果我回去之前,你还不能搞定那个案子,我就会炒你鱿鱼,听懂了没有?啊?”尾音还是忍不住放大加恐吓。
这里是位在雅加达一栋商业大楼里的一间独立办公室,显然是梵立偶尔交代公事的地方,除了电脑、传真机等事务机器,就只有一名女职员在收发信件,而且面无表情。
“好了。”恐吓完毕,她又再度压低了声音。“臭小子,你帮我告诉董事长,我会尽快把上地合约签好,另外你转告董事长,展陆建设的代表因不明原因夹著尾巴逃回台湾去了,现在我们没有对手,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挂上电话,她又拨通电话给裘素。
“哈罗,美女,我的丹尼尔还好吧?它有没有皮到让你很抓狂啊……我啊?我很好,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名产?”
天微脑中浮现一个问号。
米纳岛上有什么名产吗?
“知道了,我尽量找找看,不过不保证会买东西回去送你哦,因为那里看起来就像“浩劫重生”那部电影里的场景,也满像金毛狮王待的那个孤岛,我这样形容你就了解我被派到这里出差有多可怜了吧……”
挂上电话,她看到半靠坐在办公桌旁的梵立手里迅速翻动著文件,眉峰聚拢,好像很忙的样子。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她凑过去。
他没看她,还是聚精会神的看他的文件。“丹尼尔就是你养的那只蜜袋鼯?那只比男人有用的宠物?”
“嗯!”她笑了。“我不在的这几天,托我一个好朋友照顾它,我的朋友养了一只玩具贵宾,听说它们两个很合得来……咦?”她抬眸狐疑地瞅著他。“梵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养宠物?”
他眼也不抬,倒背如流地说:“每天晚上你独自回家时,它都还没睡在等你,只要你生病,它就会在你脚边打转不肯走开,你也交过男朋友,可是就算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半,那男人也照睡不误,还没良心的打呼,你问我,养宠物是不是比交个男朋友有用多了?”
她杏眸圆睁的瞪视著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些话了?
奇就奇在,他不是瞎编的,他说的一点也没错,正是她的心声。
他看了她一眼,继续他的背诵,这算是他的天赋吧,过目不忘,过耳也不忘。
“其实那些男人会选择离开你,你反而觉得如释重负,因为迁就一个人太累了,爱情怎么可以有负担呢?有负担的就不叫爱情了,叫做责任,而你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上的责任,你在冲刺事业,交往的男人如果不能体谅你,你就会觉得绑手绑脚的,比如,你在开重要会议,他却无聊到猛打电话查你行踪,你在应酬客户,他却怀疑你陪客人上床,整天疑神疑鬼的,不但有碍他的身心,也让你很困扰。”
天微杏眸倏然大睁,惊恐的瞪著他。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这些话的?”她结结巴巴地问。
梵立不疾不徐的搁下手中的文件夹。“昨天你开始叫我帅哥之前。”
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咳……我我我……我叫你帅哥?”不会吧?她不会真的这么失态吧?
“你说我胸前的肌肉很结实,你喜欢有点肌肉的男人。”
瞳孔睁大,再睁大,她几乎没倒退三大步来表示自己的震惊。
怎么会这样?
她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然而她又该死的知道,他没有在骗她……是昨天喝酒醉之後说的吗?
她在脑中倒带一遍,努力的想,拚命的想,但,救命啊!怎么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然後她润了润唇,小心翼翼的看著梵立。“请问……我还有更失态的事吗?”
不要点头,千万不要点头啊!她暗暗祈祷著。
该死!
他点头了。
“有。”他的眼睛亮闪闪的。
她想死!
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酒量挺不错的,昨天她不过喝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六杯水果酒而已,而且她喝的原因是因为她很渴,水果鸡尾酒冰冰凉凉的很顺口,所以她才会喝那么多。
没想到,她还是喝酒误事了,不知道对梵立做出什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