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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安静地摆弄熊猫玩偶的小艾凑过来拉住叶梅的裙角,奶声奶声问:“大伯母,爸爸、叔叔要打屁屁吗?”
辉噗地笑出声,被卓一瞪立马跑去躲卫生间偷笑去了。
矢一脸郁闷,庸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很气闷。
叶梅强忍住笑,问小艾:“谁要打爸爸和叔叔呢?”
小艾先观察了一下卓的脸色,然后爬上沙发挨着叶梅站好,凑到叶梅耳边说:“大伯。”然后又瞄了一眼卓,“小艾错了,爸爸像大伯这样。”她挤出不高兴的表情,再点点头,“打小艾屁屁。”
好好的一场戏,就在小艾天真的参与下,再也演不下去,匆匆收场。
“大哥、大嫂,矢哥、辉弟,饭已经好了,快洗手吃饭。”庸的妻子那柔柔的嗓音终于冲散了客厅诡异的气氛,大家起身移到餐桌前依次坐下,用餐。
庸的妻子出于礼节对叶梅解释说:“嫂子,不知道这些饭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大哥只交待准备中国菜,我也没来得及问嫂子具体爱吃什么,今晚就自己做主定了菜单。真不好意思。”
叶梅表示自己不怎么挑食,很喜欢她准备的菜色。饭后,男人们坐在客厅喝茶、说话;庸的妻子一个人在厨房收拾;小艾拉走了想要帮忙的叶梅,要叶梅帮忙摆弄她的一堆玩具。
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地毯上,叶梅其实什么也没做,就是坐着看小艾玩儿而已,她本来就没有陪小孩子玩耍的经验。小艾一会儿给这个娃娃梳头发,一会儿给另一个娃娃换衣服,一会摆地毯上拍一拍,一会拿出来放在叶梅腿上,要叶梅学她一样拍。
有人进来拍拍小艾的头,学她们坐在了地毯上,“小艾好像很喜欢嫂子。”
叶梅:“是嘛!辉,你怎么过来了?”
“嫂子,叫我阿辉或辉弟都成,千万别连名带姓的叫,那样就叫远了。嫂子喜欢小孩子吗?”
叶梅呆了一下,说:“可能还行。”
“我们家这么多兄弟,在结婚生子这两方面好像很极端。我们年轻的这辈人,大哥是年龄最大的,成家的时间虽然不算晚,但都三十了,你们还没要孩子。庸哥正相反,十九岁恋爱,二十岁结婚,二十一岁得女。够极端!”
“……”她感叹,原来庸是早婚早育,怪不得看着那么年轻!不像三岁半大的孩子的爸爸。
“矢哥和文哥是我们兄弟里最风流花心的,长辈们提起他们就头疼。其他兄弟都算洁身自好,结婚的结婚,恋爱的恋爱,单身的单身,读书的读书。其实这些年,长辈们最担心的不是矢哥和文哥的风流,而是大哥的不沾女色。”
卓不沾女色,她很怀疑,一个不沾女色的男人怎么可能像老手一样把她吻得昏天暗地,还对她上下其手,她才不信。
辉突然坏笑着压低声音说:“嫂子,不瞒你说,这些年你知道我们家的兄弟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在赌什么吗?”
“赌什么?”
“在赌大哥是不是同性恋,已经赌了四年了。”
“……”她满脸的黑线,鬼才相信卓是同性恋呢!
“好玩儿!”他幸灾乐祸地这么说。
【072】八卦不是白听的
叶梅忍不住问:“你们的赌注是什么?”
“这个赌注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有时候大到名车或公寓;有时候小到钱夹里随身装的几百、几千的现金;有时候赢的人可以随便整输的人等等,反正每次都是心血来潮定下的赌注,寻开心的,所以每次的赌注都五花八门的,让人笑到肚子疼。”
他移过去小艾身边,把小艾因为在地毯上扭来扭去而往上窜的衣服拉好,继续讲:“前年春节,我哥赢了,他点名让输的文哥跳钢管舞,而且必须要跳够两个小时,同时在场的人至少有一半表示满意才可以结束。文哥平常没少整人,惦记找他报仇的人太多,呵呵……那次可把文哥弄惨了。”
“爷爷寿辰那次,矢哥输了,庸哥太狠,让矢哥给每个交往过的女人发短信说他其实是个同性恋。哈哈……嫂子,你不知道,那段时间,女人看到矢哥就跟碰到病毒一样躲的远远的,哈哈……有几个很有胆色的男人在酒碰到矢哥喝闷酒,他们认定是同志,拉着矢哥要亲热,哈哈……纠缠的时候,矢哥不小心还真上其中一个男人给亲了一口,哈哈……”
辉边讲边幸灾乐祸地大笑着,引得小艾好奇地抱着芭芘娃娃抬头看他的脸。
叶梅一时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追问道:“那后来呢?”如果换作以前,她绝对不好意思打听别人的糗事,但有小茶同学隔三差五的在她耳边嘀咕八卦和重口味的东西,她觉得自己跟着小茶变坏了,也变八卦了。这么搞笑的事,是该好好听听的。
“矢哥恼羞成怒,打了一架,一对三的。最后赢是赢了,只是他最得意的那张脸挂了重彩,让兄弟们笑了他足足一个星期。为了表明自己不是同性恋,矢哥耍尽手段,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交到了一个女朋友,然后又开始了他的风流无度。”
“听上去,你们兄弟间的感情很好。”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是她不曾拥有,也不曾体味过的,她有那么一点一点的羡慕。
辉把围着自己跑着玩儿的小艾一把抱住,放到腿上,“还行。”
“你们,每次打赌,定输赢的标准是什么?”关于卓的八卦,她承认自己有点好奇,不,应该说很好奇。
“很简单的,大哥交了女朋友又行为亲密,那就是赌大哥不是同性恋的赢;大哥身边出现可疑男人,并表现亲密,那就是赌大哥是同性恋的赢。如果前两者都不存在,大哥既不亲近女人,也不亲近男人,那就是赌大哥是圣人的赢。”
他想到了什么,赶紧补充道:“大嫂你放心,大哥身边真没有什么莺莺燕燕的。我们赌了那么多次,每次都是赌大哥是圣人的庸哥或我哥赢。可大多数兄弟们就是不信邪,总选前两项。而庸哥和我哥都是属狐狸的,要么不参与,参与就选相当于保持中立的第三选项。所以弄来弄去,每次的赢家除他们没别人。”
绕了一大圈儿,原来他是来替卓说好话,证明清白的。只是,她怎么看待卓这个“老公”,对他们有那么重要吗?真奇怪呢!她想到这里,意有所指地说:“真难为你了。”
对叶梅的话,辉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往门口方向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问背对门口的叶梅,“大嫂,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我?我什么也不会,能帮你什么忙?”她就说嘛,自己不是个太讨人喜欢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无缘无故地跑来热情地和她聊这么长的时间!
