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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克森冲着她呲了呲牙,反击稍显无力,他现在是完全相信这小丫头以前没看过这本书了,这些刺激神经的问题他已经经历了许多个,刚开始还心猿意马一下下,到了后来认清事实之后,他也就只能有心无力。
他一把抽取仙豆手里的那本书扔到一边,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脚丫,有些无力的说道,“我不是说,这些问题等你好了我在告诉你。”说完还不甘心的加了句,“会很‘详细’的告诉你的。”语气很是危险。
不过一点也吓不到仙豆,因为仙豆对这些事情似乎总是保有这一种纯到极点坦荡荡的态度,让吴克森的调戏每每挫败,却也让他越加的想要看她在自己身下迷失的样子。
“好吧。”仙豆又在嘴里丢了一口零食,然后假作疼痛的捂着肚子,“哎呦,我的肚子疼。”
吴克森翻了个白眼,这个狼来了的小孩儿,一脸的这样不可取的正义凛然,动作却丝毫不满甚至显得有些颠颠儿的跑去给人家捂肚子。
这就是一个渴望被关爱,一个渴望被需要,两人一拍即合,于是同流合污的混在了一起。
这些天吴克森是将仙豆伺候得无微不至,什么红糖水啊,暖被窝啊之类的,几乎是面面俱到,而仙豆最喜欢做的就是磨着他背着自己满屋走,她喜欢粘着吴克森,,做什么都粘着他,往往吴克森不经意的一个回头间,就会与仙豆的小眼神对视,这样近距离的眼神交流让两人之间从稍稍带点距离的温情慢慢转变成了情人的你依我浓、缠绵不可分。
两人的每次对视都要纠缠好一段时间,唇也会不知不觉得凑到一起,经常是吴克森背着背着,便会把仙豆给背到床上去。
而吴克森没事也喜欢在仙豆身上厮磨,他最喜欢听仙豆用细细的声音叫他‘吴哥哥’可仙豆除了逗弄或讨好他的时候基本不叫,所以他就只好求着哄着磨着她,这种低三下四的讨好他却甘之如殆,每有收获必然甜如吮蜜。
而因为仙豆身体的原因,两人一直没有做到最后,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扒干净过,所以吴克森对仙豆越加的渴望,没次亲热都会特别的狠猛,像是要将仙豆拆吞入腹一般。
这样的缠绵与渴望让两人进入了蜜恋期,吴克森是离开仙豆一步都会想,仙豆的小手里像有一根绳,时时刻刻都能牵动他的心弦,做什么事情有了仙豆的陪伴就会心情特别的好,效率也会很高,当然,这要刨除掉被仙豆不老实磨缠掉时间。
吴克森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只是一通电话打破了两人的蜜意。这个电话是秋意浓打来的,也就是吴克森原本的小姨子、现在的女朋友。
原本,吴克森来找仙豆是准备带着秋意浓的,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女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比较好沟通,更何况他和仙豆之间还有着那样的隔阂。
可惜临行前他们闹翻了,因为吴克森将全部的家产都给了他的前妻秋衣浅,当他不经意的这件事告诉秋意浓的时候,她跟他翻脸了。
他以为她不会因为这个跟他翻脸,因此在离婚的时候,他才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想当初她说自己如何如何离不开自己,如何如何爱自己若疯狂,无法忍受与人分享他,否则他也不会选择与前妻离婚,他虽然不喜欢前妻,但也没到非要离婚地步。
所以在离婚的时候,他将全部的足够前妻生活一辈子的家产给了她,将自己留给了秋意浓。结果。。。。。。
秋意浓的翻脸让吴克森很烦躁,因为他不可抑制的对秋意浓口中所说的爱起了怀疑,尤其是她的争吵重点是他以后如何养活她,她想要的电视机买不了了之类,吴克森越品越觉得秋意浓并非真的爱他,或者并不如她所说的那样真挚,也许,她只是找不到更好的。
毕竟前妻的家庭条件有限,由于他一直在部队,所以家也按在了前妻家乡的农村,这样想来,小姨子想要找到一个比他经济条件更好的着实困难了些。
其实,吴克森并不在意他的女人因为什么而喜欢上他,但他在意的是,在她们的眼里,什么更重要,她们感情是否是真挚的。
而一旦认定了,吴克森又是一个比较绝情的人,所以秋意浓的表现在这两点上出现了遐思,并负起拒绝联系他,这就让吴克森已经有了即将单身的觉悟。
