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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梅贝尔
序
rose
最近时常收到反书籍分级的mail,rose有点感同身受,其实书籍依其性质分级未必不是好事一件,而且也是必要的。但是请各位“大人”在执行这项法案的时候,请定义好每个级层的分级条件。不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永远都理不清!rose甚至听到连哆啦A梦也列入限制级的层级!=。=|||
rose真的不知道以往陪著我们走过童年的哆啦A梦,啥时变成“大人”口中的限制级了?是因为胖虎的暴力?大雄的懦弱?小夫的奸诈?还是静香的爱洗澡?限制级的定义在哪里?什么样的剧情才叫限制级?什么样的内容才叫煽情?就连小说界的大姊大——琼瑶也因为小说里某段叙述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内容而被列为限制级!。==|||
其实在rose看来没什么,只是段文字叙述而已!还比不上“大人”们全武行的卖力演出呢!
总而言之,rose认为书籍的分级制度是必然的现象,但怎么分级?分级的条件为何?这才是大伙该去探讨与争取的!有些事情并非抗议丢鸡蛋就能解决的,与其情绪发泄,还不如静下来,以理性来解决。
以上内容是rose抒发心情的感慨,所以有发言不当的部分,请各位别在意!纯属个人言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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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听说天女打算行剌王上……
听说已经有不少有志之士想要和天女来个里应外合……
听说苍帝将天女软禁在宫中……
听说……
“你们听说了吗?”
搅得人心浮动的耳语在有心人刻意的传播之下,一传十、十传百,宛如瘟疫般在各城之间快速的传开来。
“现在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天女呢?”
“天女真的被关起来吗?”在苛政下敢怒不敢言的百姓急于想知道发生什么事,纷纷到处打听,虚虚实实的流言也就这样以讹传讹,渐渐让人信以为真,就像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
“我们要推翻暴君!”
“对!我们要救出天女!”
“天女是为了拯救我们才被抓的。”
“我们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对!对!”
第一章
“姑娘,你就听奴婢一次,快去跟王上求饶。”
宫女们苦苦劝导她,却见主子依然无动于衷,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站在靶前,皓月让脑袋空白,调匀呼吸,不断回忆教练的话。
接著,她将箭搭在弦上,持弓的手臂水平举起,大致在靶的高度,左肩不可耸起,奇QīsuU。сom书右手臂就引弦位置,前手掌平贴于握把,引弦则是利用后手臂之食指、中指、无名指的第一关节勾在弦上,箭尾在食指与中指之间……
另一名宫女露出张苦瓜睑,“姑娘,这几天王上都召菀妃娘娘到紫微宫去,再这样下去,你可要失宠了。”
胸口一窒。
皓月低斥一声,“不要吵!”
“姑娘……”
她继续引弦至下颚下方或唇边一侧,使每一次放弦的位置均能固定一致,这也是最难的步骤,瞄准时眼睛瞄向目标中心的固定位置,视线不可产生移动,同时姿势不可改变,后手继续移动。
宫女不死心的又上前谏言。“姑娘,你练这个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挽回王上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王上会打消册封的事。”
“唉!我们能怎么办。”两名宫女你看我、我看你,都拿装作若无其事的皓月没辙了。
不让自己受她们的影响,皓月屏住气息,一心一意的盯著前面的靶心。
瞄准动作完成后,利用阔背肌的延伸,手指自然松弦,箭由指间悄然离开手指……
“正中靶心了吗?”
另一人失望的叹气,“没有,差一点点。”
皓月放下手上的弓箭,“你们在旁边吵来吵去,我怎么专心?”其实是在迁怒,她自己的心不定,不该怪别人。
“奴婢是在为姑娘著想,眼看一个月后就要举行册封仪式了,万一这中间出了岔子……”
“是啊!怎么姑娘看起来一点都不急?”
她不想说太多,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不过得先把这两个过于热心的宫女支开才行。“我有点渴了,请你端些茶水来给我。”
主子态度这么客气,宫女自然赶紧去张罗了。
“我有点冷,能不能帮我把披风拿过来?”皓月又跟另一个宫女说。
宫女有些迟疑,“可是,只有姑娘一个人在这儿……”
“我保证不会乱跑,你快去吧!”
“好吧!奴婢很快就回来。”说完便快步离去。
总算可以落得轻松,皓月将弓箭收好,找了块地方坐下。已经是秋天了,空气中带了几丝凉意,吹得她的心头好冷。
皓月不想放弃,可是那份无力感总是萦绕在心坎上,让她不禁要问:她真的办得到吗?她真的可以改变琅邪吗?在她的世界,自己也只是个普通女孩子,如今要担起这个重任,皓月真怕自己能力不够。
自从那天之后,琅邪便不再踏进璎珞宫,她并不意外,只是对他们之间的未来感到茫然。缘聚缘散自有天定,不需要过于强求,只是付出去的感情,短时间要将它收回谈何容易,即便现在回到原来的世界,她就真的能割舍得掉这里的一切吗?
可是她真的好想念那儿的人、事、物……
她好想回家……
“在想什么?”