“大嫂,其实这事对你来说真不难。你也知道,我现在还在读书,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除了每年的学费家里出外,我的食宿费、交通费、买学习用品的费用都得自己挣。所以我业余打工的钱全都花在这些地方了,一分钱都不敢乱花,就这样,我有时候还入不敷出的。”
“哦。”她疑惑,他干嘛向她诉苦,真奇怪。
“我现在学校、打工地、实习公司、宿舍之间来回跑,时间都浪费在等公交和坐公交上,每天睡觉都不足五个小时。所以想买个二手的、便宜的代步车,这样至少我每天可以多睡一两个小时。只是……”
叶梅真的不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只是他的表情很可怜,他看她的眼神很期待,一副她不接话就哭给她看的架势。她想假装看不见,但功力还是不到家,坚持不到半分钟,只得接话,“只是什么?”
“大嫂,我没钱买车。”他怏怏地答。
“嗯,那个,我,我没工作,没什么钱,你想借多少?”犹犹豫豫、磕磕绊绊,话说出口,她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巴掌。她就是一个大白痴,家缺什么也不会缺钱,谁知道辉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同情?即使辉不是装的,家培养自己的孩子确实这样严格,但也论不到她这个穷光蛋充英雄给人借钱啊!她那点存头,对家来说简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还有,她的钱是“卖掉”自己才挣来的,她挣钱容易嘛!挣卓那个猪头的钱容易嘛!
得到这样的回答,辉脸上泪眼汪汪的可怜样立马烟消云散,笑容灿烂得都可以闪花人的眼睛。不仅如此,他眼里还射出灼人的崇拜光芒,“大嫂,你真是好人。”
“……”她心说:好人?好人个头,她就是这世上最蠢、最笨的人种的代表。她就是个蠢人。
“大嫂,其实小弟要你帮的忙不是找你借钱。这个忙对别人来说肯定难上加难,但对大嫂来说那简直易如反掌。只要大嫂肯帮,小弟的买车钱就能轻松到手。所以大嫂,拜托了。”
“不借钱?”她吃惊地问出口的同时,知道自己存的那点老本儿不用拿出来,心里很是安慰,并告诫自己,以后千万要顶住,绝对绝对不能松口答应给任何人借钱。她可是无业游民,哪有钱往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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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狼和羊(1)
辉笑看叶梅的表情由纠结到舒展,回答说:“是,不借钱,就要大嫂帮个小忙而已,很简单的,一点都不难。”
“需要帮忙不找我,找你嫂子做什么?”走进门的卓停在叶梅身后问。
辉低头摸了摸怀里正在犯困的小艾的发顶,回答说:“大哥,你紧张什么啊?反正大嫂帮小弟这个忙,对大哥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卓对他说:“办完事赶紧回纽约,少在你大嫂面前油嘴滑舌的。”说完,向抬头看向自己的叶梅伸出大手,“晚了,小艾该睡了,我们回家。”
叶梅也没多想,直接把手伸给了他,借他的力量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向辉点头示意,由卓牵着手往外走。
只听辉从他们身后说:“大嫂,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具体内容,我们改天再详细聊,好处我们五五分成。”
叶梅还来不及表态说自己没答应他任何事,卓却先一步问她了,“你答应他什么了?”
“他只说有个小忙要我帮,可我具体要帮什么都没弄懂,哪有答应他?”
卓听了回头看仍然坐在原地的辉,辉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向他们挥手道再见。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都过了十点。叶梅一脸困倦地打着哈欠拉开衣柜找出睡衣换上,她懒得洗澡,刷牙洗脸,直接倒在床上,盖上被子要睡觉。
卓进来看她这样,站在床边脱着衣服说:“不洗澡就睡,能舒服吗?快起来。”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咕哝一句,“要你管。”
“你说什么?”某人的语气不太对劲。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经常两三天才洗一次澡,并不觉得哪里不舒服?你随便,不用管我。”她中间顿了顿,“嫌弃我不爱洗澡,不讲卫生,那你还抱着我睡?”
对自己不过脑子乱说话的行为,她懊恼不已。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他又会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但表面上却要强装镇定,没事人似地一动不动地继续闭眼躺着。老半天没动静,她虽然好奇,但也不敢真的睁眼去看他,开始默默数绵羊,希望下一秒自己就睡死过去。
床陷了一下,双人被里多了一个人,很快贴上她的后背,从身后楼住她。
以前他搂就搂了,她只当自己是他的抱枕,没有其它想法。但今晚她无法完全忽略,毕竟白天的时候他还曾对她上下其手,所以当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腰上多了一只大手的时候,她心里难免紧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