而现在,秋意浓找上了心理上已经顺利成章的恋上另一个女人的吴克森,让他发现其实自己其实还有一些啰乱没有解决,他的心情想也知道不会很美好,因为秋意浓的意思是和好,而吴克森对她的缠劲儿很清楚,想想吧,这将代表着无尽的麻烦。吴克森想想都头疼。
于是他将这些烦心事丢到了一边,反正这都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了,现在自然是需尽欢时且尽欢,他的妙妙终于全好了,他期盼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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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不申榜了,更新跟不上。。。⊙﹏⊙b汗!~懒病需要治疗一下。
☆、75
不得不说;谢然然这盘算打得好,还没嫁过门便已经讨了婆母的欢心,让魏家觉得亏欠了她,以后的日子只有好的;而表哥那边;虽然眼下受点委屈;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表哥万念俱灰,娶谁不是娶;自己好歹是他表妹;过日子他总会顾忌自己几分,等时间长了;表哥的痴情也淡了;到时候表哥疼着爱着护着的女人还不是只有自己!
瞧瞧这算盘打得多响!!只可惜。。。。。。千言万语都毁在这三个字儿上了。。。。。。只可惜仙豆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魏家的速度很快,选定了最近的吉时,便遍发喜帖,整个魏府张灯结彩,只有魏洛然的院子里还是一样的萧条景象,事实上,魏洛然还不知道他即将要成为新郎官的事情。魏夫人怕他不愿意,在大婚之前闹出什么幺蛾子,便打算等大婚之日,再压着他拜了这堂。
可谢然然不想让往来的宾客知道,她这表哥是被人逼着才娶了她的,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才是堂堂正正的盟主夫人。
“表哥。”谢然然走进魏洛然的院子,正看到坐在石登上借酒浇愁的魏洛然,此时的魏洛然哪里还有当日在洛阳城中的风光霁月,眉宇间满是颓废,下巴上胡茬丛生,整个人看起来老成了十岁不止。
“表哥,你怎么又在喝酒!”谢然然上前去夺魏洛然手中的酒瓶,却被魏洛然一把推开,“你走开!”若不是她带人前来,他的妖儿也不会魂断断魂崖。
想到此处,魏洛然心中抽痛,连忙灌了一口酒水进肚,以期模糊这痛楚。
“表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她已经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姑姑有多担心你!”谢然然小意温柔的上前,将手轻轻的负在魏洛然的手上,“表哥,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你还有我啊!”
魏洛然却不解风情的抽回自己的手,醉意满满的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然后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旁若无人的趴在石桌上,将手中撰着的铃铛放在脸侧,用手指爱惜的抚摸着,“我的妖儿会一直陪着我!”
谢然然看到桌子上的铃铛,气得肺都要炸了,她就不明白了,她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如今她都已经死了,表哥却还是对她一往情深!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谢然然你要沉得住气。
而此时,魏洛然已经醉得有些人事不清了,谢然然一看,心里猛然一动,若是表哥醒来发现自己的清白被他毁了,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娶了自己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怎么也压不下去,谢然然看了看已经打起了酒鼾的表哥,脸颊发烫、心跳如鼓,她小心的推了推魏洛然的胳膊,试探着唤道,“表哥?”见他不应又加大了几分力道,“表哥?!”