原本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警惕,故意好几天不来看她,就是要等她主动求饶,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人,琅邪气自己放不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来了。
他躲在暗处偷窥了半天,见皓月神情飘渺,好像只有肉体在这儿,她的心、她的灵魂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不禁心慌起来。
听见声音,皓月诧异的回眸。
琅邪现身在光亮处。“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想家。”她苦涩的哂道。“我想回家。”可是恐怕不可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朕的王宫就是你的家,你要回到哪里去?”琅邪最怕听到这个,一个箭步上前,“不准你再说这句话!”
她挤出笑容,“你怎么来了?”
“朕不能来吗?”他气呼呼的问。
皓月在心中轻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消了吗?”
“谁说朕气消了?”琅邪死要面子的低咆。“朕是宽宏大量的原谅你的失言,下次不准再犯了!”
“琅邪……”
他一把紧搂住她,她的腰都快要被他折断了。“不要再说那些会惹朕生气的话了,朕不想跟你吵架。”
“你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皓月偎在他怀中,闷闷的说,她并不想随口敷衍了事。
琅邪又生气又无奈,“你就非要跟朕作对不可吗?”
“这不叫作对,我只是希望见到你成为曌国历史上最英明的君王,难道这样也错了吗?”她反问。
他为之辞穷,总不能说她错了,索性用嘴堵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啊!”宫女的低呼让她羞赧的推开琅邪。
宫女吓得发抖,“王上恕罪!”
“起来吧!”琅邪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在转向皓月时,眼神转为柔情,轻拥她的香肩,一起往璎珞宫的方向移动脚步。“朕今天晚上要上你那儿去。”
只有她在身边,他才能睡得很沉、很安稳,不必担心再作噩梦。
“呼……吓死我了。”见两人越走越远,宫女直拍著胸脯说。
拿著披风回来的宫女也吓了一跳。“还好王上没怪罪我们,不然我们有十颗头也不够砍。”
“你看王上又回来找姑娘了,可见姑娘还没有失宠。”她很为主子庆幸。
“我们白担心了。”
“见过司历大人。”子婴向对方见了礼。
来人是执掌司天监的官员之一,是位身材瘦高的中年男子。而司天监则是负责观察天象、预测上天意志,也就是所谓的天垂象、见吉凶,是个带有神秘色彩的部门。
“本官想晋见王上,劳烦公公通报一声。”
子婴颔首,“请大人稍等。”进去没多久,便又出来了。“大人请。”
“多谢公公。”司历理了理身上的朝服才跨进门槛,来到案前下跪叩拜。
手执书简的琅邪瞥他一眼,语带嘲讽,“司天监会有什么事要禀奏?难道天上又出现什么异象了?”上回天狗吃月加上地牛翻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还因此传出那是由于天女降世的关系,直到今日,谣言还不断流传,让他很是反感。
“回王上的话,天空的确出现异象。”他说。
琅邪泛出一缕冷笑,“是吗?说来听听。”
“微臣观察到再不过一个月的光景,将会出现五星连珠的异象。”
“五星连珠?”琅邪挑眉嘲谵,“根据历史的记载,五星连珠可是吉祥的征兆,代表明主出现,朕应当高兴。”
司历躬下身躯,“王上说的是,如果单单是五星连珠自然是好事,不过……恕臣斗胆直言,微臣曾做过日占,发现一个月后正巧是十一年才会出现的日中有乌(太阳黑子),也就是有日出黄,有黑气大如钱,居日中央的现象,在这数日当中,吉兆转弱,恐会影响到曌国的国运,甚至王上的君权也会受到威胁。”
他表情凝重了些,“有这么严重?”
“微臣不敢夸大其诃,而是根据过去的记载,日中乌见者,水旱不时,人民流亡他乡,是不好的兆头。”
“那么朕该怎么做?”琅邪姑且听之。
看王上似乎信了一半,司历回答的更加谨慎。“实仓库、举贤士,远邪佞,察后宫,便是解救之道。在这段日子当中,最好不要举行任何与后宫嫔妃有关的仪式,直到安然度过。”
“这倒不难,爱卿可知大概是哪几天?”
司历沉吟一下,“约莫从下个月初三到初九这七日。”
“什么?”他眉头一皱,“你确定?”
“微臣不敢欺瞒。”
下个月初五正好是册封皓月为容妃的日子,这让琅邪陷入沉思,司历的建议不能完全不采信,可是……
“没有其他法子了吗?”
司历不改其色。“王上,几代前的苍帝也曾有过教训,因为不信邪,结果造成瘟疫横行,死了不少百姓,不得不引以为监。”
“朕明白了。”琅邪揉了揉眉心说。
待司历离开御书房,便乘坐马车直奔丞相府,报告这好消息。
“干得好!”
博得丞相的夸证,他虚心表示。“这是学生该做的,若不是丞相的提携,学生也没有今日的成就。”
“哈哈……本相不过是举手之劳,也多亏你懂得感恩。”
司历很欣慰能还清恩情。“多谢丞相夸奖。”
丞相哼笑,“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把琅邪迷得晕头转向?若是真让她册封为妃,难保王后的位子不会落在她头上。”
他绝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姑娘,这串耳坠子不错,你快戴戴看。”
“姑娘,这件衣裳的质料好美,尤其是这些织纹真特别,快点换上,待会儿王上来了肯定看得目不转睛。”
两名宫女很尽责的不断鼓吹,就是希望她们的主子永远是受宠的妃子,这样自己也有面子。
皓月一脸哭笑不得,“好、好,等你们王上来我再穿。”
“那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