看到表哥是真的睡死过去了,谢然然咽了咽口水,俯身在魏洛然耳边轻声说道,“表哥,我扶你回房去睡好不好?”
魏璐然自然是不会回应她的,谢然然咬咬牙,轻手轻脚的扶起魏洛然跌跌撞撞的往他的房间走去。
“表小姐,还是将少爷交给卑职吧。”魏洛然的侍卫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吓了心怀鬼胎的谢然然一跳。
她面色潮红的嗔怒道,“狗奴才!你方才做什么去了,表哥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劝着点,让他醉成了这样!”大有恶人先告状之势。
那侍卫脸上并没有害怕之色,也不与她争吵,只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是卑职失职了,还请表小姐将少爷交给卑职。”
威风没耍着的谢然然表情有些讪讪,不过到底有些心虚,也不好追究这侍卫的不敬,只得说道,“哼!好好照顾表哥,若表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为你是问!”说完,便将醉成一滩泥的魏洛然交到了那人的手上,转身脸色却已是愤愤。
不过是一个侍卫,今日你坏了我的好事,等我成了当家主母,便要叫你好看!谢然然攥着拳往院外走去,行经石桌时,无意扫到静静躺在桌子上的铃铛,原本阴郁的心情陡然一亮。
她回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迅速的将那串铃铛揣入袖中,步履匆忙的离开了魏洛然的院子。
等回到房中,她将身边的小丫头都赶了出去,关紧了房门,方才将那串铃铛从袖中取了出来,放在手中细细的摩梭,眼中涌现疯狂之色,“哼哼~”她哼笑着,渐渐不再收声,从嗓子眼发出一串畅笑,笑够了,对着铃铛啐了一口,“呸!小贱人!你得到了表哥的心又怎样!你终究是斗不过我!哈哈哈,没有人能斗得过我!”她轻柔的抚摸着铃铛说道,“你是我的,表哥也是我的,魏府的一切都会是我!”说完,将那铃铛死死的捏在了手心里。
第二日,魏洛然从宿醉中醒来,他抚了抚沉重的额头,习惯性的将手伸进衣襟里掏了掏,原本应该躺着铃铛的地方如今却空无一物!魏洛然立时醉意全消,他在床榻上左右翻找了一圈,仍没找见铃铛的身影。
这才慌了神儿,要知道,那串铃铛是妖儿唯一留给他的念想,要是丢了它,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魏洛然稳了稳神,努力回想昨天的清醒,猛然想起自己最后一次拿出它似乎是将它放在了院中石桌上。
想到此处,魏洛然连忙系上鞋子跑到院外,却见石桌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难道是让家里的下人给收起来了?
“椽吉,椽吉。”魏洛然唤出自己的贴身侍卫,“你看我的铃铛了吗?”
椽吉对魏洛然抱了抱拳说道,“属下未曾见过。”见主子焦急四顾的样子,出言提醒道,“昨天表小姐来过。。。。。。”未尽之意自然不必多说。
魏洛然闻弦知意,立时冲到谢然然院中,正碰上早起洗漱的谢然然,他完全不顾谢然然的狼狈,直接开口问道,“我的铃铛是不是被你拿了?!”
看着魏洛然急得火烧眉毛的样子,原本还有些心慌的谢然然反倒镇静了下来,她示意丫鬟们出去,自己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发,“表哥是说那串草绳编的铃铛链子?”
魏洛然闻言狂喜,“对,就是那串。在你那里对不对!”
“呵!”谢然然拿起簪花对这铜镜比了比,“表哥莫急,那一串铃铛确实在表妹我这儿。”
魏洛然伸手去要,“那你快把它还给我!”
“它对表哥很重要吗?”谢然然选定了一朵玉簪花插在了发髻上。
见谢然然完全没有要将铃铛还给他的意思,魏洛然不禁更急了。“很重要!你快把它拿出来!”
“既然很重要,表